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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穿到皇帝身上》第37章
37、真的有用

  連忙把紙條拿近翻來覆去瞧了好幾遍, 跟平時沒差別啊?

  怎麽會認不出來呢?

  難道是繁體字和簡體字的區別?

  可她不會寫繁體字, 認倒是能認得出來,基本上交流無障礙。

  皇上比她慘一些, 不懂簡體字,全程靠猜,經常會誤解她的意思, 好在她每次說的話都很簡單,結合前面後面大概能猜到意思。

  上次讓他畫畫是因爲一些細節問題沒猜對,如果不讓他畫, 估摸著也沒什麽障礙, 所以平時都能認出來,爲什麽今天認不出來了?

  怎麽回事?

  方姝躺在床上,捏著紙條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

  難道皇上心情不好?

  還是她哪句話沒說對,皇上生氣了?

  方姝仔細想了想這兩天說的話,沒毛病啊?

  難道是老是找他辦事, 他煩了?

  也是, 如果別人老是找她幫忙, 她也會煩,方姝深深檢討了一番,决定暫時打消找辣椒的念頭,等過段時間,他不煩的時候再找他幫忙。

  摸了摸肚子,他還沒吃飯,她吃個飯什麽的, 他應該不會煩吧?

  方姝有些猶豫,怕又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惹的他生氣,想了想,沒去吃飯,直接就想睡,半響又坐了起來。

  肚子餓的睡不著,還是吃完再睡吧。

  這回沒點什麽特殊的菜,老老實實上了幾道小菜,一碗小米粥,吃完喝完什麽都沒幹,乖乖的去睡。

  再醒來是在自己的床上,瞪著眼睛發呆,還是想不明白,皇上怎麽了?

  爲什麽生氣了?

  他突然說看不懂,肯定是生氣了。

  方姝有些發愁,上次生氣是因爲什麽來著?好像是她手快說他笨來著。

  這回又是因爲什麽?

  完全沒有頭緒。

  方姝抓了抓頭髮,無奈從床上爬起來,一點也想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麽惹皇上生氣了?

  嘆息,歸功到皇上太難伺候上。

  方姝下了床,想了想,將她的一對玉鐲子戴上,寢屋是大家的寢屋,每天有人來來回回走動,怕誰偷了她的鐲子拿去賣。

  雖然娘娘說過不值錢,但是被人懷疑過是羊脂玉,加上娘娘最近對她很是要好,懷疑的人更多,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偷她鐲子拿去賣不要太常見。

  方姝戴上又擔心自己每天搬花盆磕著碰著,糾結了一會兒還是選擇了戴,被她自己弄碎的總比被別人偷走好吧?

  也不敢太招搖,戴在衣裳裡頭,隻偶爾幹活的時候會露出來。

  方姝今天活不少,因爲昨天剛到的珍惜花草都被娘娘留了下來,小花園又壯大了些。

  這些花草因爲運來的路途遙遠,加上水土不服,天氣變化太大等等原因黃了葉子,她要修剪一番,把黃了葉子的地方修掉,幾個快開敗的花也剪掉,這些花兒留著只會吸取營養,想養好,最好還是把所有花苞也掐掉。

  不過上午娘娘剛數過花苞,她如果掐,娘娘很快就會發現。

  每到一個新品種,娘娘都有數花苞的習慣,昨天一口氣到了好幾盆,有幾種花類似於切花玫瑰,極是好看,娘娘愛不釋手,來來回回數了好幾次花苞,叫方姝更加不敢動手。

  她也就隻敢修修枯萎和有毛病的花枝,底下的盲枝也修掉,才修了一半,娘娘似乎不放心一樣,從屋裡出來,挨個查看她修剪過的花兒。

  遇到修的狠的,面色凝重。

  方姝在她幾乎可以稱得上强烈的目光中越來越萎,最後隻修了下面的,上面長花苞的不碰。

  娘娘似乎滿意了,叫人搬了個躺椅在院裡,躺在上面盯著她修,方姝不敢修了,老老實實看根系和葉子判斷是喜陽的花還是不喜陽的,喜陽的花都會朝一邊長,太陽的方向,不喜陽的隨便長。

  她把不喜陽的放在角落,喜陽的擱在中間暴曬。

  搬花草的時候遇到麻煩,近路被娘娘堵死,她只好繞一個圈子搬來搬去,娘娘仿佛沒瞧見似的,就是不挪地方。

  她是娘娘,她地位尊貴,這是她的地方,要忍住揍她的衝動。

  方姝耐心的繞了一次又一次的遠路,冷不防娘娘突然問,「玉喜歡嗎?」

  ???

  方姝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跟她說話,她放下花盆,瞧了瞧手腕道,「喜歡呀,很好看。」

  玉是淡白色的,有一點點透明,確實很好看。

  娘娘點頭,「喜歡就好。」

  方姝摸了摸玉鐲子,這鐲子通體冰凉,夏天戴很舒服,「娘娘,他們說這是羊脂玉,真的是羊脂玉嗎?」

  傍晚太陽還沒下山,天氣有些熱,娘娘手裡拿著一把扇子,邊扇邊嗤笑,「羊脂白玉千金難買,你覺得本宮會賞你?」

  方姝想想也是,心裡不由自主鬆了口氣。

  如果真是羊脂白玉,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突然送別人這麽貴重的禮物,搞不好有什麽企圖?

