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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修士到寡婦[七十年代]》第86章
86

  面對婆婆和大伯哥這一唱一和, 張蘭胸膛劇烈起伏了一下,然後就劈裡啪啦掉眼泪了。

  她宗師氣憤的不行了,還是下意識的把槍頭對準了大伯哥, 婆婆終究占著孝道大義。

  「大哥, 我知道, 你想要借我們的錢自己買房,但是那是我們全部的積蓄,房子我們都看好了, 就攢著買房轉戶口, 跟人家都商量好了, 這時候你說你要跟我們借錢自己買,你說自己想把戶口轉進來想找工作。」她哽咽了一下。

  「大家評評理,城裡的工作是那麽好找的嗎?」

  「這幾百塊借出去不就是肉包子打狗嗎, 大哥,我知道, 你一直看不慣我們,就因爲你二弟能多少存一點錢,之前還想讓他把打零工的機會讓給你, 大家說說,這能成嗎?一家四口就靠著這份工作有點奔頭。」張蘭一貫是個好强的, 也一直秉持著家醜不能外揚的信念, 從不在外面說家裡的腌髒事。

  但是現在她忍不了了。

  她要讓大家評評理,讓大家好好看看這個人的嘴臉,免得一直一副我爲你們著想的噁心模樣。

  「我知道, 大哥你一直看不慣我們,每次都攛掇著婆婆出頭,我之前都忍了,但是現在我忍不了了,我一直想問却沒問出口,我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讓你這樣一直盯著我們,你弟弟這份臨工沒保障,我們一直盡力,好不容易得到一個轉戶口的機會,你就要把它奪走,這是兄弟嗎?兄弟是這樣的嗎?」

  旁邊的人,也不議論了,眼睛亮晶晶的聽著她的控訴。

  不過嘴上不打擾,心裡就難免有不同的想法了。

  這時候戶口的重要性大家都懂。

  城裡人找媳婦,不是情非得已的話,都不會往鄉下找,爲什麽呢?因爲鄉下的兒媳婦,戶口沒辦法跟著男人一起,依舊還是在鄉下。

  沒有城裡的戶口,就沒有糧本,沒辦法領糧食、領物資。生了孩子,也只能跟著母親那一邊,到時候一大家子只能靠男方一個人的工作養活,可以想像日子過得會有多拮据。

  這時候誰想要把戶口轉爲城裡的戶口吃糧呢,能,但是難,太難了。

  除非她有一份城裡的工作,那樣子可以跟著工作的地方走,把戶口轉進來,但是,一般工作招收工人的前提條件就是先要城裡的戶口,這是一個死結。

  這耽誤人家轉戶口的大事,不管怎麽說,鬧翻那是肯定的了,而且這把年紀了,各自成家,兄弟兩個早就分開了,幾百塊錢的事兒,別說鄉下了,就是城裡都不一定拿得出來。

  說借就借,說的容易。

  以後還不起還能怎麽辦,不就只能硬吃下這個虧了?

  看來這男人有些算計啊,還故意說些容易誤會的話。

  劉福的臉色微變,他沒有想到,張蘭會就這麽說了出來。

  她之前從來不往外說這些事的,就是看准了這一點,他才有了這個計劃,讓她有口難辯,迫於輿論之下,心慌意亂,這房子過戶了也沒問題,到時候她再直接過戶給他不就成了?

  還是原來的,錢就當他借的,以後找到了工作慢慢還。

  他才是大兒子,他媽的以後都要依靠他,他也已灌醉聽他的話,她會主動爲他爭取的。

  不達目的怎麽也不會罷休。

  到時候不就是傳一下她的偏心。

  偏心怎麽了,哪家的老太太是完全不偏不綺的?

