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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亂世醫女》第72章
72第七十二章劍舞

  陳信拉著她一路飛跑著,路上的行人紛紛側頭奇怪的看著他們。也有人認出了兩人,面帶驚异的議論著。還有的小孩在後頭嘻嘻哈哈的跟著他們跑。

  文丹溪不禁有些赧然,跑了一段路後,她乾脆停下來不走了。陳信見她面紅緋紅,嬌喘微微,也覺得自己太孟浪了。他按下急切的心情,牽著她的手慢步走著,他帶著她出了大街拐進了一條巷子。

  陳信瞅瞅左右無人,頓時色膽興起,他嘻嘻笑著,轉身攔腰橫抱起文丹溪快步走著,文丹溪輕呼一聲也就隨他去了。

  「二信,你到底帶我去什麽地方?」

  陳信詭秘的笑笑,搖頭不語。文丹溪心中越發好奇,暗暗猜測著各種可能性。

  陳信抱著她一路疾行,很快就到了一座門庭冷落的宅邸面前。陳信用脚踢開斑駁的朱紅大門,熟門熟路的一直向後院走去。

  後園是一座占地廣闊的花園,可惜的是長時無人打理,如今是滿目枯草,地上落葉成堆,昔日馬姹紫嫣紅的花園如今也成了一座廢園。

  陳信找了一塊空地,把文丹溪放下,吧唧親了她一下。然後走到空地的中央,雙腿分開,拉開架勢。文丹溪先是怔了一下,然後才明白原來他是要耍功夫給她看。

  陳信拔出腰間的劍,把外袍脫了,裡面的背衣也脫了。赤著精壯的上身。這還不算,接著,他又開始解褲帶。文丹溪面紅微紅,連忙跺著脚制止道:「二信,你這個混蛋,你帶我來這裡就是想做這事?」

  陳信聞言不由得停下了動作,怔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的笑聲爽朗洪亮,把附近樹上的鳥兒驚飛了無數。

  文丹溪白了他一眼,扭身說道:「不行,我不在這裡,太冷了。我要回去了。」

  陳信連忙竄過來拉住她,一臉委曲的懇求:「好媳婦兒,你還沒看完怎麽就能走,我沒有想做那事,我是有別的事。你就等一會兒嘛。」文丹溪只好停下來,等著看他做什麽。

  陳信也不敢多做耽擱,他三下五除二的除掉身上多餘的衣服,最後只剩下了一條褻褲。文丹溪又驚呼道:「你這個傻瓜,你不冷嗎?」

  陳信自信的一笑,咚咚的捶了下幾下胸脯,表示自己身體很壯,不怕冷。然後,他拔出隨身携帶的短劍,開始揮舞起來,先是很慢,接著便越來越快。他的身子像猿猴一樣靈巧,動作迅疾如風,身子忽而在左忽而在右,讓人眼花繚亂。然後,他的動作中又開始加入了各種花樣,有時淩空側翻,有時像狗一樣在地上刨著什麽,有時在地上滾成一團。地上的落葉被他揚上半空,樹葉飛舞著再紛紛落下,他便在那飛舞的葉雨中趴□子,飛快的連坐了幾十下類似地俯臥撑的動作。最後騰地一下立起身,他快步走到文丹溪面前,面色微紅,神采奕奕的看著她。碧藍的眸中閃著期待激動的光芒。

  不等她開口相問,陳信便趕緊解釋道:「丹溪,這是我以前向溪水族的人學的劍舞?」

  「哦?」文丹溪眼中光芒漸盛:「這種舞的每個動作都有特別含義吧?」

  陳信點頭一一解釋道:「這是他們族的男子向女人求親時跳的舞。最初的那幾個動作是男方向女方表示自己的身體很壯力氣很大,可以保護女方不受別人欺負;中間那段,是說自己本領高强,可以下水捉魚又可以進山打獵,保證女方不會餓著;最後那個在地上翻滾的動作是表示,男方能屈能伸,脾氣好,打滾求女方答應嫁給他。」文丹溪聽了不禁暗暗贊嘆,這真是別具一格的求婚場面啊。

  「那最後一個動作呢?」文丹溪想到了那個類似俯臥撑的動作。

  陳信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他壓低聲音道:「那是表示男方那方面的功夫很厲害……」

  「哦--」文丹溪聲音不由得拖長了一些,一臉的窘迫。這……古人的想像力真叫豐富。

  陳信忸怩了一下又說道:「我當時求親時就想跳的,可是教我的那個人說只能跳全套,也不能撒謊誇大自己的本事,我那時以爲我最後一樣本領不行,就沒敢跳……」

  文丹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心中是滿滿的歡喜和幸福。她拿出帕子幫他拭著臉上的汗水,柔聲說道:「你快把衣服穿上,小心著凉。」

