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穿越亂世醫女》第80章
80第八十章白花追來

  文丹溪躺在床上,看他那副猴急的樣子,柔聲提醒道:「二信--」她的話還沒說完,陳信就急忙答道:「娘子,你別急,快脫完了。」

  文丹溪薄怒道:「誰急了,我是讓你別把衣裳撕壞了。」

  「哦哦,撕不爛的。」陳信說完這話,脫得像赤裸裸的跳上床上來,像一條大魚似的滑入被窩。文丹溪接觸到他那冰凉的身軀,不由得叫了一聲。

  陳信嘻嘻笑道:「娘子,我一會兒就熱了。」文丹溪往他身邊靠了靠,用身子溫暖著他。陳信再也忍不住,像剝玉米似的一層層的剝掉她的衣服,然後他欺身壓上她的嬌軀。文丹溪被他這重重的一壓,頓時覺得呼吸困難,陳信立即察覺到了她的不舒服,連忙下來,將兩個掉了個。他嘴裡還嘀咕道:「娘子,你要多費些力氣,我是有勁使不上。」

  文丹溪羞赧的趴在他胸脯上咬了一口,陳信嗷的一聲叫出聲來。文丹溪趁機又慢慢的滑下他的身子,陳信以爲她是拒絕自己,不禁有些失落。

  「笨蛋,你不會換一個嗎?這樣這樣……側著身子。」

  「哦哦,我知道了。」陳信立即興奮起來。

  ……

  一夜好眠。次日清晨,陳信照例像往常那樣纏著文丹溪不讓她起床。

  「娘子,再陪我躺會兒。」

  文丹溪在他懷裡拱了拱,笑道:「我又沒打算起來,只是看看天色。」

  陳信哼唧幾聲,往她身上蹭了幾下。一臉滿足的說道:「冬天躺在被窩裡摟媳婦,這肯定是世上有意思的事情。」

  文丹溪注意到他自從回來後,時不時的叫她娘子,便戳戳他的胸膛問道:「你怎麽突然叫我娘子了?」

  陳信打了個哈欠道:「我看那些讀書人都這麽叫,我也是個學問的人,就跟著叫了。」

  文丹溪忍著笑意,點頭道:「確實,你也算是個有學問的人。」

  陳信一提到這事,立即來了精神,他一臉驕傲的說道:「有一回,那幾個讀書人炫耀自己的讀的書多,我當時說了幾本,他們都說沒看過,還有的人因爲不如我,羞愧的臉都紅了。」

  文丹溪心中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她咬著牙問道:「你說的是那幾本?」

  陳信如數家珍:「隨口說了幾本,像什麽《洞天福地》、《牡丹花下》之類的。」

  文丹溪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下次,別在人前提這些書好嗎?」

  陳信點頭,無奈的應道:「那好吧。」

  兩人又膩歪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騰騰的起床。

  等陳信去陳季雄的住處時,他老人家已經開始在房前的空地上練功了。陳信有些不好意思,囁嚅著說道:「義父,您連日鞍馬勞頓,怎麽不多睡會兒?」

  陳季雄微微一笑:「人一上了年紀,覺就少了。」

  說完,他又狀似無意的問道:「信娃,你好好打一套拳,我看看你這些年進步了多少。」

  「哎。」陳信響亮的答應了一聲。當下擺好姿勢,他輕舒猿臂,款扭狼腰,一雙拳頭仿佛虎虎生風。陳信有心在師父面前顯示一下自己的本領,打了一會兒空拳以後,驟然停住,正好身有一片石頭,陳信招呼一聲道:「師父請看!」說著緊握著拳頭,暗運掌力,就聽得嘭的一聲巨響,那片石頭登時五分五裂。陳季雄圍著石頭繞了兩圈,叠聲贊道:「好,信娃你果然沒有退步。以後好好努力。」

  陳信站直身子答道:「是,師父。」

  文丹溪起床後,像往常一樣去東院看李冰雁和兩個孩子,兩人一邊喝著熱茶一邊談論事情。兩人正說得熱鬧,就見春草急匆匆的跑進來說道:「夫人,賀黑子剛才來了,他說,那個田慧英偷著跑來了。」文丹溪的心不由得一沉,還真被她猜對了,這人究竟還是來了。李冰雁不瞭解裡面的內情,她看文丹溪面色不善,擔憂的看看她,什麽也沒問。

