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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不可言》第52章
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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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妙妙被高天琪摟在懷裡任意揉搓,她不安的心隨著外面越來越安靜的聲音躁動不安。

  她在心底祈禱著薛爵能快一點出現,不然她真的就沒法保證她的清白了。

  *

  正在開會的薛爵接到游秘書的電話,一張冷臉立刻寒戾得嚇人,嚇到一屋子開會的人都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今天的會議延遲。」冷冰冰地吐出一句話,薛爵就大步離開了會議室,眾人鬆了一口氣。

  薛爵打電話查詢了車牌號,發現車牌號根本就是假的。

  在江城市敢明目張膽用假車牌號的人只有一個——高天琪。

  薛爵立刻給衛褚峰去了電話,希望衛褚峰能幫忙找到高天琪。

  剛剛把薛可可按在床上解決完後的衛褚峰,正懷抱著小嬌娃娃,愛後溫存綿綿的,薛爵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薛爵只是要了高天琪的電話,並沒有說明原因。

  衛褚峰從薛爵的聲音裡聽出了急切。

  說實話,高天琪這個人,他的確欣賞。做起事來,比起前任黑市老大,他更狠,更陰,更適合在這個道上混飯吃。

  這些年,他接手後的賭場當鋪和地下見不得光的場子,還有高利貸,基本趨於安寧,並且更加的能賺錢了。

  不過,他有些擔心他骨子裡不怕死的猖狂。

  這畢竟是在道上混,該低調就要低調,就像他做官一樣。

  繞是他這樣低調為人還是有人在暗地裡排查他,搞得他現在和自己的小嬌娃娃都要暗地裡來往,整得他十分的憋屈。

  不過,他相信這樣的日子很快就要結束了。

  看著躺在懷裡的玉一般的嬌軀,衛褚峰什麼煩惱都沒有了,現在的他只想沉醉在她身上銷魂一番。

  這樣一想,他便毫不客氣抓起薛可可兩條被他弄得早就軟的腿兒往腰上一方,就大幹了起來。

  疲憊的薛可可,眼掀了一條縫,不滿地嘟囔道:「累……」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他這會兒正如狼似虎,奮力地啃他的小綿羊。

  薛爵一邊撥打著高天琪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一邊發動自己的關係網和人力網,查著高天琪的行蹤。

  忽而,一想,他有撥打了衛瀾的電話。高天琪和衛瀾的關係,他找人查過,過命的交情。

  衛瀾接了薛爵的電話,也抓起外套,拿起鑰匙出了門。

  高天琪這廝難道不知道江城有些人是不能惹的嗎?

  薛爵這人表面是道貌岸然的鐵腕企業家,但背地裡做的雞鳴狗盜的凶殘事情。

  現在,他們該是合起來抵禦外人的時候,他竟然弄出這些事情來。

  高天琪這廝也特別是玩意兒。

  這會兒,薛妙妙已經被高天琪強行帶到了山頂別墅,這會兒,像棺材的別墅真讓她覺得她就是馬上要躺進去的人。

  薛妙妙的眼骨碌碌地亂轉著,尋找著一切可以逃脫的機會。

  高天琪看穿了她的意圖,含笑的語氣嘲諷著她的天真:「小妙妙,別白費心思了,別說你翻不出這別墅圍牆,就算翻了出去,別墅外還站著我二十個保鏢和獵犬,你跑不掉的。」

  「再說,我是娶你,又不是薛爵,他那就是玩玩你。」高天琪一邊說著,一邊把她往臥室提溜而去。

  隨著樓梯一步一步在她眼前減少,隨著臥室的靠近,薛妙妙指甲都掐入了肉裡,她卻沒有覺得絲毫疼痛。

  「彭」的一聲,高天琪一腳踢開了臥室的房門,腳一勾,門啪嗒一聲又關上了。

  隨即,他將薛妙妙往床上一壓。

  高天琪本來就是混混出身,身手和力氣都是頂好的,他這樣壓著她,就算她想反抗也是徒勞,他的手開始扒著她的碎花短裙,然後絲綢小內褲被他連著脫了。

  雙腿間的空蕩蕩讓薛妙妙頓時感到恐慌,淚在她眼底打轉。

  瞧著她屈辱的神情,高天琪俯身伸出舌頭,就像刷子一樣將她臉洗刷了一遍,低低呢喃出聲:「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心底瞧不上我,不過,我沒辦法,我就只能上你。」

