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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亂世醫女》第83章
83第八十三章爬床

  陳信端著面輕手輕脚的進屋,剛好文丹溪也睡醒了。

  她看到陳信不禁一楞:「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陳信嘿嘿一笑:「義父讓我回來的。」

  文丹溪掀被下床,陳信趕緊放下碗上前幫披上衣裳,又跑過去把往火盆裡添了點碳,接著又呼的一下折回來,拉開椅子坐在她旁邊,拿過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文丹溪勉强把面片吃完,精神仍有些不濟。陳信心疼的把她摟在懷裡。低語溫存了好一會兒。

  文丹溪連忙安慰他:「你別擔心,女人懷孕都這樣,過些日子就好了。」陳信在她的額頭輕吻著,說道:「我以後會天天陪著你的。」

  文丹溪笑著點頭,陳信又加了一句:「夜裡也陪著你。你放心我不會動你的。」

  文丹溪心裡一激靈,頓時想到一個現實問題。她試探著問道:「二信,這一年你能忍得住不?」

  陳信見她這麽不相信自己,不禁有些急了,他咚咚的拍著胸脯保證道:「你怎麽就不相信我呢?我二十多年都忍了,一年就不能忍嗎?你是爲我懷著孩子,我却到外面找女人,我還是人嗎?」

  文丹溪聽了這番話,心裡熱乎乎的,精神也好了許多。她喃喃輕語道:「二信,我相信你。我不過是見了太多的不是人的男人,他們都……管不住自己的蘿蔔,完了,還給自己的藉口說,男人都是這樣的。所以我才情不自禁的擔心。」

  陳信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我也能明白,你以前肯定沒見過我這樣的男人,俺們幾個都是響噹噹的男子漢,說到一定做到。俺們雖然粗魯,但是爲人處世的最基本的道理俺們都懂的。像那些管不住自己蘿蔔的男人,他不是管不住,而是不想管。蘿蔔自己又不會鑽洞,還不是聽人的指揮?自己成了畜生就罷了,還污蔑所有的男人,真不是東西,我見了這種人,非割了他們的禍根不可!」

  文丹溪連忙笑著安慰他。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秦元派了個小兵來找他商談事情。陳信不禁有些沮喪。文丹溪說道:「去吧,他肯定找你有大事,我在家等著你。」陳信只得依依不捨的出門去見秦元。

  秦元正悠閒的喝著茶看公文,他一見陳信進來,立即笑容滿面的問道:「嫂子身體怎麽樣?想吃什麽,儘管告訴我,我讓人去買。」

  陳信聽他這麽關心自己的媳婦,心情不禁好了許多,點點頭道:「還可以,就是不大想吃飯,愛吐。」

  秦元道:「沒事,女人懷孩子都這樣。」

  陳信見他這麽高興,忍不住說道:「二弟,我看你趕緊也找個媳婦吧,到時你親自當爹就知道有多好了。」

  秦元臉上一陣尷尬,他立即話鋒一轉:「我們還是談公事吧。」

  秦元起身背著手在屋裡踱著方步,慢條斯理的說道:「大哥,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我覺得咱們軍中能獨擋一面的將領太少,出謀劃策的人也少,眼前我們只有三州之地,靠咱們兄弟還能勉力支撑,如果後來地盤大了怎麽辦?」

  陳信深以爲然的點點頭:「二弟,你說的對。」

  秦元接著說道:「大哥,以後再打仗的時候,大哥不要總衝在最前頭,最好把機會讓給別的人,趁機考察一下誰具有統帥之才。」陳信皺皺眉頭,打仗時不衝在最前頭,難道讓他學那些官老爺們一樣龜縮起來看別人打嗎?

  秦元笑笑:「唯有這樣,大哥以後才不用動輒就要出征,正好可以多陪陪嫂子和小侄子。」說到這個未出世的侄子,秦元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陳信緊皺的眉頭不覺舒展開來,唉,以前他挺喜歡打仗,閒上幾天就覺得骨頭疼,如今他是恨不能天天陪在媳婦身邊。