  他原先計劃的好好的,先把房子弄到手,把戶口定下來之後,城裡的機會就多了,他不能永遠讓二弟壓在頭上,他才是大哥,他才是應該這一輩最出息的那個人。

  但是現在事情跟他計劃的有些不太一樣,他心一跳,隨後又鎮定了下來,他臉上有著被誤會的難堪:「我知道你一直對我有成見,但你也不能亂說啊,二弟呢?他怎麽不在?你今天這事沒跟他商量過吧?這麽大的事情,你還是應該要跟他商量商量,他或許會有不同的意見,你們兩口子不管怎麽說,也要有商有量的才好。」

  他媽連忙附和:「可不是麽,我的話你不聽就算了,我這個婆婆在你那裡一直都說不上話,但你男人的話都不聽了,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這一下又有些反轉了,是啊,她一聲不吭,連自己男人都沒說,自己就來把事兒給搞定了,這也太衝動了,而且聽上去他這大哥也沒有什麽,是爲他們著想,難道是忠言逆耳?

  張根這時候咳嗽了一聲,站了出來:「親家母,好久不見。」

  之前人太多,他們都被人給擋在後面,之後沒冒頭,想看看這場的是什麽戲碼,所以劉福他們幾個都沒看到他們。

  現他這一出聲,通通站了出來,別人看他們這樣,自動自發的讓出一小塊地方,擠得更嚴密了,也不願意走開。

  難得可以看一出熱鬧,擠一點算什麽。

  張根衝他們略微點頭:「我覺得你們可能有什麽誤會,我女兒之前早就打算好了買房遷戶口,想試試能不能得一份正式的工作,前段時間,終於有了消息,我就借了幾百塊給他們,想趁著這機會把這戶口給定下來,到時候也好打算,這錢,是我借給我女兒女婿的,所以,如果想要再轉借給別人,我這邊肯定是不行的,估計這事你們不太清楚,畢竟你們早就分了家,這麽大一筆數,劉和估摸著也是不好和你們開口,今天商量好了,女婿沒空,我們怕出什麽意外,就一起跟著過來了,現在就等著轉戶口了,我女婿,你兒子能把戶口轉爲非農戶口,雖然還欠我一大筆錢,不過我相信他會慢慢還的,親家母,要是你心疼他,幫著還一些吧,也能减輕他的壓力。」

  女婿大哥不就是想要這房子嗎?想要?

  成啊,不過這錢他肯定要自己拿出來了,他們可沒有關係。

  重點是,他一個只靠下地掙工分的人,能拿得出幾百塊嗎?

  想輕飄飄的就把房子「借錢」拿走,做夢。

  張根一站出來,把經過「解說」清楚,張全和張貴緊跟在兩邊,目光凶狠的看著對面,再加上張錦華和張保國兩個人,五個大男人,他們怎麽會在這裡!

  而劉福聽著張根的「解說」,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借不借的的,不就靠他們一張嘴,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

  這錢是弟弟的好說,借錢給大哥買房子,情有可原,但是弟弟的岳家借錢給弟弟買房的錢,他可沒有資格再轉借出去。

  他媽十分肯定,那錢是自己兒子攢的,絕對不是借的,她語氣有些尖銳:「你說那錢是跟你借的,你有什麽證據?你們是商量好的,藉口!」

  張根不慌不忙:「這是我親女兒!這是我親女婿,我還信不過他們的人品嗎?」這話說得很有諷刺的意味。

  親女兒沒錯,親女婿也沒錯,另一頭,劉和不是她的親兒子嗎?

  她這樣,就不怕寒了他的心,失去這個兒子嗎?

