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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穿到皇帝身上》153、又下雨了
方姝還在府上等皇上, 從早上一直等到了晚上, 等的都快睡著了還不見人影。

比較奇怪的是老丞相和秦夫人也不在,不知道去了哪, 府上似乎出了事,戒備森嚴,家丁和侍衛是平時的三五倍。

她想出去也不讓, 隻說外頭髮生大變,出去會死人。

她不死心,問, “老……爹和娘呢?”

差點叫錯。

管家面色凝重, “老爺去接夫人了,馬上就回來,小姐稍安勿躁。”

方姝蹙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管家避左右而言他,“時間不早了, 小姐快去睡吧, 睡醒老爺和夫人就回來了。”

“李伯!”方姝眯起眼, “你就沒把我當成上官家的人吧,爹和娘出事也不告訴我!”

雖說確實不是親生的,也不可能短時間就積累很深的感情,但是秦夫人是好人,她聽出來了,秦夫人肯定出事了。

“這……”李伯面色為難,老爺臨走前叮囑, 千萬不要讓小姐知道,否則以小姐的脾氣,搞不好會出去找他們,到時候亂上加亂。

“快說啊!”方姝催促。

李伯嘆息,“夫人早上說是去看戲,一直沒回來,後來京城兵變,老爺不放心,就出去找了。”

“京城兵變?”方姝嚇了一跳,“怎麼回事?”

“說是大將軍和征西將軍造反,大將軍又說皇上是假冒的,通緝假冒的皇上,這到底誰是誰非,咱也不清楚。”他都是聽說的,“總之現在京城大亂,諸位大臣和皇上不在,各方勢力虎視眈眈,都等著撈便宜呢,老爺說了,咱們自保便是。”

後面說的什麼,方姝一個字沒聽進去,她只知道皇上有難,他被當成假的通緝了!

不可能是假的,前幾天丞相剛跟她說過,皇上會在送戰士出征後來見她,昨天她還穿到了皇上身上來著,早上才換過來,怎麼可能有假!

那就是大將軍和征西將軍造反嘍!

方姝呼吸一窒,忙拉住李伯的袖子問,“就沒有人去找過嗎?皇上有難,這不是立功的好時機嗎?”

李伯搖搖頭,“諸位大臣和皇上都不在,群龍無首,底下的人沒有主見,擔當不起,不敢啊!”

方姝心中一動,“那是不是說,只要有人擔當責任,就能叫動他們?”

李伯嘆息,“沒那麼簡單,就算有人擔責任,也要有那個能力啊,現在有能力指揮軍隊的都不在……唉……”

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

方姝聽懂了,瞳子一暗。

是啊,她一沒有官職,二不是皇親國戚,就連與皇上的身份都藏著掖著,有什麼資格去叫動軍隊。

她似乎——無能為力……

方姝高漲的心瞬間宛如被澆了一盆水似的,從頭涼到腳。

她太沒用了,什麼忙都幫不上。

“要是祖上那把尚方寶劍還在就好了,咱們老爺就可以調兵遣將了。”

方姝一愣,似乎想到什麼,眼中亮了亮,“只要有皇家信物就可以了嗎?”

管家點頭,“尚方寶劍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可以先斬後奏,懲惡揚善,是永善帝贈給咱們祖宗的,可惜後來被偷了,皇上說再送少爺一把,一直沒打出來。”

說實話,尚方寶劍弄丟,要不是皇上與丞相交好,早就被滿門抄斬了,治他們監管不力的罪。

方姝連忙將脖間的玉件拉出來給他看,“這個……”

她轉了轉,把帶龍的那一面放在上面,“是皇上親自給我的,說是見玉如見人,能不能代表他的意思?”

李伯頓了頓,他年紀大了,視力不太好,看了許久才看出來,上面刻的是龍,“這真的是皇上的?”

方姝點頭,“是皇上從小貼身帶著的,他身邊的人都識得,應該是象征身份的東西,這個行嗎?”

她感覺這個應該是皇上刻龍,皇后刻鳳,妃子刻牡丹,大臣刻鶴刻虎之類的。

每個人都有,屬於路引之類的小玩意兒。

路引就像現在的身份證,皇上不需要路引,所以搞了塊玉牌?

“應該是可以的吧。”李伯不太確定,“等丞相回來問問?”

