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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太霸道了怎麼破》第78章
第78章 (掉落二合一雙更)

  78、霽溫風:我老婆離家出走玩起了極限求生!

  令仁和方長意識到他們整個小隊都走丟了以後,開始了激烈的爭吵。

  令仁:“要不是你帶錯路,我們根本不會淪落到這種境地。”

  方長:“要不是你提出要玩真人cs,我也不會帶錯路啊!”

  令仁:“我提出玩真人cs的時候,可沒有想到某人會慫到不敢正面迎敵,搞什麼農村包圍城市。”

  方長:“我懷疑你在侮辱國家領袖,而且我有證據。”說著拿出了手機錄音。

  令仁:“……你真是個陰險小人。”

  兩人吵得不歡而散,各自坐在樹樁兩端生氣。其他人也灰心喪氣地四處坐下,再也沒有演戲的興致,只覺得前途未蔔,生死不明。

  陸容看時機成熟,可以進入下一個極限生存劇本,不動聲色地坐到了方長的身邊:“遇到這種事,誰都不想的。”

  方長之前一直被令仁指責,心裏委屈得很,氣鼓鼓得像只爆炸的河豚。此時感受到陸容的安慰,滿身都是尖刺的河豚立刻泄了氣,灰心喪氣地乖乖認錯:“對不起,令仁說的沒錯,都是我不好,讓大家困在這裏。我真沒用。”

  陸容:“你要是這麼想,就中了他的奸計。”說著看了令仁一眼,“告訴我,令仁是什麼人?”

  方長:“……賤人?”

  陸容:“……你開心就好。我想說的是,他是敵人。別忘了,他是軍統的營長,若是他能成功讓你失去鬥志,徹底沉淪,忘記了你手下除了蕭逸幾乎滿員的事實,那麼這場戰爭他就贏了。殺人誅心,他想破壞你帶著顏苟、蕭逸去附近找路的計畫。”

  方長眼前一亮:“沒錯,顏苟記性好,蕭逸眼神好,我帶著他們去附近轉轉,說不定能找到大路。”

  陸容:“你嗓門那麼大,別忘了喊救命,要是我們的同志在附近,我們就能轉敗為勝。”

  方長用力握緊了他的手:“謝謝陸政委!——蕭逸,顏苟,出列!”

  顏苟扶起了半身偏袒的蕭逸。

  陸容吩咐顏苟:“聽方班長指揮,小心走丟,隨身帶兩顆彩蛋子彈沿途做標記,20分鐘後到這裏集合。”

  顏苟舉手:ok。

  方長帶著蕭逸和顏苟神采奕奕地走了,臨走還鄙夷地看了令仁一眼,令仁匪夷所思。

  陸容拿著保溫杯閑閑地走到令仁身邊,呵呵一笑。

  令仁看了一眼三人遠去的背影,目光落在陸容身上:“有話直說。”

  陸容:“令營長,你輸定了。”

  令仁:“現在沒心情搞這些。”

  陸容:“方班長現在帶著手下去尋路求救,如果他成功帶著我們的同志回來,而你卻連一個地勢高不潮濕的營地都沒有找到、一堆像樣的篝火都沒有升起來,那恐怕你在蔣委員長手下的仕途,也到頭了吧。”

  令仁立刻站了起來:“梁聞道,跟我走。”

  陸容吩咐:“李南邊,你跟令營長一起去。”

  令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陸容輕描淡寫道:“非常時期,同舟共濟。”

  令仁懷疑地看了他兩眼,咳嗽了兩聲:“……是方班長的意思嗎。”

  陸容:“他需要你的幫助。你是一個強有力的領導者,被你嫌棄讓他很傷心。不要告訴他我說的這些話,他會羞愧致死。”

  令仁忍不住淡淡一笑:“我懂。”

  陸容吩咐梁聞道和李南邊:“聽從令營長的指揮,去撿些乾燥的枯枝爛葉,再看看附近有什麼地勢高不潮濕的地方可以生火。不要離開我們100步遠,距離控制在互相喊叫可以聽到。”

  梁聞道、李南邊:“是!”

  令仁帶著他倆走出了營地,營地裏坐地等死的氣氛已經一掃而光。不遠處,方長小隊在高聲喊著救命,把四周的歸鳥嚇得不敢進巣,盡站在樹上拉屎。

  令仁勾起唇角,問背後的梁聞道和李南邊:“陸容一直都是這樣嗎?”

