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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亂世醫女》第92章
第九十二章月子

陳信小心翼翼的抱著軟軟的一團,瞪大眼睛看著,像鑒賞一件稀世珍寶似的,怎麼看都看不夠。: 。文丹溪看孩子的小嘴直往陳信懷亂拱,知道她是餓了,忙叫李嬸過來抱著去找奶娘。
  孩子一離開,陳信也忙跳下床來說道:“娘子,我去給你做飯。”
  文丹溪半靠著枕頭躺著,麵帶倦色的笑道:“早有人去準備了,你先歇著吧。”說著她又拉過他的胳膊,輕輕的撫摸著上麵的牙痕心疼的問道:“還疼嗎?”
  陳信忙不迭的搖頭:“這點傷算什麼,跟你的痛比起來差遠了。”
  兩人正說著話,就見王嬸笑吟吟的端過來一碗雞肉粥。陳信有些不滿的嚷道:“怎麼隻有粥,再去多做幾樣菜!”
  王嬸忙笑道:“將軍,這是郭夫人特地囑咐的,說是夫人身子弱,不能吃太油膩的,得等個幾天才能大補呢。”
  文丹溪點頭道:“郭夫人囑咐的是。就應該這樣。”說著,她伸手去接碗,陳信早接了過來,一勺勺的喂她。王嬸正要離開,就聽文丹溪又吩咐道:“對了,你讓春草給府的丫頭發放賞銀,不拘幾等,一律發放二錢銀子。”王嬸領命而去。
  陳信剛結束了辛苦的孕夫生活又開始了月夫的日子。本來,府的丫頭那麼多,完全不用他插手。但是他似乎照顧文丹溪照顧習慣了,不讓他幹,他就渾身的不自在。反正府的下人們也早習慣了。無論正在什麼,一看陳信進來,就立即停手,欣然交給他。
  陳信是白天變著花樣給她做菜做湯補身子,晚上給用熱水泡腳。有時還會扶著她到院內走走。
  七天後,小家夥睜開眼睛了。文丹溪看到那雙清亮的眼睛,心說,終於有一處像自己的地方了。
  陳信對女兒的長相極為滿意:“這孩子真會長,把咱們身上的優點都拿去了。”
  文丹溪揶揄道:“我隻希望她可別隨你的子和腦子。”
  陳信委屈的說道:“我難道不好嗎?”
  “你很好,不過女孩子要文靜些才好。”
  文丹溪身為醫者,自然十分注重坐月子。禁忌事項一樣都不做。每天多吃多睡,適當的運動。幾天以後,她就開始用溫水擦身,本來按照傳統的做法,產婦一個月內都不得洗頭洗澡,文丹溪覺得這樣不合理。硬按著自己的想法來,杜氏和李嬸等人雖不讚同,但也沒死乞白賴的阻攔。
  晚上,兩人睡覺時,文丹溪對陳信說道:“咱們該給孩子取名了。**”
  陳信撓撓頭道:“我這幾天一直在想,你還別說真想出了一個好名。”
  “什麼名兒?”文丹溪對他的取名水平實在不抱什麼希望。
  “叫陳至寶怎麼樣?”陳信興衝衝的問道。
  文丹溪哼了一聲:“還不如陳國寶呢。”
  “要不叫陳天寶?天下的寶貝,比國寶還大。”
  文丹溪一臉的鬱卒:這人為什麼就跟“寶”字扛上了。
  一連說了十幾個,文丹溪都不滿意,最後,陳信也沒撤了,他耷拉著腦袋說道:“那你做決定吧。”
  文丹溪道:“我看還是給義父寫封信讓他老人家做主吧。”
  陳信猛一拍腦袋:“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他想到此,立即去磨墨寫信。
  十天後,陳季雄的回信到了,隨信而來的還有十幾個人以及一大車秦州特產。陳信和秦元非常周到的接待了這幫人。
  信中說他建議孩子的名字叫陳梓坤。文丹溪琢磨了一會兒,覺得這個名字挺不錯。陳信仍然念念不忘自己取的那個:“大名叫這個,那小名用我的。”
  “好吧,小名就叫寶兒。”
  夫妻兩人商定了名字,文丹溪又說道:“你一會兒去叫冰雁姐和兩個孩子過來,可不能讓孩子覺得咱們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喜歡他們了。”
  陳信點頭:“我這就去。”
  文丹溪沒想到,陳信這一去半天沒回來,李冰雁也沒來。她不禁有些納悶。正好睡得骨頭發軟,便穿好衣服起身下床。
  她剛要出門,春草就叫道:“夫人外麵起風了,您還是別出去的好。”文丹溪隻得又折了回來,她問春草:“你看見將軍或是你李姐姐了嗎?”