  陳信搖搖頭,滿眼期待的看著她,說道:「他們溪水族的規矩是,男方跳完舞後,女方也要表示一下。如今輪到你了……」

  文丹溪驚訝的問道:「那我也要跳嗎?」她只以前隻跳過健身舞。

  陳信嘻嘻一笑,搖搖頭:「不用,你只需動動嘴,挺挺胸,再翹下臀部……」他的話沒說完,文丹溪就已經向前一步,雙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掂著脚輕吻了一下。陳信驚詫的張了張嘴,他想了想便壓下了下面的話,順勢伸開雙臂抱起她,放到能和自己平視的高度。她的雙腿不由自主的攀纏上了他的腰身,就像一棵柔藤纏著樹幹一樣。

  陳信此時被她挑起了頭,那剛剛蘇醒了的壓抑著的野性開始重新膨脹起來,他不再滿足於那種蜻蜓點水一樣的輕吻。他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脖頸,狠狠地重重地朝著她的紅唇吻了下去,火舌長驅直入,在她口中的瓊液中暢游嬉戲,流連不捨。他的舌在她唇上逗留許久以後,又開始直奔下一個目標。深秋的黃昏已經很冷,他不忍脫去她的衣裳,只好隔著衣衫在那兩座玉峰上來回的摩擦、啃咬。文丹溪的胸脯不由得向上送了送,柔軟的秋衫上突起了兩顆發硬的花蕾。陳信低頭在兩顆蓓蕾之間來回流連噬咬。不一會兒,她的胸前便被他的口水濡濕了一片,凉凉的沾在肌膚上,給人一種微妙的刺激感。

  「丹溪,可以嗎。就一會兒,我好難受。」文丹溪喘息著點點頭,不用他說,她早感覺到那根鐵棍在硬撅撅的頂著自己,隔著兩三層衣服,她也能感覺到那種燙人的熱度。他的大手摸索著溜進她的裙中,扯掉底褲,先用一根手指慢慢地開路,然後在一池春水中不停的攪動著。不多時,那片幽叢便開始濕潤起來。文丹溪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顫栗著,氣息也越發紊亂急促。

  「丹溪,可以了嗎?」陳信喘著粗氣急切而又不確定的問道。

  「嗯。」文丹溪朱唇輕啓,輕聲答應。她的聲音幽浮飄渺,似是夢囈一般。

  陳信得了首肯,心中又急又喜。他極力控制住自己的力度,慢慢地推將進去。那根狼牙棒找准位置後,便開始不急不慢的律/動起來。相比起昨日的艱難生澀,今日的進軍可謂是暢行無阻。一時間棒擊水聲,啪啪作響。深秋的晚風,吹動著樹上殘留的樹葉,簌簌直響。脚下的枯葉被兩人踩得沙沙有聲。遠聽是風聲,近聞人語響。風在林間嗚咽,人在樹下吟哦。人與自然微妙的和諧爲一體。

  西天,殘陽如血。一抹斜陽照在陶醉忘我的兩人身上,給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不久,日落西山,沉沉的暮靄籠罩著大地。須臾,新月東升,靜靜的挂在樹梢,笑視著人間。

  兩人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氣喘吁吁的停下來。陳信輕輕的放下她,彎下腰將津液用帕子拭淨,又幫她重新穿好衣服。他起身略歇了片刻,又重新抱起文丹溪沙啞著嗓子低頭說道:「天都這麽晚了,我們該回家了。」文丹溪美目微閉,胸脯還在不斷的伏著。她聽到陳信的問話,嘴裡喃喃的應了一聲。

  陳信抱著她慢慢的往外走。直到走出廢園,文丹溪才緩緩回過神來。

  陳信歪頭,狡猾的笑道:「丹溪,後面的話我還沒說完,其實女方的三個動作分別是張嘴--唱歌,表示自己有美妙的歌聲。挺胸是表示自己有自信成爲一個好妻子。那個翹臀部,是表示自己能生養。」

  文丹溪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這個二貨耍了。她又羞又怒的握起兩隻拳頭咚咚捶打了十幾下,斥駡道:「爲什麽不早些告訴我,壞蛋!」陳信吞咽了一下口水,舔了一下發幹的嘴唇,回味無窮的說道:「你真以爲我傻呀,我才不說呢。」

  文丹溪發泄够了,虛弱無力的靠在他懷裡。驀地,她突然想起了什麽,突然問道:「二信,你師父葬在哪裡,有機會我們去祭拜一下。」

  陳信聞言臉不由得黯了黯,搖搖頭說道:「他沒有墓,因爲屍體沒找到。」

  文丹溪腦中靈光一閃,抓住他的衣襟說道:「那會不會沒有死?」

  陳信臉上挂著一絲凄凉的笑容,再次搖頭:「不可能的,那場戰爭之後,我在河間府流蕩了一年多,若是他沒死,他肯定來找我的。師父的妻兒都死了,世上也就我一個親人,他不可能不來找我的。」

  文丹溪眼中的希冀漸漸淡了下去。兩人一時無言。

  「那他會不會被韃子俘虜了?」文丹溪又想起了這個可能性。陳信聞言,脚步不由得停住了,他臉色凝重的思索了一會兒,點點頭道:「這個倒真有可能。因爲我當時在鄉親們的屍體中翻找個遍也沒找到我師父。」陳信越說越覺得這個可能性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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