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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亂世醫女》第63章
63第六十三章嚴詞拒絕

  文丹溪聽出是陳信在喊自己,連忙循著聲音走了幾步。陳信大步流星的走過來,用關切緊張的目光把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後問道:「怎麽了,你沒事吧?」文丹溪搖搖頭。

  陳信確定她確定無恙後,才轉過身一步步走到宋一堂面前,冷冷的瞪著他。兩個靜靜地對視著了一會兒,陳信的拳頭緊握著,一副要打人的態度。

  文丹溪連忙碰碰陳信,微微一笑道:「宋公子正好路過易州,你抽時間請他吃頓飯,也算盡盡地主之誼。」他表白她拒絕就是了,沒必要再跟他糾纏。打了這個怕也不好善終。

  陳信看了看文丹溪的神色,拳頭慢慢的鬆開,他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這是應該的。我一定要請宋公子好好喝一杯。」不但要喝他還要送他幾刀。

  宋一堂呵呵一笑,拱拱手說道:「不必了,宋某還有事要忙,下回再說吧。」說完,他看了文丹溪一眼,一副欲說還休的樣子,文丹溪側頭裝作沒看見。宋一堂無奈的搖搖頭,然後不慌不忙的離開了。

  陳信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文丹溪出聲解釋道:「根本沒事的,我就在飄香樓跟他說了一會兒話。還跟他說我們已經訂婚了。」陳信點點頭,將滿腔的怒火一點點的壓下去。他不當著她的面揍他,以後定會找機會收拾這傢伙。

  陳信看了看周圍,突然皺眉道:「老五哪兒去了?」文丹溪也是一怔,是啊,刀疤臉按理應該出現的,怎麽到現在也沒個人影呢。

  兩人正說著,就見前面街上的人群紛紛散開,接著傳來得得的馬蹄聲。文丹溪抬眼看去,爲首的正是刀疤臉,和他幷行的則是一個滿臉是血身材高壯的陌生男子。

  刀疤臉到了酒樓面前,立即滾鞍下馬,胡擼一把臉大聲說道:「大哥嫂子,今兒我們殺了幾個來刺探消息的韃子。你看這是人頭!」說著便從麻袋裡呼啦倒出幾顆血淋淋的人頭。陳信瞪了他一眼:「你還倒出來幹什麽,也不怕嚇了人。」刀疤臉呐呐的笑了一聲,趕緊重新裝起來。這時就聽得刀疤臉身後的那個血人兒重重的哼了一聲,文丹溪笑著問道:「老五,這位壯士是跟你一起殺韃子的嗎?」

  刀疤臉這才想起忘了介紹夥伴,他手一指馬上的人朗聲介紹道:「嫂子,這人你肯定認得,熟人。」

  文丹溪仔細看了一眼,也覺得有些眼熟。

  「我叫陶娟秀。就是上次在巷子裡攔著你的那個。」馬上的人趕緊出聲說道。文丹溪這才想起來是誰。她連忙笑著招呼陶娟秀下馬去洗臉換身衣服,不等她問,心直口快的陶娟秀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她了。原來陶娟秀帶著兩個婢女去城外的山上打獵,正好碰到幾個韃子,她本來想當時就下手,但又一想怕自己打不過反而讓他們跑了,於是她便遣一個婢女回來報信,她自己則躲起來一直吊著韃子。然後報信的婢女正好找到了刀疤臉,刀疤臉二話沒說當下就帶著十幾個士兵出城去了。他趕到的時候韃子正在跟陶娟秀纏鬥,於是兩人合力將韃子全部殺光。

  「大哥你看,這幾匹好馬還有幾把大刀,嘿嘿。」刀疤臉沾沾自喜的炫耀。

  文丹溪却問道:「你們怎麽沒留兩個活口,好好審問一下再殺也不遲啊。」

  刀疤臉張了張嘴,突然一拍腦袋:「哎,我真笨,當時只顧殺得痛快,根本沒想到。」

  陶娟秀此時已經換了衣服出來了,因爲她的身材太高大,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春草就把陳信的舊衣服給她換上了。

