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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修士到寡婦[七十年代]》第84章
84

  來人讓她站住, 蘇茴發現這裡除了自己就沒有其他人了, 所以他們說的是自己, 他說自己是同夥,是資本家的人?

  蘇茴看了一眼被攔住的青年, 她剛剛沒有多管, 她也確認, 他真的只是撞了一下自己,沒有做趁機把什麽東西放到她兜裡的事。

  他是資本家的?也就是這時候被打倒的人家的後代?

  剛才追著青年跑的兩個人攔住他,語氣不太好:「對,說的就是你,你看什麽呢?左右張望的。」

  他上下打量著蘇茴, 看「他」的衣服、面容和手。

  很普通、很常見。

  「剛剛你們撞到了一起,現在我們懷疑你們投機倒把,老實交代, 坦白從寬, 抗拒從嚴, 明白嗎。」來人微微揚起下巴, 趾高氣揚。

  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這個態度, 他們的地位和權力, 賦予了他們驕傲的資本。

  蘇茴微微挑眉。

  「你們別牽扯無辜的路人, 我和這位同志根本就不認識!剛剛只是沒看到前面有人, 撞到他了!」看到他們兩個圍住了蘇茴,被狼狽抓住的青年男子,有些著急的大喊。

  蘇茴面前比較矮的那一個冷哼了一聲:「你說了不認識就真的不認識了嗎?要是你們事先認識, 裝作不認識呢。」

  他打量著蘇茴,蘇茴的背上還背著個竹簍,那是她掩人耳目用的,要是有什麽交易的話,她可以從這裡拿出東西來。

  現在她的背簍就成了重點:「你這東西拿下來,給我們看看,裡面放的什麽?」她的背簍遮得嚴嚴實實,從外面根本看不出裡面有什麽東西。

  蘇茴沉默的放下背簍,她這是遭了無妄之灾呀,這樣應該會檢查她的介紹信,這不經查,那是假的,如果真去查的話肯定能發現問題。

  她的背簍裡面放著的東西倒是沒關係,因爲裡面就兩斤大米,兩把野菜,其餘都沒了。

  蘇茴放下背簍給他們看:「這是我給我親戚帶的,你們看看。」

  裡面的東西讓他們的視綫多留了一會兒。

  這大米看上去不錯,那野菜倒是不值錢。

  矮個子提起大米掂量了一下,這背簍裡沒有別的了,那就只能看看他身上了。

  他張口就扣了帽子:「現在我們要檢查一下你身上,同志,人正身不斜,你不會反對吧。」

  蘇茴輕飄飄的看了他兩秒,隨後慢慢點頭:「好啊,你檢查吧。」

  然後,她退了一步,神奇的事就這樣發生了,矮個子男人摸到了蘇茴前面的地方,伸進了她口袋的位置摸索了起來,實際上兩者隔了有十幾公分的距離。

  一通摸索,沒有摸到任何東西,矮個子男人的眉頭皺了起來,怎麽這個也沒有,東西哪去了?

  另一頭那個青年,有些著急:「我都說了,我們不認識,你們肯定是有什麽誤會。」

  抓著他的其中一人冷哼:「誤會什麽誤會,我們一早就盯著你了。你那資本家的爺爺生了重病,你們家窮的老鼠都不會去你們家光顧,他吃的藥是哪裡來的?吃的哪裡來的?你們肯定私藏了東西!」