  現在他這番話,一個誤會,能多少緩解一下,女婿以後還要爭取一份工作的,名聲不好會有影響。

  能糊弄過去就糊弄過去,不適合再這大庭廣衆之下、這麽多人的圍觀下解决問題。

  蘇茴倒是也站在旁邊,但是劉福他們不認識蘇茴,把她當作圍觀的路人了。

  看到他們的臉色變來變去,張蘭心中隱隱舒了口氣,對呀,被他們一氣,都要忘了,她可不是一個人。

  她索性就抹起了眼泪,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樣子,不過這也是事實,她確實也是委屈的不行。

  她是前世不修才攤上了這樣的婆家。

  她哭得委屈,委屈的真心實意。

  對面三人這臉色難看的不行,他們沒有想到,她去找了娘家人的人,報信的人也沒有說她是和娘家人一起來的呀明明說的是她一個人,不知道從哪借來的錢,他們這才匆匆過來的,至於他二弟,還特意讓人絆住了他,讓他別來,免得耽誤了他們的計劃。

  有人撑腰跟沒人撑腰的情况是不一樣的,這涉及到了兒媳婦的親家,還說這錢是跟她娘家借的,即使知道這有問題,但他們也沒辦法在接著說下去了,劉福尷尬的笑了笑,不過還是不甘,在遁走之前他還留下一句:「既然你和你爸說好了,我們之前不瞭解,産生了些誤會,不過你也要分清楚,你是個出嫁女了,也要安守本分。」

  安守什麽本分?

  她婆婆也緊接著說了一句:「你都是我們劉家的人了,可要知道分寸。」

  知道什麽分寸?

  這不就是說,她親近娘家太過了嗎?她娘家這樣,她親近有錯嗎?

  而且她可沒有做出那種婆家的東西去貼補娘家的事,她一直都很注意這個問題,看來以後,還是不要送那麽多東西去婆婆那裡了,她一顆心只在他大兒子身上,都看不到其他兒子,既然如此,那他們何必還把她放在心上。

  張保國全程板著臉給自家姑姑壯聲勢,他之前對農村和城市的戶口有瞭解,但是這一次有了更深的瞭解。

  之前都在村裡,沒有什麽感覺,自從他上了鎮上的初中之後,城市農業戶口和非農業戶口之間就恍如有一道天塹,畫出了清晰的溝壑。

  他在班上沒有什麽朋友,有的就只是能說幾句,這些都是農業戶口,非農戶口的那些話都少說,平時他們說話要是涉及到他們農村的,也是充斥著優越感。

  但是因爲跟他們關係一般般,沒什麽交情,所以他們不理自己,他也沒有心思搭理他們,有那閒工夫還不如多看幾頁書,多刷幾道題,現在親眼看了一場親兄弟之間,還有母子之間的算計,他的唇緊緊的綳著,就爲了一個戶口,就一個戶口。

  他無法想像,他們是兄弟之間有一天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景嗎?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他不會讓那一天出現。

  他是大哥,不會做出這種算計弟弟的事,至於媽媽,一想到媽媽,他突然就安定了,媽媽才不會像這個媽媽一樣,要是他敢這樣做,估計首先就會被媽媽教訓一頓。

  人都走了,圍觀的人也慢慢的散了,張蘭擦了擦眼泪,這算是撕破臉了,剛剛好像看到了他們村的人的臉,或許等她回去後,就人盡皆知了,沒關係,她都忍了這麽久了,現在新房子買了,要不就來這邊住幾天,換換心情,也好避一避那些打探消息的人。

  也好在他們村裡的房子距離婆婆他們住的地方有一段距離,不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還有的賭心。

  看她就想回去,蘇茴提醒她:「我看那房子什麽都沒有,要不我們去廢品站看看有什麽能用的,暫時先頂上?」

  依照她現在的經濟條件,看樣子也不會想要買新的家具,之前的房子也有,但拿到這邊來的話,那邊就沒有了,張蘭還是農村戶口,下地幹活能掙工分,兩個孩子也是,估計還是會在村裡住的。

  「對,去回收站看看有什麽東西可以用的。」張根他會一點簡單的木工活,破損的不嚴重的話修修也能用,再不濟也能找一些合用的木頭框架,到時候做一點簡單的家具先用著。

  一行人就轉道去了回收站,回收站那邊的家具大多是不能直接用的,比如說一張四條腿的桌子少了兩條腿,桌面上有些坑坑窪窪,還缺了一個角,比如說一個方方正正的箱子,蓋子不翼而飛……

