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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亂世醫女》第70章
70第七十章甜蜜

  「丹溪。」陳信喘息著喚她的名字。

  文丹溪低聲應道:「嗯。」

  陳信翻了身,把兩人調了個,嘴裡訥訥說道:「我沒壓壞你吧?」

  「傻瓜。」文丹溪低聲笑道,身子又往他懷裡拱了拱,臉枕在他的胸膛上閉目養神。陳信抱著她的手臂不由自主的鎖緊,兩人的身體貼得密不透風。她的一頭如瀑的烏發散在他的胸脯和脖子上,刺得又癢又麻。

  陳信伸手摸著她的秀髮,喃喃說道:「丹溪,我沒想這種事這麽有趣味。以前我以爲它……很髒的。」他半閉雙眼,咂咂嘴,似乎還在回味著方才的那場讓人難忘的美味大餐。

  文丹溪估計他是因爲母親是做過私娼,所以才會覺得這種事很肮髒。她輕輕一笑,將手指插/入他的發叢輕輕梳著他的頭髮,溫言勸道:「夫婦之情,是人之大倫。古人雲,行周公之禮,敦睦夫婦之倫 。可見連聖人都贊同的,怎麽能是肮髒的呢?只要雙方是兩情相悅本身又合乎法術禮儀的,都是美好的。像那些强/暴、奸/淫、嫖娼、偷情的才是肮髒的。」

  陳信若有所思,最後鄭重的點點頭說道:「這周公真是個好人,我有空得去謝謝他。」

  文丹溪忍不住破功:「撲哧。」陳信不太明白她笑什麽,想了想,又連忙保證道:「我决不會做那些事的。」接著又低聲補充一句:「以後,我隻和你個一人做……嗯。」

  「嗯,好。」文丹溪滿意的應了一聲,吧唧親了他一下,誇道:「二信,你真好。」陳信此時身上又充滿了力量,他有點蠢蠢欲動。他涎著臉側頭看她,伸手緊摟著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帶了帶,灼熱的呼吸縈繞在她的臉龐。他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他很認真的學著她昨晚的動作,從背部一直往下滑到腰際再到臀部。動手的同時,嘴也沒閒著,他伸出舌頭輕舔著她的臉龐,在她唇上流連半晌再探入口中和她唇舌交纏。文丹溪閉著雙目,嘴裡輕吟一聲。許久以後,陳信的火舌依依不捨的暫離了她的櫻唇,接著在她那嫩白的脖頸上落下雨點一樣細密的吻,接著一路攻城掠地,最後喘息著停留在讓他神暈目眩的雙峰上。

  他躊躇了一會兒,粗糙的大掌慢慢的罩了上去,先是輕揉撫摩,然後是力度適中的揉搓、擠壓。文丹溪面色潮紅,身子隨著他的動作不住的顫栗著,她嘴裡喃喃駡道:「二信,你是個壞蛋。」陳信嘻嘻笑著,心裡像灌了蜜一樣甜。他越來越上癮,腦子像突然開了竅一般,他隱隱的覺得似有一把刀劈開了他那混沌的腦殼,有一道新鮮的光亮照射進來。他頓然大悟,連前夜挑燈夜戰鑽研的《兵法》此時也記起了大半。

  他彎著眉毛對文丹溪說道:「丹溪,我開始用第五招了,叫『雪峰擷梅』。可以嗎?」文丹溪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根本沒聽清他說什麽。

  陳信低低一笑,不再猶豫,低頭咬住了峰頂上那顆俏然挺立的蓓蕾,無限貪婪的吮吸著。一股酥麻的快/感像電一般穿過她的身體。文丹溪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腰肢,急促的呻/吟一聲。她這會兒才理解二信說的「雪峰擷梅」的真正含意,心中不由得贊嘆古人的含蓄。

  他的唇很快又含住了另一顆,深深地細細地吮吸著,還時不時咂咂嘴像是在口味著世間罕有的美味一般。文丹溪已經倦極,乾脆不再理會他,任他爲所欲爲。陳信見文丹溪不反對,膽子愈發大了。他像一個剛發現了新地方的探索者一樣,孜孜不倦的研究探索著新領地,對於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充滿了好奇。尤其是那個給了他極大快樂的神秘地帶,他更是懷著一股朝聖者的虔誠。

  他每進行一處都會先報下名稱:「丹溪,這是《鴛鴦秘譜》的第十譜『芳草探幽』。」他的話音一落,文丹溪就覺得一隻溫熱的手撫上了自己下面的幽叢,它青澀而又急切的摸索著。文丹溪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痙攣了一下。不多一會兒,幽叢中已是流水淙淙,一波接一波的愉悅襲擊著她。

