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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的血脈》第9章
第九章 神奇的魔法陣

 天色漸晚,小島緩緩被黑暗吞噬。

 布萊恩同刺客躲在靠近岸邊的樹上,凝神地辨別著傳入耳朵的聲音。海浪聲以及海鳥喧囂的叫聲,兩人已經听了差不多快八個小時,可就是沒有听到听到任何別的聲音。

 “不是說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有人來接我們嗎”布萊恩開始不耐煩了,干等八個都是一件考驗耐心的事情。

 刺客聳聳肩,再次為他肩膀處的傷口敷藥。這些藥草都是他在小島上采來的,用來輔助拔除短劍送入體內的灼熱能量。而布萊恩學的就是與神秘能量相關的東西,只用了不長的時間就驅除體內的寒冷。除了胸口和胳膊的傷口仍舊猙獰,他與刺客相比,已經算得上是生龍活虎了。

 夜已深了,嘩嘩拍打著的海浪像是在唱催眠曲,使得布萊恩和刺客都昏昏欲睡。

 突然,刺客從迷離中醒來,側耳傾听著什麼,表情專注異常。遠處,隱隱的又傳來汽笛聲,刺客連忙搖醒布萊恩,在他布滿的嘀咕中道“听,汽笛聲”

 布萊恩一下就來了精神,蹭地坐直,伸長了脖子騎在樹干上望著遠處,卻只見一片黑暗。

 又是一聲汽笛響,這次連布萊恩都听清楚了。“太好了,終于來了”

 “別抱太大希望,”刺客無情地打擊布萊恩,“或許這艘船根本就是敵人”

 布萊恩剛想發火,轉念一想確實有這種可能,興奮的心情也不由得冷卻下來。

 一艘船只輪廓漸漸靠近。船頭,一點紅色的燈光按照某個特殊的頻率閃爍著。布萊恩並不知道燈光的含義,不過他見刺客聚精會神地注視燈光,也並不如何擔心。到了後來,連布萊恩也看出來燈光重復出現了幾次。

 船行緩慢,但終有靠近的時候。隨著船靠近到一定程度,紅色的燈光也隨之熄滅。

 “待會兒船靠岸,從船尾上船,小心不要被人發現”刺客飛快地說完,溜下樹干。

 盡管布萊恩心中疑惑不解,可他對此毫無發言權。

 趁著船只停靠,並放下小艇的當兒,布萊恩和刺客神不知鬼不覺地滑入海里。

 快艇從頭上轟鳴著駛過,布萊恩兩人悄無聲息地在海底潛游。

 兩人借助氧氣瓶,潛到船尾,想要溜上船卻又發現船尾有人。

 “趕快上來”船尾的一個人看到兩人剛伸出頭又潛下去,馬上壓低聲音呼喊起來。那人拋下一卷軟梯,從船舷上直垂到水里。兩人上了船,在接應人的催促聲中躲進一個船艙。

 “你們待著這里不要露面,食物我會派人給你們送來。”在接應人嚴肅的囑咐聲中,兩人一邊點頭同意,一邊脫下破碎的褲子。

 “衣服在衣櫃里,自己找。記住,不許讓任何人看到你們”接應人顯然預料到了兩人的處境,要不怎麼連他們的衣服都準備好了

 等接應人關上艙門,布萊恩赤裸著一屁股坐在小床上,抱怨著“想得可真周到剛好能住下兩人的艙室居然有衣櫃”他看刺客不聲不響地在衣櫃里找衣服穿,聯想到從昨天到今天的一切事情,蹙著眉頭道“你說他們究竟是什麼意思至少我覺得好像是在做賊”

 刺客回頭瞥了他一眼,自顧自地抹干淨身體,穿上衣服。“我不想知道,我還想多活幾年”刺客那意有所指的目光告訴布萊恩,有些事不是他們這樣的人應該知道的。

 布萊恩警覺地閉上嘴,走到衣櫃前找衣裳穿。可這事太神秘了,太多的秘密讓他如墜雲霧,什麼都看不清。直覺上,他隱隱覺得這件事不像安娜說的那麼簡單。不過他現在騎虎難下,既然選擇了自由,就得為其付出一些代價。不過長久地生活在陰影下,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兩人穿好衣服,大眼對小眼地望了一陣,干脆躺在床上補覺。布萊恩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怎麼也靜不下心。他靜靜地傾听刺客的呼吸,從那並不沉重的呼吸聲中,他很懷疑刺客有沒有睡著。

