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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哥兒後我嫁了反派》第73章
☆、第73章

  虞笙無聲地叫了一聲:「大哥?」

  虞策垂眸看著一身大紅嫁衣的少年,心中五味雜陳,幾分喜悅,幾分欣慰,還有幾分不捨。他見過虞笙所有的模樣:高興的,傷心的,犯傻的……卻獨獨看不到他嫁人時的樣子。他有種掀開喜帕偷看一眼的衝動,但礙著規矩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喜娘見虞策久久沒有動作,催促道:「大少爺?」

  虞策定了定神,背對著虞笙,彎下了腰。虞笙這才想起,按照大淵的習俗,新娘子是要由兄長背上花轎的。虞笙伸出手,摟住虞策的肩膀,後者穩住身形,將他背了起來。

  虞策身姿頎長,在常人男子中不算高大,但看著也不會瘦弱。虞笙趴在他背後,意外地發現他瘦了不少,腰也細了。虞笙莫名地有些心酸,小小聲道:「哥,你以後要多吃一點。」

  虞策笑了笑,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你少吃點,再胖下去大哥就背不動你了。」

  「……」虞笙那點心酸立刻煙消雲散。

  虞笙坐上喜轎,喜娘放下轎簾,高聲道:「起轎——」

  虞笙不知道別的姑娘和哥兒坐在喜轎上是什麼感受,他聽著外頭摻雜著歡呼聲的喜悅,視野中一片妖冶的紅色,似燃燒的火焰,讓人如置身於夢境中。

  對虞笙而言,這確實是美夢成真的一日。他喜歡晏未嵐,在兩人隔著次元壁的時候就喜歡。原著中的晏未嵐,是個不折不扣的反派,奸臣,天下的壞事沒有他沒做過的。他嗜殺成性,心狠手辣,為所欲為,頂著一張美艷絕倫的臉,踩著無數人的屍體,一步一步走向權力的巔峰。虞笙看著書本,只覺得一個個黑色的字體在眼前跳躍,組成了一副又一副畫面,他好像真的看見了一個眸若秋水的少年,在書裡亦遙遙望著他。

  穿書之後,他如願以償地見識到了第一美人的盛世美顏。當時,他只把晏未嵐當男神看,就像追星一樣,為他瘋狂打call,竭盡所能地幫助他,照顧他。那個時候虞笙不敢多想,只想帶著晏未嵐走上正途。

  年少時的晏未嵐,溫潤如玉,清冽如風,明明如白紙一般純潔,一顰一笑,舉手投足之間卻滿是風情。只要他在,虞笙的目光永遠都追隨著他。

  不知不覺之中,他不再滿足於只看著晏未嵐,他想時時刻刻和他在一起,為他的忻悅而忻悅,為他的哀頹而哀頹。晏未嵐一個眼神,一個笑容,就能牽動他的心弦。晏未嵐被他人覬覦的時候,他恨不得把他藏起來,讓他只能被自己一人看見。

  虞笙一向心大,對感情的事從未細想。他知道他對晏未嵐的感情已經越界,卻不想細想,也從未翻出,直到三年前的七夕夜。

  何其幸運,他喜歡的人,也喜歡他。

  只可惜,他剛和晏未嵐確認心意,兩人就被迫分開了兩年。兩年的分離,並未讓他對晏未嵐的熱情消退,反而讓他執著更甚,執念越深,他一度以為自己要失去晏未嵐,晏未嵐卻在他最絕望的時候回到了他身邊。關於那場宮變,很多細節虞笙都記不清了,但他永遠忘不了,在兵荒馬亂之中,晏未嵐帶著雪牙出現在他面前的畫面。

  虞笙智商有限,可晏未嵐是他的戀人,他知道晏未嵐不再是那個單純天真的少年,可那又如何?

  晏未嵐表裡不一,心機深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旁人愛他美貌的同時避他如蛇蠍。

  但晏未嵐是他的。

  不知過了多久,好似真的過了他和晏未嵐相知相愛的三年,又好似只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在一聲「落轎」後,喜轎停了下來,虞笙收回紛亂的思緒,低頭看著自己嫁衣的衣擺,心跳如擊鼓。

  眼前的紅色附上了一層陽光,溫暖明媚,一隻白皙修長,白淨如蔥的手伸到了跟前,虞笙呼吸一滯,在喜帕下偷偷笑了。隨後,他緩緩地將自己的手,放在那個掌心上。

  虞笙探身走出喜轎,不小心踩到了衣角,他驚呼了一聲,險些摔倒,好在身邊之人穩穩地扶住了他。

  「別緊張,」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有我。」

  虞笙想嘴硬說自己不緊張,又想起出嫁之前喜娘囑咐他不要說話,便用指尖輕輕劃了劃晏未嵐的掌心。他感覺到晏未嵐微微頓了頓,隨後更加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

