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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零修拖拉機》第155章
第一百五十五章

  雖然有了幫忙隱瞞的秘密,但林愛青和方謹言的關係幷沒有再往前進一步。

  林愛青本就是偏被動一些的性子, 雖然參加工作後改變了許多, 但方謹言好像比她更內向,兩人幾乎沒有話題。

  好在齊教授家裡別的沒有,書還是有的, 有農業相關, 也有法律相關, 林愛青借了本農書, 坐在沙發上就看起書來。

  林愛青能主動找事情做,方謹言就自在許多了,不然他真不知道怎麽招待。

  屋裡三個人,一個看資料, 一個看書,方謹言閒著也是閒著,也隨手找了本書看起來,等到齊教授買完菜回家,三人看書都入了神,楞是沒發現她到家了。

  「我家這個啊, 從小被他爸管得, 性子太安靜了。」雖然是客, 但也沒有幹坐著的道理, 齊教授做飯的時候,林愛青放下了書跟去幫忙。

  林愛青就笑,「男同志性格安靜內斂比較好的, 太跳脫了不行,看上去沒有擔當。」

  齊教授說歸說,聽到林愛青誇自己兒子,還是很高興的,她笑著點了點頭,「也是,就是他這性子吧,我總擔心他娶不上媳婦。」

  嘴巴太笨了,在女同志面前話都不怎麽會說,就更別提哄人了,齊教授讓林愛青要是有相熟的性格好的女同志,一定要給方謹言牽牽綫。

  林愛青心說齊教授壓根不用操這方面的心,嘴都親上了,娶媳婦還遠嗎?

  心裡是這樣想,但說好了不說的,林愛青隻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要是有不錯的,肯定會幫忙。

  屋外方謹言看似在看書,其實注意力都在厨房裡,齊教授和林愛青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屋裡安靜啊,方謹言都聽了個真切。

  見林愛青沒有說出去,方謹言表情方鬆下來,眉眼帶上笑意。

  方庭長看完資料,回頭掃了一眼,就見方謹言眼神是飄的,臉上帶著笑意,注意力全在厨房那邊。

  厨房那邊?方庭長起身走到厨房,就見先前來家裡的那女同志還在,正幫妻子準備晚飯,方庭長打量了林愛青一眼,微微點了點頭,雖然只見過兩面,但這個女孩子很有禮貌,眼神乾淨又堅定,是個好孩子。

  結果晚上一問,方庭長才知道,林愛青居然已經結婚了。

  「你說謹言?不能吧!」齊教授問明白原因,也有些不敢相信,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很有可能。

  林愛青長得漂亮,知書達禮,確實很容易吸引到男同志的好感,方謹言性格再內向,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她也沒在家裡說過林愛青已經結婚這事。

  「愛青確實是個很不錯的姑娘,可惜了。」齊教授還挺可惜的,難得兒子開竅,「先前我要公社還遇著個姑娘,也很不錯,家裡是滬市的,高知家庭,你也知道什麽情况,小姑娘顧慮太多,也沒成。」

  雖然各地程度不一樣,但像齊教授家裡這樣幸運的,幷不算多。

  越說越可惜,齊教授忍不住抱怨自己的丈夫來,嫌弃他話少不吭聲,這點兒子隨他,嫌弃他太嚴厲,把兒子管得性子跟女孩子似的安靜……總而言之,都是方庭長的錯。

  「……」方庭長是真嘴笨,一肚子反駁的話到了嘴邊,楞是張不開嘴。

  第二天,方教授就找機會,跟方謹言透露了,林愛青已經結了婚的消息,方謹言聽著,雖然不明白他媽爲什麽要跟他說這些,還是點了點頭。

  看著兒子因爲難過而有些呆滯,在她表情還在裝作若無其事的表情,方教授長嘆了一口氣,也沒敢再多說什麽,更不敢把事情給戳破了,一是怕傷方謹言的心,二是怕傷了他的自尊。

  ……

  林愛青一點也不知道齊教授家裡發生的事,縣裡的事,林愛青就更不知道了。

  局裡最近收到一封信,準確地來講,是一封舉報信,不過信的內容寫得有些顛三倒四,完全與事實不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胡編亂造,其中居然還有一條,是舉報林愛青惡意插足他人感情的。

