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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穿到皇帝身上》150、甕中捉鱉
“羽林軍、禁衛軍聽令, 一旦有人接近皇上十步以內, 格殺勿論!”上官雲緊跟其後喊道。

皇上的情況很糟糕,他在特殊時期可以代替皇上下令。

羽林軍和禁衛軍都是皇上親兵, 皇上出行,他們自然要護在左右。

兩方人馬不多,幾百人而已, 但都是些以一敵十,各方軍隊裡選出來拔尖的人物。

他們每一個都是孤家寡人,沒有牽掛, 對金錢**不高, 經受過各種考驗,對皇上忠心耿耿,不可能出現叛變情況,所以即便是在這種時候,依舊可以信任。

羽林軍和禁衛軍當即出列, 將皇上團團圍住, 刀鋒一致對外。

李齋的宣傳起了作用, 他們監察院的人本來就是監察百官的,為了更好的監視,練就了一身本領,上竄下跳,找好角度便開始喊,讓更多人知道大將軍和征西將軍造反。

只要知道大將軍和征西將軍造反,人們便會下意識的覺得他名不正言不順, 不得人心。

果然,探子回報,後方亂了起來,前面還沒打呢,後面先疑神疑鬼,覺得對方是反賊,很有可能捅自己一刀,於是先捅別人。

殷緋蹙眉,“讓自己人撕白衣綁臂。”

他們穿的都是差不多的鐵甲,很容易混亂,殺錯自己人。

撕白衣綁臂,可以區分兩方人馬,看看誰是反賊,所有沒綁的都是反賊。

後方軍隊也要綁,好停下廝殺,李齋宣傳大將軍和征西將軍造反,並不是為了讓他們打起來。

畢竟這些軍隊實際上是他的,只是借給了別人而已,別人用成什麼樣不會心疼,反正不是自己的,他心疼。

朝廷每年要投入天文字數養軍隊,可不是讓他們自相殘殺的。

只要他們退去一邊,不動手,不幫著大將軍和征西將軍助紂為虐便是。

綁了白布之後,自己人和敵人之間,登時清晰了許多,劣勢也很明顯。

大將軍一口咬定他是假的,丞相和都禦史被蒙蔽,他這邊說大將軍和征西將軍造反,兩個說辭踫撞,數十萬人迷茫,舉棋不定,不知道該相信誰?

這時候大將軍拿出了兵符,質問他沒有兵符。

殷緋冷笑,“大將軍是裝糊塗嗎?朕就是兵符,你的那塊兵符也是朕給的,兵符的尾巴有一道痕,是父皇小時候摔的。”

父皇把兵符交給他的時候就說過,外出不帶符,是怕被人暗殺,或是弄丟,再或者偷去,得了兵符後拿去驅使軍隊,沒想到被他利用了這一點。

他敢這麼信誓旦旦的指出,是吃準了他不會帶出來,還是早就知道?

如果是前者還好,是後者的話,他的目的怕就是兵符,擁有了兩塊兵符,等於可以調兵遣將,成為這江山的半個主子。

即便知道他名不正,言不順也沒有辦法,因為他擁有兵符,可以調動兵馬。

為什麼一直以來朝廷都重文輕武,就是因為他們擁有軍隊,是實權,所以要給他們限制,他上任以來打破了這種局面,開始提高武人的地位。

他和其他人不一樣,親自打仗,讓他對武人多少有些感同身受,從戰場上退下來後,給予了多方照顧,偶爾還會稍顯偏袒。

有句話說的好,給你養老的永遠是最不疼的那個兒子,太疼了,他反而恃寵而驕,如今看來古人誠不欺我。

“胡說八道。”大將軍厲喝,“這上面哪裡有痕跡?”

他給其他人看,“你們看有嗎?”

那邊都是他的人,自然這麼說。

出征的三個將軍,居然被控制了兩個,只有一個撫軍將軍是清白的,站在他這邊,帶著他的人朝這邊走來。

與他一起的還有朝廷百官,這次送行朝廷去了八成的人,還有一些沒必要來,或是身上帶著其它任務,去做了其它事。

他們缺席是好事,安全是一回事,也可以少帶一些拖油瓶。

現在這種情況多帶一個人都是累贅。

“皇上,”撫軍將軍上前一步,跪在他腳邊道,“微臣請求出戰。”

殷緋目光望向對面,隻淡淡瞥了他一眼便道,“朕許了。”

語氣隨意的仿佛在同意一件吃飯喝水的小事一樣。

撫軍將軍抓住劍的手緊了緊,另一隻手快速握上劍柄,正待拔出,兩把劍已經架在了他脖間。

他眼中閃過錯愕的神色,“你們怎麼發現的?”

殷緋都懶得看他。

上官雲替他解釋,“方才璞玉說大將軍丟石子在長慶腳下,我們都沒看到,只有璞玉一個人看到了。”

為什麼?因為有人在轉移他們的視線,與他們說話,那個人毫無疑問就是撫軍將軍。

璞玉說是大將軍和征西將軍兩個人合作,其實不是,是三個人,他們分工明確,一唱一和,早有預謀。

撫軍將軍脖間一涼,腦袋已經飛了出去,上官雲解釋的不詳細,他臨死前面上還帶著疑惑和不解,或許要下地獄去找別人問了。

他一死,少了一個領頭的反賊,只剩下兩個。

“皇上有令!”上官雲指向領頭的兩個人,“殺了兩個反賊,賞白銀萬兩。”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人群登時亂了起來,吼叫著朝前沖去,嘴裡含著口號,護皇上,保江山,殺反賊!

