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茹在床上躺了一天就要起來,她在院子裡逛了逛,然後就要出院子,然後被珠柳神情緊張的攔住了。
「小姐,老爺夫人吩咐說,讓小姐好好的養一養身子,小姐才昏了三次,大夫也說小姐你身子虛弱,應該好好的休養,小姐你在院子裡走幾步曬曬太陽也好,去園子裡還是太遠了。」
司馬茹抿著唇站在那裡不動,珠柳面上現出著急之色,她堅持在那裡攔著司馬茹,「小姐?你就聽一回老爺夫人的話吧!」
說完了這句話,珠柳趕緊閉上了嘴,面上現出惶恐之色,卻不敢低頭。
司馬茹卻愣住了。
從前的她很不聽話嗎?
司馬茹閉上眼睛仔細回想,卻發現她並不怎麼記得這些事情了。
司馬茹慌了,不對啊,她應該記得很清楚的。
冷靜下來,她想了想自己十歲之前有什麼可以記住的事情,果然想起來一些事件,都是和司馬芸,或者司馬翊,司馬睿有關,偶爾也有司馬二夫人和司馬正。
只是她脾氣不好?不聽話嗎?
司馬茹努力回想了一下,她確實不記得了。
「珠柳,你的意思是我很不聽話嗎?」
珠柳連忙搖頭,「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就是這真的是對小姐你好,我們都為小姐你好!」
聽到珠柳說為她好,司馬茹頓時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她捏了捏拳頭,最後還是沒忍住,「為我好為我好,都說為我好,要是真正的為我好,我怎麼看不到?」
珠柳不妨司馬茹突然就發脾氣了,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而趁著珠柳不注意的時候,司馬茹果斷推開珠柳,進了園子。
這會兒正是春天,司馬家的園子一向弄的不錯,此刻百花盛放,卻一點兒都感染不到司馬茹的心情。
她在一株芍藥面前站定,隨手抓了一朵花,然後拽著花瓣往下撕,很快就把這一片的芍藥糟蹋的不成樣子。
「美人就算是辣手摧花,也是好看的。」
「張紹,你說是嗎?」
司馬茹心中一驚,他們家的園子裡怎麼會有陌生男人的聲音?
慌忙轉身過來,司馬茹才抬頭,就看到那個男人大踏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嘖嘖嘖,我就喜歡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到時候一定很帶感。」
「都跟你爹說了,只要把你送過去,我就不追究司馬家的一切行為,可是你爹偏偏拿你姐姐代替你,看來他們比較寵你啊。」
「但是現在你姐姐死了,我還沒碰過她。」
「你知道她怎麼死的嗎?」
「我把她丟到了紅帳裡,那裡的女人就算是軍營裡一個奴隸都能去上她,哎喲喲,那麼嫩生生的一個女人,丟進去就跟把羊丟進一群狼裡一樣。」
「聽說她一直在流血,一直在喊疼,最後是生生被人艸死的。」
「司馬茹,你想要跟你姐姐一樣嗎?」
司馬茹臉色煞白,不由得倒退了一步。
「你是刑烈!你怎麼會在這裡?」
刑烈摸了摸下巴,「爺今天心情好,就告訴你吧,爺已經在你家兩天了,我跟你爹說了,我不進你的院子,但是只要你從院子裡出來,你就歸我了。」
「現在你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