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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我懷孕了》第67章
第67章

  傅真的好心情因為遇見傅庭而毀了大半,他到現在都不清楚傅見琛和傅庭是怎麼回事。

  怎麼突然就和唐彎彎鬧崩了,突然就來找他說自己後悔了,不過只要他們不再出現在他的面前,這些與他就沒有什麼關係。

  傅真真的是怕了,他根本沒有辦法分辨出傅見琛與傅庭說的是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所以什麼都不要相信,才不會再次受傷。

  傍晚的天邊被夕陽染出一片玫瑰般的紅色,街道上來往的車輛發出巨大的轟鳴聲,傅真走過人行路,來到超市買了一斤山竹、兩串葡萄,還有一大包的零食,最後打電話問江恒殊晚上要吃什麼。

  因為婚禮的事不用傅真來操心,他便整天繼續泡在工作室裏,與同事們忙著準備下一集的腳本與分鏡,等他肚子出來以後肯定不能再來,畢竟只有一點肚子,可以跟人說是自己最近發福了,肚子太大的話,他就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了。所以他要盡可能地將後面的工作多完成一些,到時候同事們也會輕鬆一些。

  在三月底的時候,沙州紀事的樣片已經完成了,但這個還要拿去有關部門審核,等這一套程式全部都走完以後,下一集才能正式播出,傅真估算著,如果送審順利的話,四月下旬應該就能播出了,這比他想像中的要早了一些。

  能這麼快完成一集,多虧了工作室同事們的幫忙,為了表示感謝,傅真在沙州紀事樣片完成的那一天,邀請同事們一起去飯店吃了一頓。

  不過他沒能叫動王彤。

  王彤在看完樣片之後徹底自閉了,癱坐在椅子上半天都不說話,其他人知道他是沙州紀事的死忠粉,完全能夠理解他現在的感受,臨走的時候一人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算是某種安慰。

  王彤之前看過沙州紀事的腳本,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情節,那個時候他還能安慰自己說,一切還有挽回的可能,現在他老大和嫂子都這麼甜了,怎麼忍心來虐女主呢?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傅真真的是好絕一男的,說滅門就滅門,一點也不客氣。

  王彤歎了一口氣,在空蕩蕩的工作室裏搖著頭說:“這一集要是出來了,嫂子肯定得被罵死。”

  王彤打開了電腦,看著論壇裏的粉絲們還在熱情洋溢地討論著阿晚到底會跟朱乃尤在一起,還是跟黃烈遠走高飛,他真的很想告訴這些粉絲們,你們實在是太天真了,總導演現在正在往下一集裏面摻刀子,一吃一嘴血的那種,遠走高飛個腿兒呀,現在都要被人給炸雞腿了。

  王彤懷著這些沒有辦法說出口的秘密,看著論壇裏沙州紀事的粉絲們歡慶著即將到來的更新,發出一聲孤獨的、無人理解的歎息。

  你們笑吧,笑吧,再過一段時間可就笑不出來了。

  王彤在電腦前靜坐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後實在是沒忍住,發了一個帖子出來,裏面只有一聲來自靈魂的怒吼:傅真老賊殺我——

  然而沙雕網友們並不能理解他這一聲怒吼中所隱藏的悲痛,看到他這條帖子後,以為他是被沙州紀事兩年多的斷更折磨,於是在他的帖子裏留下一片整齊統一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彤不能怪沙雕網友們的無情的嘲笑,因為人類的本質就是這樣。

  王彤呼了一口氣扣上了電腦,他嫂子這個刀捅得也太狠了,希望將來被粉絲們寄刀片的時候,老大能夠護住他。

  飯店裏,同事們圍坐在一起,點了滿滿一桌子的菜,大家愉快地討論著接下來的工作,在知道傅真對沙州紀事接下來的打算後,他們紛紛搖著頭,對傅真說:“傅導,你這一刀可戳得有點狠了,為了這個結局,我們走一個。”

  “滿上,都滿上,”

  傅真時刻記著自己懷孕的這件事,他笑著拒絕了同事:“我不能喝酒。”

  一旁的同時拍拍他的肩膀:“這麼大的男人了,得喝一杯,就一杯。”

  傅真擺擺手:“真不能喝。”

  他的話音剛落下,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電話是江恒殊打過來的,他在電話的那端問:“在哪兒呢?”