  現在已經不是一封信,隨便一句誣告就能把人拉下馬奪了權的時候了,當然,不管什麽時候,必要的調查是免不了的,之前是,現在也一樣。

  也虧得張紅强岳父那一系的人被拉下馬來,他們就是以此起家的,不然要是兩年前收到這信,林愛青就是不死也得剮成皮下來。

  「這是愛青親大姐寫的。」魏延安被叫過來確認情况,一看那封信,就特別無語,「信上雖然沒有郵寄地址,但這個郵戳是省城的,信紙也是棉紡廠的信紙。」

  也不知道該說林衛紅是有腦子還是沒腦子,寫信知道把筆迹寫得難看,也知道要寫名字,却不知道把信紙的上半截給裁剪掉,或者當初到縣城,直接寫好信,把信丟到門衛室裡頭。

  林衛紅的情况,打從她在宿舍樓裡被精神病醫院的醫生帶走後,就已經傳遍了各個單位,林愛青的領導也有所耳聞。

  魏延安嘆了口氣,把林衛紅的情况又說了一遍,當初魏延安聯繫精神病院的時候,是找上級醫院確定過情况的,林衛紅確確實實是二院的病人。

  弄明白情况後,領導對此表示同情,也沒什麽好處理的,直接就把那封舉報信交給了魏延安。

  如果不是這封信拖延,魏延安今天該去市裡買火車票的,不過現在拿到信的時機倒也算好,林愛青不必直接面對,也省了不少傷心,就算回來後再聽人說起,事情也已經過去了。

  至於林衛紅那裡,魏延安打算好好替林愛青去討個說法。

  魏延安到省城的時候,沒有像約好的那樣,直接去省局招待所找林愛青,而是直接去了棉紡廠。

  反正他下鄉之前也在棉紡廠住過一陣子,熟門熟路,先是找到了林父,回到林家,魏延安堅持讓悶在屋裡的林衛紅出來,四人在八仙桌邊坐定後,魏延安把那封舉報信拿了出來,交到了林父手裡。

  看到信,林衛紅臉色一白,這信是她精神不正常的時候寫的,也是在她去望江公社找林愛青之前投到郵筒裡的,她早忘了還有這事兒了。

  「這是什麽?」林父把信接過來,今天女婿一回來,就這麽鄭重其事,林父心裡還真有些打鼓。

  魏延安也不多說,隻讓林父自己看。

  林衛紅其實想搶信來著的,但魏延安到了家裡,林母擔心她發病,挨著她坐著,緊緊地拽著她的兩隻手,林衛紅根本就沒法動彈。

  才開了個開頭,林父臉色就變得極難看起來,雖然不敢置信,但他還是堅持著把信給看完了,看完後,林父抬眼看向林衛紅,「這是你寫的?」

  「爸,當時我腦子不太清楚,你知道的,爸……」林衛紅本來想說謊不是,可魏延安目光凜冽地看著她,她心裡莫名覺得有些怕。

  事實上,在林衛紅的想像裡,魏延安應該是個彬彬有禮,儒雅有風度的性子,看著眼前目光迫人的魏延安,林衛紅覺得自己腦子裡,那個太陽底下,和人說笑著走出家屬院大門的魏延安在漸漸褪色。

  林父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我就問這是不是你寫的!」

  「……」林衛紅回過神來,不吱聲了,她腦筋難得轉得飛快,琢磨著要怎麽著才能把這事給糊弄過去。

  現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裝瘋了。

  魏延安先擺了擺手,「爸,您先別著急,信我能拿過來,說明沒造成什麽大的影響。」

  這裡避著林愛青過來,魏延安可不是專門來氣林父的,不然把林父氣出個好歹來,林愛青不得跟他沒完,他就是想讓林父林母正視林衛紅得病這件事,不要因爲林衛紅有病就有理,理所當然地委屈他媳婦。

  精神病不是林衛紅肆無忌憚的資本。

  就像這次林愛青來省城開會這事,棉紡廠有公交車直接到農業局,坐車的時間也不長,住在家裡還能省住宿費,可林愛青却有家不能回,住在招待所裡,林愛青難道心裡就不委屈嗎?

  她委屈,她只是不說而已。

  現要林衛紅病的時間還不長,林父林母還會自責會顧忌到林愛青的心情,等到時間長了,所有的退讓難道就要變成理所當然嗎?

  林父沉默下來,他懂魏延安的意思,但他也很難辦,魏延安今天能來,就不是讓林父發愁的,他早有打算。

  「送到京市去?」這時候林衛紅已經回房間去了,林父林母對視一眼,神情都有些驚疑惑不定,林衛紅就是放在眼前,他們都不見得放心,要送到京城去,誰知道會是個什麽情况。

  魏延安點頭,他是被老頭子丟到鄉下來的,但不代表他跟別的朋友沒有聯繫,安排一個林衛紅還不在話下。

  「如果爸媽不放心,媽可以陪著過去,也不是長住,就是治療一段時間。」其實現在各地的精神病院情况都差不多,治療手段都非常單一,主要還是以關爲主,但京市到底和地方不一樣,醫生和用藥方面,水平都比地方要高出不少。

