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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第256章
  第二百五十六章 再生變故

  聽到燕凌寒的話,赫雲舒掃了他一眼,抽回了自己的手:「你確定,你有清白這種東西?」

  「娘子,你這是在質疑我的清白嗎?」燕凌寒雙手托著下巴,原本英武俊逸的臉皺的跟豹子一般,很是委屈。

  乍一看,還挺萌萌噠。

  下一刻,赫雲舒搖搖頭,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萌萌噠,她一定是瘋了。萌這種東西,和燕凌寒有關係嗎?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他如此做,大概是覺得今天是清明,是個悲傷的季節,想要讓她開心一些吧。

  見他這般表情,一時間,赫雲舒也起了逗弄的心思,她站得離燕凌寒遠了一些,道:「難道,你成年以後,就沒有暖房丫頭?」

  她這話也並非沒有依據,古代男子在成年之後,家族裡的人為了讓他通曉男女情事,都會安排暖房丫頭,以後也可收為妾室。更何況,燕凌寒還是個皇子,在這方面,宮裡自有專門的人負責。

  「暖房丫頭是什麼,沒有聽說過。」燕凌寒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般,堅決否認。

  「我不信。」

  「這有什麼好懷疑的?我十歲就上了戰場,哪裡有暖房丫頭這種東西?」

  赫雲舒繼續道:「那青樓呢?你也沒去過?」

  對了,她記得燕凌寒對脂粉過敏,難道是哪一次去青樓留下的後遺症?

  「看來,我家娘子知道的還不少呢。」燕凌寒眸色深沉,悠悠說道。

  赫雲舒點點頭,道:「那是自然。」

  說話間,燕凌寒已經站起身,朝著赫雲舒走了過來。

  赫雲舒慌忙去躲,可她哪裡躲得過燕凌寒,很快便被捉住,摟在了懷裡。

  燕凌寒從後面抱住她,溫熱的氣息拂在她的脖頸,他附在她的耳邊,道:「你要信我。你要不信,咱們就試試。」

  「好了,我信,我信還不行嗎?」赫雲舒告饒道。

  燕凌寒的臉靠在了赫雲舒的肩膀上,二人臉貼臉,臉頰上的溫度都灼熱的嚇人。

  赫雲舒不安地晃動著身子,掰著燕凌寒緊緊地抱著自己的手指,道:「熱,快鬆開。」

  孰料,她不經意間的動作,猶如導火索一般,驚醒了某些隱秘的蟄伏,燕凌寒當即漲紅了臉,竭力忍耐著。

  感覺到燕凌寒的反常,赫雲舒看準時機,脫離了燕凌寒的掌控,她看著臉紅如煮熟的蝦子一般的燕凌寒,道:「喂,你這究竟是怎麼了?」

  說著,赫雲舒打量著他,眼神從他的臉一路往下……

  終於,赫雲舒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什麼,俏臉通紅。

  這時,燕凌寒捉起了她的手,赫雲舒的眼睛睜得老大,好在,他只是拉著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臉頰上。

  「燙嗎?」

  「燙。」赫雲舒實話實說。

  「那就對了,看來,你還沒傻。」

  還沒傻,這算是什麼話?

  赫雲舒尚未緩過勁兒來,燕凌寒就已經放開了她的手,道:「好了,我該回去了。」

  之後,燕凌寒衝著赫雲舒笑笑,離開了。

  到了外面,隨風一臉殷勤地跟了上來,道:「主子,您不好受吧?」

  燕凌寒瞪了他一眼,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再多說一個字,我送你去宮裡當太監。」

  隨風頓時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多說。

  燕凌寒離開後,赫雲舒又看了一會兒書,之後便沉沉睡去。

  孰料,她第二天早上一醒來,就得到了一個讓她很意外的消息。

  秦碧柔,死了。

  得到這個消息,赫雲舒微微詫異。她只知道秦碧柔如今被赫老夫人收留,又怎會不明不白地死了?想起父親在世時的一個論斷,赫雲舒臉色微變,道:「外公,您知不知道她是怎麼死的?」