  文丹溪想了想仍然端坐不動,笑著吩咐春草:「她若是來了,你們就說我在忙著,一會兒再去見她。她人生地不熟的,你們要好好跟著,別出了差錯。」春草點頭,領命而去。

  兩人接著商量事情,文丹溪又喝了幾杯茶,吃了幾塊點心,又逗著雪貞玩了一會兒,才慢慢悠悠的帶著壯丫回去。

  她一進大廳就見陳季雄沉著臉坐在椅子上,他面前的地上跪著一個大約二十四五年紀,容貌俏麗的少她她身著玉色紡綢夾襖,下系一條半舊的青色羅裙,鬢髮略顯淩亂,正垂著臉聲泪俱下的懇求陳季雄:「伯父,慧英以爲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侄女這些看來每想起您老來心中就如萬蟻撕咬一樣,又擔心又慚愧,我恨我自己當年怎麽就那麽傻,竟鬼迷心竅的受了趙萬里那個老貨的拐騙……」陳季雄盯著地上哭得像個泪人兒似的田慧英,表神平靜淡然,讓人琢磨不透。陳信則像是屁股下面長了釘子似的,渾身的不自在,一眼碧藍的眼睛閃著一絲不安,忐忑的四下巡視著。

  田慧英說完了那番話撲在地上磕頭:「伯父,如今我厚著臉皮來投靠您和信弟來了,您老不看活著的份上,只求看在死了的份上收留了我,我以後一定會痛改前非,一心一意的侍俸伯父。」陳季雄沉吟半晌,才慢條斯理的說道:「想當初,你父你母是多好的人啊。我也一直以爲有其父必有其女,誰知,唉……罷了,過去的事就不提了。人非聖賢,誰能無過。只要你以後真的能痛改前非,我定會看在你好死去的父母的份上,好好照料你。」

  田慧英心中欣喜,臉上忙流露出一副感激的神色。陳季雄虛扶一把,讓她起身坐到一旁。田慧英轉向陳信笑道:「信弟,我聽人說你成親了,還聽說弟妹出身書香門第,溫婉大度。我真是打心眼裡替你高興。」

  陳信態度有些不自然的嗯了一聲。

  陳季雄將兩人的神色悉收眼底,看了陳信一眼說道:「信娃,你去把你媳婦叫來,讓她和慧英見個面。」

  陳信剛要起身,就聽見一陣輕快的脚步聲。文丹溪適時的出現在門口,她微微一笑道:「慧英姐姐來了,我剛剛出門去了,迎接來遲,還望姐姐不要怪罪。」田慧英連忙站起來還了半禮,文丹溪坐在陳信旁邊,陪她東一句西一句的說話。田慧英見她禮數周到,說事滴水不漏,性格也不像陳信那樣,讓人一眼看到底。心裡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絲警惕。她萬萬沒想到陳信竟然會娶到這樣的妻子,再一想,陳信如今已經擁有三州之地,心中便認定文丹溪是爲了榮華富貴才嫁給陳信。四個人各懷心思的又坐了一會兒,陳季雄藉口身體疲倦,徑自回西跨院去了。

  文丹溪又讓春草等人單獨給田慧英收拾了一個小院落,還撥了春柳春鶯兩個二等丫環去照料她的生活起居。

  陳信沒想到田慧英竟然自己追到易州來了,一肚子的不痛快。他把當時派過去照料田慧英的親兵陳六子給狠狠的訓斥了一頓。

  陳六子也是一臉的無奈:「將軍,小的也沒辦法啊,那個女人,她又是要上吊又是要抹脖子的,若是出了事,小的怎麽向將軍交待。」

  陳信重重的哼了一聲。

  陳六子看了看左右,又低聲說道:「將軍,這女人的事啊還是交給女人處理比較好,我覺著由夫人出面解决最好。」

  陳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什麽屁話,我惹出來的事交給我媳婦兒處理! 這是爺們該做的嗎?」

  陳六子耷拉著腦袋,囁嚅不語。

  一連幾日,陳信的心情都不大好。不過,那個田慧英頭幾天倒也安份,每天去陳季雄那兒請安問好,陪著說話,把陳老爺子照料得極是周到。對於陳信,她也是拿出一副姐姐的派頭,噓寒問暖,溫言溫語。她這種做派,要是擱在十年前,沒准陳信會十分感激,可如今他已經有媳婦疼了,別人的關心他是一點都不稀罕。