  一提到這兩人,春草目光有些閃爍,文丹溪心中疑竇叢生,看了她一眼,沉聲問道:“到底怎麼了?說吧。省得我老擔心。”
  春草唉了一聲,隻得把事情的經過緩緩道來:原來李冰雁帶著兩個孩子去飄香樓,路上正好遇到秦元。兩人便結伴而行。哪知在卻在大廳跟李冰雁的前夫白有誠。白有誠見李冰雁竟然跟一個男人談笑風生,當下便出言不遜。李冰雁開始沒理會他,但白有誠的新妻錢氏在一旁推波助瀾,秦元忍無可忍,便將白有誠文雅的罵了一頓,白有誠惱羞成怒,大罵兩人是奸夫淫婦,狗男女。這些話正好被前來吃飯的刀疤臉聽到了,他二話沒說,上前把抽了白有誠幾個嘴巴。這下,徹底鬧翻了,白有誠是跟同鄉一起出來做生意的,身邊還帶著不少侍衛。那些侍衛見自家主人被打,頓時一湧而上。飄香樓畢竟是秦元他們自己的地盤,店的夥計也出來幫忙。雙方混戰成一團。他們正打得熱鬧,正好陳信也趕到了。這一下簡單是狼入羊群,沒多久白家的侍衛便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那白有誠被陳信揍得鼻青臉腫,牙齒落了十幾顆。這還沒完,恰好陶娟秀聽說了此事,當下她帶著一個丫頭衝上去,把錢氏和她的丫頭又揍個半死。總之,飄香樓門口是亂得像一鍋粥似的。
  陳信怕文丹溪動氣,便讓下人封口。是以,春草剛才吞吞吐吐的不敢說實話。
  文丹溪聽罷,氣極反笑道:“揍得好,我要在場也要給那倆賤貨幾個嘴巴。”春草怔怔的看著自家夫人,心道,怎麼夫人也跟陶氏學野蠻了,動不動就想打人。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是陳信回來了。
  陳信除了衣服被扯破外,一點傷痕也沒有。
  “娘子,那啥,冰雁姐有事來不了。還是我陪你吧。”文丹溪瞪了他一眼,轉身時屋去了。春草小聲提醒道:“夫人已經知道了。”說完,怕陳信責怪她,一溜煙的跑了。
  “娘子,這真不怪我,實在是那個姓白的可太惡了。”陳信一進屋就趕緊向文丹溪解釋。
  文丹溪隻問道:“冰雁姐怎麼樣了?”
  陳信笑嘻嘻的道:“你放心好了,二弟在陪著她呢。沒事的。”
  文丹溪半靠在椅子,深深地歎息一聲。
  陳信以為她還在生自己的氣,再次湊上去從椅子背後緊摟住,細細的解釋道:“娘子,你別生氣啊。真不怪我,換了你在場,你也會揍他。這姓白的是個什麼東西!自己的妻子出了這種事,他不但不責怪自己沒保護好自己的女人,反而怪罪於她。還在她最難過的時候休了她。這是人幹的事嗎?這還不算,你休了就休了,反正冰雁姐再找一個就是。最可惡的是,他見到冰雁和二弟在一起,竟然還含沙射影的罵李冰雁姐不守婦道,都這麼樣子了還不知羞恥的拋頭露麵,還說她根本不配做孩子的母親,他的新妻在一旁辱罵冰雁,他冷眼旁觀。這對狗男女,我不打他們天理難容。”
  文丹溪重重的點點頭,沉聲道:“是該打。我不是氣你。是擔心冰雁姐生氣。”
  陳信卻義憤填膺的道:“生氣個頭,她應該慶幸自己離開得早,要不然,跟這個白畜生過一輩子,那才真叫惡心。你抽空勸冰雁,就說,那個男人不是罵她和二弟是什麼奸夫淫婦嗎?她就偏偏嫁給二弟,氣死那個男人!”
  文丹溪聽著陳信的話,突然一個激靈道:“你,你都知道冰雁姐的事情了?”
  陳信有些赧然的撓撓頭:“我以前是猜的,今天又結合那對狗男女的一番話才徹底明白。”
  文丹溪頹然的又重靠在椅子上,低聲囑咐道:“你可千萬別往傳。”
  陳信一副受了巨大侮辱的樣子:“你當我是長舌婦嗎?”
  文丹溪安撫的摸了摸他的手,又試探著問道:“那,你怎麼看她?”