  青年辯解:「那是好心人送我們的,我爺爺當初幫了不少人。」

  聽到這話,抓著他的兩個人臉色都有些難看:「什麽叫做幫了不少人?明明那就是資本剝削,他們是不知道維護自己的權益,才會覺得自己受到了幫助,其實是被剝削人群!」

  對於這個回答,青年沉默,但是綳緊的下顎無一不在表示他持有的不同意見。

  他們家明明就幫助了許多人,不然大家怎麽會在這個困難的時候還給他們這麽多的幫助。知道他家沒有米下鍋,偷偷摸摸的在他家門前、窗戶邊放一些吃的。

  這絕對不是被剝削被奴役的人做得出來的事情。

  抓住他的人近距離看到了他的表情,狠狠的推搡了一把:「你拽什麽拽,我們會一直盯著你的,你爺爺的病還沒好吧!你放心,我們會一直看著你。」這話說的,著實有幾分陰沉。

  那頭攔著蘇茴的兩個人一無所獲,不甘心。

  在沒有證據的時候,他們不好對青年下手,他爺爺還是有幾分香火情在,但是對於這個路過的人就沒什麽顧忌了,瞧這一身看上去也不像是有什麽來頭的,還帶著野菜,這鄉下地方才會有的,他們城裡根本就沒有,無權無勢,代表著好欺負,而且他們忙活了這麽久,空手而歸那怎麽行,這兩斤大米不多,但也能做一頓大米飯了,可以勉强犒勞一下他們的辛苦。

  兩人對視一眼,得到了共識。

  「你的介紹信在哪,拿出來,你不是省城的人吧?」

  蘇茴拿出了她自製的介紹信,上面寫著省城周邊某個村子的地址和姓名,地址是真的,姓名是假的,應付一下是够用了,就是不能深究,深究的話就會查無此人,到時候,在這個年代,估計他們就要把她當作來歷不明的流民乃至於危害國家安全的特務來處理了。

  蘇茴覺得問題不大,以後再來換一張臉,換一個地址姓名就可以了。

  「你親戚是哪的?說來聽聽,你可要好好想想,別隨便說一個,要是沒有這個人,你就是來投機倒把的!」兩斤大米是不多,但要投機倒把也不是不可能。

  蘇茴回憶著剛剛走過的街道和門牌號,特意選了隔了一段路程的地方的斷口。

  「青石路 32號。」

  「他說他家門比較好認,種了一棵桂花樹,就在門邊,我還在找那棵桂花樹,你們知道這地方在哪裡嗎?」

  「桂花樹?」嗤笑一聲,「青石路是什麽?就沒有這個街道的,等等,難道你說的是綠石路?」他鐵面無私:「你跟我們回去一趟,等我們同事去找找你那親戚,核對後再確定!」

  至於是不是真去找,那當然是不去的,先把他抓了關一兩天,然後再給他家裡帶個口信,看看他們能不能拿出什麽證據,或者是什麽關係,到時候再看看怎麽處理。

  跟他們去?這可不行,蘇茴點了點頭,隨後直接一扭頭,跑了,邊跑邊說:「我沒有投機倒把,進去了就出不來了,你們別想騙我。」

  矮個子男人氣急:「你別跑,站住,你別跑!」

  蘇茴可不是那個青年,跑起來飛快,拐了兩個彎,人就不見了,又不像之前抓青年,提前算計好路綫堵在那裡,才把青年給抓住的,現在沒有事先規劃,跑又跑不過,就只能讓她逃掉了。

  不過倒是留下了背簍,他們兩個嘴裡唾駡著:「回來,這龜兒子,跑得倒快,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改明兒就去他們村找他!看爺爺不給他好看!」

  炮灰原地,背簍還在,大米他拿出來分成了4份,各自入兜裡,然後把不值錢的背簍和野菜找了個角落一扔,4個人就這麽離開了。

  那青年,在他們追著蘇茴跑的時候就離開了,他也不敢去別的地方,隻往家裡走。

  他確實是拿了東西想要換些東西的,他爺爺病了,需要藥品也需要吃的補身體,只可惜,在發現他們追著自己的時候,他怕出事,扔到溝裡去了,也不敢去找回來。

  而那4個人,駡駡咧咧的走著,說今天白費了功夫,抱怨今天的狀况,突然,其中一個絆倒了一顆凸起來的石頭,踉蹌了兩步,前面有人,下意識的推了一把,推著前面的人狠狠的磕上了墻角,一顆門牙就這麽飛了出來。