  梁聞道:“……”

  李南邊調小耳機音量,在令仁背後用口型問梁聞道:“他應該不知道我也是老大的人吧?我甚至是8班的。他知道我的名字嗎?一定是你露的餡。”

  梁聞道用口型回道:“不清楚。”

  令仁頭也不回道:“現在我知道為什麼你們都願意跟著他了。”

  山谷間回蕩著方長令仁的救命聲,遠遠傳出去,又遠遠傳回來,除了鳥兒的撲翅聲什麼也沒有驚動,估計他們已經走得離大路已經很遠了。

  陸容難辦地擰了擰眉心。

  薄底的飛躍鞋擠得腳趾微微發痛,一整天的長途跋涉也讓他疲憊不堪。陸容定了定神,強行讓自己清醒,現在不是他叫苦不迭的時候,他得把這幫小夥伴平平安安帶回去。

  陸容把他們的背包統統打開,翻出了裏頭的士力架、糖果、巧克力等高熱量零食,統統塞到令仁的包裏。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得救,先把食物收集起來統一配比。

  他叫上鄧特:“走。”

  鄧特僅剩的右眼莫得一亮,酷酷地竄到了他身邊。

  陸容:“我們去打點東西。”

  他背著眾人,帶著鄧特,跑到林子裏,掏出小刀削樹枝、做陷阱。

  鄧特看著他花式佈置各類捕獸籠,目瞪口呆。

  鄧特:“你為什麼,會這個。”

  陸容看了他一眼:“知道一點野外生存技巧對大家都有好處。”

  鄧特:“什麼,好處。”

  陸容:“哪天世界毀滅:全球核爆,喪屍末日,或者外星人降臨等等,人類文明崩潰,城市荒蕪,我們吃什麼用什麼?”

  鄧特一愣,他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陸容捏著小刀遞給他:“給,你來削樹枝。”

  陸容是個很有危機意識的人,從小就沒有安全感。他之所以那麼努力賺錢就是為了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因為在人類世界裏,有錢才不至於被餓死。

  而他考慮的遠遠不止人類世界,他也把世界末日考慮進去了。

  他深知現有的局勢並不是一個常態,建國以來和平了六十多年,沒有大的災難和本土戰爭,這在人類歷史上絕無僅有。放眼全世界,中東危機,歐洲綠化,中美貿易戰,伊朗局勢緊張,朝核危機……再加上環境破壞,臭氧層空洞,基因變異,深空探測器進入宇宙深處,眼前繁花似錦的和平頃刻間就可能化為烏有。

  陸容在初中第二年的暑假,抄作業產業鏈最為穩定的時刻,向上一屆校霸大哥特意請假一個月,回到鄉下老家,跟表哥表弟們深入山林河溪,掌握了從種地到打獵的一切技能。那時候他天天看貝爺的荒野求生,還買了豪斯曼防身術和美軍野外求生指南埋頭苦學,中考都沒有那麼認真。

  在別的同學瘋狂補課或者瘋狂談戀愛的時候,陸容學會了三十八種捕獵陷阱,懂得從小兔子到野豬的各種活物如何捕捉、馴養和烹飪。

  他甚至還通過讀書深入研究了一下人類解剖學,以及人的哪個部位最好吃。

  畢竟,誰都不知道末日會持續多久,在資源極度匱乏的情況下能不能等到水稻成熟的那一天……

  鄧特忍不住感慨:“老大,你懂得好多。”

  陸容:“未雨綢繆罷了。”

  他甚至還花了很小一筆錢,偷偷改造了一塊深山老林裏的土地,連同上頭的木屋。他在裏頭囤滿了純淨水和壓縮餅乾,定期更換,一旦城裏爆發大規模流行病,他就可以帶著方晴上山避難。那個木屋雄踞山頭,門前有兩畝地,目前處於無主狀態,所在的廢棄村落完全無人看管,全村人都因為新農村建設遷下了山,給了他上下其手的空間。

  陸容在幾個明顯有野獸出沒行蹤的角落裏佈置好陷阱,帶著鄧特回去。

  陸容放出的兩個小隊也回來了。

  方長沒有任何收穫,沮喪地低著頭。

  方長:“我們喊破了喉嚨都沒有人來救我們。”