  嘩啦一聲,薛妙妙的上衣直接被高天琪撕破了,衣服勒得身體發疼,胸衣也被他抓著兩個罩子大力一拉扯,破開了。

  現在的她就是赤條條的躺在高天琪面前,薛妙妙臉色更白了。

  高天琪看著眼前比玉還白,摸一把,比豆腐還軟嫩的身軀,整個人都跟著了火似的,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佔有眼前這具美好的身軀。

  不斷響起的電話從褲兜裡掉出來,高天琪本來不想接,但是看到上面顯示的號碼,他眼前一亮。

  江城所有有頭有臉的電話,他都知道。不論他們怎麼換,怎麼保密,他都有方法弄到。

  「喂……」高天琪聲音亢奮:「原來是薛爵爺呀!」

  被壓在床上的薛妙妙,此刻像看到了曙光一樣,扯開嗓子尖叫出聲:「大哥……救我……大哥……」

  聽到薛妙妙的吼聲,高天琪臉色陰沉了下來,含笑的雙眼掃了一眼她,道:「我在陽明山的二十一別墅,歡愉未來大舅子光臨,如果來早了,說不定還能看一出活春宮。」

  薛爵整張臉都像被寒冰籠罩,一向沉穩的腳步此刻如疾風般衝出了辦公樓,開車就跟玩命似的。

  從城裡到陽明山的別墅至少要一個小時,他不敢想像一個小時內,薛妙妙會在高天琪身下發生什麼事情。

  這樣一想,薛爵的雙眼都赤紅得可怕。

  是他太大意了,以為在江城沒人敢冒犯他薛家的人。

  「啪嗒」一聲,高天琪將手中的電話往地上一丟,雙手狠狠地捏住了薛妙妙胸前的果實,陰笑著說道:「救命……我的小乖乖,我哪裡捨得要你的命,你可是我的命根子呢!」

  薛妙妙感到自己的兩顆果實都快要被捏爆了,她把淚眼一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再睜開時,已經換上了一副嫵媚的笑模樣,道:「天琪哥不就是想上我,你起來,我來。」

  高天琪意味深長地看了薛妙妙好一會兒,斜嘴一笑,往床頭一靠,舒胳膊舒腿,從拉鏈處蹦出來的東西昂首挺立地喧囂著。

  他的一隻手枕在頭下,一隻手撫摸著薛妙妙的頭頂,笑著說道:「嗯?小妙妙還不起來服侍我?」

  躺在床上的薛妙妙雙眼上下左右的轉了一個圈,終於目光落在一樣東西上,這才緩慢地爬起身來,結果一個不小心從床上滾到了床腳。

  引來了高天琪朗聲的大笑聲,如果薛妙妙仔細一看的話就會發現高天琪雙眼根本沒有任何笑意。

  薛妙妙一改剛才的行動遲緩,像一隻箭衝了過去,拿起牆壁上掛著的裝飾刀,架在脖子上,道:「高天琪,放我走。」

  高天琪依舊含笑看著她,彷彿早就預料到了她的舉動一般。

  「沒想到一向珍愛生命的薛妙妙,竟然也會為了狗屁的清白用死來威脅人!」高天琪雙手都枕在了頭頂,表情和語氣都說不出的諷刺。

  「我也想活,就看天琪哥給不給活路了。」薛妙妙一邊戒備地看著高天琪,一邊往門邊摸索而去。

  高天琪並未從床上起身,只是語氣淡淡地說道:「別費力氣了,乖乖放下刀,爬到我身來,你是走不出別墅的。」

  薛妙妙冷豔一笑,刀入了肉幾分,血冒了出來,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天琪哥那玩意兒就對我一個人有反應,如果我死了,我想天琪哥是不是得一輩子做和尚呢!」