  晏未嵐就站在他身邊,牽著他的手,可是他卻瞧不見他穿喜服的樣子——別人都能看,就他看不到,好氣!好在等今夜的洞房花燭,只有他一人能欣賞晏未嵐的盛世美顏,這樣一想,他就大方了不少——看吧看吧,給你們看吧,反正以後我能看一輩子。

  新人在喜娘的簇擁下走進晏府,不少圍在晏府周圍看熱鬧的平民百姓仍舊意猶未盡,不肯散去。

  「兩個男人的還真的可以拜堂成親啊?這看著和尋常婚嫁一模一樣……」

  「聽說這晏七公子生得一副好皮囊,比浮雲府的頭牌還要好看,怎麼就娶了一個男人呢!兩個男人又不能生孩子,可惜晏府家大業大,將來卻無嫡子能繼承家業。」

  「沒有嫡子還有庶子呀,晏七公子還能不納妾啊?!」

  ……

  李欒站在人群之中,看著虞笙身著火紅的嫁衣,和晏未嵐一起,一步步走出他的視線。

  「王爺大可進去觀禮,」隨從道,「晏家人難不成還敢攔著?」

  李欒沉默許久,苦笑了一聲:「他不會希望我出現的。」相識以來,虞笙對他避之不及,在他的大喜日子,又怎會想看到他?

  隨從見他心情不佳,勸道:「王爺,虞二少爺再好也是一常人男子,不值王爺如此。」

  李欒盯著晏府匾額上的紅綢,喃喃道:「為何本王總覺得,不該是這樣……」

  「王爺?」

  李欒喟嘆一聲,強迫自己瀟灑起來,「罷了,天涯何處無芳草。走,陪本王去浮雲府快活快活!」

  晏府內,虞笙和晏未嵐攜手來到正堂。站在大門口迎賓的竟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少年正是虞家的三少爺,虞麓。

  虞麓第一次應付這種場面,顯得有些茫然無措,好有莫問歸在一旁幫襯著,虞策來了之後也加入其中。一位翰林院的編修忍不住道:「今日到底是晏家娶妻還是虞家娶妻?怎麼晏府裡頭全是虞家人,這、這不合規矩啊!」

  與之同行的兵部官員道:「規矩?男子和男子都能成親了,還能有什麼規矩?有聖上撐腰,晏未嵐自是想怎麼來就能怎麼來。依我看,還是要把那等繁文縟節拋之腦後,才能安安心心喝這杯喜酒啊。」

  晏奉驍如今只剩下一口氣,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自不能出席,可讓眾賓客沒想到的是,晏家主母姜知竹也未曾現身,坐在正堂的不是晏未嵐的父母,而是當今母儀天下的皇后。

  林后難得地穿了一身海棠紅,不再似往日那般高冷,見到兩位新人緩步走來,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近來林后身體抱恙,閉門休養多時,這兩日略有好轉,提出想來晏府觀禮。皇帝猶豫再三,勉強應允,並命秦王隨行。林后是大淵的皇后,晏虞二人的婚事也得了他不少助力,他坐在主位上,無人敢有異議。

  「這晏未嵐面子可真大,連皇后秦王都能請得來,難怪晏府內外這麼多守衛。」

  「不然怎麼說是天子寵臣呢。」

  喜娘遞上繡球,晏虞二人執著繡球的一端,在禮部官員的主持下,拜了天地,拜了皇后,之後——

  「夫妻對拜——」

  晏未嵐轉過身,站在他身邊的虞笙亦然。他看著身著嫁衣的少年,如水的雙眸糅雜著千情萬緒,眼底還藏著一抹不安——他真的,要得到他了。

  兩人牽著同一個繡球,面對著對方,彎身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

  虞笙被喜娘攙扶著先入洞房,晏未嵐則留下來應酬賓客。晏未嵐最先來到只坐了兩人的主桌,只說了一句:「皇后,王爺,多謝。」

  林后淡笑著頷首,「我以茶代酒,願你能與他芝蘭千載,琴瑟百年。」

  李湛端起酒殤,起身道:「當年在潯陽,若不是你,本王早已命喪黃泉,你我之間,無須言謝。」

  晏未嵐嘴角微揚,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敬過酒後,李湛憂心林后身體,道:「父后,既禮已成,不如讓兒臣送您回宮?」