  張蘭覺得最重要的是床,倒是找到了兩幅框架,木板缺的就有些多了,模樣整齊的木板用處大了,早就被人拿走了。

  張根也挑了好幾樣東西:「這個桌子還能用,我回去找兩根差不多大小的腿安上就成。」

  「這個箱子拿走,可以用來裝東西。」

  「這個木板能用……」

  這些在廢品站裡的東西要拿走是要給錢的,看家具的破損程度算錢,實在沒有利用價值的,就會被人拿去當柴燒。

  這一下子花了好幾毛錢。

  張蘭有些肉疼,如果不是爸多借了她10塊,這一下家裡就徹底清零了,連買烟和火柴的錢都沒有了。

  爲了這個房子,爲了這個戶口,徹底變成了窮光蛋,還跟婆婆跟大伯哥那一邊撕破了臉,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這件事情對張根也有一定的衝擊,這兩個可是親兄弟呀。

  他不由得看了一下自己的兩個兒子,要說偏心的話,他們也有。

  不過他也有自信,他們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

  他們把這些東西都搬回了張蘭的新家,張根立刻讓兩個孫子跑腿,回家去拿工具過來,他在這裡看看該怎麽修補。

  蘇茴也回去了,而張全和張貴則是跟著張蘭一起回她家,他們要去收拾一些東西拿到這裡來,這裡被老大爺搬得乾乾淨淨,連塊多餘的抹布都沒有,而且也得跟她男人好好說道說道。

  今天蘇茴就是純粹去打了一次醬油,至於說感想,她沒有什麽感想,兄弟閻墻,父子反目,夫妻成仇的戲碼,她看的多了。

  這才哪到哪。

  不過,走在回去的路上,看著兩個悶聲趕路的少年,蘇茴嘴角勾起一抹笑,對於他們來說,這震撼可不小。

  早點長大吧。

  張保國和張錦華拿了爺爺要用的工具,就匆匆離開了,不過大致的李滿芬和趙來娣也明白了,轉了一圈,李滿芬追了上去。

  不行,城裡的房子,她也要去看看。

  雖然不是姓張的,也是她女兒的。

  什麽時候他們家在鎮上也能有自己的房子呢。

  懷著暢想,李滿芬見到了這個房子。

  對著墻面的黃泥磚,她也沒有露出嫌弃的表情。

  這可是城裡的房子,有什麽好嫌弃的。

  再說了,底部不也是鋪了青磚,頂上鋪了瓦片,雖然是舊了點,但是好好愛惜,仍舊能够住好些年呢。

  再說了,等到女婿得了工作,攢下錢來,就能推倒重建。

  到那時候,女婿一家應該就要到鎮上扎根了,真好啊。

  什麽時候他兩個兒子也能到鎮上來?

  李滿芬仔仔細細的把這裡逛了個遍。

  這院子原來也是種了些菜的,不過現在都被拔了,只剩下泥土。

  她索性就把這裡收拾了一下,等張蘭來了,隨時可以撒上種子。

  沒多久,張蘭他們就來了,劉和推著一個小車,這是借來的,上面放了一些糧食和一些瓶瓶罐罐。

  張蘭打算來這裡住幾天,自然要帶東西過來。

  這邊要收拾,只能先放下掙工分的活,請假,先幫著劉和把工作確定下來。

  知道事情原委,他們村的隊長很容易就把手續辦了,假也批了。

  以後指不定就有求上去的時候。

  他們家這麽大的動靜,劉和那邊一個來幫忙的都沒有,忙裡忙外的就她娘家兩個兄弟。

  大哥一貫是個老實的,小弟一直有些跳動,現在看來也是長大了。

  劉和的興致不高,哪怕戶口眼下就能轉,但是家裡這一通事,他很難高興地起來。

  不過他也是知道岳家的好的,對比一下,都不知道那邊才是自己的至親。

  ……

  張衛國和張安國他們三個事後從大哥的嘴裡知道了詳細版的經過,他們感會不深,張衛國信誓旦旦:「居民戶口這麽好啊,以後我長大了也要做居民戶口!這個據說每個月都有糧食發的,是嗎?」