  聞言,高天琪小眼微微一眯,目光陰狠陰狠的,看得薛妙妙心底一陣顫慄。

  薛妙妙碰到了門把手,用力的扭轉,扭動了好幾下都打不開房門。

  高天琪一個打挺,從床上翻身站在了地上,踏著慢悠悠地步伐像薛妙妙走來,道:「這門是密碼的,我給你打開。」

  薛妙妙不敢相信高天琪,退離了幾步。

  高天琪走到了門邊,按下了密碼,主動為薛妙妙打開了房門,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請吧!貞潔烈女!」

  他的話說不出的嘲諷,還有源源不斷的森冷,尤其是那雙瞅著她的小眼,薛妙妙打心眼裡畏懼,她道:「你退到床邊去。」

  高天琪眉頭一挑,倒也沒有拒絕,按著她的意思,退到了床邊。

  薛妙妙雙眼緊緊瞅著高天琪生怕他有任何舉動,一步一步探索著往外走。

  身子剛剛出了房門,忽然抵在她脖子上的刀被人用手硬生生地握住了。鮮血淋淋地手彷彿沒有感覺,抓著鋒利額刀片,一個扭轉,奪走了她手裡的刀。

  她被大力一推,房門再次關了起來。

  別人的血順著她的脖子往下流,這時她才想起來,她是光條條的。

  玉白的身軀,鮮紅的血緩緩流過她的下身,然後來到了密林處,她的表情似呆愣的額,雙眼是恐懼的,看上去魅惑極了。

  高天琪含笑走向他,陰森的目光轉為了灼熱的欲望。

  薛妙妙反應過來,大叫一聲,像一隻走投無路的麋鹿在房間裡慌不擇路的逃著。

  可是,她哪裡是高天琪的對手。跑是一個混混最基本的保命方式。

  她飛揚的長髮被高天琪扯住了,狠狠一拉拽,她眼淚都流出來了,還是想要掙脫。

  但是,高天琪哪裡允許已經到手的獵物再一次逃脫,他拖拽著她的頭髮,將她整個人往床上拖去。

  頭皮都快被跩掉的薛妙妙,眼淚汪汪地往外掉,她蹬著腿兒,雙手也顧不得那麼多,只想抓住任何能抓住的東西。

  最後,她的手勾住了大理石桌腿兒,使勁的不鬆手。

  拖不動的高天琪睨眼一眼,冷笑一聲,道:「不想去床上,也行,地上做,地界更廣,姿勢換起來方便。」

  高天琪將薛妙妙亂蹬的腿兒狠狠地夾在了雙腿間,抽出腰間的皮帶,將她的手綁在大理石桌腿兒上。

  高天琪的身體貼著她的身體,那兇猛的東西就放在她的屁股上。

  薛妙妙這一刻淚如泉湧,她的身體就像光潔的地面一樣冰冷。

  她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不能讓高天琪得逞,不能……

  高天琪一手掐著薛妙妙纖細的腰肢,一手捉著自己的東西,對準了粉紅的口子,開始往裡面送去。

  「天琪哥,其實我是不怕死的……」因為有比死,更讓我害怕的東西——那就是失去尊嚴!

  在高天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碰的一聲巨響,鮮血頓時從薛妙妙的額頭源源不斷的冒出來,她腦海裡模模糊糊地想著:她想著她為什麼這樣傻呢?

  她完全不用受這樣的罪,她大可以順從高天琪,可是她就是不想把自己給高天琪。

  真奇怪,她不愛薛爵,那她又是為誰想要保持這清白之身呢?