  矮個子男人看到自己嘴唇的血還有舌尖感受到的空洞,直接捏著拳頭就上來了:「你這龜孫子!你推我?!欠打嗎你!」

  「你別動手啊,我不是故意的,被石頭絆倒了。」

  「你看看這裡,哪裡有石頭?!你就是故意的!」

  「我不是,真有,你別動手,嗷!你他媽#*&……」

  兩外兩個人上去拉架,拉著拉著,被誤傷了好幾次,是不是就有拳頭飛出來挨到身上,說又說不聽,一時火起,本來沒完成任務,心情就不好了,現在他們還打自己,這還得了。

  4個人打成一團,蘇茴在街角看著這精彩的一幕,滿意的點點頭,身形一閃,離開這裡,跟上了青年離開的方向,她有些好奇,現在還有些時間,那就跟上去看看吧。

  沈承風是沈塵微的孫子。

  而沈塵微在之前,是省城出了名的實幹家,開了好幾家廠子,鞋廠、糖廠、制衣廠,還遠銷海外,爲人也是出了名的仗義,他做了很多善事,修路鋪橋,還有免費送藥,雖然很多人都說他是爲了自己膝下唯一的那根獨苗苗積德 ,他唯一的兒子自幼體弱。

  當初出事了,他連夜把兒子媳婦送到了港城,孫子沒辦法,錯過了,只能帶在自己身邊。

  兒子要是不送走,以他靜心養著還經常看大夫的身體狀况,留下來就是死路一條。

  除了送走兒子,他的産業也無償捐獻了出來。

  只留下了兩間之前下人居住的房子給他們爺倆。

  之前的大宅被充公之後,分給了很多沒有房子的人居住。

  早就被糟蹋的不成樣子了。

  現在他們爺倆個住著之前守夜僕人住的房子,一共還不到十個平方,矮小、狹窄,唯一的好處或許就是比較清靜了。

  他走進去,他爺爺正在床上咳嗽,旁邊有一碗將要見底的白水。

  「爺爺,我回來了。」他輕聲道。

  雖然,在爺爺的視綫中微微搖頭,神色有些沮喪。

  爺爺當然早就做好了準備,自己私底下偷偷藏有東西,陸陸續續的,也換了不少東西解决不時之需,但是最近,他們被盯得越來越緊了,就算有爺爺當年的忠僕、現在的鄰居幫忙,也沒辦法,都一起被盯上了。

  現在家裡的東西只能支撑幾天了,重點是爺爺病了,沒有錢去抓藥。

  餓幾頓沒關係,這病了不管可不行,尤其是爺爺年紀大了。

  今天好不容易避開人去取了點東西,結果差點還被抓進去。

  「承風,咳咳,沒關係,我病得不嚴重。」沈塵微微合著眼,笑著鼓勵孫子。

  「之前我病了,還會特意餓幾頓,這可以提高人體對抗疾病的機能。」

  這哪能一樣。

  那時候只是不吃別的,隻吃白粥和藥而已。

  「現在時候不早了,你去忙吧。」

  沈承風是有工作的,因爲他爺爺的貢獻,他爺爺之前就得了一份在圖書館打雜的閒差,後來傳給了沈承風。

  閒差的待遇很一般,但好歹能把自己養活了。

  也就是有這麽一份工作,他們爺倆才能活得下去。

  「之前有人調班,跟我換了,我今天休息,爺爺你忘了。」沐塵微還真忘了。

  老了老了。

  這不服老不行。

  還下意識的以爲孫子要去上班呢。

  「既然這樣就好好休息吧。」

  「不了,爺爺,我去挖點野菜回來。」

  「也好,你去吧。」沈塵微不捨得孫子去幹這樣的活,但是沒辦法說出口。

  不去他們吃什麽呢。

  現在他不是沈家的大少爺了,而是普普通通,還被出身所累的沈承風。

  「叩叩叩。」

  禮貌的敲門聲傳來,裡面爺孫兩個神色都是一凜。

  是誰?

  是相熟的人家還沒到就會出聲,如果是哪些抄家砸捨的,根本不可能這麽禮貌斯文。

  「是誰?」

  「同志,我剛剛撿到你的東西了,來物歸原主的。」

  這聲音,有點耳熟。

  啊,是那個被他牽連的同志!

