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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穿到皇帝身上》第75章
75、來救你了

  身上沒有力氣, 還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被他壓了下來,能思考, 但是使不上勁。

  「皇上別擔心,只是一些助興的小東西而已,傷不得身子。」許是木已成舟, 不需要裝了,宋奈坐回椅子上,慢條斯理道。

  難怪呢。

  殷緋低垂下眼。

  他自小服毒, 尋常的毒藥對他無效, 來之前也吃過解毒丸。

  在後宮藏了那麽多年,突然暴露自己,定是到了玉石俱焚,或是不管不顧的地步,所以他對她多了個心眼, 沒有吃任何東西, 也不碰任何東西, 還是沒避開。

  通過熱氣散發藥效的玩意兒聞所未聞,今日倒是見識了。

  「我們本是夫妻,不至於這樣,我也沒有想傷你的意思,可惜……有時候身不由己。」語氣帶了一絲無奈。

  「先皇十二歲娶妻,十三歲就抱了兩個兒子,到你這麽大的時候已經兒女成群, 再看看你,年紀也不小了,膝下一男半女都沒有,太后很是著急,讓我無論如何,就是捆也要懷上你的孩子。」

  「一邊是丈夫,一邊是母親,真是難做啊。」

  目光落在窗外,剛剛還是大晴天,太陽很大,轉眼烏雲密布,天瞬間黑了起來,似乎要下雨的樣子。

  「其實我這個人很容易滿足,曬曬太陽養養花,偶爾遠遠瞧一瞧皇上,順便調戲一下小宮女,日子過的倒也樂趣無窮。」也許活不到二十五歲的人要求很低,「真希望可以一直這樣。」

  手無意識的把玩茶杯,略帶埋怨道,「你說你啊,爲什麽總愛惹太后生氣,太后奈何不得你,便會來找我麻煩,好煩她啊,這什麽狗屁皇后,真想撂擔子不幹。」

  如果說開始還帶著僞裝,後面越說,越露出真情實意。

  「很吃驚吧。」她笑道,「你平時那個雖然不怎麽見面,但是勉强還算端莊的皇后能說出這種話?」

  翹起二郎腿,「反正也沒幾年活頭了,不如任性一把。」

  越說越放飛自我,「知道你討厭宋家討厭我,所以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要麽跟我睡,要麽選一個人睡,只要不是老弱病殘,別影響下一代長相,別是我的仇家,宮裡所有人都可以。」

  解釋了一下,「雖然太后一心想讓宋家懷上龍種,不過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你不會許的對不對?」

  「如果不是宋家,你會選誰懷上你的孩子?」

  砰!

  桌上的茶杯被人碰倒。

  宋奈一點不介意,「別生氣,想一想有了孩子之後就沒人再催你了,也不會有人催我,互利嘛,你每天被大臣們催不煩嗎?我都煩了。」

  「且不說無後是大不孝,你還是一國之君,沒有繼承人,總會有些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你,何必呢,生個兒子就能解决的事。」

  藥效已經發揮到了極限,她催促道,「快選吧,不選就要跟我睡了。」

  殷緋渾身無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看來只能跟我睡了。」她架起皇上的胳膊,正要帶他進屋,門外突然傳來聲音。

  「皇上,快中午了,該回去用膳了。」長慶吆喝著,語氣有些急。

  皇上從來不來後宮,一來就待了這麽長時間,很有古怪。

  宋奈瞧了瞧脚下碎裂的茶杯,明白了,皇上剛剛那一下幷不是生氣,是想用茶杯提醒長慶。

  長慶剛要繼續喊,有人從屏風後走來,「皇上累了,已經歇息了,金玉。」

  她一喊,金玉立馬曉得,從袖子裡拿出幾顆金瓜子,要遞給長慶。

  長慶不敢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會有些事發生。

  「放心吧,皇上是一國之君,本宮也是一國之後,還能怎麽著他不成。」

  她一提醒,長慶想起來,皇后幷不是孤身一人,她身後站著整個宋家,如果皇上出了事,整個宋家都要陪葬,所以完全不需要擔心,宋家不敢的。

  而且皇上確實是這個點開始午睡的,幾乎很少有例外,他平時就不愛吃中午飯,直接去睡,睡一會兒之後再吃,吃完再睡,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不過那是皇上,就算他脫光了出去跑兩圈他也不敢問。