  她一出來衝著衆人爽朗的一笑,然後高聲問刀疤臉:「哎,郭刀疤我幫了你這麽大忙,你管飯不?」

  刀疤臉拍拍胸脯,大方的說道:「這酒樓是我嫂子開的,你想吃多少吃多少,都記到我帳上。」

  陶娟秀又看看文丹溪,再次强調道:「他說的是真的不?我的飯量可大著呢。」

  文丹溪忍著笑,點頭道:「是真的,你放開了吃吧。」

  陶娟秀這才憨憨的笑了。她這一笑,倒讓文丹溪靈機一動,這個人配刀疤臉真是適合呢。一樣的簡單一樣的直爽。想到這裡,文丹溪吩咐夥計:「去,給他們兩位端來四碗肉絲麵,再來十個餡餅。先墊墊,一會兒就吃午飯了。」

  她把兩人安頓好後,就帶著陳信進了她的小書房。這是她給自己留的房間。有時太忙了,就在這裡看看書,午睡一會兒。

  陳信一直鬱鬱不樂,似在强烈的壓抑著自己,進屋後,他才像突然爆發了似的,一下子把文丹溪緊緊的摟在懷裡。生怕她跑了似的。

  文丹溪任他抱著自己,良久以後,確定他平靜下來,才開口說話:「你這是又怎麽了?」

  陳信老實承認道:「我生怕你跑了。」文丹溪啼笑皆非。

  陳信將臉埋在她的發叢中,瓮聲瓮氣的說道:「我聽到那宋一堂竟然約你在酒樓見面時,我氣得想殺人,二弟的一個幕僚硬攔著我勸了好一會兒……」文丹溪恍然大悟,怪不得陳信相較往常今日這般平靜,原來早有人勸解一番了。

  文丹溪有點好奇的問道:「那人都說了些什麽?」

  陳信頓了一下,低聲說道:「那些話是二弟特意留下來的,他說,女人若真想變心,誰也留不住。若是你真的是那種貪享富貴,背信弃義之人,怎麽樣都沒用,即便是成了親也一樣會拋弃我。就像……就像他的媳婦一樣。若你不是那種人,別人怎麽引誘都沒用。他還要我一直相信你,相信到不能再信爲止。」文丹溪默然不語,對於前部分她不大苟同,對於最後一句,心中却有著淡淡的酸澀。那句話是秦元用自己不堪回首的經歷提煉的一句哲言。他早在事情沒發生前就料定了會有這麽一天,這人還真是真是洞察幽微。

  文丹溪思索一會兒,正色道:「二弟說的對,你要相信我,還要相信你自己,相信自己是一個討人喜歡的人,讓你跟了你就不想離開。」

  陳信吸吸鼻子悶悶的說道:「我能相信你,可我沒法相信自己。」

  文丹溪耐心解釋:「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你要想想你有的,他却沒有的,比如,你一心一意的對我,他可能嗎?再比如說你能對我言聽計從,他能嗎?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我喜歡你却不喜歡他?難道你不該相信你自己嗎?」

  陳信愕然的鬆開她,直直的盯著她看了好久,突然,臉上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他猛地橫抱起文丹溪在屋裡轉著圈子,一邊轉還一邊嚷道:「我比姓宋的好,我比姓宋的强。」

  文丹溪忍了一會兒,無奈的提醒他:「你快放下,我的頭暈。」陳信趕緊放下她又擁她入懷輕輕拍著她的背部,嘴裡不住的道歉:「對不起,我忘了這茬了。是我不好,要不你打我幾下出出氣吧。」文丹溪靠著他的身子站了一會兒就慢慢緩了過來。

