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慶侯面色當即不虞起來,「怎麼?那琳琅縣主可不就是打的這樣的主意嗎?」
說著長慶侯在屋子裡轉了幾圈,「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只可惜五城兵馬司的秦祁那一根筋的腦子也不知道犯了什麼軸,事事以那琳琅縣主為先,否則,我們早就能殺上金鑾殿,清君側了。」
長慶侯夫人雖然不太懂政治,但是她卻是觀察自己丈夫顏色的一把手,她心裡知道,她的丈夫現在恐怕在打著什麼了不得的主意。
「我去尋承言。」不知道長慶侯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就起身往李承言的院子走過去。
長慶侯夫人面色一變,連忙支了個小廝趕緊去給李承言通報一聲。
自李承言將孫玉瑤納為妾之後,竟然一發不可收拾起來,一連納了好幾位美人在院子裡,不過這幾位美人可不像孫玉瑤那樣是大家閨秀,只不過是青樓裡的清倌罷了,連個通房丫頭都算不上。
長慶侯夫人指使的小廝一溜煙跑到李承言的院門口,將長慶侯已經在來這邊的路上的消息傳了過來。
李承言雖然現在胡來的很,但是在他老子面前還是不敢造次的,當下把美人打發了,順便換了一件外衣,正好長慶侯踏入了院子,李承言迎了出來。
「父親。」
長慶侯矜持的點點頭,「就算是為秋闈做準備,你也該沒事出去交遊一番,成日在院子裡閉門造車,不免要落後於旁人。」
李承言一臉的恭敬,「父親教訓的是。」
而後長慶侯才說出自己真正的意思,「過幾日就是冰嬉比賽了,去年你還組了一支隊伍,今年我看你也沒什麼興趣了,不過去還是要去的,你問問安陽伯和陽城伯家那邊,他們會不會組隊伍去。」
李承言有些疑惑,「父親,今年冰嬉比賽,皇室應無人參與。」
長慶侯眉頭一緊,「康王次子不是吵著要辦嗎?就算是安王不參加,這冰嬉比賽就不舉行了?」
李承言低下頭,「是,父親。」
長慶侯滿意的點點頭,「我讓我身邊的吉祥這段時間就跟著你,吉祥跟著我時間不短了,見識也很廣,你若有什麼不懂的,就去問他。」
李承言知道,他的父親這是光明正大的在他身邊放一顆棋子,而他還得聽這顆棋子的話,當即低眉順目的點點頭,「父親,我一定會好好跟著吉祥學習的。」
長慶侯眉頭一皺,「吉祥能跟著你是他的福氣,你是長慶侯府的世子,未來的長慶侯,禦下之術不該我再教你。」
「是,父親教訓的是。」
見李承言如此聽話,長慶侯一臉滿意的離開了。
很快,吉祥便來到了李承言的院子,在李承言面前磕了頭認了主子。
吉祥是長慶侯的人,李承言還不敢太放肆,乖乖的在書房裡看了一下午的書,晚上和孫玉瑤一起用了晚膳,然後在孫玉瑤處留宿。
吉祥觀察了一下午,隻覺得府中的這位世子還算是個穩重的人,雖然未娶妻就納妾這種行為令人詬病,但是只要他日後有了成就和地位,還愁娶不到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