  林后正要回答,就聽見一個低沉的嗓音:「難得出宮一趟,皇后想不想去逛逛?」

  李湛猛然轉頭,看向身後的男子,驚訝又無奈,低聲道:「父皇?」

  皇帝穿了一身青色的素衫,脫下龍袍的他少了幾分華貴,多了幾分俊逸。皇帝故作低調,婚宴上賓客眾多,一時間竟沒人注意到他。

  「父皇,你何故來了?」李湛問。

  皇帝挑眉道:「朕就不可來看看熱鬧?」

  「兒臣不是這個意思……」

  林后顯得意興闌珊,扶著腰站起身,「回宮罷。」

  見皇帝面露失望之色,李湛道:「父皇若想在宮外散心,兒臣願陪駕。」

  兩父子在外頭有什麼好逛的,更別說李湛那個悶葫蘆的性子,和他同行和獨遊無甚區別。「不必了,」皇帝興致缺缺道,「聽皇后的,回宮。」

  皇帝一家四口離開晏府後,守在晏府各處的明衛和暗衛也相繼退下。賓客們見皇后和秦王走了,越發放得開,特別是看好晏未嵐的一眾官員,平日裡沒機會對這位朝中新貴套近乎,今日少不得要大獻一番慇勤。

  晏未嵐在朝中風評一向不佳,他年少居高位,頂著一張勾人心魄的臉,不少人私下都說他是以色侍君,這些人的名字他心中一清二楚。他們滿臉笑意地向晏未嵐敬酒,晏未嵐也風度翩翩地受了。莫問歸在一旁看著,揶揄道:「少喝點,今夜你還有大事。」

  晏未嵐朝新房的方向看了看,笑笑,「無妨。」

  莫問歸看著他,摸了摸下巴,「未嵐,你該不會……是在緊張罷?」

  晏未嵐朝他斜睨而去,「沒有。」

  莫問歸想到了什麼,笑得越發狡黠,「你別告訴我,你對男男歡愛之事沒有經驗?」

  「我不是你,」面對莫問歸的嘲笑,晏未嵐沒有絲毫羞惱,「某些事情,我只想和心悅之人做。」

  莫問歸瞇起眼睛,正要反駁,就見虞策虞麓二人手上拿著酒殤,迎面而來。

  虞策道:「未嵐,笙兒喜歡犯蠢,以前在虞家,都是我和娘在護著他,今後……就拜託你了。」

  晏未嵐舉起酒杯,「他不蠢。」

  虞麓點頭贊同,「二哥是大智若愚。」

  虞策笑出了聲,「你們說得都對。」

  虞麓仰頭看著晏未嵐,一臉真誠道:「未嵐表哥,我二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他是真的喜歡你,希望你不要辜負他。」

  晏未嵐朝虞麓展顏一笑,「他確實是最好的。」

  饒是對晏未嵐從未有過歪念頭的虞麓,也因為他這個笑容短暫地失了神,「表哥,我乾了,你隨意。」

  兩人正要碰杯,虞麓手上一空,酒杯竟是被莫問歸奪了去。「你近來身體不適,」莫問歸道,「不宜飲酒。」

  虞麓臉頰微紅,「二哥大婚,我怎能不喝?你把酒杯還我。」

  莫問歸懶洋洋道:「不還。」

  晏未嵐不欲捲入二人的「糾葛」,轉身招來一名下人,道:「送些點心去新房。」

  相比外廳的熱鬧,後院安靜不少。虞笙在喜床沒坐多久就坐不住了,他輕輕撩開喜帕,見屋子裡站著一排的侍女,其中一個年紀稍長的侍女對上他的目光,忙道:「少夫人不可!」

  虞笙聞言乾脆把喜帕全部扯了下來,「沒事,待會我再蓋上就是,你們別和七少爺說啊。」

  眾侍女:「……」

  虞笙瞧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未嵐他什麼時候才會來?」

  「外頭客人還很多,估摸是要等到天黑了。」

  「那還挺久的。」虞笙想了想,道:「你們不用陪我等了,先下去吧。」

  侍女面面相覷,剛才出聲提醒虞笙的侍女道:「少夫人,洞房之前還有些儀式……」

  「不就是掀蓋頭喝交杯酒嘛,我都清楚。」虞笙信心滿滿道,「忙活了一日,你們也累了,快去歇息罷。」一輩子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燭之夜,他實在不希望有旁人打擾。

  侍女拗不過虞笙,只好先退下。虞笙站起身舒展著筋骨,看到桌上擺著一些點心,還都是自己愛吃的,一個沒忍住就吃了個光,又喝了幾杯小酒潤潤喉。酒足飯飽後,他乖乖地坐回去,等著夫君來找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虞笙靠著床柱昏昏欲睡,猛地驚醒,發覺已是傍晚時分,火紅的夕陽從窗外灑進來,給原本就紅得耀目的新房添上了一層溫柔的紅暈。

  門外隱約傳來一陣動靜,虞笙恍惚了一會兒,連忙蓋上喜帕,低著頭,懷著既期待又忐忑的心情等待他的夫君。聽到門扉打開的聲音,虞笙的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忍不住自己掀開了喜帕——