  陳信用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答道:“我能怎麼看她?一是可憐她,二是想替好找出仇人千刀萬剮。”
  “那你說二弟會不會介意這些?”文丹溪問完,自己也能猜到答案,別說是古代男人,就算是受了那麼年新式文明熏陶的現代男人有幾個能接受這個女友和妻子的這種遭遇?以前她本想建議李冰雁瞞著秦元的,對於這一點,她倒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誰能沒有過去。如今卻又發生了這種情況……
  陳信皺眉思索了半晌,遲疑著說道:“我覺著,要是我和義父的這樣的粗人,是斷不會介意的。這不又不是女方自肯的,是被逼迫的。要恨也該恨那個做壞事的人。”說到這,陳信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文丹溪估計他又不自覺的想到了自己的身世。
  她連忙說道:“算了,二信,咱們不提這事了。”
  陳信卻擺擺手道:“你不必這麼小心翼翼的。我早沒事了。咱們接著說二弟的事,二弟是個讀書人,你明白的,那些讀書人腦子總是裝滿了一堆酸臭東西。動不動就說什麼,女人寧願餓死也不二嫁之類的。他們純粹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人家的丈夫死了,為什麼就不能再嫁?你說這幫人,他要是以身做則,品行高尚也就罷了,他自己的婆娘還活著呢,自己就亂搞一氣。還反過來要求別人。我敢說,把這幫混蛋關屋餓上十天,你讓娶母狗他都願意。扯遠了,我就怕二弟腦子也會裝這些玩意。恐怕就不好辦了。”
  文丹溪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陳信突然一拍大腿道:“娘子,我有辦法了!”
  “嗯?”
  陳信喜滋滋的說道:“二弟就算是介意也沒關係,天底下的男人那麼多,為啥非要他一個。我軍中的光棍多的是,到時候列隊讓冰雁挑,他們能娶上媳婦就不錯了,誰敢嫌這嫌那的。”
  文丹溪還沒來得及答話,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篤篤”的響聲,不知是誰來了。

第九十三章熱情如火

陳信起身去開門。來的人正是哭得雙眼通紅的李冰雁。
  李冰雁一進屋就哽咽著說道:“妹妹,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文丹溪朝陳信使了個眼色讓他先出去,陳信點點頭推門出去。
  “姐姐,來坐,方才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這兩個畜生活該被打。”文丹溪拉著李冰雁的手讓她坐到自己身邊,輕輕細語的安慰著她。
  李冰雁沉吟片刻,沙啞著嗓子低聲說道:“妹妹,別為我擔心,我沒事的。他們越想讓我死,我越活得好好的。不過,我今日來想求妹妹一件事。”
  文丹溪忙問道:“什麼事?隻要我能做到,一定會答應姐姐。”
  李冰雁的話在嘴轉了幾個圈,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我想把兩個孩子接出來。”
  文丹溪隻想了一下便脫口答道:“哦,這個不難,我答應就是。”
  一提到孩子,李冰雁的眼眶不由得又紅了起來:“以前我以為我的一雙兒女畢竟是白家的骨肉,有他們的父親和祖母照料著,應該不會過得太差,至少能像我當年一樣。可是……我想錯了。當我看到白有誠的新婦時,我就知道我想錯了。後來我逮著機會問我熟識的一個丫頭,她吞吞吐吐的告訴我,我的孩子過得很不好……”
  “姐姐,別傷心,這事我立即著人去辦。無論是用拐的還是搶的,都一定要姐姐和兩個孩子團聚。”
  李冰雁知道文丹溪正在月子中,不能傷心。她抑製住將要奪眶而出的淚水,勉強笑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妹妹才好。”
  文丹溪拍拍她的手笑著安慰道:“什麼感謝不感謝的,隻要姐姐能過得好,我比什麼都高興。”