夜深了,不知道是勞累了一天,消耗太大,還是如何,殷緋的情況不太好,他感覺那種毒要發作了。

比預期的要快,正常情況下三五天才會發作一次,只有中毒極深的人才會一天。

那批官員被關押時,他讓人密切盯著,詢問了細節,太醫院已經在配置解藥,可惜這個好像不是普通的毒,目前無解。

殷緋吃了解毒丸,知道沒用,但是解毒丸可以緩解疼痛。

身上已經開始出汗,和第一次不一樣,第一次會難受,惡心,並沒有多少疼。

這次渾身冰涼,宛如掉進了冰窟似的,肚腹開始抽疼,慢慢擴散在全身,就像有一萬隻螞蟻在骨縫裡爬似的,叫人痛不欲生。

隻一會兒他便渾身濕透,指尖插進土裡,用力到摳出血跡,太疼了。

殷緋拿出刀,在手臂上深深刺下,將疼痛集中在一個點上,否則會疼的走不了路,無法思考。

林指揮使瞧見了,驚呼一聲,“皇上!”

他本來是向皇上匯報外面的情況,追兵又追來了,他們又要收拾收拾趕路,意外瞧見皇上自殘。

秦指揮使聽到聲音,跟著進來,“怎麼了?”

殷緋將受傷的手臂藏進袖子裡,“我沒事。”

他臉色慘白,像死人一樣,陰暗的山洞裡什麼都瞧不見,只看到他雪白雪白的膚色。

林指揮使和秦指揮使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得罪了。”

倆人一個從懷裡掏出藥瓶,一個拿來手帕,強行摁住殷緋的胳膊,給他包扎傷口,邊包邊道,“皇上,宋家作惡多端,用藥物控制朝廷大臣,沒人願意在他手底下做事,所以您一定要保住身子。活著,才有機會將反賊拿下,為枉死的兄弟報仇。”

秦指揮使附和,“微臣嘴笨,也不知道說什麼。”

他跪下來,“禁衛軍誓死保護皇上!”

林指揮使跪晚了,補上道,“微臣永遠不會忘記陛下恩情,願誓死效忠!”

他是平民出身,十二歲鄉裡打仗,家人死完了,他為了一鬥糧上陣殺敵,十余年過去,敵人沒少砍,功績沒拿到多少,都被上面的人貪了去。

有一天,突然有個大太監帶著聖旨過來,說是搞個意見箱,每個人都要寫,這個箱子所有人都看不了,會直達皇上手裡。

不用擔心被舉報,也不用擔心會被為難。

他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將這些年遇到的不公事一一說了出來,沒成想真的有用。

那個老是佔用他功績的千旗沒了,不僅如此,他升上了千旗。

皇上真的很厲害,因為那次之後撤掉了好幾個百旗千旗,萬旗也沒了兩個,軍隊裡再也沒出現過冒領功績的事,他因此一路高升,最後做到了羽林軍的總指揮使。

他和秦指揮使就像皇上的左手和右手,都禦史是眼楮,暗部是耳朵,搜集民間各種消息,一般不與他們為伍,所以對他們不了解。

丞相大概是皇上的白紙扇,白紙扇是說智囊團的意思,但是丞相這個智囊團不太一樣,他屬於陀螺型的,抽一下動一下,不抽就不動了。

所以必須有個人拽著他,推著他朝前走,否則這白紙扇會爛成一灘。

殷緋摸了摸已經包扎好的手臂,表情難得緩了下來,“朕知道了。”

原來不是一個人啊。

出了大將軍和征西將軍以及撫軍將軍三個人的背叛,讓他對自己用人的眼光產生了懷疑。

他一向信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歷來多少大將軍就是因為功高震主,被皇上懷疑而死,最後沒了鎮國將軍,自個兒的國家也沒守住,被敵人趁虛而入。

有前人的例子在,他自然不會過多猜疑自個兒的臣子。

給了他們極大的空間,讓他們施展才華和抱負。

輪別的他不敢跟其它皇帝比,但輪胸懷,他絕對是第一。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以為不會有人背叛,還是對自己太自信了。

這事給了他一個教訓,這個教訓讓他許久回不過神。

其實白天在林中時,百官裡有幾個將軍可用,但是他想來想去,竟猶豫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更何況那事事關重大,隻用了幾個絕不可能背叛他的人。

李齋自不必說,丞相也懶得背叛他,璞玉,如果要背叛他,當初就不會幫他擋暗器,不擋暗器,他早就死了,也沒有後來這出,所以可以信任。

將林指揮使和秦指揮使安排在身邊,也是因為信任。

林指揮使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秦指揮使世代忠良,骨子裡流的是忠義的血脈,沒理由懷疑他。

“不是說反賊來了嗎?”殷緋撐起身子站起來,“走吧。”

他毒發的快,去的也快,現在已經比剛開始好了一些,腿上有了點力氣。

殷緋扶著牆走出山洞,外面黑漆漆一片,涼風吹來,點點雨滴落下,空氣中一股子潮意。

真是運氣不好,下雨了。

他最討厭陰雨天氣,尤其是秋天的陰雨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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