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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亂世醫女》第37章
37第三十七章情敵出現?

  沒幾天秦元派出的人便帶回來了幾大麻袋玉米種子和土豆番薯。據這幾個夥計說,這些東西在東南的閩州一些地方都有種的,種子是通過海路從外邦帶回來的。文丹溪估計可能是因爲戰亂,交通被阻斷,所以還沒傳到北方來。

  玉米和土豆現在還能種,番薯是不行了,文丹溪想著反正再過兩個月,地裡的番薯就能收了,這一袋她乾脆用來做菜算了。於是當天的飯桌上便出現了幾種番薯菜式,番薯烙餅、油炸番薯條、番薯小米粥。可能因爲新鮮,衆人都是搶著吃。

  文丹溪又讓刀疤臉帶著一幫士兵前去山下開荒種玉米。這兩種作物的種法都非常簡單,破虜軍的士兵們大多數都是窮苦人家出身,種地自然難不倒他們。只不過他們以前沒想過當山賊還要種地。

  文丹溪又趁機挑出幾百個種過莊稼的士兵,而她自己也暫時把醫書拋到一邊,拿起了農書開始認真研究。

  陳信見她愛看書,便親自去城裡背了一大回來送她。文丹溪這次沒有推辭,很高興的收下了。陳信越發覺得她很奇怪,上次送她首飾和胭脂她楞是不要,倒是這些勞什子書都收下了,書真有那麽好看嗎?爲什麽他一看就想睡覺呢?不行,他得抽空多認些字,省得被當作大老粗看。還有以後他也可以像姓宋的和秦元那樣跟她天南地北的瞎扯。因爲他突然發現自己跟她除了山上的事和刀疤臉他們再無別的話可說了。一想到此,他心裡就不禁起急。

  陳信想了想,山上認字最多的也就是秦元了。但是吧,他也不好拉下臉去找他。因爲當初他們五個剛結拜時,秦元就不止一次勸說他們要多識字,最好能多讀些書。結果除了洪大鬍子和後來的賀黑子稍微積極些,剩下的人誰也不幹。秦元沒辦法最後隻教了他二百多個最常用的字,再加上他原本認的幾十個字剛好凑成三百個,早知道他多學些就好了。

  陳信一邊想著一邊往秦元所在的院子走去。秦元此時正在教雪鬆雪貞兩個孩子讀書,兩個小豆丁都十分專注的聽講。陳信站著聽了一會兒,又搖搖頭悄悄的走開了。他不知不覺得又走到文丹溪所住的院子前。這棟院子是上次他向文丹溪提親時,賀黑子和刀疤臉帶人建造的,後來她沒答應,院子蓋了一半也就擱下了,這次文丹溪上山來,衆人便又接著建造,半月前才完工。

  文丹溪和李冰雁前幾天剛搬進來。隻短短幾天功夫,喜歡收拾的文丹溪已經把院子拾掇得像模像樣了。院子掩映在綠樹叢中,門前種著幾叢剛從山上移栽過來的野花。院子右邊十幾個小兵正興致勃勃的在一邊刨地一邊說笑,他們誰也沒注意到陳信的到來。

  有個黑瘦小兵說道:「這個文大夫就是好,將軍都說了她可以隨意指使咱們,可幹完活後她還送咱們吃的。」

  另一個白胖些的則咂咂嘴道:「嗯嗯,那點心真是太好吃了。」

  又一個悄悄囑咐道:「你們可別告訴別人她給咱們吃的了,不然將軍知道了又該吃醋了。」

  幾個人想起他們的醋罎子將軍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

  還有一個愛耍嘴皮子的小子眨巴著眼睛說道:「咱們將軍姓陳,又愛吃醋,我覺得他叫陳醋挺合適的。」

  其他幾人起哄道:「好小子,你太聰明了,這外號太貼切了。」

  「嘎嘎……」

  陳信聽完這些,氣得臉都綠了。他正要發作,就見文丹溪從院中笑盈盈的走出來衝他們說道:「你們來院中喝點水再幹吧。」陳信越發覺得窩火,想當初他去她家時,他幹完了前院的活她還指使自己幹後院的,如今却對這幾個新兵蛋子這麽好!