 不論如何,他是睡不著了。

 布萊恩閉著眼楮躺在床上,他已經這麼躺著超過了兩個小時,而且他相信睡在他旁邊的刺客一定和他一樣。兩個小時里,船隨著海浪起伏。在布萊恩的感覺里,船一直這樣,停泊在靠近小島的海里他們所在的船艙里,能夠清晰地听到人來人往的艙內走廊上的情況。那些激動得大呼小叫的人只是讓布萊恩辨明了他們的職業一群記者。

 “記者他們來這里干什麼”布萊恩剛剛這麼問自己,馬上又知道了答案。“大新聞,原來這就是大新聞”他想到了島上的一系列情況,另他印象最深的是崖頂上焦黑的碎尸、到處涂滿的鮮血。

 “果然被利用了。”這是布萊恩醒悟後的第一個感覺。在他迫不得已答應安娜的時候,他就知道他會成為那女人手里的一把刀。他只能希望在他實力增長到足以抵御大部分敵人的時候,安娜不會將他無情拋棄。想著向這,他又開始糊涂了“殺了一個魔法師和兩個戰士,都是很普通的腳色,誰會在這上面作文章”各種問題、顧慮在他腦中裹成一團,再難理清頭緒。

 耳旁傳來的吵鬧變成了規律的海浪拍擊聲,困頓了一夜的布萊恩再也受不了睡魔的侵擾,沉沉睡去。

 海鳥的叫聲把布萊恩從睡眠中拉出來,他氣惱地蒙頭再睡一會,這才心滿意足地轉出被窩。一旁的刺客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一個人埋頭消滅著一盤子烹調得一看就美味無比的海鮮。

 “你醒了。”刺客稍稍抬頭打個招呼,低頭繼續未完的事業。

 “什麼時候了”布萊恩便問邊拉開窗簾的一角,把目光投向陽光明媚的白天。“怎麼回事,還沒開船”他放下窗簾時咕噥了一句。說完眼楮又停在刺客的食物上,用力嗅了嗅,摸摸肚子道“真香”

 “你可真能睡”刺客把放在他左手的一個盤子挪到布萊恩那邊。“你知道你睡了多長時間了三十個小時以上”

 “三十個小時以上”布萊恩听到這個消息也嚇了一跳,“估計和我受到的法術反噬有關。”他點點頭,做在床邊拉過桌上的盤子毫不客氣地消滅起盤中的食物。他邊吃邊隨口問道“停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離開”

 “嘿離開恐怕要等很長的時間了。”

 “怎麼了”布萊恩停下飛舞不停的叉子,抬頭茫然地問道。

 “昨天安全局的人來了,現在島上已被嚴密封鎖。安全局和記者都在拼命收集資料”刺客抬起頭,挑了下眉毛繼續道,“我們能夠坐在這里吃著香噴噴的食物,而不是進安全局的異能監獄吃干面包,我已經感到很滿足了只要不被安全局抓到把柄,等再久我也願意”

 布萊恩點點頭,一臉同感的表情。他剔除一塊魚肉的刺,塞進嘴里,咀嚼吞下後道“這次那個魔法師真的可惜了,他的研究筆記都沒有找到,真是可惜。”

 他連連搖頭的時候,刺客可不贊同他的話。“知足吧你。能夠活著回來,還搞到一把魔法短劍,我很滿足了。相比之下,你簡直成了守財奴。你的魔法短劍,魔法戒指還有一些昂貴的秘銀,難道這些還不足以讓你感到滿足不過我得承認,一本魔法筆記對你來說,顯然比你得到的東西都要貴重。”沒有執行任務的刺客變得健談,他剛才說的話比執行任務中說的總數還多。