  沈承風快速把經過簡略的說了一遍,沈塵微若有所思的看著門的方向,放大了一些音量:「有客人來,你還不快去開門。」

  來人正是笑眯眯的蘇茴。

  現在身上居然還背著個背簍。

  「同志,請進。」沈承風招呼她進來。

  「家裡簡陋,沒有什麽能招待的,請別見怪。」

  蘇茴擺擺手:「沒關係沒關係,我剛剛不是跑了嗎,後來不小心撿到了個東西,我猜是你的,就來還你了。」蘇茴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玉佩。

  雙魚戲珠的樣式,雕工中等,玉質中等。

  拿出去錢沈承風估摸著能換二三十,這時候,也能抵一般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了。

  承認當然是不能承認的。

  「這位同志,你誤會了,這不是我的東西。」

  沈承風斷然否認了那塊玉佩是他的事實,這確實就是那塊他情急之下往路邊水溝處扔的玉佩,事後他自己去找,都要花費好一番功夫才能找到,但是現在,他就這麽跟自己前後脚的回來,還帶著這塊玉佩,難道真的是凑巧嗎?

  還是說,他根本就不是什麽路人,而是一直盯著自己的人,看著他往哪裡扔的,然後他,或者是他的同伴,把這塊玉佩找了回來,現在拿來給他,是想引他上當,抓他的把柄嗎?

  「是嗎?或許是我弄錯了。」蘇茴也沒有逼他承認的意思,把玉佩放到旁邊的桌上:「對了,剛剛我在他們檢查我介紹信的時候,說的地址和姓名都是假的。」他僞裝過的臉上露出一個淳樸的笑容。

  「因爲自己偷偷做生意,不太方便以真實信息見人。」

  沈承風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這樣大咧咧的承認自己造假,承認自己做生意真的好嗎?

  而且你這樣造假身份信息,真的不是什麽壞蛋嗎?

  需要被國家制裁的那一種?

  沈塵微倒是沒有露出什麽詫异的表情,他畢竟老謀深算,臉上一點异樣都沒有。

  哦了一聲:「不知道這位同志找上來有什麽事情嗎?咳咳。」

  「咳咳咳咳……」

  他咳嗽了兩聲,他想要暫時壓抑自己不咳嗽,却反而咳得更厲害。

  沈承風擔憂的過去給他端水:「爺爺,要喝點水嗎?」

  「不用。」沈塵微擺擺手,示意孫子把水放下,衝蘇茴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讓客人見笑了。」

  「不,先生,你太客氣了,我找上門來自然有些事情想要做。我覺得可能你們有需要,我這邊恰好能滿足,各取所需。」蘇茴拿出了一個玻璃瓶,裡面裝著一些黑色的藥丸。

  「這些藥丸剛好對沈先生的症,當然,我們之前不認識,你們對我或許會有疑慮,你們可以請人拿去檢查,不是我自誇,以沈先生現在的狀况,這些一日三次吃下去,吃够三天病就差不多了。」她打開蓋子,遞到了沈塵微的面前。

  沈塵微沉默著接過來,放到鼻尖,他對於岐黃之術也有幾分瞭解。

  因爲有個自幼身體不好的兒子,對於醫術是下過幾分功夫的。

  對於常用的藥材,他很熟悉,在這些藥丸裡,他聞到了一些熟悉藥材的味道。

  他笑笑:「有什麽不信的,我們家也沒有什麽東西值得別人惦記了。」

  他倒了一顆放進嘴裡,接過水就這麽吞了下去。

  沈承風有些不贊同的皺眉,但是爺爺做的决定,他一向是沒辦法讓他改變主意的,他只能緊盯著爺爺的表現,要是一有什麽不對,立刻帶他去看醫院。

  看他這樣,蘇茴臉上「憨厚」的笑意更深了。

  「等過一會兒,藥效發作,就不會咳的這麽厲害了,身體虛弱,吃的也要跟上。」

  「我是外地人,對省城這塊地不熟,想要收些好東西也沒辦法,這一次,我們就認個臉熟吧,這塊玉佩不是你們的,那我就收下了,到時候再物歸原主。」蘇茴把自己的背簍放下,把裡面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拿出來。

  「這裡有5斤大米,5斤麵粉,兩斤白糖,紅薯乾20斤,糧票10斤,肉乾三斤,麥乳精一袋,調養身體的藥兩瓶,治理傷風感冒的藥兩瓶,這個調理身體虛的都能吃,一天吃一顆。」