  「未嵐!」

  夜幕降臨,晏未嵐帶著微醺的酒意走過掛著大紅燈籠的長廊,只覺得置身於夢境中。他和虞笙的新房是寫意居——他住了十八年的院子。院子不算大,位置也不是很好。他已是國公府名正言順的主人,想住哪個院子都可以,可他仍舊想住在這裡——和虞笙一起。他們二人在這個院子裡度過過很長一段時光,每次虞家來訪,虞笙總會來看他。有的時候他恰好不在,虞笙就會和今日一樣,在院子裡等他。見到他的一瞬間,原本百無聊賴的少年就會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用清脆的聲音叫他的名字。

  短短幾步路,晏未嵐卻好似走了數年。他一步步地走到新房門前,看著門上的「喜」字,正要推開門,手上猝然一頓。他回過頭,看著院子裡的大樹,眼眸驟然緊縮。他一早就吩咐下人把雪牙拴在樹上,而此刻他並未看到愛寵的身影。而且,這院子裡未免太安靜了些……

  晏未嵐猛地推開門,入眼處,一片紅艷艷的華麗,紅燭高燒,輕幔似紗,喜床上鋪著金秀鴛鴦被——什麼都有,就是沒有該等在這裡的人。

  晏未嵐的指尖在喜服裡微微顫抖著,渾身戾氣暴漲,如玉的面龐露出幾分猙獰之色。他走到喜床前,彎下腰輕撫著床鋪,上面幾乎已經看不出有人坐過的痕跡。

  「少爺來了。」

  晏未嵐轉過身,看向來人。

  此人二十來歲,相貌平平,看幾眼都記不住長相,身上還穿著晏府下人的衣裳,正式他從潯陽帶回來的小廝——邢壽。

  晏未嵐平靜地望著他,「他在哪裡。」

  邢壽靠著門,嘴裡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我們將軍想請少夫人去潯陽一聚,小的便依照他的命令,把人送過去了。」

  晏未嵐面無表情道:「多久了?」

  「一個時辰前,」邢壽道,「這個時候少夫人應該已經出城了。」他觀察著晏未嵐的表情,驚訝於對方的平靜,忍不住道:「晏少爺,小的看您求爺爺告奶奶地才把人娶回了家,平日裡又對他千嬌萬寵的,怎麼他出事您還和個沒事人一樣?」難道他判斷錯誤,晏未嵐的軟肋不是他的那位新婚夫人?而是那位晏六少爺?

  晏未嵐忽而一笑,「你不是說,將軍是請他去作客麼,我有何可憂心的?」

  邢壽噎了一下,他們將軍把虞笙擄走的真正目的是個人就能看出來。晏未嵐回京多時,雖然時不時地送了消息回去,但他的消息越來越可有可無,上回天命團在金陵城吃的敗仗也和他脫不了干係。楊錚早已下命令晏未嵐前往潯陽,後者即便應下,楊錚對他的信任也大不如前,故此才令潛伏在京中的一眾天命軍,設計在晏未嵐的新婚之夜將他的夫人帶走。晏未嵐在天命團兩年之餘,楊錚知此人城府深沉,工於心計,若不將其的把柄捏在手上,他還真不敢繼續用他。

  邢壽在天命團也算是有點本事,頭腦身手都不差,自楊錚起義就一直在天命團效力,深得上峰信任。正因如此,楊崢才命他跟隨晏未嵐入京,除了監視晏未嵐,他還背負著在京城為天命團培養勢力的重任,稱得上是天命團的中流砥柱。

  邢壽要笑不笑地說,「將軍的確說了,絕不會怠慢少夫人,只要少爺即刻動身前往潯陽,快馬加鞭,不出五日就能見到少夫人。馬小的已經替您備上了,請吧。」

  晏未嵐沒有動作,問:「你怎麼帶他走的?」

  邢壽不解,「嗯?」

  虞笙等了半日,滿心歡喜地以為等到了自己,沒想到卻等來了一場綁架。他的反應,他的心情,晏未嵐光是想像就心如刀割。「他定然不會乖乖隨你去,你——碰了他?」

  邢壽心道這不是廢話,他不碰虞笙怎麼把人帶走。他剛要說話,瞧見晏未嵐的神情,竟生出來幾分膽怯。晏未嵐穿著大紅喜服,容顏美若天仙,看著他眼神卻冷如寒冰,好似地獄修羅。邢壽嚥了口口水,道:「我……我是奉命行事。」

  晏未嵐了然點頭,「你的確碰了他。」

  邢壽強撐著道:「是又如何?我跟著將軍三年,將軍視我為左膀右臂,你敢動我?!」

  晏未嵐笑了笑,此時,邢壽身後的房門「啪」地一聲,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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