 “當然,一些別的法師對魔法的觀念和理解總可以補足別人的不足。”布萊恩贊同刺客的後半段話。“可惜魔法師終日都埋頭在眾多的資料典籍中,相互交流的機會實在太少。畢竟,魔法的世界太過廣袤,任何一個人所研究的部分也不過是滄海一粟。在絕大多數的魔法師看來,交流所得到的東西同自己研究得到的相差無幾,所不同的只是方向問題。所以,很多法師傾向于獨自研究。人的一生實在太過短暫了。”

 布萊恩在最後感嘆了一句,卻不想引來刺客的譏諷“短暫一個自然死亡的法師壽命平均比其他覺醒者高出一倍。好幾百年的時間在你們眼中這麼不值錢那我們呢是不是應該大哭了”

 布萊恩聳聳肩,用食物堵住了自己忍不住要反駁的嘴。和一個刺客談魔法,與同一個法師談斗氣是同一碼事。所處領域不同,感悟的東西也就不一樣,觀點更是差遠了。

 兩人都不說話,用心地蹂躪著盤子里的食物。氣氛顯得尷尬,顯然兩人都認識到各自所見有所偏跛,相互談論對方的領域有可能造成誤會。誤會造成不信任,這個道理他們還是懂的,為了下一次可能的合作,他們只能保持沉默。

 吃了東西,兩人各自看著艙頂出神。過不多久,前來接應他們的人敲門進屋,把用過的餐具都收走。布萊恩這才看清前來接應他們的人長什麼樣。絡腮胡剃光後留下的烏青胡茬子,一張普通的臉上滿是被海風長時間吹過而留下的痕跡,海水般蔚藍的眼珠子差點讓布萊恩以為是看海看多了引起的後果。接應人的身材高大卻不壯碩,身軀撐著著制服的樣子很像一張風帆。

 他收拾餐具的時候,特意叮囑布萊恩道“外面有異能部的人,你們可小心了”他看布萊恩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中了然道“船很快就要開了,你們應該下船的時候我會來通知你們”

 剩下的時間布萊恩不知道如何才能熬過去,他只能斜靠在床上,開始研究眼前的短劍。冒著冰冷寒氣的短劍一被抽出,整個艙室的溫度驟然間下降幾度,這讓布萊恩發出了一聲嘆惜。“如果這把劍的寒氣能夠封存在劍身內,只有在刺入人體的時候才外泄的話,真是一件暗殺的利器”盡管如此說,可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能夠把魔法力量加注在普通金屬之上,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事了,若要它一點也不看不出是一件魔法兵器,那更是難上加難。

 他聚集起精神力,小心翼翼地探入劍身,希望能夠找到相關的魔法陣或者符文什麼的。那樣,他或許能夠仿制出一把相同的魔法兵器來。

 精神力艱難地浸入劍身,開始搜索那些布萊恩沒有弄明白的存在。在銀白色的金屬內部,布萊恩勉強前進了幾厘米,便因為精神力大耗而停滯不前。在劍身內部,他發現了一些繁瑣而縴細的類似魔紋的東西。可惜他的精神力只能支持他前進一小段,否則倒也可以看個究竟。

 這個發現讓他一下子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短劍上。他開始一段段地分析劍身內部的魔紋,最後,所有魔紋終于在他腦海中組成了一個整體。繁瑣的魔紋仿佛是一張密布劍身的網絡,按照特定的排列盤繞在劍身。暫時,布萊恩看不懂這些交雜的魔紋代表了什麼意思,同樣,他也不知道魔紋是如何加進去的。鍛造短劍那是鐵匠或者機器的事,可顯然一個懂得打鐵的魔法師是不會存在的。

 把短劍的問題放到一邊,布萊恩開始觀察帶在手指上的魔法戒指。秘銀打造的指環上,瓖著一枚深藍色的寶石。打磨得光滑的十八面體寶石穩穩當當地呆在戒面托盤上,小小的托盤上與寶石的每一個面相對應的地方都有一個符文混合魔紋的裝飾。繁復的魔紋將所有的符文連在一起,形成一個規則的圓。