  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麽企圖,但是總歸收不起這樣的禮物便是。

  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娘娘挑眉,「我怎麽感覺你不希望它是羊脂白玉?」

  方姝點頭。

  太貴重了收不起。

  娘娘搖了搖扇子,漫不經心道,「如果它是呢?」

  「啊?」方姝吃了一驚。

  「看你嚇得,怎麽可能是,羊脂玉的鐲子,本宮也只有一對,可捨不得送人。」扇子搖的越發快了些。

  方姝瞧了瞧鐲子,正拿不定主意時,娘娘突然站起來,「真沒意思,回去了。」

  她一句話,金玉和錦綉連忙過來伺候著,方才娘娘跟她說話的時候故意把人都撇開,只剩下她兩個,木槿也不在,去跟二等掌侍學藝去了。

  或許正是因此,娘娘才『心血來潮』似的,在院裡待了那麽久,平時人多的時候她很少出現。

  娘娘不希望她倆之間的談話被別人聽見?

  爲什麽呢?她話裡有話?

  方姝越發懷疑這鐲子是羊脂白玉,苦於沒有證據,萬一不是還挺丟人的,比如高看自己之類的。

  所以這鐲子她依舊留著,戴在腕上準備晚上穿成皇上的時候找長慶問一問,長慶跟隨皇上多年,對這個應該很敏感吧?

  方姝的活還沒幹完,娘娘一走,留出很大的空位,她搬花盆更方便。

  傍晚這個點娘娘也該歇息了,不會再打擾她,她一向睡的很早,方姝已經聽到了裡面嘩啦啦的水聲,娘娘在洗臉?

  從窗戶口看過去,金玉和錦綉在服侍娘娘歇息,娘娘每次都穿金戴銀,脫下來頗是麻煩。

  尤其是頭上的金釵玉釵,會挂到娘娘的頭髮,錦綉拆的時候很小心,拆下來的每一樣首飾都有專門的匣子收著,金的和金的,銀的和銀的,玉的和玉的。

  娘娘今天戴的是玉釵,錦綉把玉釵拿下來,正打算塞進裝玉的匣子裡,突然想起方才娘娘和方姝的談話,雖然離的遠,聽不清楚,但是動作還是能瞧得見的,方姝兩次摸了摸玉鐲。

  那玉鐲總給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很像娘娘原來戴的那對。

  那對玉鐲子是娘娘的嫁妝,那樣潤白的玉,有價無市,想買都買不著,幷不是這次邊疆小國上供來的,雖然邊疆小國確實上供了一對白玉鐲子,但是遠遠比不上娘娘那一對。

  白玉,和羊脂玉差了一個等級。

  她分不清楚羊脂玉和青玉的區別,因爲羊脂玉本身就不白,沒有白玉白,但是認得出白玉,白玉是純潔無瑕的白,很容易分辨出來。

  娘娘匣子裡的那對羊脂玉,變成了白玉!

  她心中一驚,匣子的蓋子合上,發出不小的動靜,引來衆人回頭。

  娘娘問她,「怎麽了?」

  錦綉搖搖頭,想了想,跪服在娘娘脚邊,「奴婢笨手笨脚,沒合好蓋子,請娘娘責罰。」

  娘娘頗是深意的瞧了瞧她,「起來吧,沒壞了東西就好。」

  錦綉站起來,回頭看了一眼匣子,又看了看娘娘,發現娘娘也在看著她,眼中飽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嚇得連忙繞到娘娘背後,繼續給娘娘拆頭飾,只是動作比原來更加小心,隻偶爾餘光會瞥一瞥角落裡的匣子。

  怎麽回事?

  方姝用自己的破鐲子換了娘娘的羊脂玉鐲子?還是娘娘自己換的?

  方姝膽子沒那麽大,也進不來內屋,那就是娘娘嘍?

  方姝今晚還要再實驗一下怎麽把自己拉回來,白天木槿要跟掌侍學手藝,方姝代她班,幫她幹了她的活,晚上木槿也竭力幫助她。

  以爲是睡覺姿勢不對的方姝這回換了個姿勢,頭朝脚邊,也方便木槿對她的身體做什麽?

  懷疑是扎的太輕了,讓木槿狠狠掐她,看能不能把自己掐醒。

  方姝白天一個人乾了兩個人的活,有些累,晚上很快睡著。

  一穿到皇上身上,先看了看皇上有沒有留字條,沒有摸了摸肚子,有沒有吃過?

  很顯然,他又忘了吃飯,方姝叫人傳膳,其實對木槿能把她叫回去不報希望,所以悠哉悠哉在養心殿內晃蕩。

  幫皇上把水稻苗子澆一澆水,然後提醒他,苗子長勢很好,可以種了。

  寫完正好膳食送過來,方姝剛打算去吃,頭突然暈了一下,長慶連忙過來扶她,方姝擺擺手,「我沒事。」

  話音剛落,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醒來是在自己的身體裡。

  ???

  什麽情况?

  木槿成功了?把她喚回來了?

  「你怎麽辦到的?」

  方姝突然出聲,嚇到了正準備繼續掐她的木槿。

  方姝抬起手瞧了瞧,發現胳膊上紅了好幾塊。

  「掐我真的管用?」

  她抱有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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