  文丹溪此時也發現了陳信,看他臉色不對,連忙對著目瞪口呆的幾個小兵說道:「行了,你們都回去吧。」

  那幾人如聞天籟之音,立即拔腿就跑。不過陳信的速度却比他們還快,他一個箭步衝上去,揪住剛才給他起外號的小兵的耳朵沉聲問道:「你小子叫什麽名字?哪裡來的?」

  那小兵齜牙咧嘴的說道:「小的叫趙六斤,從晋州來的。」

  陳信鬆了手,那小兵也隨之鬆了一口氣,不想他又換了隻耳朵繼續揪,繼續喝道:「你好大的膽子,敢給我起外號!」

  那小兵哭喪著臉求饒:「將軍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不敢了。」文丹溪也忙替這小兵求情,陳信出完了氣,才放他離開。那小兵像狗攆著一樣飛快的跑了。其他人也一哄而散。

  陳信猶自沒解氣,他背著雙手大踏步走進院子,咚的一聲坐在椅子上,目光不善的看著文丹溪,擠出一句話:「我餓了。」

  文丹溪抿嘴輕笑,說道:「沒吃的了,再過一會兒就該吃晚飯了。」

  陳信不滿的哼哼道:「沒吃的了,那些人怎麽就有?」搞了半天,這人果然又吃味了。文丹溪心中嘆息一聲,只好把給兩個孩子準備的花生餅乾和小麻花拿出來一些給他。陳信泄憤似的哢嚓哢嚓的吃著。

  文丹溪又隨手給他倒了一杯水,陳信也不吭聲端過來就喝。

  他吃喝完畢,又吐出一句:「以後有什麽活我來幹就是。」

  文丹溪看著他,似笑非笑:「那山下的幾千畝地,你也能一個人乾完嗎?還有後山上的很多活你也能做?」陳信頓時語結。

  文丹溪接著給他擺道理:「你這樣做,讓我很難做人。人家給我幹完了活,還得受你的氣,以後誰還敢理我?」

  陳信想起那幾個調皮蛋,咬牙說道:「這幾個小子就該教訓。」

  文丹溪追問道:「他們該教訓,那其他人呢?難道都該教訓嗎?」陳信無言以對。

  文丹溪覺得有必要給他一個教訓,否則自己以後的工作很難開展。她站起來,面沉如水,嚴肅的說道:「我覺得你真的需要改變一下自己的行爲。」

  陳信立即也炸毛了,他揚聲反駁:「我就是這樣,改不了。」

  文丹溪霍地一下站起來,平靜的說道:「那好,你可以不改,但也請不用再因爲我吃飛醋了,我怕消受不起你的好意。」

  陳信瞪圓眼睛,胸脯不由得開始起伏起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文丹溪垂下眼眸,淡然說道:「我喜歡心胸寬廣的男子。」說完,她也學他一樣拂袖而去。

  陳信氣得够嗆,他騰的站起身,緊緊跟在她身後,氣急敗壞的喊道:「你給我說清楚,難道我心胸狹窄嗎?」

  文丹溪頭也不回的反問了一句:「你說呢?」

  「才不是!」

  兩人正在拉扯間,就見賀黑子跑過來禀報:「將軍,那黑龍山的鄭將軍和他的--他的人來了,正前廳等著將軍。」陳信只好停住脚步,他苦大仇深的看了文丹溪一眼,然後不耐煩的衝賀黑子揮揮手說道:「我知道了,他又來做什麽?」說完,他自己突然想起了什麽,不等賀黑子回答,急急的往前丁趕去。

  走了幾步後,他冷不丁的回過頭來對著文丹溪說道:「你不是不理我嗎?你有本事今兒就別理我,也別出院子……咱們走著瞧。」說完又繼續往前走。

  文丹溪心下奇怪,這人說話怎麽沒頭沒腦的。她又用詢問的目光看著賀黑子。

  賀黑子目光有些躲閃,心虛的低下頭向她拱手告辭:「文大夫我也得回去招呼客人了。」

  「等一下。」文丹溪喚住他。「那個鄭將軍是不是帶著他妹子來了?」

  賀黑子驚訝的張大了嘴,忍不住脫口而出:「啊?你怎麽知道?」說完,他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忍不住輕輕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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