  「那我給你揉揉。」陳信剛伸出手去,

  就聽得傳來「篤篤」幾聲,屋外有人敲門。陳信有些沮喪的縮回手。

  「什麽事?」文丹溪整整衣服問道。

  門外的春草答道:「何掌櫃的來了。」文丹溪一楞,這人還真來了。不過陳信却不知何掌櫃和宋一堂的瓜葛,他對此幷沒有什麽反應。

  文丹溪想了一會兒,就是不知道這何掌櫃是真談生意還是特地來傳話的。她以爲她已經說得够清楚了。算了,不管怎樣還是見一見吧,如果是後者,她就將把話徹底說清楚。想到這裡,文丹溪就對陳信笑笑:「醫館裡有點事,我要去看一眼。」

  陳信不疑有他,點點頭:「那好,我先去看看老五,一會兒去接你。」

  文丹溪舉步向醫館走去。她到時,何掌櫃已經在醫館旁邊的空房裡等著她了。何掌櫃大約有四五十歲,身材胖胖的,給人一種親切和藹的感覺。

  何掌櫃一見她進來,連忙起身笑道:「文大夫,我們昨日有些事情沒談妥,這不,何某又厚顔來訪。」文丹溪自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她淡然一笑,指指椅子說道:「何掌櫃客氣了,請坐。」然後又吩咐夥計上茶。夥計上完茶立即退了出去。

  兩人靜坐著,何掌櫃定定心神,决定直接切入正題:「文大夫,我等原本是想多逗留幾日的,誰知,家中突然有事,最遲明早就要啓程。這一去不知又要多久才能相見,上一次因爲太倉促留下了諸多遺憾,這次我家公子决定將事情說個明白。還望姑娘諒解才是。」

  文丹溪不動聲色的點頭:「何掌櫃但講無妨。」說這話的同時,她的眼睛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那層厚厚的窗簾。無風而自動,想必是有人藏在裡頭吧。不過,她孔無意揭穿,有些話側面說比當面說效果還好。

  何掌櫃乾笑幾聲,用袖子擦了擦無汗的額頭,試探著問道:「我隻簡單說幾句。不知文大夫對『寧爲英雄妾,不爲庸人妻。』這句古話怎麽看。」如果文丹溪贊同這句話,他就開始接著說下面的一番話。

  文丹溪神情輕淡的說道:「我的觀點却剛好相反,是寧爲庸人妻,不做英雄妻。」她現在才明白過來,原來宋一堂想的竟然是讓她做妾。這讓她很憤怒很憋悶,還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

  何掌櫃看她臉色不善,下面的話也有些躊躇了。但他既然應承了宋一堂,就不得不硬著頭皮說完:「袁家是晋州望族,袁五公子是下一任的家主,他的妻子王蕙蘭亦是名門之女,出了名的賢惠……」

  文丹溪心中一股無明業火騰騰的往上竄,何掌櫃的話沒說完,就被她生硬的揚手打斷。她霍地站起身,冷冷地看著何掌櫃,聲音激越的說道:「何掌櫃,我敬你是個長輩,也請你尊重一下我。請別再說這些侮辱我的話了。他袁家是什麽望族名門之類的,我還真不稀罕。說句不好聽的,如今這個世道,皇子皇孫尚且朝不保夕,更何况是那些所謂的名門望族,老是拿這些說事真的很沒意思。請你告訴托你傳話的人:我們文家的家訓,是寧願爲丐,不願爲妾。別說是爲妾,即便是他娶我爲妻,我也不屑。我從前覺得他這人還算見識不凡,如今他只覺得他的腦殼被你們晋州的醋給泡壞了!」

  何掌櫃忍不住汗如雨下,瞠目結舌,這個姑娘還真敢說呀。打死他也不敢去傳原話。文丹溪却不擔心這個,如果她猜得沒錯,那人也許就在窗簾後面躲著。讓他好好琢磨去吧,說完這句話,文丹溪飄然而去。這大概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了。直到走出好遠,文丹溪仍然覺得不解恨。她萬沒想到這人竟存著這種齷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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