  因爲秦元有了別的寄托,所以對陳信這副樣子也就不以爲意了。

  兩人商量了一些關於練兵整頓軍務的事情。

  陳信受了文丹溪的囑托,見縫插針的問道:「二弟,你到底喜歡啥樣的女人,我讓你嫂子給你尋摸一個。你看看連老五這樣的都找到媳婦了,你可不能落後了。」

  秦元笑而不語,一臉的神秘莫測。陳信撇撇嘴:「我最受不了你們讀書人了,磨磨嘰嘰,思前想後的。」

  說完,他不耐煩的揮揮手:「我也不跟你囉嗦,直接問算了,你嫂子想把撮合你和李冰雁,你怎麽看?給我個准話,你要是不樂意,我就去問她要不要老三和老四。」

  秦元目光微閃,臉上似笑非笑,也沒正面回答陳信的話,只是神色略有些黯然的說道:「這件事我會親自解决,你就不要多操心了。抽空還是多多關心嫂子的身體吧。」

  陳信捶了一下桌子,悶聲說道:「行了,我不管你了。」忽然,他又想起了一個自己早就想問的問題:「那啥,二弟啊,你讀的書多,我來問你,是不是怎麽樣的書都有啊?」

  秦元以爲他是問兵書之類的,連忙答道:「那是自然,書中包羅萬象,從詩書禮樂,到行軍打仗再到治國安邦,你想學的東西盡可以在書中找到。」

  陳信乾笑兩聲,略有些不自然的問道:「那……有沒有關於女人懷孕的書。」

  秦元:「……」

  陳信看他這副樣子便知道可能沒有,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們這些讀書人,淨整些沒用的。像這種關於女人懷孕生産的書難道不應該有嗎?這書要是寫出來,看的人肯定多,像那些什麽無病呻吟的詩詞什麽文集的都讓人蓋鹹菜罎子去了。」秦元實在是無言以對。

  陳信擺擺手道:「算了算了,我以後沒事寫一本,我認的那一千字也應該够用了。」

  秦元强忍著笑,一本正經的拱手說道:「小弟靜候佳音,希望大哥的大作早日完成。」

  陳信一邊往外走一邊答道:「別急,還早呢。」

  陳信回到家後,也順便向文丹溪表達了自己想寫書的願望,文丹溪楞了好一會兒,才笑著說道:「好,二信,你就寫吧,我保證你的書是蝎子尾巴--(毒)獨一份。」

  陳信哈哈一笑,他越看越覺得自己的媳婦好,什麽事都支持自己。

  文丹溪這段日子可是受了大罪,白天孕吐,精神萎靡,到了晚上則是不停的起夜,有時腿還抽筋。大夫看了也是束手無策,把陳信急得楞是掉了幾斤肉。

  「沒事的,前三個月反應最激烈,過了這段時間之後就好了。」文丹溪不住的安慰著陳信,又伸手摸摸他那有些憔悴的臉頰。陳信搖搖頭:「我這點苦算什麽,最難受的是你才對。」

  兩人就這麽一天天痛幷快樂的煎熬著,轉眼間又是半個月後。刀疤臉和陶娟秀成親的日子馬上就到了,因爲兩個都是大齡,雙方又都是武將,該省的繁文縟節全都省去了,雙方交換完婚書後,就在飄香樓大宴賓客。文丹溪做爲長嫂自然要出席,不過,她實在聞不了那個濃烈的酒味,只待了一會兒便帶人回來了。陳信和秦元等人留下來陪客,洪大鬍子和郭大江一個在秦州一個在霸州,沒法趕回來,早早的寄了一份大禮回來。

  刀疤臉穿著大紅喜服,穿梭在人群中,滿面紅光的大聲勸酒:「弟兄們,都給我好好喝,使勁的吃。」

  「嗷嗷。」這些漢子們都是粗人,酒勁一上來,也不分什麽上下了,全都一窩蜂的涌上來給刀疤臉敬酒。

  刀疤臉再海量,也架不住這種群狼戰術。他一會兒還要洞房呢。他求救的看看陳信和秦元,陳信想起當初自己成親時他們幾個替自己擋酒,頓時豪情大生,拍拍胸脯道:「我說,你們這麽崽子,都給我過來,我替老五喝。」這幫漢子也是人來瘋,不少人丟下刀疤臉來找陳信拼酒。

  有的還打趣陳信:「將軍,你喝醉了不會被嫂子趕出來吧。」

  陳信敲了一下那說話人的腦殼,一臉得意的說道:「我媳婦的賢惠全城有名,我喝醉了她心疼都來不及,哪能趕我。你們這些光棍不知內情淨瞎猜。」

  「哦,是嗎?」

  衆人開始起哄。

  「將軍海量,我敬你。」

  「我敬你。」

  ……

  這邊主座上,陳季雄正陪著陶大山的幾位朋友喝酒談天。女賓席上則由李冰雁和春草他們來招待。

  田慧英則躲在大廳的陰暗處,悄悄的窺視著衆人。她等這一天好久了。十幾天前,陳信非要把她送走,她裝病裝可憐,最後博得陳季雄的同情,勉强留她住下。從那天以後,她一直深居簡出,爲陳季雄親自下厨,縫衣做鞋。見到陳信時,她還主動回避。陳季雄看在眼裡,臉上終於有了笑容。但他却沒想到,田慧英這麽做,只是在掩人耳目、等待時機而已。