  說到底,只有把林衛紅的病治得差不多,能够正常生活,才算是真正把事情的源頭給解决掉。

  如果林衛紅一直是瘋癲的狀態,這事魏延安提都不會提,直接關到精神病院去就成了,冷血點地說句話,那是真的一勞永逸。

  關鍵林衛紅這個間歇性,比較難辦,完全治好魏延安也不抱這個希望,但肯定是要治的,至少要看著同正常人差不多,藥物能够控制得住。

  「我覺得就挺好的。」李鳳仙已經站在門口聽了有一陣子了,她也不是故意偷聽,就是正好撞上了,進不好退不得,就聽了幾嘴。

  跟在李鳳仙身邊的還有林家棟,他跑了個小短途回來,接到李鳳仙,聽說林愛青回家了,也沒細問,就回了爸媽這邊,正好他還帶了些東西給父母。

  剛剛的話林家棟也聽了,不過他和林父林母一樣,多少會有些顧慮。

  李鳳仙和林家棟沒見到魏延安,進了門自然要先認識一下,等認識完,林家棟看了眼魏延安,下意識在屋裡掃了一圈,「愛青呢?」

  聽到林愛青回來就沒住家裡,而是住到招待所後,林家棟也沉默了下來。

  說句實在話,林衛紅這個情况,林愛青不住在家裡自然是最好的,這是站在大局上想,可要站在林愛青的立場上想呢?

  事實上,林愛青自己都沒有站在自己的立場上去想,她想的只是怎麽不讓父母爲難,她即便心裡難過,也一下就過去了。

  魏延安今天來這麽一出,就是因爲只有他,站在林愛青的立場上,替林愛青覺得委屈。

  「爸,媽,今天這事愛青一點都不知道,是我的想法。」事情說到現在,林父林母也沒有質疑一句,是不是林愛青讓他來的,魏延安心裡還是很安慰的,不過該說明的還是得說明。

  林父林母點頭,她們知道林愛青的性子,林愛青不會想這麽多的,就算想了,也不會說出來讓他們難辦。

  這個决定不是一時半會能下的,魏延安也沒逼著林父林母立馬做决定,而是說了一聲,就去接林愛青去了。

  接到林愛青,還沒等林愛青開口說話,魏延安就一股腦地把事情全給坦白了。

  「魏延安,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林愛青都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麽樣的心情來面對魏延安。

  能够站在她的立場上想,她確實很感激,可這不是在生逼她的父母嗎?

  「你要真站在我的立場上想,爲什麽不站在我的立場上替我的父母想一想!」家裡出了這樣的事,最不好受的是誰,是林父林母。

  「你以爲我住在外頭,我爸媽心裡能好受?他們心裡就不自責嗎?」

  回到省城的當天晚上,林愛青從齊教授家裡出來,林父就拎著飯盒等在招待所樓下,就是怕她在招待所吃不好。

  前臺的服務員說她不在,林父也沒回去,就一直在樓下等著,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因爲過來的急,林父也沒戴個帽子遮一下,看著林父花白的頭髮,林愛青才知道,上次林父去縣城接林衛紅,怕她擔心,是特意染了頭髮才去的。

  林愛青眼泪一下子就出來了,「你什麽都不知道,你就亂來!」

  魏延安猜到林愛青會生氣,但他沒想到林愛青會哭,他都蒙了,趕緊手忙脚亂地去給林愛青擦眼泪,林愛青避開了他,不讓。

  「對不起,是我的錯。」魏延安趕緊抱住林愛青,不讓她再躲,「對不起,愛青,我認真地同你道歉,你別生氣,我回去也跟爸媽道歉。」

  等林愛青情緒穩定下來,魏延安才抵著她的腦袋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也不是太能理解,我從小沒有父母,有些問題考慮得不周到。」