  「那奴才就多謝謝娘娘了。」長慶到底還是接了金瓜子,喜滋滋跟著金玉去一邊歇息。

  宋奈將門關上,重新回了裡屋,坐在床邊,等著床上的人藥效再發作一些,要不然她不放心,這麽老實肯定有古怪。

  眼瞧著快下雨了,方姝正在跟木槿一起收花盆,四個人收的很快,收完就不用管了,正好也到了午飯的點,木槿拉著她去吃飯。

  她單純,路過娘娘的房間時嘀咕了一聲,「大白天怎麽關著門?」

  肯定是爲了方便做些什麽啊,真是傻木槿。

  不過話說回來,皇上不是要遣散後宮嗎?這和他做的不太一樣,如果遣散後宮的話,爲什麽還要寵幸娘娘?

  難道是換書的代價?用身體償還?

  皇上不像那樣的人,他骨子裡有些唯吾獨尊,或者說不喜歡別人威脅他,如果娘娘威脅他,怕是立馬會甩袖走人。

  那問題到底出在哪?

  他遣散後宮是爲了皇后?

  如果爲了皇后的話那根簪子就沒必要存在了,還有,真的喜歡娘娘,會每天不過來長春宮,讓娘娘一個人獨守空房嗎?

  所以這個可以剔除掉,可是除了這個,方姝想不到別的,難不成還能是娘娘逼他的不成?

  娘娘打的過他嗎?

  等一下,娘娘確實不會逼他,但是如果有人逼呢?

  聯想到最近娘娘的反常,她已經確信了三分,娘娘會武功,雖然不一定是皇上的對手,但是要對付一個人,不一定非要功夫强,也可以用毒用藥。

  現在確信了五分,皇上那麽悶騷的人,娘娘說十句,他不一定接一句,這樣的倆人怎麽可能有話題,所以最多待十分鐘,現在待了這麽久說沒問題方姝都不信。

  確信了六成。

  他是一個很保守的人,而且想著放飛後宮的金絲雀們,又怎麽會寵幸金絲雀裡頭的一員呢?

  確信了七成。

  他想找個一心一意的人處一輩子,他和娘娘之間就像兩個陌生人,省略了談戀愛的過程,直接入洞房,可能嗎?

  很顯然不可能。

  確信了八成。

  八成的幾率已經很高了,所以裡面肯定有古怪。

  怎麽辦?

  要幫他嗎?

  不幫的話,娘娘這就是强.奸,幫的話娘娘怎麽辦?

  這時候肯定是顧不上凶手了,只能顧著受害者。

  所以要幫。

  可是怎麽幫?

  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宮女,根本沒有那麽大的能量去幫皇上。

  那是神仙打架,她就是個小麻蝦,神仙隨便一甩袖子她就死了,可是占用了皇上的身體那麽久,就這麽眼睜睜看著他被人强來嗎?

  其實一早就想好了,就算被皇上發現,死也是她活該,畢竟她的做法其實有些不地道,既然那麽早就做好了會死的準備,偷活了這麽久,難道不該覺得感恩嗎?

  是皇上讓她活這麽久的,還接受了她的存在,閒著沒事跟她嘮嘮嗑,她有什麽需求,他都會應。

  這次他有需求了,她能袖手旁觀嗎?

  當然不!

  如果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肯定不會放任。

  方姝去找長慶,這時候只有長慶能救皇上了。

  長慶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因爲按照習慣,這時候皇上該起來用膳了,但是裡頭依舊沒有動靜。

  聯想到方才聽到的茶杯摔裂的聲音,一開始沒有深想,又被小錢錢迷了心竅,坐在偏殿裡左思右想覺得不對勁,皇后怎麽這麽大方,給那麽多金瓜子,有點像封口費。

  既然發現了不對,自然不可能繼續坐著,奈何他只是個小太監,沒什麽權利,即便知道,皇后堅持不讓他進去,他也沒有辦法,所以去搬救兵了。

  記得早上皇上吩咐丞相把都御史給的奏摺整理一遍來著。

  都御史還不太會寫摺子,寫的亂七八糟,皇上看的費勁,於是交給了丞相,因爲急要,丞相說他精簡過後立馬送過來,算算時間,就是這會兒。

  丞相與皇上感情不錯,人也聰明,他肯定有辦法。

  方姝去找他,他去找丞相,倆人正好前後脚走,錯過了,方姝心凉半截。

  正午時分,金玉敲門問要不要用膳?