 布萊恩自認沒有在不到兩毫米的邊緣刻上如此繁雜的紋飾的手藝,他不能確定這是如何刻上去的。因為做這些紋飾時,需要精神力的配合,甚至有些還要求每做一個符文便念誦相應咒語,很顯然,這不可能是機器刻上去的。他開始試圖找到啟用戒指的方法,關鍵顯然就在戒指的符紋上。開試圖讀懂每一個符文,很可惜的是,他失敗了。斷斷續續地,他從中讀出有關閃電的信息,僅此而已。

 布萊恩嘆息著把短劍和戒指收起來,如果是在他那狹小的實驗室里,他不介意馬上開始實驗。可惜現在是在船上,周圍還有一個或許算得上是伙伴的殺手在直勾勾地看著他。

 短劍上的魔紋不停地縈繞在他心間,讓他想馬上開始研究這些奇怪的紋路。在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這種願望瘋狂地堆積,不停地考驗著布萊恩的理智。

 殺手在對面看著布萊恩忽然間變得心神不寧,還以為周圍有大事要發生,唬得他提起十二萬分的警覺,一手短劍一手匕首地聆听周圍的動靜。周圍除了鳥叫,就是偶爾有幾個人來往,殺手所特有的直覺也沒有察覺到一絲危機的信號。

 殺手暗罵一句神經病,回到床上的同時把匕首塞到了枕頭下,翻身向內閉目養神。

 布萊恩沒有想到他在不知不覺間就讓同伴間的誤會再加深一層。此時,他正沉浸在腦海里不停浮現的網狀紋飾中,竟然依靠想象力和記憶力開始試圖破解紋飾的奧秘。無奈紋飾太過深奧,想了半天的他根本就無從下手。而且他相信,構成那種網狀結構的,必然是在鍛造時加入的魔法材料引起的變化。至于如何添加,他根本摸不到一點頭緒。

 正在他沉思期間,汽笛突然巨吼,打斷了亂作一團的思緒。他拉開窗簾一腳向外望去,遠處的小島開始緩慢地運動。“終于開船了。”他嘀咕了一句,躺回到床上。

 想要再次思索魔紋的含義,可是一團糟的思維讓他無論如何也進行不下去。他嘆口氣,瞥眼一看一旁的殺手。“睡得真香。”他這麼想著,干脆也蒙頭大睡,以此來打發難熬的時間。

 如此過了一天,船停靠一處港口。布萊恩和殺手被分開送往他兩人各自的目的地。再用幾個小時後,布萊恩回到了孟德維爾市。

 換了一身行頭,帶著一身傷回到寢室,布萊恩真有恍若隔世的感覺。只差一點,他就把小命丟在小島的崖頂上。他顧不上休息,急切地拿起紙筆,再一次地將精神力透進劍身,艱難而又緩慢地繪制著劍身中的魔紋。

 一張怪異的魔紋出現在紙上。布萊恩顛來倒去地看了半天,還是沒有從中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

 突然,敲門聲響起。布萊恩答應著,將短劍收好後,才前去開門。

 “怎麼是你”布萊恩感到很驚奇,辛西婭怎麼會在他剛回來不久就來找他再看辛西婭手拿一疊報紙,也不知道是什麼用意。

 “怎麼不歡迎”辛西婭挑挑眉毛,即便是容貌嬌甜,可態度絕談不上好。

 “怎麼會,請進。”布萊恩連忙把她讓進屋,一邊小心地不讓她發現他放置魔法裝備的地方。

 辛西婭來到屋里,四處一打量,道“這些天你都不在寢室吧,我來過幾次,你都不在。”說完瞪著大大的眼楮看著布萊恩,仿佛認定了布萊恩會說謊。

 “我到哪里去關你屁事”布萊恩在心里暗罵著,面上卻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道“我出去了幾天,這不用向你報告吧”

 “哼,當然不用向我報告。”辛西婭冷笑著把手里的報紙扔到布萊恩面前,諷刺道“你不是正好去了這個小島度假了吧”

 布萊恩低頭一看頭版,一幅大大的海島的照片如此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了。再看標題驚天慘案。“有這麼厲害麼。”布萊恩咕噥著,慢慢往下看。才看了兩行,他終于知道為什麼海島很熟悉了,他就是差點在那個島上送命的。

