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那根不安分的絨尾,指尖輕觸著肉肉的小揪:
“豹豹,想要舒服一點嗎?”
她半是誘哄,半是試探。
維達爾呆呆的望著她,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
黎莘就當他默認了:
“那你不許亂動,乖乖聽話。”
她用力的捏了捏手裡的蓬松尾巴,滿意的瞥見他身子輕顫,顯然對此是有反應的。
她放下心,大膽的把尾巴握在手裡,沿著上方絨毛生長的方向,由根部一路順到了尾巴尖兒。
維達爾喉間咕嚕咕嚕的響,金綠色的杏仁眸愉悅的眯起,兩隻獸耳在頭頂一晃一晃的,萌的人心肝顫。
黎莘抱著尾巴狠狠吸了一口。
升天。
她揉捏夠了尾巴尖,就把魔爪伸向了尾巴根,那是最接近維達爾尾脊的地方,她的指尖穿進絨密的毛發中,揪住那團柔韌的,熱燙的尾根。
維達爾喉中的咕嚕聲變了調。
他支棱起耳朵,目光炯炯的盯著黎莘。
黎莘視若無睹,五指圈了一個圓,指尖按在尾根的堅硬處,時輕時重的抓握著。
豹尾表現的遠比它的主人誠實,已經勾勾纏纏的貼在黎莘身上,親昵的蹭著她的面頰。
黎莘笑眯眯的啾了一口小尾巴。
維達爾開始變得煩躁,他的耳朵豎起又耷拉下來,呼哧呼哧的喘著氣,雙腿別扭的松開夾緊,來回往複。
黎莘抽空瞄了一眼,那個小帳篷已經撐成了大帳篷,快要頂開他的褲子,呼之欲出了。
他似乎並不知道怎麽排解自己的痛苦,只能用手掌抓撓著地毯,尖銳的指甲抓破了地毯,在木質的地板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黎莘終於舍得松開尾巴,來到他腿間。
維達爾的瞳中再度爬上了血絲,這讓他的神情看上去頗為猙獰,不過這個狀態的他又異乎尋常的乖巧,她說不動,他就真的沒有動。
被這樣期待的觀望著,黎莘都不好意思欺負他了。
——那是不可能的。
她慢條斯理的解開了他的褲子,蓄力已久的碩物就從褲子的縫隙中彈跳了出來,險些甩在她臉上。
“疼嗎?”
黎莘輕戳了那脹的紫紅的圓頭,他顯然壓抑的太久了,男根上浮綻的脈絡根根清晰,正隨著他的呼吸起伏,有力的躍動著。
銀灰色的毛發上沾了濕漉漉的水汽,是從他鈴口處滴落的,一碰就牽扯出粘膩的絲線。
她用指甲刮了刮柱身,他的肌肉就倏而緊繃,連帶著這傲人的男根都重重一晃,幾乎要翹上腹部了。
可真是……生機勃勃。
黎莘用兩隻手圈住了他,粉唇輕啟,在他灼熱的視線中,伸出舌尖,舔去了圓頭分泌出的一滴清液。
維達爾不由揪緊了地毯,呲啦呲啦的撕扯開。
細密的絨毛如同雪霧,在半空中洋洋灑灑,半高的桌櫃遮住了這方小小角落的春色,也遮去了黎莘吞吐起伏的動作。
她吸吮著滾燙的肉柱,手掌緊握著柱身,給予他強烈的刺激快感。
維達爾既愉悅,又痛苦,他皺緊了濃眉,修長的手掌壓在她的發頂,腰腹忍不住上下聳動,一寸寸頂入她的口中。
某亙:嗯,我繼續肝落下的珠珠加更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