  宋奈聽到了聲音,轉而問床上的人,「你餓嗎?」

  殷緋閉著眼,沒理她。

  床邊突然陷了下去,宋奈上下打量他,不解問,「爲什麽?你的藥效沒有發作?」

  很奇怪,按照正常情况,這時候他應該全身如同被火燒著一樣,坐立難安。

  但是皇上异常的安靜,隻額間冒了冷汗,這讓她有些疑惑,也有些忌憚。

  雖然知道夜長夢多的道理,但是皇上這麽個反常的情况,會讓她覺得他還保留了實力,準備給她一擊。

  她想等他折騰完,沒力氣的時候再動手,但是他一直保留著實力,不動也不慌。

  很有古怪,仿佛勝券在握有底牌似的。

  「是虛張聲勢强忍著?還是真的有後手?」宋奈趴下來,在他耳邊說話。

  狹長的睫毛顫了顫,殷緋睜開眼,「差不多了。」

  ???

  「什麽差不多了?」語氣疑惑。

  「長慶那個蠢貨如果還沒發現不對勁,以後也用不著他了。」

  宋奈點頭,「這樣啊。」

  她扭頭去問外面的金玉,「去看看長慶公公去哪了?」

  金玉因爲問膳的事,一直等在門外,聞言應了一聲,去看了隔壁偏房,很快回來,「娘娘,大總管不見了。」

  殷緋嘴角勾起,「看來這個孩子是要不成了。」

  「那可不一定。」宋奈坐的更靠近了些,她已經可以確定,他就是虛張聲勢,現在已經快到臨界口。

  手從他肩頭挪到腰帶上,剛解開,金玉又急匆匆跑來,「娘娘不好了,後院起火了!」

  宋奈一驚,「火勢大不大?」

  「整個後厨都燒起來了!」

  正好大家剛吃完飯,洗洗碗都去睡了,恰好這時候失火,火勢一下子起來,止都止不住。

  「知道了,我馬上到。」臨走前耐心的給皇上把解開的腰帶扣上,「看來老天爺都是站在你這邊的,時間把握的剛剛好。」

  殷緋靜靜看著她,沒說話。

  宋奈嘆口氣,從屋裡出來,也就在她剛走沒多久的功夫,前院的門被人打開,一個人鬼鬼祟祟進來。

  「人都去滅火了,現在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可以走了。」

  殷緋歪頭看向說話的方向,那人藏在屏風後,沒有露面。

  早就猜到他被下了藥,不可能自己蹦噠,沒有辦法,還是走了出來,繞過屏風,打開床簾,一眼瞧見安靜躺在床上的人。

  面色蒼白,連平日裡緋紅的薄唇也失了血色,只有耳朵尖是紅色的,露在外面的手抓緊了床單,上面青筋暴起,似乎在忍耐著什麽。

  雖然模樣有些狼狽,但是似乎絲毫沒有影響他的俊俏,依舊那般清隽好看,黑髮鋪了一床,暗色的床單被套更加顯得人白到透明了似的,跟往日强勢的模樣不一樣,意外多了一絲脆弱的美?

  仿佛易碎的玻璃,需要人保護疼愛?

  「手給我。」雖然不情不願,但是好像沒有什麽別的辦法,難不成讓一個被下藥的人自己站起來不成?

  如果可以的話早就跑了,也用不著等人救。

  殷緋楞了楞,盯著那只比他稍小的手看了許久,久到手的主人都以爲他已經中毒太深,動不了的時候,擱在床邊的手,指頭微微動了動,然後撑起了手背,最後整隻舉起。

  ……

  兩隻手交叉握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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