  這天,陳信照例又來看望陳季雄。他爲了避嫌,每次來都把文丹溪給拉上。但這一次,文丹溪說自己有事,便讓他一個人來了。

  誰知,陳季雄今日剛好出門閒逛去了,陳信一看師父不在,掉頭就走。

  「信弟--」

  田慧英急忙追出來,橫攔在他面前,一雙眼睛含嗔帶怨,一雙秀眉好看的蹙著。把楚楚可憐四個字完全的詮釋了出來。

  陳信心中却是半點漣漪也沒有,若是自己的媳婦兒這副樣子,他早心疼得不得了,可眼前這個女人一看就是裝的。

  他只好頓住脚步,蹙著眉頭,硬著頭皮叫了一聲:「慧英姐姐。」

  田慧英用飽含深意的目光看著他,略帶委屈的問道:「信弟,你就那麽討厭姐姐嗎?這麽多日從不曾見你主動和我說過一句話。」

  陳信搖搖頭說道:「我如今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隨便和別的女人說話。」

  田慧英心中冷笑一聲,原來那姓文的女人表面裝大度,內裡却是個醋罎子。

  田慧英用憐憫的目光看著陳信,關切的說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誤會信弟了,我還以爲你討厭我呢。」

  陳信一聽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連忙解釋道:「我娘子從來不曾說過這樣的話,只是我自己覺得不方便。姐姐只管在這兒住著就是,義父他無兒無女,將來我若是出征在外,他老人家也無人陪伴,你就好好管料他,我和娘子定不會虧待你的。」

  田慧英心裡又是一陣冷笑,他們還真把她當成丫環用了。她心中波濤翻涌,面上却不動聲色。

  她見陳信身子亂扭,一副隨時要走的樣子,又怕陳季雄回來,兩人沒了單獨相處的機會,她迅速思量了一番,便依舊用長姐的關切口吻說道:「信弟,不是姐姐愛管閒事。我也是爲了你好。這男人疼媳婦是沒錯,但你不能讓她騎在你頭上。否則,你一個威風八面的將軍,若是有了懼內的名頭,傳揚出去,底下的人誰還服你!」

  陳信瞥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我媳婦從來沒騎過我的頭,她頂多騎我的肚子。」

  田慧英聽了這話,不禁臉色微紅,一時不知接什麽話好。

  不過,她是個意志堅强的人,隻窘迫了一會兒,便迅速恢復鬥聲,她定定心神,繼續說道:「信弟,我注意到你家的丫頭全是醜陋不堪的,聽人說這也是弟妹故意挑的,爲的是不讓你收房。這一點,她做的可是不地道。這男人家哪個不是三妻三妾的。這麽拘管著你未免也太不人道了。」

  陳信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他揮揮手說道:「我一個媳婦兒已經足够睡了,我腦子被油炸了才去想別的女人。再者說我的軍中光棍那麽多,我怎麽可能占那麽多閒坑不用。你也別東拉西扯了。我猜你下一步肯定是推薦你自己。你若是想要男人,這也簡單得很,我這就把軍中的光棍都叫出來,列隊供你挑選,他們一個個都龍精虎猛的,包你滿意。」

  田慧英一聽這話,仿佛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樣,當下泪光瑩瑩,她睜著一雙泛著水霧的眼睛,泪汪汪的看著陳信:「信帝,你怎麽能這麽說呢?在你心中,我就是這樣的人嗎?你還讓我挑你的士兵,難道在你眼裡,我是什麽樣的人都能嫁嗎?」陳信心說,我的士兵再差,也比那個老不正經的趙財主强吧,你當年不也嫁了。但他覺得打人不打臉,說話不能揭短,何况對方又是個女人,他也不能太刻薄,這些話在他嘴裡打了個轉兒又咽回去了。

  陳信的神情越發不耐煩了,可是想想義父,他只得强壓下火氣說道:「我也能理解你,一個人過挺沒意思的,特別到了晚上孤枕凉被的,肯定很難熬。」

  田慧英萬沒想到陳信說話這麽直白,隨即,她心中不禁一喜,暗自忖道:哼,還不是上鈎了!她就不信男人有不喜歡偷腥的。

  於是她半低著頭,假裝羞澀的嬌嗔道:「信弟,你怎麽這麽壞!變著法兒試探人家。」陳信聽到那嬌滴滴的聲音,眉頭皺得更緊了,背上不由得起了一股寒流。

  他清清嗓子說道:「看在義父的面上,我就教給一個好辦法。」

  「啊?」田慧英睜著含情帶媚的眼睛看著陳信,專注的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陳信一臉的忍痛割愛:「這個法子極好,我就靠它熬過了最難熬的日子。說起來也很簡單,就是你買個大布偶,穿上你家財主的衣裳,天天抱著睡,就行了。」

  田慧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目瞪口呆的楞在那兒。

  陳信以爲她不懂,揮揮手大方的說道:「算了,看在義父的面上,我讓丹溪給你做一個。你拿著它和銀票走吧。省得你總是惦記著別人的相公,誰家都只有一個,哪有時間騰出來給你。」

  ……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