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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穿到皇帝身上》第142章
142、是因爲他

  「不可能。」凑過去聞了聞, 還真有些酸味, 摻雜著黴味。

  怎麽會?

  方姝不相信,也就兩天沒洗澡而已, 前幾天才剛擦過身子,本來只是想清理一下傷口,順手就擦了擦其它地方。

  昨天晚上入睡前她還聞過, 只有藥味,因爲最近每天都要喝藥。

  又聞了聞皇上身上,發現也有酸味和黴味, 連忙辯解, 「你也是酸的。」

  殷緋沒有否認,他倆一起下的地牢,自然是一樣的。

  「走吧,去換身衣裳。」

  地牢裡關的都是些發了瘋的人,嘔吐, 自殘, 大小便失禁, 有酸臭味很正常。

  方姝這才後知後覺明白過來,原來不是嫌弃她沒洗澡,是嫌弃他倆在地牢染上的臭味,記得地牢就是這個味。

  誤會了皇上,心裡有些虛。

  「對了。」方姝想起什麽,「最近事這麽多,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嗎?」

  殷緋脚步一頓。

  方姝沒有防備, 直直撞了過去,她現在頂著皇上的身體,這一撞,險些把她自己的身體撞摔出去。

  方姝看到皇上踉蹌了幾步才站穩,回頭時還白了她一眼。

  方姝心更虛了,「沒有嗎?」

  試圖轉移話題。

  「有。」殷緋確實想到了一個,「收水稻吧。」

  他與老先生的約定到時間了,「院裡的水稻黃了。」

  水稻的事方姝知道,「你打算先解决小西川的事?」

  殷緋搖頭,「對於國家大事來說,沒有先後之分。」

  恰好趕在一起了而已,「國强,一起處理,國弱才分先後。」

  方姝配合的點頭,「明白了。」

  大順國强,一起解决了,只是她只知道水稻的事,不知道毒的事而已,也就是今天才跟著皇上一起上朝的,但是這批官員是春秋射獵前抓的,那時候皇上心裡應該已經有底,採取行動了。

  既然他做好了準備,那她就安心割水稻吧,反正也沒多少,一天就能搞定。

  方姝跟著他一起回去,先換衣裳,其實應該洗一洗的,因爲那個味道遍布全身都是,不過大概是怕她介意,皇上隻提了換衣裳。

  裸露在外的皮膚方姝都用毛巾擦了擦,給自己的身體也擦過,期間皇上很配合。

  大概早就曉得她是個雙標的人,可以碰他的身體,不允許他碰自己的身體,幹什麽都自己來,他也習慣了。

  擦了脖子前後,她擦前面,他就仰著頭配合,她擦後面他勾著頭。

  還擦了雙臂,臉,手,大毛巾啪的一下糊在臉上,方姝聽到他沒有防備,從口齒之間溢出的一兩聲呻-吟。

  方姝也不管,糊完了臉,舉起他的手臂從下往上擦,擦的時候跟他十指相扣,慢慢抬高位置,方便自己動作。

  說實話,頂著皇上的身體折騰自己的身體,賊順手的,因爲皇上高啊,手上有力氣,嫌矮了直接從腋下穿過,像舉小孩一樣把他高高舉起便是。

  皇上人在空著也很淡定,隻翻了翻眼皮,冷冷看她。

  方姝心虛,訕訕地把他放在椅子上,擦完之後皇上要從椅子上下來,一隻脚還沒挨地已經騰空,被她掐著腋下抱了下來。

  艾瑪,欺負皇上簡直太有意思了。

  不過膽子小,不敢多欺負,怕皇上真的生氣,這樣意思一下,皇上是不表態的。

  一旦他眼神冷了,方姝就曉得了,玩笑開過了。

  剛做完了虧心事,方姝脚下抹了油似的開溜,去割水稻了。

  記得當初皇上答應過,必須親自割稻子,弄出米來才行,她頂著皇上的身體,也算皇上『親自』吧?

  方姝喚來長慶去拿工具,這個時代已經有了鐮刀,從養水稻開始就備著了。

  水稻經常換水,所以裡面的水很乾淨,還養了蝦和蟹,方姝本來準備割稻子的手頓住,先去逮蝦蟹了。

  殷緋在窗前看著,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方姝活潑了很多,也自信了些,膽子也比原來大。

  是因爲他嗎?