  令仁:“我倒是找了一處高地,乾淨有水源,已經用枯樹枝堆出了篝火。”

  陸容嗯了一聲:“方班長,令營長,你們都做得很好。”

  大部隊開始收拾背包打算跟令仁遷徙。

  梁聞道和顏苟私下裏跟陸容彙報道:“我們沒有找到大路,不過在四周都留下了標記。如果有人上山找我們,就可以順著標記找到這裏。”

  陸容點點頭:“很好。繼續。”

  一旁的方長打開背包,發現帶的零食全都沒有了,大吃一驚。他把書包拎起來抖了抖,裏頭什麼東西都沒有抖出來,方長好絕望:“浣熊把我的零食偷走了。”

  剛好令仁也打開背包拿水,發現自己的包鼓鼓囊囊的,打開來一看全是零食。

  方長大怒:“你就是那只浣熊!”

  其他人也都發現自己的書包被動過了,對令仁那顯然不符合尺寸的書包怒目相視。

  令仁冤枉得很,他根本不知道那些零食為什麼會在他這裏,他剛才明明是和方長一起出門的,哪有機會作案。

  李南邊發話了:“令營長,你在抓捕我們的時候,真把我們的私人物品都收繳了?”

  令仁剛想解釋兩句,陸容道:“我同意令營長的做法。”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投向了他。

  陸容道:“我們不知道會在這裏困多久,大家帶的食物有多有少。如果能搜集起來統一配比,可以最大限度地防止食物浪費——是不是這樣,令營長?”

  令仁仔細一想,抱住了書包:“沒錯。特別是方長這樣的,一旦情緒不穩定就狂吃巧克力,這不行。要知道,糖是重要的能量來源,不能作情緒發洩之用。大家的食物我都接管了,我會保證公正公平地分配到每個人的手上。值此關鍵時刻,讓我們兩軍同舟共濟、度過這場天災。”

  鄧特:“好!”帶頭鼓起掌來。

  大家雖然都在疑惑,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演這個劇本,可都被令仁義正言辭、條理清晰的說辭而軍心一震,跟著鄧特一起鼓掌。令仁每個人分了一條士力架,又分了一杯水,先墊墊肚子,進而開拔進軍。

  陸容微微鬆了口氣。

  末世求生第一步:一個強有力的領導,和一支可靠的團隊,達成!

  天色越來越黑了。

  大家剛從外頭探索回來的時候還大汗淋漓,現在被山上的風一吹,統統打起了寒戰。眾人眼中浮起驚懼的疑雲,所有人都在想一件事:他們今晚也許要在荒郊野外過夜了。

  令仁被陸容設計成為了眾人的領袖,剛走進新營地,就意識到他們需要一堆篝火:“誰有打火機?”

  陸容從口袋裏摸出了打火機遞給他。

  眾人盯著陸容,那眼神彷彿在說:想不到你是這樣的陸同學。

  小小年紀,都開始抽煙了。

  陸容:“……”

  他隨身帶火只是因為這事人類文明的源頭,根本不知道會在什麼地方用到。就像他隨身帶軍刀一樣,他甚至還在腰上纏了一圈繩子,不然他們剛才根本做不了那些陷阱。

  令仁拿了陸容的打火機,卻老也打不著火,或者一打就滅。

  陸容把他的篝火堆刨開,在底下放進一些乾草,再把篝火搭成三角形,保證空氣流通,不一會兒,一堆篝火就旺旺地燃燒起來。

  令仁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陸容,可以啊。”

  陸容謙虛道:“只是做了一點微小的工作。”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淒厲的叫聲。

  方長嚇得嗷嗷亂叫,大家也都抱著書包往後一仰,甚至有男生跳起來躲到令仁身後的。

  令仁嚇得臉都白了:“這是什麼聲音?”

  陸容淡定地拿起火把:“過去看看吧——誰願意跟我一起去?”

  令仁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陸容,別去,我們應該守在火堆旁邊,野獸都怕火……我們要不要放棄這裏,遷移到別的地方?”

  “有道理!”方長附議。

  躺在地上裝死的蕭逸亦是就地一滾滾了起來:“這次我……我自己走吧。”

  陸容對方長道:“方班長,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人類最大的恐懼,就是恐懼本身。如果我們不去搞清楚恐懼的是什麼,就永遠會像驚弓之鳥一樣。要林子裏真有什麼洪水猛獸,也得有個人去一窺究竟,才能做好萬全的準備。班長,讓我去吧!”