 布萊恩抬起頭,假裝糊涂地笑道“這篇報道還真有意思,現在居然還能找到像報紙上描述的那種火器。聯盟不是已經徹底禁止了這些武器的制造嗎看來是報紙為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胡吹亂編”

 “是不是瞎說你自己心里有數”辛西婭抱著雙臂冷冷地說,“既然這件事不是你干的,我說再多也沒有必要現在只希望干這事的人能夠永遠躲在暗處,千萬不要被一些人給找到自求多福吧”

 辛西婭冷笑著瞥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他的寢室。布萊恩坐在床上,開始思索辛西婭的話。很明顯,這個任務安娜沒有安好心,若不是他運氣好真可能死在崖頂上。而那撥人顯然是屬于另一個勢力團體,辛西婭很可能知道里面的錯綜復雜的關系,否則也不會有這一番話。可是他對這個社會的了解仍然很少,對于各地的勢力分配並不清楚。

 他埋頭看了半天的報紙,上面根本就沒有提說某某人與此有牽連。他糊涂了,越來越感到社會的復雜。只是心里很清楚,這次被安娜給玩了

 布萊恩靜靜地站在報紙前,把這些事從頭到尾地想了一遍,還是毫無頭緒。但是對蛇蠍美人安娜,他將她定做最應該防範的人之一。

 想不通的事,布萊恩便不再去想。他把報紙捏成一團,重新回到實驗桌前。布萊恩把劍身部位的魔紋反復地畫了又畫,可是根本無法辨識出魔紋的含義。他又重另外一個角度繪出魔紋,還是感到迷茫。他開始回憶從小看過的魔法資料,即便是大部分他都沒有看到,可是一小部分的認識已讓他對制造魔法物品有了些了解。

 在低級的魔法裝備上,通常都采用單一的魔紋或者符紋,像他那枚戒指上的紋飾便可以證明戒指的等級很高。單一效果的短劍顯然算不上是一件威力強勁的武器,和眾多影響人的各種感官的魔法武器相比,前者最多能算得上一顆剛發芽的種子。如此可見,短劍上附著的效果很可能是由一個或者兩個符文。

 布萊恩猜想他看到的魔紋或許並不是冰冷效果的魔法陣。他開始在劍身上尋找起來。光潔的劍身如鏡,反射出布萊恩緊皺的眉頭,毫無一物的劍身表面讓布萊恩從新陷入困惑。“難道是我想錯了”布萊恩蹙眉自言自語地道“還是以我現在的能力仍舊不足以發現魔法裝備的秘密”

 布萊恩不信邪,他用一些縴細的魔法材料做了一個劍身內部魔紋的模型。看著立在桌上的網狀模型,布萊恩能夠確定它們之間一模一樣他捏著下巴左右觀察,仍然看不出模型的奇異之處。

 頭上的燈光直射下來,在模型的下方造成一塊奇怪的斑紋。布萊恩圍著模型打轉,很偶然的,他在拿取放在一旁的短劍時,踫倒了縴細的模型。模型下方的陰影一閃即逝,卻讓布萊恩感到極度的震驚。他激動地一把抓過模型,把模型放在燈光下的這個動作,讓他的心髒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原來如此”布萊恩驚呼一聲,接著哈哈大笑起來。桌子上,模型的影子形成一個小小的符文,布萊恩非常清楚,那是冰霜的符文

 “這是誰想出來的”布萊恩趴近了觀看桌上的符文,眼楮睜得大大的,難以想象有人居然用這種方式寫下符文。“這是一個高手”投影的符文給他的直觀感覺就是這樣。短劍符文的設計者為了讓短劍的寒氣均勻,居然想出這樣的法子來分配寒氣,而不是讓寒氣聚于一點,經由金屬傳導。那麼一來,冰霜的能量必然因為傳導而消散一些。

 布萊恩相信,那些在劍身中段中橫交錯的紋路都是經過精心計算的。對于這樣的設計者,他是打心底佩服。知道了魔法陣的設計方式,他再次對構成魔紋的材料犯愁。一般的材料顯然不足以造成這種投影即可聚集魔法能量的事,否則他就不會常識性地想到符文只能繪制在同一個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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