  “跟同事在外面聚餐。”

  江恒殊嗯了一聲:“把地址發給我,我去接你。”

  傅真把定位發給江恒殊後,抱歉地對同事們笑笑:“家裏人不讓喝。”

  同事們拖著長長的音節,紛紛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傅真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與他們一起碰杯。

  江恒殊不久後就來到了他們聚餐的飯店裏。

  “呦呦呦——”副導演喝得臉都紅了,看見江恒殊對他招了招手,眼神中帶著促狹與調笑,對江恒殊說,“小江來了啊?傅導剛才一點酒可都沒喝。”

  江恒殊笑了一聲,在傅真身邊的空椅子上坐下來,端起桌上酒杯,對副導演說:“欠了幾杯,我替他喝。”

  “小江爽快,來來來還不快敬酒。”

  傅真抓著江恒殊的袖子,又緩緩鬆開,湊到江恒殊的耳邊小聲囑咐他說:“別喝太多了。”

  副導演笑著問:“傅導跟小江說什麼悄悄話呢?我們也想聽聽。”

  傅真搖手說:“沒什麼,我讓他別喝太多了。”

  “你自己不能喝,還不讓我們小江多喝點。”

  ……

  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下去了,包間裏還是熱熱鬧鬧的,大家聊著公司裏這段時間發生的趣事,江恒殊已經喝了很多,他的臉色卻是一點沒變,眼睛湛然若神,裏面沒有半分醉意,看著傅真靠在一邊的沙發上打哈欠,便知道他有些困了。

  江恒殊起身:“有些晚了,我和傅真先回去了,已經結過賬了,大家慢慢吃。”

  “這就回去啦?”副導演還有點不舍。

  江恒殊笑笑,走到沙發前把傅真從拉了起來,拍拍他的臉,讓他精神一點,然後牽著他的手一起離開了包間。

  看著江恒殊與傅真相攜離開的背影,畫師小吳發出羡慕的感歎:“天呐,我也想戀愛了,我也好想有男朋友啊。”

  緊接著她的嘴裏就被塞了一塊玉米餅,身邊的老師拍拍她的腦袋,說:“你想想就行了,今天晚上回去把你昨天沒畫完的那幅立繪趕緊給我畫了。”

  小吳瞬間癱倒在飯桌上。

  從飯店出來後,傅真拉住江恒殊的手,對他說:“你剛才喝酒了,不能開車,今天我來吧,反正也不遠。”

  江恒殊嗯了一聲,老老實實地坐進了副駕駛裏,等到傅真做到他身邊的駕駛座上,他有些遲鈍地轉過頭看了傅真一眼,叮囑他說:“你小心點。”

  傅真也不敢開太快,將車平安送到自己家樓下的停車位的時候,才發現江恒殊今天晚上確實有一點喝多了。

  不過喝醉酒的江恒殊也不鬧事,乖乖地跟在傅真的身後,上樓回家,回到臥室裏,傅真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換了一身寬鬆的睡衣,江恒殊也十分配合,就是在換完衣服以後,他長長的胳膊一伸,一把將傅真拉到自己的懷裏。

  他抱著傅真不撒手,好像是抱著自己最喜歡的洋娃娃的小女孩,傅真廢了好大一番勁兒才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找來毛巾給江恒殊擦了擦臉,又喂了他一點水,這才放心睡下。

  轉眼間便來到了四月九日,春天的氣息已經來到平海這座城市,柳樹發出嫩黃色的枝丫,高山覆上了一層青色,冰雪消融,萬物復蘇,一切都是欣欣向榮的樣子。

  傅真的身上穿著純白的西裝,帶著一個黑色的小領結,西服是純手工訂制的,前天剛剛送過來,邊緣處帶著暗色的花紋,在陽光下看會更加明顯一點。

  傅真站在鏡子前打量了一會兒,問江恒殊:“好看嗎?”

  江恒殊的身上穿著同款西裝,走了過來,將他領口的領結稍微調整了一下,笑著說:“好看。”

  他拂了拂傅真的肩頭:“時間快到了,該出去了。”

  基督教是不允許同性戀的,但是在我國走的是特色基督教路線,牧師與神甫都是跟著政策走,自從國家允許同性戀登記結婚後,他們的上帝就也允許了同性戀的存在。

  傅真的父親沒來,也沒有長輩,好在他們兩個男人結婚也不需要弄傳統的那一套,兩個新郎可以同時直接出現在教堂裏。

  穿著黑色長袍的神甫站在教堂的最前面,目光和藹地注視著眼前的這對新人,因為他們都是男人,所以之前的誓詞就需要改一改了。

  今日來參加婚禮的賓客並不是特別的多,大都是江家自己的人,雖然這些人也很奇怪江恒殊為什麼會找了一個男人,但是良好的修養使他們並沒有在婚禮上詢問這些無關的問題。

  神甫的脖子上戴著長長的十字架吊墜,他先是看向左手邊的江恒殊,問道:“新郎江恒殊,你願意與你面前的這個男人結為夫妻嗎?無論貧窮還是富貴,健康還是疾病,一生一世忠於他,愛護他,守護他,陪伴他。”

  江恒殊:“我願意。”

  “新郎傅真,你願意與你面前的男人共結連理嗎?無論貧窮還是富貴,健康還是疾病,一生一世忠於他,愛護他,守護他,陪伴他。”

  “我願意。”傅真微笑著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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