  方長原本嚇得牙關直打顫,聽見陸容這麼說,即使自己怕得要死也走到了他身邊:“陸政委,我跟你一起去!”

  令仁走到了他身邊:“我也去。順便說一句,’人類最大的恐懼,就是恐懼本身’這句話是羅斯福說的,對全美人民爐邊談話的時候。”

  方長搖搖頭:“令營長,你留在這裏,如果我回不來了,麻煩你把我的隊伍帶出亞克夏雪山。我們有同志會接應他們。”

  令仁拍了拍梁聞道的肩膀:“這裏有梁參謀,我跟你一起去,這樣才公平。”

  兩人對視一眼,俱是英雄惜英雄。

  陸容:“……”你們再這麼演下去兔子都跑了。

  陸容帶著令仁方長還有鄧特趕到陷阱那裏。

  方長和令仁遠遠地打著手電光,逼近那個不斷在慘叫的生物:“叫得那麼慘不像是狼……”

  令仁:“你聽過狼是這麼叫的嘛?”

  陸容上前要去查看兔子,方長忙喊道:“等一等!”掏出手機打開相機,“好了現在你去吧,我全程都錄下來了,陸政委你要有個三長兩短,國家會追加你為烈士的,一切為了新中國!”

  令仁在十裏之外打開手電筒:“我給你打光。”

  陸容:“……”

  陸容給鄧特使了個眼色,讓他給自己照著腳下。從他的位置到陷阱有個斷層,他把小刀叼在嘴裏,打算爬下去。

  這個時候他的右腳疼的快要炸裂了,本來想站在一個凹陷的地方,可惜腳趾不能使力,人一歪就滑了下去。

  鄧特趕忙抄住了他的胳膊:“還好嗎,我來。”

  陸容搖搖頭,這個陷阱很複雜,鄧特來取可能會受傷。

  他在鄧特的幫助下重新站起來,下到坑裏,把夾住了腿的兔子提溜上來。

  令仁和方長見到陸容手裏抓著一隻兔子,眼前一亮:“靠!”

  “原來兔子是這麼叫的!”

  陸容爬上來,撣了撣褲子上的泥:“報告方班長、令營長,捕獲兔子一隻。”

  令仁下達指令:“烤了。”

  方長、鄧特:“兔兔這麼可愛怎麼能吃兔兔!”

  令仁:“非常時刻,非常手段!陸容,烤了!”

  陸容一個人坐在篝火這一邊殺兔子。

  其餘九個人背對著他坐在篝火另一端。

  雖然現在兔子已經不叫了,但迎風飄來的血腥味還是讓這幫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男孩頭暈作嘔。

  陸容用石頭砸碎兔子的腦袋,剝下他的皮毛,開膛剖肚後用礦泉水洗乾淨,用濕泥包起來,丟進篝火底下挖的小坑裏。這是叫花雞的做法,就是沒有荷葉,也沒有鹽,不然味道應該還不錯。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陸容把兔子挖出來,打碎,他的小夥伴們終於被香味吸引,紛紛轉頭,但依舊不敢過來的樣子。

  陸容歎了口氣,強忍著疲憊把地上的內臟打掃乾淨,扔到一邊,又把泥土撥亂覆蓋掉上頭的新鮮血跡。

  陸容:“現在可以了。”

  幾個大男孩一擁而上,陸容把位置讓了出來,發現鄧特坐在那裏沒有回頭。

  陸容走過去按住他的肩膀,鄧特用袖子抹了把眼睛,陸容驚訝他居然哭了。

  他立刻明白過來:“是因為兔兔嗎?”

  鄧特低頭。

  陸容在他身邊坐下:“下山以後給你買一隻,好不好?”