  李冰雁又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
  她前腳離開,陳信就忙不迭的進屋。文丹溪片刻也不拖延,立刻把李冰雁相托的事轉告給陳信。
  陳信當下拍板:“這有什麼難的,把姓白的畜生給扣起來,然後放他的下人回家,就說要拿兩個孩子來交換。你等著看,他家人跑得肯定比兔子還。”
  文丹溪不禁菀爾一笑,陳信行事還是帶著那種濃濃的土匪作風,不過,這也確實見效最。陳信說做就做,當即下令把白有誠夫婦扣押起來,並讓白家的家丁回去報信說,要拿白有誠前妻所生的兩個孩子來換人,限期一個月,若逾期不來,他就把兩人的屍體扔到河喂王八。白家家丁嚇得屁滾尿流的回家報信去了。
  處理完這件事後,李冰雁也漸漸平靜下來,每日除了陪文丹溪外就是殷切的盼著兩個孩子的到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文丹溪的月子馬上就要坐完了。在這二十多天,陳信一直沒跟她分房睡,盡管杜氏小心翼翼的提醒過他幾次,陳信一律拒絕。他才舍不得離開自家媳婦呢。杜氏見勸阻不住,隻得委婉提醒他,月子期間絕對不能同房之類的。
  陳信眉毛一皺:“我都是當爹的人了,能不知道這些嗎?”杜氏隻得麵色尷尬的退下。陳信雖然表麵上原諒了杜氏,但對她一直不冷不熱的。他甚至還給杜氏訂下了兩個規矩:一是不能再跟任何男人牽扯,二是絕對不能為難文丹溪。也不能對兩人的事指手劃腳。所以,在陳府,杜氏雖有婆婆之名,卻沒有任何實際權利,她就像一個客人一樣,主人好吃好喝的招待她,但主人的任何事她都不能過問。不過,她想想以前那種艱難窮困的日子,再看看眼下,她已經很滿足了。



  晚上,文丹溪把孩子哄睡後,兩人依偎在一起躺下。陳信仍像以前那樣,一雙大手在她手上不停的摸索著。文丹溪被他撫弄得氣喘籲籲,忍不住捉住他的手,嬌嗔道:“二信,先別急,月子要坐夠四十天才行。”
  陳信喘息著道:“我知道,我吃不著摸摸還不行嗎?”
  文丹溪憐惜的撫著他的臉,輕輕的朝他耳邊吹了一口氣,悄聲說道:“以後我會好好的補償你。”
  陳信一陣激動,一骨碌坐起來,舔著唇說道:“娘子,你說話可得算話。”
  文丹溪笑著倒在他懷,頻頻點頭。陳信的眼睛滴溜溜的亂轉,最近他在腦子又演練了不少兵法,到時候都要用上派場才好。
  陳信天天掰著手指頭算計日子,弄得陳府的下人們偷偷議論著:“哎,你們看到沒,咱們將軍怎麼學算命了,天天掐指卜卦。”
  有人接道:“看樣子不像是算卦。”
  ……
  陳信要是知道這些,不氣樂才怪。
  九月二十是陳梓坤的滿月。陳季雄提前兩天把禮物送了過來。本來按文丹溪的意思是簡單的辦一下就行了。誰知幾個弟兄卻不依,畢竟,這可是他們五弟兄的第一個孩子。破虜軍的將領們更是早早的來到,士兵們也換著班前來道賀。由於天氣晴好,文丹溪讓春芳給梓坤穿好衣服抱出來走走。眾人看著這個白嫩可愛的小寶寶,忍不住上前來逗弄。小家夥長相英氣勃勃,不知道的都以為是個男孩子。陳信聽到眾人的誇獎,特意從春芳手中接過孩子,在人群中轉了一圈,最後又在刀疤臉和秦元等人麵前顯擺:“來來,都湊近些,讓你們都沾些喜氣。一看到我閨女,是光棍的立馬能找到媳婦,沒孩子的媳婦立馬懷孕。”陳梓坤更是特別乖巧,不哭也不鬧,睜著一雙烏黑的眼睛滴溜溜的看著打量著眾人。過了一會兒,她似乎看累了,豪邁的張嘴打了個大大的欠,呼呼睡去了。陳信很不舍的把她交給奶娘。自己繼續向眾人誇獎自己的閨女。
  當日,眾人開懷痛飲,再一次將陳信灌個酩酊大醉。酒席散後,文丹溪扶著他回房。陳信一邊走著一邊嘟囔著:“那個討厭的二弟,我看他是欠扁!別人都是從到外的高興,就他不一樣。生女兒怎麼了。



  我閨女將來比別人家的兒子都強上百倍。還說讓我趕緊生個兒子,他說得輕巧,生孩子是那麼容易的事嗎?有本事他自己生一個去……”
  滿月一過,陳信覺得自己越發有盼頭了。那一雙如狼一樣的目光一得空就緊盯著文丹溪不放,大有把她拆吃入腹的氣勢。她甚至聽到他吞咽口水的聲音。文丹溪覺得頭皮發麻。最後不得不提醒他要注意一些。
  陳信卻理直氣壯的辯解道:“我過過眼癮還不行嗎?”