  有他護著,所以放開了?

  也許吧,不過他幷不討厭這樣的方姝,相反,還有些喜歡,因爲感覺這樣的方姝才是她的本來面目,原來會壓抑著,將自己活潑的一面收斂。

  今天的奏摺還沒批完,他垂下眼,將目光放在奏摺上。

  方姝黃昏時才將水稻割完,蝦蟹逮完,蝦蟹交給小厨房加餐,水稻脫粒了一部分。

  這個時代農用工具不發達,她也不會用,是用手搓的,把皇上的手都搓紅了,才脫顆了一小撮。

  皇上說够了,把那袋子米裝起來,交給長慶,讓他帶著去南山找老先生,把他的徒弟璞玉帶下來。

  小半年過去了,璞玉應該已經學得了老先生的真傳。

  璞玉方姝也有點印象,那個長得雌雄莫辨的年輕人,穿著道袍,差點認出她不是皇上,還好交流的少,要不然肯定露餡。

  他挺厲害的,方姝由衷的想,希望他能搞定小西川的事,讓皇上可以輕鬆一些。

  他最近有些累,事多,有時候穿到他身上時,會覺得困。

  方姝反正沒事幹,閒著無聊會幫他睡一睡,白天睡多了,他晚上會失眠。

  要想個法子讓他不失眠。

  吃過飯,方姝留在養心殿,他回了慈寧宮,各自安睡後,很快穿了回來。

  方姝隱隱約約感覺到肩上的疼痛了,那麽多天過去還沒好,又酸又脹很難受。

  她半夢半醒之間揉了揉,又感覺到了別的异樣,不得已爬起來。

  皇上愛喝茶,而且是那種不知不覺喝很多的老年養生黨,他頂著她的身體,這毛病也沒改,一旦遇到問題。

  比如奏摺上出現什麽讓他爲難,不好下决定的事,他就會捧著茶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喝多了自然會有一個毛病。

  愛上茅房,白天晚上都上,這一上,等於明天早上又會在他的身體裡。

  方姝嘆息一聲,上完回來,沒點燈,直接摸黑爬上床,手不知道摸到了什麽,一股子凉凉,毛毛的觸覺。

  方姝嚇了一跳,人本能遠離了些,站在窗下,借著月光才發現床上隆起一個弧度。

  有什麽東西動了動,像蟲一樣拱了拱,從背面,拱到了正面,臉太白,即便在黑夜裡也十分明顯,就像會發光一樣。

  方姝聽到熟悉的聲音說,「我失眠了。」

  方姝:「……」

  戌時三刻的京城十分繁華,街上人來人往很熱鬧,路的兩旁挂滿了燈籠,燈籠下是一個個小地攤。

  有賣胭脂水粉的,也有賣金簪銀簪的,平時他都會駐守看一看,挑一挑,因爲很喜歡這些小玩意兒。

  也不知道爲什麽?大概是做工精緻,戴在頭上時會響起叮叮噹當的響聲。

  是的,他喜歡買這些,最主要是想聽個響,風吹動簪子時,底下挂的穗撞在一起,響起叮叮噹當的悅耳聲音。

  就爲了聽這個響,他幾乎把整個京城的首飾店都逛了個遍。

  除了首飾他還喜歡買好看的衣裳,好看的鞋子,好看的胭脂水粉,家裡幾間屋子裝滿了他的東西。

  首飾單獨一個屋子,衣裳單獨一個,鞋子和胭脂水粉等等自然也是單獨一個。

  這輩子也不會活的太有深意,就這麽膚淺。

  今天不是來逛街的,所以沒有帶丫鬟和小厮,今兒出門主要爲了吃吃喝喝,及時行樂,和炫耀炫耀他新買的衣裳和首飾。

  這麽好看的衣裳和首飾,穿在他身上更好看了,但是不穿出去,別人怎麽知道他好看?