  鄧特用力點點頭。

  陸容把口袋裏偷藏的半根士力架私下裏塞給他。鄧特大概死也不會吃兔肉的,在這深山老林裏又冷又餓容易感冒,吃不上熱食,有點冷的也好。

  鄧特看了眼他的士力架,猶猶豫豫地拿過去,吃了一口,突然想起來陸容也沒有吃過飯,把士力架遞到他嘴邊。

  陸容:“我不餓。”

  他清點過,他們帶的食物不多。他比較扛餓,剛才已經吃了半根,他的小夥伴都是從來沒有吃過苦的,有好東西都優先留給他們了。他怕他們吃都吃不飽,情緒更不穩定。

  “吃完了跟我過來。”

  陸容打算撿枯枝爛葉給他們做幾張床,現在已經秋天了,雖然白天秋老虎,但晚上地氣已經涼了。

  馬場燈火通明。

  馬場小販久違地加了班,吃著泡面守著馬圈,看兩位兼職馬術教練替他瘋狂攬客。

  這時候已經六點十分了,可是在場的各位高中女生還沒有回去的打算。全校一年級老師前來此處趕人,顧逸君就是其中一個。他在排隊的地方求爺爺告姥姥地請各位女生回家去。

  女生:“我還沒有學會騎馬!老師,我可能一生中也僅有這一次機會可以學會騎馬了!”

  顧逸君:“學什麼呀學我都看到了,你明明連側坐都學會了!你就是想吃人家校草的豆腐。”

  女生理直氣壯道:“既然你知道,你為什麼要阻攔我。這可能是我一生中僅有的一次吃校草的豆腐。”

  顧逸君:“我要把你們都送回家我才能回家呀!”

  女生:“那老師你也一起來吧!”拉著他走進馬場等候區排隊。

  霽溫風在人群中看到顧逸君,策馬走到他身邊:“顧老師。”

  顧逸君受寵若驚:“霽班長好!!”

  霽溫風:“顧老師,你們班的班長和我們班的副班長帶著一幫同學去玩真人cs了,他們回來了嗎?”

  他在人群裏一直沒有找到陸容的身影,發微信給他也不回,加之聯繫不上令仁,一直心神不寧。

  顧逸君:“咦,他們應該回家了吧,沒見著他們的人。”

  兩人正說話間,牛豔玲推著郭靖的輪椅沖到馬場,後面跟著一個絡腮胡大漢:“這就是我們班主任。”

  絡腮胡大漢一身迷彩服,端著彩彈槍上前,氣勢洶洶道:“賠我十套裝備。”

  顧逸君舉起雙手:“為什麼!”

  大漢道:“你的學生偷了我的裝備跑了。”

  霽溫風一聽,覺得事情不對勁:“他們沒有回來過嗎?”

  大漢:“沒有,他們跑了。”他一看表,“二十分鐘一局,他們三個小時都沒有回來。他們押了100塊錢,順走了我2000多的裝備。”

  顧逸君壓根不相信他的鬼話:“10把槍10套衣服哪有這麼貴!”

  霽溫風:“你的槍可以定位他們的位置嗎?”

  大漢翻了個白眼:“如果能,我還用找他們的班主任賠錢嗎?”他冷酷地把彩蛋槍上了保險,“要讓我知道他們的位置,我就去把他們全都殺了!”

  霽溫風不再跟他們糾纏,撥轉馬頭倒退兩步,對馬場邊的女生道:“讓開。”

  女生們被他一呵斥,紛紛退後,讓出一條通道來。

  霽溫風退到十米開外,突然一抽馬韁:“駕!”

  只見座下白馬四蹄翻滾,沖著圍欄衝鋒,到柵欄前一躍而起,越過了一米多高的圍欄,在半空中劃了一道弧線,輕巧落地。

  眾人目瞪口呆。

  霽溫風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騎馬越獄了。

  女生、顧逸君回過神來,望著那縱馬如風的背影,紛紛鼓掌:“漂亮!”

  馬販子:“……誒我的馬?!”

  趙一桓咬牙,他剛剛才靠著自己的不懈努力,把人數追平,霽溫風竟然耍陰招,騎著馬越過障礙物直接飆車去了!

  “閃開!”趙一桓撥轉馬頭,要在霽溫風跳的地方再跳一次,在距離、高度和美感上全部超越他!

  他退後幾步,亦是架著馬騰空而起!

  並且在騰空的時候劈了個橫叉!

  女生、顧逸君:“……”

  剛才在半空中發生了什麼?!

  趙一桓穩穩落地,在一片鴉雀無聲中朝霽溫風疾馳而去。

  “她們都已經被我震驚了,畢竟我的騰空難度超過他,現在只要這一圈把他跑贏就可以了。”趙一桓暗中得意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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