  拿出來,她補充:「這些也是我在路上撿到的,我下一次,應該是兩個月後這個時候,誤差不會太大,到時候會再來,會帶別的東西,難得我們說得來,或許到時候我們可以聊聊,是吧?」

  沈承風盯著那些東西看了三秒,這個人,不知道他的底細,不知道是人是鬼,但是這些東西,確實就是他們現在正需要的。

  以他的情况沒辦法預領工資,而已經領到的上個月的,已經在之前全部花完,就剩下那麽幾天的食物了,還剩下半個多月,不知道該怎麽撑下去,最重要的是爺爺的病。

  他看向爺爺。

  沈塵微用一種平靜無波的眼神看著蘇茴,也不說話,讓人想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這樣的人,他早先不知道打過多少交道,只要有利可圖,他們就會出現在他們的身邊。

  現在是看到他們爺兩個有利可圖嗎?

  他視綫輕飄飄的從他拿出來的那些東西一掠而過,這些東西,他之前都不會多看一眼,現在却……

  他這把老骨頭無所謂,但他還有孫子,他還這麽年輕,他怎麽放心,讓他一個人,兒子那邊也不知道什麽狀况。

  他還不能死。

  他沉默了一會兒後:「同志你說的對,那之後有緣,我們再見。」

  蘇茴也不耽擱:「時候不早了,我也不打擾了。」

  「同志,慢走。」連個稱呼都沒有。

  不過也無所謂,有的時候,知道的太多幷沒有什麽用。

  然後蘇茴就背著個空的背簍,拿著那個玉佩離開了。

  這個玉佩的市價跟她拿出去的那些價格差不多,現在他們第1次見面,心有疑慮,留下兩個月的空格時間,看一切風平浪靜,他們就會明白,她真的跟這裡的那些人沒有關係,沒有關係,能交易,想要讓自己日子過的好過一些,自然會同意做一筆生意。

  或許她還沒有得手的真正的極品玉石就要從他們手上得來了。

  人一走,沈承風就皺著眉頭,迫不及待的問他:「爺爺,這人可信嗎?這不會是陷阱吧?」

  沈塵微嘆了口氣:「這個人我看不透,不像他們,不過來歷不明。」

  如果有別的選擇,他也不會接下這些東西。

  「你快把這些東西放好吧?」有人來了就不好了,話可以慢慢說。

  沈承風應了一聲,立刻把這些東西放到他們床底下根搶挖的一個洞裡面去。

  洞口還有著一個破舊的裝著雜物的箱子遮擋著。

  「爺爺,那藥沒問題嗎?」吃的那些還好說,但是對於藥,來歷不明的情况下,萬一有害怎麽辦?

  「那藥丸我認得幾味藥材,應該沒問題,對了,不是有麥乳精嗎?你現在衝泡兩碗。」

  「我不要,我都這麽大了,爺爺,你喝吧。」

  沈塵微搖頭:「你不喝我也不喝。」

  沈承風:「……」

  最後兩個人各自喝了一碗。

  對於甜甜的滋味,他們兩個都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吃過了。

  就靠沈承風那份閒差,也就是能養活自己,兩個人就不太寬裕了,他爺爺的身體又不是太好,每次都是險險的收支平衡,要是收支不平衡了,只能偷偷拿之前藏起來的東西去換,才能熬過去。

  麥乳精這種東西是奢侈品,沈承風都不記得自己上次喝是什麽時候了。

  別人幫襯自己,也就是一些粗糧,細糧都少,更別說這種精貴東西了。

  沈塵微:「既然有了這些東西,這段時間別做別的。」有了這些東西,再加上到時候孫子工資,足够撑下去了。

  「是,爺爺。」這也是沈承風的意思,這段時間那些人盯的太緊了,有什麽舉動很容易被抓到,這次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也不想有所行動。

  另一頭,蘇茴已經坐上了回去的車。

  她的心情不錯,付出那些對她來說微不足道的東西,做出了雪中送炭的事情,或許下一次就有好收穫了,沒有的話也沒有關係,這次他拿了那塊玉佩,價值抵消,不虧。

  要是有收穫,她有預感,那將是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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