  今天,這個時機終於來了。因爲文丹溪强烈的妊娠反應,再加上刀疤臉的婚宴,衆人誰也沒注意到她。

  陳信在衆人的車輪戰下終於英勇的倒下,接下來便輪到秦元了,不過,秦元可不信陳信那樣直接,他採取迂回的方式,又是猜拳又是行令的,跟這些漢子們竭力周旋著,勉力支撑。

  秦元吩咐陳六子:「把將軍扶回房休息。」

  陳六子領命去扶陳信,陳信一邊歪歪扭扭的走著,一邊喊著:「這幫兔崽子,想整我,沒門!」

  過了一會兒,又哈哈大笑三聲:「我要當爹了!哈哈--」陳六子的耳朵被震得嗡嗡直響。他苦著臉一步步的拽著陳信往主院走去。兩人剛走到月亮門處,就見文丹溪院裡的二等丫頭春芳突然竄了出來,對陳六子說道:「六子哥,夫人房裡的春草姐說了,夫人吐得厲害,怕是聞不了酒味。」陳六子遲疑了一下,春芳燦然一笑:「你不信,你就扶回去嘛。我可把話傳到了。」說完轉身就走。

  「哎哎,你別走啊,那你說把人扶到哪兒好。」

  春芳歪著腦袋,想了想,脆聲說道:「要我說,可以扶到陳老爺子隔壁的客房歇著。陳六子略略一想,也沒覺出哪兒不妥當。他點點頭道:「那好吧,你去厨房端碗醒酒湯來。」春芳像隻蝴蝶一樣動作輕快的走了。

  陳六子剛把陳信安頓好,就見春芳端著醒酒湯來了。她衝陳六子笑道:「六子哥,你你快去招待客人吧,我來照顧將軍。」

  陳六子爽快的答應了一聲,高興的離去了。

  春芳見他走遠了,忙衝暗處招招手。接著,濃妝艶抹的田慧英從暗影處走了出來,她接過春芳手中的湯碗,衝她使了個顔色。春芳找個地方躲起來,給她放哨。

  田慧英推門進去,床上的陳信睡得正沉。懷裡還抱著一個枕頭。

  田慧英放下碗,走到床前,伸手去摸他的臉,誰知陳信像揮蒼蠅似的,啪的一聲打掉她的手。嘴裡還嘀咕道:「娘子,有蒼蠅。」

  田慧英頓了一下,又去解他的褻褲。也不知他這褲子是怎麽做的,田慧英費了好大的力氣也沒脫下。陳信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脫自己的褲子,他以爲是文丹溪,便嘿嘿一笑道:「娘子,你自己縫的褲子都不會脫。」

  田慧英脫不下來,只好改變路綫,伸手向他的□摸去,誰知她的手剛碰到,陳信急忙用雙手緊緊的捂著,一邊捂著,身子還不停的搖動,扁著嘴委屈的叫道:「娘子壞,你明知蘿蔔不能掘坑還拔它。」

  田慧英的手僵舉在半空中,突然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不過,她隻楞怔了片刻,便立即清醒過來,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平常那個姓文的女人把陳信看得極緊,她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若是錯過今日,不知又要等多久。

  想到這裡,她的心一橫,抖索著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然後像一隻魚似的鑽入陳信的被窩,用自己那高聳的胸脯緊貼著他的後背,陳信的身子顫栗了一下,他皺皺眉頭,又吸吸鼻子,嘴裡嘀咕道:「是誰?我娘子從來不擦粉的。」田慧英聞言一陣驚訝,她急忙伸出手再次朝他腰間摸去。她不信他能把持得住。

  恰在這時,陳信猛地坐起身來,目光渙散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後他一把拎起光溜溜的田慧英,田慧英被他的動作弄得不知所措起來。還沒等她想明白,陳信騰地一下跳下床,光脚踹開門,然後使勁將田慧英往當院一扔,接著又暈暈乎乎的折回來倒頭便睡,他睡時還不忘雙手緊捂著自己的蘿蔔,嘴裡還喃喃自語道:「我要管住它,我隻掘娘子的坑。」

  田慧英被陳信摔得七葷八素的,初冬的冷風吹得她直打寒顫。她又驚又怒又羞。她緊咬牙關,不敢叫出聲來。她費盡力氣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往自己房裡跑去。

  這時,突然有人大喝一聲:「不好了,有賊,快來人啊!」

  接著燈籠火呼的一下從四面八方涌過來,將西院照得如同白晝,她的整個人全部暴露出來,田慧英耳邊嗡的一聲巨響,她絕望而羞耻的抱著胸部,低垂著頭,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天哪,這個賊還光著身子!」有人驚呼一聲,這下人群嘩的一下像潮水一般的涌了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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