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7章 牛逼的醫術
「師兄,她有沒有騙人待會兒就知道了,你先回去,等本宮傳召的時候,再進宮來吧。」
「可是……」
「退下!」
皇后氣惱的斥責,秦律天見她生氣,只得一拂袖子,憤憤離去了。
走了沒多遠,他回頭看去,只見皇后讓人解開了黎千紫身上的捆仙繩,然後帶著她朝皇帝的寢殿走去了。
他心裏納悶。
黎千紫到底在搞什麼鬼,爲什麼只是一句話就把一心偏袒他的皇后給拉攏過去了?
這個女人實在太狡猾了,這麼嚴重的事件都不能扳到她,看來,他得把蘇雨涵召回來再商量下如何進行下一步才行。
皇后一行人來到皇帝的寢殿,寢殿裏聚集著大批太醫,太醫們望著躺在牀上的皇帝,一個個急的焦頭爛額,唉聲嘆息的。
「你們一個個的站在這裏做什麼?陛下到底怎麼了?」
皇后急匆匆的走進來,焦急的詢問。
爲首的太醫擦了把額頭的冷汗,上前行禮後解釋說:「皇后娘娘,皇上的傷勢太重,臣等恐怕無力救治啊!」
「你們怎麼會無力救治呢,你們不是一個個的號稱能將死人醫活的神醫麼?」皇后急的要哭。
衆太醫相互對視一眼,無奈的嘆息一聲。
「陛下被刀刺中胸口,雖然沒有傷及心臟,但流血太多,然後又被大火燒傷,情況十分危險,臣等能夠讓陛下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那他還能活多久?」皇后慘白著臉詢問。
爲首的太醫低嘆一聲,猶豫會兒後,一臉傷感的回答:「應該熬不到兩個時辰了。」
「什麼?!」
皇后驚呼一聲,眼前一黑,身子向後倒去,長孫逸眼疾手快的扶住她,著急的掐了掐她的人中穴。
「母后,您別著急啊,黎千紫不是說了有辦法救治父皇的麼?」
皇后急忙睜開眼睛,目光犀利的看向身後的黎千紫:「黎千紫,剛剛你也聽到太醫們的話了,連他們都無力救治重傷的陛下,你真的有把握能救活陛下麼?」
沒錯,剛才黎千紫讓長孫逸傳給皇后的話就是,她能夠救治重傷的皇帝。
相比報復她,皇后心裏更關心的是皇帝的傷勢,所以,縱然她心裏恨不得立刻將黎千紫千刀萬剮了,也不得不壓下心裏的憤怒,讓她前來救治皇帝。
「能不能救,讓我試試就知道了。」
黎千紫走到龍牀邊,打量重傷的皇帝。
牀上的皇帝面無血色,滿臉痛苦,纏在身上的白色紗布一片血紅,尤其是胸口,刀還插在胸口上,鮮血不斷的從傷口上涌出,止也不止不住。
她伸手爲他探脈,皇帝的脈象虛浮而微弱,彷彿隨身都有可能沒有了脈搏,情況真的很危險。
「情況確實有點兒不妙,不過,我可以救活他。」
檢查了一遍後,黎千紫滿臉自信的向衆人宣佈,衆人一片驚訝,尤其是無能爲力的太醫們,驚訝的同時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威脅。
「黎千紫,你可別爲了脫罪而說大話啊,連我們都沒有辦法救治,你一個不懂醫術的卻說能夠救活,這明顯是瞎話嘛。」
「陛下可是你刺傷的,你說能夠救活那可是別有用心!」
「很有可能是要再次謀害陛下,讓陛下走也走得不安心!」
「就是就是,明顯是別有用心!皇后娘娘,您千萬別聽信了她的讒言。」
……
面對太醫們的惡意中傷,黎千紫不屑一笑,這些人明顯是自己沒本事,害怕她把人救活了,砸了他們的飯碗啊。
「我能不能救活,試試不就知道了,反正我人在你們手裏,我還能跑了不成。」
「千紫說的對,你們既然不能救治父皇,那就別在這裏磨磨唧唧的影響她了,要不然父皇真的因爲你們的耽誤而出了什麼事情,本太子可是要治你們的罪。」
長孫越威脅的話語一出,衆太醫趕緊閉嘴。
皇后目光犀利的看向黎千紫,冷聲警告:「黎千紫,如果你能夠救活陛下,本宮就給你一次申辯的機會,如果你不能救活,那麼,本宮會讓你以死謝罪!」
與皇后犀利的目光對視一眼,黎千紫勾脣一笑:「放心,我能夠救活他的,只是需要一位朋友的幫助。」
「什麼朋友?你不會是想著找人來幫忙逃走吧?」皇后怒問。
「你想多了,我那位朋友擁有治癒異能,陛下胸口中刀,待會拔刀的時候勢必會大出血造成生命危險,這個時候,很需要那位朋友的幫助,而且,我那位朋友只是個五歲半的小女孩,她對你們可造不成威脅。」
上次她胸口中刀掉下懸崖,之所以能夠活命,大部分功勞是司徒紅秀的治癒異能,而皇帝的傷勢與她類似,這個時候必須要司徒紅秀的幫助才能把人救活。
皇后和太醫們聽她這麼說,都是一臉的驚訝。
東璃國內居然有人擁有治癒異能!
真是個讓人震驚的消息。
「那個小姑娘現在在哪裏?」皇后眼裏燃起了一絲希望的光焰。
「在桃花鎮。」黎千紫沉聲回答。
「什麼?桃花鎮?!」皇后驚呼一聲。
「桃花鎮距離帝都有百里之遙,如果現在前去接人的話,一來一回至少得一天一夜,而我父皇,已經撐不到兩個時辰了……」長孫逸一臉焦急,這完全來不及啊。
「百里之外對你們而言,那是夠遠的距離,可是對某人來說,只要一頓飯的功夫就可以把人接回來了。」黎千紫揚眉說。
「是誰啊?」
衆人急問,天下間,還有速度如此快的人麼,那簡直是風一般的速度啊!
「我家的自戀狂。」
說著,她袖袍一揚,一股幻力飛射而去,準確無誤的擊中了在房樑上的某人,某人「哎呀!」一聲,直直的從房樑上掉了下來,摔了個狗啃泥。
看著突然掉下來的大美男,衆人再次一驚。
臥槽,這個人是什麼時候藏身在房樑上的,他們完全沒有察覺到啊!
夜櫻茗鬱悶的爬起來:「該死的臭丫頭,你怎麼知道我在房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