  薛妙妙,覺得她只是為自己保持著最後的尊嚴。

  如果她也不拿自己當回事,那麼,她可能真的就什麼都不是了。

  血不斷地在往外冒,高天琪也沒有想到薛妙妙竟然真的會為了保住清白而自殺,他震驚地看著奄奄一息的她,胯間的東西偃旗息鼓了。

  「砰」的一聲,震耳欲聾,房門被人從外面踢開了。當薛爵撞開房門的瞬間,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赤著全身的薛妙妙,被捆綁著的薛妙妙,滿身是血的薛妙妙……

  還有露出凶器的高天琪……

  鮮血模糊了薛妙妙的視線,但她還是看清楚了來人的身影,是她熟悉的。

  「大哥……大哥……救我……」她的聲音有些啞,更多的是孱弱。

  從來不知道心慌的薛爵,這一刻心中產生了從未有過的慌亂,他臉色鐵青,沖上前去,脫了外套,套在薛妙妙光溜溜的身軀上,解開捆綁著薛妙妙的皮帶,將渾身都瑟瑟發抖,滿臉鮮血的薛妙妙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裡,低聲安撫道:「我在……我在……沒事了……大哥在……沒事了……」

  薛妙妙艱難地扯出一個不是笑容的笑容,雙手緊緊地揪著薛爵的領子,呢喃出聲:「為什麼現在才來……」

  這一刻,在薛爵的懷裡,薛妙妙覺得安心了!

  「對不起……」薛爵一臉的愧疚,抱著已然昏厥的薛妙妙往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時,薛爵回頭看了一眼從地上站起來,從容套著褲子的高天琪,渾身都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戾氣。

  他沒有說一句話,但是那眼神已經代表了一切。

  高天琪只是勾嘴一笑,完全不為所動。

  薛爵健步如飛地抱著薛妙妙急匆匆地衝下樓,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副駕駛桌椅上,調整了座椅,讓她能平躺著。

  只套了一條褲子,赤著上半身的高天琪點燃了一隻煙,徐徐地抽著,站在窗前看著薛爵的車子像飛一般消失在他的眼前。

  衛瀾的車子和薛爵的車子交錯而過,衛瀾想要搖下車窗打招呼,但是只看見了疾馳而過時,薛爵那帶著殺氣的側面。

  衛瀾心中一咯登,該不會高天琪真動了薛家那小丫頭吧!

  衛瀾轟了油門,嗖嗖地往陽明山別墅開去。

  等到了別墅,衛瀾皮鞋踩在地板上咯登咯登直響,臥室內一片狼藉,地板上還有一灘刺眼的血跡。

  衛瀾看著赤著身體站在窗前抽菸的高天琪,上前問道:「你真動薛家那丫頭了?」

  見高天琪沒有回答,衛瀾惱了,劈頭蓋臉就是一陣痛罵:「高天琪,你瘋了是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薛爵的關係,你就是再飢不擇食,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動薛爵的女人,等他玩膩了,到時候,你怎麼玩還不隨你。」

  高天琪勾嘴冷笑一聲,刺話出聲:「說白了,你這麼氣憤,還不是為了你爸。」

  衛瀾聞言一怔,沉著臉半晌,背靠著窗戶,也點燃了一支菸抽了起來,緩緩地說道:「他是我爸,但,你也是我兄弟,天琪,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

  衛瀾將手放在高天琪的肩膀上。

  高天琪將煙掐滅在手心裡,哧啦哧啦烤肉的聲音還有味道蔓延出來,高天琪卻沒有覺得疼,他一臉的黯淡,暗啞聲道:「衛瀾,但凡有一點辦法,你以為我願意動薛妙妙嗎?我身體的問題,你又不是不知道!」

  衛瀾詫異地看著高天琪,道:「你對薛家那丫頭有反應?」

  高天琪點了點頭。

  衛瀾狠狠地拍了一下腦門,苦惱不已地說道:「你完了,薛爵這人出了名的護食兒,光不說薛妙妙現在是他的人,就說你現在幹的這事兒,等薛爵玩膩了,薛妙妙也落不到你手上。」

  高天琪沉默不語,只是冷冷笑著。

  衛瀾也無法可說。

  作為男人,衛瀾他是同情高天琪的。那玩意硬不起來是男人的硬傷,無論男人再成功,也彌補了身體和心靈的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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