  「說是突發急症,意外而亡。請的大夫到的時候,就已經咽氣了,回天乏術。」雲松毅不緊不慢的說道。

  聽罷,赫雲舒說道:「外公,您命人準備準備,我想去弔唁。再怎麼說,秦碧柔也是我的……嬸母。」

  略略想了想,赫雲舒也只想出這個蹩腳的藉口。她去,自然不是為了弔唁,而是探查事情的真相。

  對於赫雲舒的決定,雲松毅並未多言,只是命人去準備東西。末了,他略顯擔憂的說道:「舒丫頭……」

  片刻後,他又停住了,沒有再說下去。他的舒丫頭是這世上最聰明的人,沒有誰能把她怎麼樣。

  「怎麼了?」見雲松毅話說了一半,赫雲舒奇怪的問道。

  雲松毅笑笑,道:「沒什麼,你快去快回。」

  赫雲舒應了一聲,之後便去了赫老夫人如今居住的府邸。說起來,赫老夫人的府邸就在赫府的旁邊,不過是一牆之隔。

  如今,那府門前掛起了白花,有不少弔唁的人正走進去。他們多半是一些赫明城的故友,如今來弔唁,也在情理之中。

  看到這一幕,赫雲舒皺了皺眉,她喚過一旁的侍從,悄聲吩咐道:「你去一趟銘王府,就說……」

  之後的話,赫雲舒說得愈發隱秘。

  那侍從聽了,忙點了點頭,騎馬往銘王府而去。

  赫雲舒整了整衣衫,朝著赫老夫人如今居住的府邸走去。

  今日,她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裙,衣襟上別著素雅的白花,頭上除卻一根白色的玉簪,並無多餘的裝飾。

  赫雲舒邁步走進這府邸的大門,秦碧柔的靈堂設在正廳之前,此時,已經來了不少的人,多是各個府邸的家眷。

  赫玉威雙腿殘廢,不能跪地,被人扶著坐在地上,伏在秦碧柔的靈前。

  一旁,赫老夫人拄著拐杖站著,神色冷肅。

  赫雲舒上前,將一疊紙錢投入燃燒的火盆。

  赫玉威抬頭,看到赫雲舒的臉,頓時便渾身顫抖,一雙哭紅了的眼睛裡滿是恨意:「赫雲舒,是你!是你殺了母親,一定是你!」

  聽到赫玉威的咆哮聲,不少人都朝著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歷來,家族內院的事情最能勾起人們的好奇心,在任何時候,人的好奇心都是無止境的。比如,在眼下這種時候。

  原本,赫雲舒的名字在京城之中便是如雷貫耳。

  此前,她以未婚失貞之名被燕皇賜婚,嫁與銘王殿下。之後,銘王殿下恢復如初,與赫雲舒和離,赫雲舒則因照料銘王殿下有功,被陛下封為雲舒郡主。再然後,人們聽到赫雲舒的消息,便是她作為《大渝辭典》的發起人,被人寫在了這部曠世巨著的首頁。

  而近幾天,人們又聽說,數百年來,赫雲舒成為了大渝歷史上第一個以女子以女子之身參加科舉的人。

  這些消息,隨便拎出一個來,都足夠吸引人們的眼球,成為一個巨大的噱頭。更何況,這麼多驚世駭俗的事情都發生在赫雲舒一個人的身上。

  赫雲舒不知道的是,她早已成為了大渝京都街談巷議中炙手可熱的人物。

  如今,聽死者的兒子說是赫雲舒害死了秦碧柔,誰會不感興趣?

  被這麼多眼睛看著,赫雲舒的眼神裡卻不見絲毫的慌亂,她神色如常,道:「赫少爺若是有病,還是趕快看大夫的好。」

  這時,赫老夫人重重地提起手中的雕花拐杖,砸了一下地,怒斥道:「赫雲舒,到如今,你連我們這一老一小也要欺負嗎?」

  「赫老夫人倒是說說看,我如何欺負您了?其一,秦夫人沒了,我來弔唁,可有不妥之處?其二,赫少爺在這般大庭廣眾之下指責於我,我可曾生氣?其三,若我真存了欺負你的心思,那你以為,我還會站在這裡嗎?」

  「赫雲舒,你休要仗勢欺人!」

  「仗勢欺人?」赫雲舒重複著她的話,反唇相譏,「以我如今的身分,若我真的想要仗勢欺人,你以為,現在你還能站在這裡嗎?」

  聽罷,眾人心中了然。

  的確,赫雲舒如今是雲舒郡主,有郡主的名位。而赫老夫人無誥命之身,赫玉威也沒有任何的功名,不過是平頭百姓而已,若赫雲舒真想仗勢欺人,大可不必與這二人廢話,命人抓了就是。可是,她並沒有這樣做。

  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聲,赫老夫人的臉色難看得很。

  不過,她心裡很清楚,很快,不止是眼前礙眼的赫雲舒,還包括這些說長道短的人,他們統統都要死!

  如今她所要做的,不過是給出一個暗號而已。

  片刻後,赫老夫人扔掉了手中的拐杖,跪伏於地,連聲哀嚎道:「兒啊,我慘死的兒啊,你若在天有靈,可知你的母親活得這般淒苦……」

  說著,赫老夫人臉上老淚縱橫。

  素來,年邁之人的眼淚最是惹人同情,很快,便有不少的人心生憐憫。

  就在這時,一股刺鼻的味道傳入眾人的鼻中。

  起初,人們沉浸於赫老夫人悲傷的哀嚎之中,並未在意。可那股味道越來越濃,大有肆意噴發之勢。

  「大家快看,那裡起火了!」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府邸正門口的地方,已經燃起了大火,火焰沖天,濃煙滾滾。

  很快,那火焰就如同長了腳一般,四下蔓延。

  不過是幾息之間的功夫,這府邸周圍,皆是濃煙滾滾,牢牢地包圍了此刻身在靈堂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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