  只有穿出去了,給大家瞧見了,大家才會露出羡慕妒忌恨的神態。

  一路走來他不知道收穫了多少贊美的聲音,偶爾還有男人眼睛盯在他身上,被身邊的媳婦揪住耳朵拎去角落教訓了一頓。

  我可真好看啊。

  他想,不僅男人看他,女孩子的目光也時刻落在他身上。

  從袖子裡掏出鏡子看了看,嗯,沒毛病,就是這麽好看。

  收了鏡子,他開始去買吃食,以前小時候身體不好,家裡管的嚴,吃不著,現在長大了,家裡覺得他有分寸了,不管了,竟對這些沒什麽念想了,挑來挑去,他隻選了臭豆腐和一碗豆花。

  臭豆腐對他脆弱的胃來說是個傷害,他只能吃豆花,鶏蛋羹這樣的食物,稍硬一些的都會拉肚子,不過他今天想嘗嘗看。

  不記得是誰說過,臭豆腐看著臭,實際上很香。

  方姝?還是誰?好像大家都這麽說。

  他在賣豆花的攤位前坐下,用筷子撥了撥賣相不太好的豆腐塊,賣臭豆腐的不知道什麽原因,多給他撈了兩塊,別人都是五塊,他是七塊。

  大概是看他長得好看吧。

  長得好看真的能當飯吃。

  夾了一塊臭豆腐送進嘴裡,前人誠不欺我,味道果然還行,他吃了一半,然後把豆花喝了,又要了一杯羊奶,連杯子一起買下,拿在手裡邊走邊喝。

  碰到有玩兒的小攤位,他也會停下來,比如套圈。

  雖然幾年沒練過功,不過他的準頭還是不錯的,一套一個准,把攤主氣的,他對他一笑,他又不氣了,還拿出其它小玩意兒讓他繼續套。

  說實話,美貌真好使。

  大些的陶瓷懶得帶,他隻拿了幾個銀圈,瞧著挺精緻的。

  玩完了套圈,又去猜了燈謎,狀元的頭銜不是白得的,一般的燈謎根本難不住他,小販是個女的,心疼的直跺脚。

  他對女孩子多少寬容一些,點到爲止,贏的獎品也沒拿。

  猜燈謎的旁邊也是個小攤,上面擺了很多個白色的陶瓷,沒有上色的那種,可以體驗親自上色,他來了興趣,擼起袖子加入。

  和他一起玩的都是些小青年,一對一對的,大家有說有笑,氣氛好不曖昧。

  他頂著壓力擠在他們中間,就算不去細聽,耳朵裡偶爾也能接收到一些蜜語,有表達愛意的,也有問他好看,還是她好看的?在這樣的環境下,竟讓他聽到了一個不太一樣的聲音。

  「哎,你聽說了沒有?戶部侍郎從望月樓上失足掉下去了,望月樓多高了,當場摔死。」

  他抬頭看去,是一對書生,也許是讀書無聊,所以出來閒逛,碰上了於是一起畫個陶瓷玩偶?

  「聽說了,不僅是他,京兆尹府的官老爺也突然暴斃,好像是服了藥,死在了小妾床上。」

  「還有啊。」他繼續道,「師爺也死了,晚上出門的時候得罪了流氓地痞,被活活打死了。」

  「這群流氓地痞膽子怎麽這麽大啊,就不怕惹來殺身之禍嗎?」

  「誰知道啊,可能是最近死的人有點多,覺得朝廷查不過來吧?」

  「說來也是,最近事確實挺多的,光我知道出意外的就不止三四個了,還都是官老爺,你說這裡頭會不會有什麽陰謀啊?」

  他突然畫不下去了,掏出一錠銀子擱在桌上,起身從小攤前離開。

  閒逛似的,沒什麽目的,走著走著,意識到不對,在熱鬧的街道時還感覺不出來,一旦走到沒人的小巷子裡,那種被人跟踪的感覺便越發明顯。

  『哎,你聽說了沒有?戶部侍郎從望月樓上失足掉下去了。』

  『京兆尹府的官老爺也突然暴斃。』

  『還有啊,師爺也死了。』

  如果一次是巧合,兩次三次就不巧了。

  他們不是出意外死的,是被人殺死的。

  那個人下一個目標,似乎是他。

  他脚下疾走兩步拐入一個無人的小巷子裡……

  大概是太久沒出來,有人探頭探腦露出身形,發現是個死胡同之後不死心,進來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機關,又上了墻頭,四周都沒有放過,還是沒找到人才明白自己跟丟了,也不停留,連忙去其它地方繼續找。

  等他走遠了,他才從二樓茶館的窗前露出身形。

  果然,有人想殺他。

  爲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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