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後,孟初冬和李大山站在了演武場上。
「這位孟兄弟你用什麼武器?」李大山走到武器架前面,抬起了一柄長戟。
孟初冬練的最熟的就是拳法,因此他便隻身一人站在場中間,「我只有拳法練的尚可,便以雙拳來迎李大哥。」
「好!」隨著李大山一聲喝,長戟猶如千鈞壓頂,直直的朝著孟初冬壓來。
孟初冬氣沉丹田,以雙手迎向李大山的長戟。
場中你來我往,不一會兒就過了一百招。
盧小四和明雪河站在場邊,盧小四臉上露出讚賞之色,「大夫這徒弟相當不錯。」
明雪河頷首,「勉強能說得上是不錯吧。」
看著場中兩人鬥的越來越勇,盧小四隻覺得自己的一身熱血也被他們激了起來,等到李大山敗於孟初冬手上,盧小四將自己的長袍一脫,穿著短衫上前,「孟兄弟,我來陪你打一場。」
孟初冬哈哈一笑,「盧寨主痛快!」
盧小四也是練的拳上功夫,兩人都是拳法,每一次拳頭碰到肌肉都是砰的一聲,聽在旁人耳中隻覺得拳拳到肉,光是在一旁看著都覺得肉疼。
這一打就打了小半個時辰,兩人誰也沒有輸,卻誰也沒有贏,最後還是盧小四率先跳開,「孟兄弟一身武藝了得,盧某佩服佩服!」
「寨主才是武功高絕,孟某甘拜下風。」
盧小四哈哈大笑,「你先跟李大山打了一場,我本來就佔了便宜,如今不過比你還多剩些力氣,算不得勝了,就當你我平局就好!」
「李大山,快去拿酒來,難得遇到孟兄弟這樣的,今晚我們該好好醉一場才是。」
明雪河撫須心裡嘆道,年輕人真好啊。
男人的友情就是很奇怪,打一場架,喝一場酒,一起醉上一場,友誼就這麼建立起來了。
「來,喝!」盧小四拎著酒壺,和孟初冬碰了一下,隨後就這樣整壺的往嘴裡倒。
「痛快!」
見狀,孟初冬也學著盧小四的模樣喝起了酒。
「孟兄弟武藝這麼好,還叫兄弟我給拿住了,肯定是孟兄弟你放水了。」李大山突然開口道。
孟初冬早就找好了理由,「我雖然武藝學的不錯,但是師父他老人家身子骨不好。」
言下之意就是雖然他能打得過,但是明雪河還在他們手上,他投鼠忌器。
「這件事是盧某我該給孟兄弟你道歉,不過當時情況急,我這兄弟也顧不上那麼多。」盧小四按著李大山的頭給孟初冬賠禮。
孟初冬哈哈一笑,「我來山上也沒吃什麼苦,李大哥這賠禮我就收了。」
說著孟初冬舉起酒壺咕咚咕咚灌下好大一口酒。
「還是孟兄弟爽快!」
「說起來我還沒恭祝寨主喜得貴子,以後少當家肯定也像寨主這樣威風凜凜。」
「那我就借你吉言了。」
「那可不,我大哥的兒子,一定像我大哥一樣,以後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
三人一直喝酒到深夜,直到微風吹過,三人都躺在七倒八歪的酒壺中間,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