  陳信粗重的喘息著,用壓抑著興奮的沙啞聲音報導:「最後三譜是『蛇過花叢、花心輕拆、露滴牡丹』,丹溪,我要開始了,可以嗎?」

  文丹溪睜開朦朧的星眼看著他,身體不由的收縮了一下,那種被貫穿的疼痛還沒有完全消失。她無奈的說道:「二信,改日吧,我好累。來,躺下來睡覺。」

  陳信一臉的失落,他委屈的嘟著嘴,指指自己身下那條昂然挺立的「粗蛇,無辜的說道:「它又醒了怎麽辦?」文丹溪撫額,怪不得她前世的閨蜜曾說過,處男很可怕,尤其是獸性剛萌發的處男最可怕。陳信這是積攢了二十多年的精力,一朝噴發,便如黃河决堤一樣,銳不可當。

  陳信看她一臉爲難,不禁又想到秘譜上說的,女子第一次會疼痛。他們的第一次就像用鑿子鑿山洞一樣開始很難,等鑿通以後就順暢了,可以來回「進出」。他立即乖覺得說道:「好吧,我不理它,它一會兒就軟了。我這就陪你睡覺。」陳信說完乖乖的躺在了文丹溪身邊。又習慣性的把她攬在懷裡。文丹溪有些過意不去,嬌聲說道:「二信,過完了這幾天就好了,以後怎麽樣都可以的。」

  陳信却笑呵呵的說道:「沒事的,等你好了再做。」說完又關切的問道:「你還疼嗎?」文丹溪搖搖頭。陳信緊擁著,心裡覺得异常的踏實安定。

  翌日清晨,文丹溪先醒過來。她低頭一看,陳信的一隻手正覆著她的胸口,怪不得她總覺得悶得慌。再一動腿發現自己的一條腿被他緊緊地夾著。這傢夥怎麽睡相這麽奇怪,像一隻大螃蟹一樣。她動了動腿試圖抽出來,可是一點用也沒用。陳信睡得很沉,她這番大動作也沒能驚醒他。文丹溪不忍推醒他,只好繼續賴床。反正她也不用早早起來去給公婆請安敬茶,那就陪他多睡會兒吧。

  她剛閉上眼準備睡個回籠覺,就見陳信動了動,嘴裡喊道:「丹溪。」

  文丹溪應聲答道:「你醒了二信。」誰知對方却沒有搭話,過了片刻,又聽他嘟噥道:「丹溪,你、你真好吃。」然後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原來這人又在說夢話。她兀自笑了笑,不一會兒便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她是被某人的偷襲和騷擾給弄醒的。她一睜眼就看到陳信正一邊翻著書一邊研究著她的身子。文丹溪頓時冷汗直流。

  她故意閉了眼裝睡,看看他到底又玩什麽花樣。只聽陳信輕聲嘆道:「書上爲什麽沒有說男人的下面清早會支起來?也沒說怎麽能讓女人舒坦快活,不好。」原來這貨已經開始帶著懷疑的批判的眼光『讀書「了。

  文丹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倒把陳信嚇了一跳,他張了張嘴,笑道:「你醒了也不告訴我。」

  文丹溪不理他,裹著被子滾到裡邊靠墻睡去了。

  陳信嘿嘿笑著,連人帶被一起抱住。他的下巴在她頭頂不住的磨蹭著。透過薄被她能感覺到他身上灼熱的溫度。

  「丹溪,你還疼嗎?」

  文丹溪閉著眼答道:「不疼了。」

  陳信癟癟嘴撒嬌道:「可是我疼怎麽辦?」

  「你怎麽會疼?」

  「硬得發疼。」

  文丹溪不自在的清咳一聲。她不忍看他煎熬,便從被子裡伸出手去,握著那根「蘿蔔』一陣力度適中的揉捏,陳信先是驚訝,然後便是一陣極爲舒坦的低/吟。幫他疏解了以後,兩人便一起穿衣起床。雖然沒有長輩,但起得太晚了也不好。兩人互相幫著拾掇完畢便一起出門。陳信今日身著猩紅衫子,下著黑緞新鞋,頭髮也打理得妥帖順溜。他整個人容光煥發,神情昂揚。

  衆人也都注意到了陳信的巨大變化,不由得向他投去了打趣的目光。陳信一律理解成是妒忌和眼紅。

  「二弟……五弟,早啊。哈哈。」陳信挨著個打招呼,響亮的笑著。

  刀疤臉說話最直接,他扭頭看了看升得老高的日頭說道:「還早呢,你看看日頭。」

  「呵呵。」陳信乾笑兩聲。

  秦元笑著看著衆人,他清清嗓子,朗聲說道:「好了,大哥,今日趁著弟兄們都在,你就說說昨晚的事情吧。」

  陳信一聽這個臉色騰地一下紅了,他瞪了一眼秦元,拿出大哥的派頭訓斥道:「二弟,你可還是個讀書人呢,這種事你怎麽能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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