  在文丹溪生產後的第四十天後,她徹底而痛的洗了個澡。這些天都是用擦澡,她別扭死了。當她在洗第三麵時,就聽見一個不好懷意的聲音在門外叫道:“娘子,我進去給你擦擦背吧。”這絕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她才不上他的當呢。
  “二信,不用了。你去洗個澡吧。”
  “我早在軍營就洗了。”校場旁邊就有幾個大澡堂,定時開放,用的是類似於現代淋浴的方式,這還是文丹溪發明的。士兵們訓練後可以去衝澡。這一舉措自然受到熱烈的歡迎。如今文丹溪的身份在軍中超過陳信了。她雖然做的都是一些小事,但保不住深入人心啊。人的生活不都是由一堆小事組成的嗎?每每提及此,陳信就一臉的驕傲和得意。
  陳信在門外像隻陀螺似的轉個不停。文丹溪不緊不慢的洗著,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他越急,她越不讓他上手。
  等她磨夠了洋功,終於推門出去的時候,就發現陳信全身早已脫得精光,一雙眼睛急得發紅。文丹溪心中不由得突突直跳。陳信像餓狼撲羊一樣,將她攔腰抱起,飛一樣的向床上跑去。然後利落的將鞋子一蹬,和她一起滾上到床上去。
  他一把扯掉她的睡袍,赤紅的雙目貪婪的盯著她那**的嬌軀猛看,她那經過生育的身子顯得比以前豐滿了許多。他顧不上仔細鑒賞,因為他的分



  身早已經嗷嗷待哺,催促他點行動。他低頭便是一陣劈頭蓋臉的雨點般的狂吻,他那強有力的火舌長驅直入,焦渴的在她的口探索吮吸。他的雙手抓住了她豐滿的胸脯,反複的揉搓著。他的舌頭開始在她的全身耕耘,從臉上到唇再到酥胸,一路狂風暴雨般的掃蕩著,一直到柔軟的小腹,並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喘著粗氣,遲疑了一下,終於向他垂涎已經的神秘地帶進發了。
  文丹溪一陣痙攣,嘴發出一聲令人**的呻/吟聲。過許久以後,他戀戀不舍的離開芳草叢林,再接著一路向下,在她的兩條潔白如玉的大腿上流下了深淺不一的吻痕,甚至連她的雙腳也沒放過。
  文丹溪忍不住抽出腳來,急切的喊道:“別,別親那兒,太髒。”
  “不,都香,好吃。”陳信口齒不清的應了一聲,嘴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頓。他親完了正麵,又將她反過來,將背麵吻了個遍。
  這是一段有聲有色,豐富多彩,全方位、不留任何死角的掃蕩式前戲。陳信進行了這一番動作後,終於不能自持了,他的蘿卜早已經硬得發疼,仿佛要爆炸一般。
  他抓著她的雙手纏繞著自己的脖子上,又拉過她的兩條**纏在自己腰上,文丹溪緊緊摟著他的脖子,開始熱烈的回應他。她那灼熱滾燙幹渴的軀體,在熱烈地企盼著他的雨露澆灌,急切的期待著他那凶猛刺入的那一刻。一切都準備好後,他的下腹用力一挺,先是慢慢的,輕輕的縱深,接著開始放速度,猛烈的衝擊著。寂靜的臥屋傳來一陣啪啪的聲音。讓人不由得耳際發燒。
  清脆而漫長的拍擊聲過後,便是狂風大作、地搖山動,結實穩當的大床被晃動得咯吱直響。烈火般的熱情幾乎把兩人溶化。一陣欲仙欲死的顫栗,使陳信得到了空前的滿足和釋放。他像打了幾天的硬仗一下,軟軟地趴在她的身上,不停的喘著粗氣。
  “娘子,我的技藝沒退步吧?”陳信舔著幹燥的嘴唇啞著聲音問道。文丹溪不用睜眼,也能看到他那汗津津的額頭上寫著“求肯定”三個大字。
  她沒讓他失望,閉著眼睛,嬌聲答道:“沒,還進步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陳信得意的傻笑著。文丹溪緊緊的摟住他。
  歇了一小會兒,陳信又想重振旗鼓、卷土重來。
  他的臉挨著她的臉,拉長聲音可憐兮兮的叫道:“娘子,我忍了一年了。你說過的,要好好補償我的。”文丹溪輕聲嗯了一聲:“今晚隨你的便。”
  “好好。”陳信一骨碌爬起來,提槍上陣,開始了新一輪的廝殺。
  “娘子,我定讓你告饒不可。‘
  文丹溪也不甘示弱:“有本事你試試,累死你累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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