上官雲和李齋趁機扶著殷緋朝後退去,殷緋身子不適,不能留在戰場中央,刀劍無眼,會誤傷。

殷緋閉上眼,他的情況很不好,腳下像踩了棉花似的,看人和物不太真切,仿佛隔著霧一樣,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他聽到了李齋在叫他,上官雲給他灌水,倆人當著他的面,著急道,“怎麼辦?他們守在城門口,咱們這點人攻不進去。”

“假如讓他們在京城肆意妄為,後果不堪設想。”

“他們怎麼敢這麼大膽,公然造反?”李齋一連三問。

上官雲比他冷靜了些,“還記得皇上讓你清掃朝廷中毒之人嗎?定是那時候,逼的他們沒有了退路,只能奮力一搏。”

其實他當時有建議過,直接從源頭開始切,但是皇上猶豫了。

第一,沒有證據,只是個猜測。

第二,那家不是普通人,是太后的娘家,真的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光憑猜測殺他們,太后怎麼想?怕是會恨他一輩子。

為了證據確鑿,以及服眾,皇上最終選了先調查,再動手,這麼一拖,給了他們機會。

不知道怎麼認識的幾位將軍,竟然將三位全都收買了。

“先想辦法進城,再談其它的。”城內有兵馬,駐扎在皇宮外,是為了保護皇上設立的,來硬的肯定不行。

他們既然造反,肯定想到了這點,所以他們要怎樣才能名正言順的霸權呢?

這是一個困擾著所有人的問題,知道這個,也許可以從這方面下手。

殷緋強撐著睜開眼,他視線已經有些模糊,看不清誰是誰,腦子裡是一些嗡嗡嗡的聲音。

“不用攻城,城內有百姓,戰場放在這裡最後傷的是百姓。”殷緋抓住上官雲的手,“還有其它官員,先護送他們去安全的地方,龍虎山!”

他說完人幾乎沒了多少意識,像暈倒了似的。

李齋和上官雲對視一眼,皇上提到了什麼?龍虎山?

他為什麼一定要說這個名字,為什麼不可以是南山?北山?一定是龍虎山?

自然不可能是鬧著玩的,那就是說,他有準備?

李齋突然想到上次在春秋射獵時,突然冒出來許多個黑衣人襲擊了太后那邊的帳篷,其實狩獵場就在龍虎山上。

難道皇上想讓他們翻過去?

那要耗多少力氣了?而且很多官員爬不了那麼高,不小心會死人的,皇上沒這麼冒失吧?

倆人又狐疑起來,但是基於信任,還是帶著人退往龍虎山,邊退邊打,大將軍和征西將軍那兩個反賊,窮追不舍,一路上損失掉了很多人,也有些人說探探情況就沒再回來,估摸著要麼是死了,要麼就是跑了。

來不及追究責任,又要跑,殷緋是由人背著的,換了好幾個人,輪流背。

他聽到了很多人的喘息聲,還有那種累到極致,坐下時舒服的□□聲,更有一些痛呼聲,還有隱隱的哭聲。

陡然睜開眼,他醒了。

“去叫丞相和李齋過來!”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確定一下,倆人還活著嗎?

倆人很快過來,帶著一身的傷和狼狽,山林裡樹枝和亂七八糟的東西多,逃命管不了那麼多,身上被掛了很多道口子。

但是還好,倆人都活著。

李齋掛彩嚴重,因為他的監察衛是作為眼楮一樣的角色,既要在前面探路,又要顧著後面戰況,忙的不可開交。

丞相還好一點,他頂多指揮一下,安排人給受傷的包扎傷口,帶著人躲避。

璞玉才來幾天就起了作用,在和其他人商量著挖陷阱,布陣法,以及騷擾林中的野獸和蜜蜂之類的給對方添亂。

他在山林中生活了十幾年,對這樣的環境熟之又熟,是他擅長的領域,因為他,殺了不少敵人。

殷緋坐在地上,背靠著樹聽李齋滔滔不絕,喋喋不休。

殷緋知道他故意用輕松的語氣形容,其實現狀並不樂觀。

“在擔心城裡吧?”他在城裡有牽掛,會忍不住操心她,大家應該差不多,他們都不是孤家寡人,身後站著其他人。

不能退兵,因為一旦退,就等於反賊們空出手來,可以去收拾城裡了。

所以就算處於劣勢,也要將他們一直吊著,吊的遠遠的,一時半會去不了城裡。

他一句話,讓李齋成功僵了僵,坐下來,收了面上表情,心情沉重,“擔心也沒用。”

是的,擔心也沒用,因為他們自身難保了。

“李齋聽令。”殷緋突然道。

李齋愣了愣。

“朕命你即刻前往京城,帶著虎符去找車騎將軍!”

他把一個半黑色,似木非金的陳總東西給了李齋。

李齋愣愣接過,“皇上,這是……”

“虎符。”殷緋從來不是個聽話的人,所以父皇的教誨,他從來沒聽過。

“那方才……”

“為什麼不拿出來是嗎?”上官雲接話,“因為拿出來,大將軍和征西將軍肯定要我們的命,就不會這麼慢吞吞的打了。”

擁有了虎符就擁有了大半個江山,他們怎麼可能放過,不惜一切代價,損失再多,拚了命也會殺皇上和他們,奪去虎符。

現在更像在甕中捉鱉似的,不怎麼上心,有一下沒一下,消耗他們的體力一樣,想不費吹灰之力搞垮他們。

這樣也等於給了他們機會,活下來,以及——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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