  得到了張保國的肯定,他小跑著到了蘇茴的面前:「媽,怎麽樣可以換居民戶口啊?」

  張保國跟著竪起了耳朵。

  「好好學習,等你長大就有辦法了。」

  張衛國歪頭:「爲什麽等我長大就有辦法了?」

  「因爲你現在還小,有辦法你也做不到。」

  張衛國:「……」

  人小沒人權啊。

  什麽時候他才能長大?

  張保國指了指自己:「媽,我長大了。」

  所以有什麽辦法說出來,他可以的!

  「你成年了?」

  一句反問,張保國沉默的退下了。

  有點委屈。

  他年紀是還不到,但是看個頭,看力氣,他可不差成年人啊。

  ……

  張衛國嘻嘻的笑了一個下午了,自從蘇茴去了郵局,拿了報社那邊的回信,知道自己不抱希望的一篇短章被採納了,他就從午時笑到現在。

  那是用稚童口吻,寫的有關數學基礎的趣味寓言。

  這是媽媽的分類。

  張衛國不知道,只知道他的稿子入選了,他得了一筆「巨款」!

  他寶貝的把報紙拿出來看了又看,還用手摸了摸,不讓它出現一絲多餘的褶皺。

  看著天色,下地幹活的人應該回去了吧,他眼巴巴的看著蘇茴。

  蘇茴無動於衷:「你大哥還沒回來。」

  所以你就算心急也沒辦法。

  張衛國聽了,只能乖乖坐下,看著大門的方向。

  兩個弟弟這邊他已經說够了,就等大哥回來跟他分享這個好消息了,然後就去爺爺家、外公家,最後是他的小夥伴。

  他要翹起自己的鼻子,等著他們誇贊!

  他也是有文章在報紙上發表的人!

  雖然還比不上媽媽隔三差五就有被選上的盛况,也算是追上大哥的脚步了。

  他這心思都寫在臉上了,張安國和張定國哼哼了好幾次,不過是看他這麽高興,就不打擊他了。

  咳咳,他們兩個才沒有酸呢。

  二哥都十一歲了,他們兩個才九歲,等到他們這個年紀,也會有被選中的!他們兩個互相打氣,不能輸,媽媽就算了,不能比,跟大哥二哥可不能差的太遠,差的太遠,以後怎麽好意思跟別人介紹。

  等到張保國回來,還沒喘口氣呢,二弟就把一份報紙遞到了眼前,很近,近到距離他鼻尖小於一公分。

  「大哥,你看看,你看看,能發現哪裡不同嗎?」

  他很興奮、很期待的樣子。

  張保國拿下報紙,再往前就要碰到他眼睛了。

  是媽媽的文章?

  這不稀奇,他不會這麽高興,他一直有堅持投稿,從不死心,越挫越勇。

  那就是……他的?

  張保國眨了眨眼睛,假裝什麽异樣都沒發現的樣子,一點點從頭開始。

  「我看看啊,這是省城的報紙,就是媽媽經常投稿的那一家的,第一頁,這是總理辦的事,我仔細看看,上面說了什麽。」

  ……

  「這是M國那邊的總統講話,沒關係吧?我瞧瞧。」

  ……

  「這是巴黎會議,講的也跟我們沒關係。」

  ……

  「這是講蘇聯那邊對我國的不信任情緒。」

  ……

  他一行一行的慢慢看,張衛國臉上的表情已經僵住了。

  由歡喜的期待變成沮喪。

  這一個字一個字的,得要看到什麽時候才能看到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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