  「一家人不是那樣計較的,要是一點委屈都不能受,這日子也不用過了。」林愛青哭完心裡也好受了許多,那天見過林父後,她其實也一直憋著,有股情緒在心裡不知道要怎麽發泄。

  一個家裡,只要大的原則問題不偏不倚,基本不會出什麽問題,大家都是互相理解的。

  說到最後,林愛青嘆了口氣,「要真像你說的那樣,一點委屈也不能受,遲早得把自己逼成我姐那樣。」

  不是逼瘋自己,就是把父母逼瘋。

  其實林衛紅以前也不是這樣的,是後來突然改變的,所以至今,不光是林父林母,就是林愛青兄妹也都不明白,林衛紅是如何把自己逼上這一步了。

  中午吃完飯,林愛青就領著魏延安去跟林父林母道歉了。

  「爸,媽,對不起。」魏延安看了眼林愛青,鄭重地同林父林母道歉,不過道歉歸道歉,魏延安却不後悔今天的作爲。

  至少信,他是一定要擺在林父林母面前的。

  林父搖了搖頭,「沒關係,你能這樣替愛青著想,我跟愛青媽媽都很欣慰。」

  林衛紅去京城的事,林父林母商量過後,也同意了下來,接下來就是要做林衛紅的工作了,現在林衛紅的精神狀態好,你肯定不能把人綁著去,得做通思想工作才行。

  吃中飯的時候,林衛紅沒有出來,一直在屋裡躺著,林母送飯進去,林衛紅也沒動。

  她聽力現在雖然不大好,但也聽到魏延安要把她送到京城的精神病院去的事。

  把她關到家裡還不够?關到二院還不够?還要把她關到京城的大監獄裡去。

  「我不去,我爲什麽要去?」林衛紅壓根就不聽林母的勸,她心裡想不通啊,魏延安爲什麽跟她想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就因爲這輩子魏延安娶到了林愛青嗎?

  可如果她不改變軌迹的話,林愛青是要嫁到方家去的,林愛青上輩子是有丈夫有孩子,有個很圓滿的家庭的。

  林衛紅拒絕溝通,林母也不敢說得太多,怕刺激了她,端了飯菜準備去厨房熱一熱,再端給林衛紅吃。

  結果就一個轉身的工夫,林衛紅就又跑不見了。

  林母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才下樓準備去找林父,就看到站在院子裡的林衛紅和魏延安。

  飯後林愛青回了農機局,魏延安跟她一起出門,去外頭買了些東西,準備送到徐向陽家裡去。

  畢竟得徐家照顧了兩個月,下鄉又是顧美芝托的關係,以前沒回來也就算了,現在回來了,肯定要去徐家走動一下。

  順便魏延安也打算把誤會解除一下,他沒興趣當誰的私生子。

  在徐家也沒有留多久,徐父不在家,家裡只有顧美芝一個人在,魏延安放下東西,把話說清楚,就客客氣氣地告辭離開。

  然後下樓沒走多遠就被林衛紅給攔住了。

  「魏延安,林愛青不應該嫁給你的,她應該嫁給方謹言。」林衛紅看著魏延安,眼神有些癲狂。

  魏延安眉頭一皺,覺得林衛紅跟上午的狀態不太一樣。

  見魏延安沒有反應,林衛紅繼續道,「真的,林愛青應該嫁給方謹言,你也認識的,齊教授是林愛青的婆婆才對,方謹言是她的兒子。」

  這話說得顛三倒四,魏延安眉頭越皺越緊,他不介意一個瘋子說的瘋話,但他討厭聽到這樣的話。

  「你的腿……」說著,林衛紅突然楞了一下,魏延安應該是個瘸腿才對。

  她上輩子是認錯了人,可是她從別人那裡聽說的應該沒錯才是,姓魏的男知青,在公社工作的那個,事故中爲了保護集體財産瘸了腿。

  林衛紅看向魏延安,「你的腿爲什麽沒有瘸?這不應該啊。」

  林母一跑過來,就聽到了林衛紅的話,當即就知道,林衛紅這是發病了,「衛紅,來,跟媽回家裡去,咱們有話回去說。」

  林衛紅哪裡肯回去,而是執著地看著魏延安,「你應該瘸腿的,你爲什麽沒瘸呢,林愛青應該嫁給方謹言的,她有丈夫有兒子的,爲什麽她上輩子搶了那麽多好處,這輩子還要跟我搶呢?」

  「……!」魏延安。

  居然還上輩子這輩子,看來真是瘋得不輕。

  想到林衛紅還能說出齊教授,魏延安有些心驚,林衛紅怕是早就盯著林愛青了,就像之前的那封舉報信,雖然各種亂寫,但裡頭有些信息,却是對得上的。

  有些情况可能是林愛青跟家裡寫信,林衛紅從中得知,但齊教授這事林衛紅也知道,就有些不同尋常了。

  就算上次林衛紅去了白灘坪找人,但別人總不能事無巨細跟林衛紅說吧,提到齊教授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林衛紅還知道齊教授的兒子叫方謹言?

  這點魏延安都不知道,原本魏延安以爲林衛紅是發瘋瞎說,結果回到招待所一跟林愛青說起這事,才知道林衛紅說的居然都是對的。

  「你說我姐跟踪我?」林愛青不是很相信。

  現在聯絡手段單一,林愛青有幾次回來,都沒有聯繫家裡的,林父林母都不知道,林衛紅怎麽可能知道。

  魏延安點頭,「除了打聽你的行踪跟踪你,我想不到別的可能,也不一定就是之前。」

  林愛青搖搖頭,又點點頭,她這次回來,確實是從大哥家裡出來就去了齊教授家裡,林衛紅跟踪她倒也說得通,可她不至於沒有一點感覺吧。

  再說了,林衛紅跟踪她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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