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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哥兒後我嫁了反派》第71章
☆、第71章

  端嘉長公主說完,廳內鴉雀無聲,虞笙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他盯著地板,不敢去看虞孟青和姜畫梅的臉色。虞策替他看了一眼,只見虞孟青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蚊子,姜畫梅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虞歌依舊心大,說了一句:「啊,原來不是要娶我啊,那我豈不是白打扮了?!」

  端嘉長公主把眾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裡,努力憋著不讓自己笑出來。皇帝把這活兒交給她真是太她的合意了,她許久都沒碰到這麼好玩兒的事了。她從隨從手中接過兩道明黃色的聖旨,「晏大人,虞二公子,接旨罷。」

  晏未嵐起身接過聖旨,虞笙正要動作,姜畫梅終於忍不了了,「殿下,您莫不是在同我們說笑?」她猛地站起身,還把虞笙一道拉了起來,「我兒子是個常人啊,您要是不相信,我現在就讓人拿玉簋來!」

  見姜畫梅歇斯底里的模樣,虞笙萬分愧怍,小聲道:「娘,您別這樣……」

  姜畫梅置若罔聞,喊道:「快,快拿玉簋來!」

  「不必。」李湛道,「七夕宮宴,虞二公子已經當著眾人的面定過簋,他確是個常人。」

  姜畫梅幾乎要哭了,「既然他是常人,那兩個常人,怎麼能成親呢?」

  李湛看了一眼虞策,道:「哥兒也是男子,哥兒能同男子成親,為何兩個常人就不行?」

  端嘉長公主贊同道:「王爺說的極是,咱大淵還有一個皇帝是哥兒呢。所謂的祖宗規矩,不就是用來打破的麼?」

  虞孟青焦心道:「這、這如何能相提並論呢?兩個常人男子成親,那子嗣一事……晏未嵐可以納妾,可笙兒……」

  「我不會納妾。」晏未嵐心平氣和道,「至於子嗣一事,如果虞笙想要,可以從虞氏宗族過繼。」

  虞孟青滯了滯,晏未嵐說的可是「從虞氏宗族過繼」……眾所周知,晏未嵐會承襲公爵位,如果他所言非虛,那等他百年之後,國公的位置不就成了他虞氏子孫的?這、這簡直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虞孟青被晏未嵐一句話就說得有幾分心動,姜畫梅不像他想得那麼遠,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自己生下的兒子,是絕對不能嫁給別人做男妻的!

  「晏未嵐是男人,我笙兒就不是男人了?」姜畫梅聲色俱厲,指著晏未嵐道,「既然都是男人,為何是笙兒嫁你,不是你嫁他?」

  虞笙:……娘你太給我面子了,我想攻也攻不了啊。

  姜畫梅一語驚醒夢中人,李湛和端嘉長公主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竟無法反駁。

  虞笙扯了扯姜畫梅的衣角,「娘,我……」

  晏未嵐看著一臉為難的虞笙,莞爾一笑,「若是姨母想讓我來虞家做兒媳,我沒有意見。」

  「……」姜畫梅氣急敗壞,「誰要你做兒媳了,你少在這自作多情!」

  眼看姜畫梅就要暴走,虞笙連忙擋在晏未嵐面前,生怕她一個暴怒就去撓人家的臉。姜畫梅見兒子還沒嫁出去胳膊肘就已經拐到天邊了,更是氣極,口不擇言道:「我說你怎麼三天兩頭往晏府跑呢,敢情不是看上了晏府的姑娘,而是看上了人家的少爺!我……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沒出息的東西!」

  虞孟青低聲呵斥道:「畫梅,王爺和公主還在這,你鬧什麼鬧!趕緊給我住嘴!」

  端嘉長公主熱鬧看夠了,氣定神閒道:「姜夫人,看到這兩道明晃晃的聖旨了麼?皇上已經下旨賜婚,你若不接受,這抗旨的罪名……虞府擔當得起麼?」

  虞孟青忙把姜畫梅拉到身後,賠笑道:「長公主莫怪,內人也是一時情急言語上才衝撞了貴人——笙兒,還不快接旨。」

  姜畫梅一口氣差點憋死,一屁股坐下,閉上了眼睛,眼不見為淨。

  虞笙嘆了口氣,從端嘉長公主手裡接過聖旨。

  端嘉長公主笑道:「既然親事已定,接下來的就是按照三書六禮來置辦喜事了,皇上的意思是,這婚事得盡早辦好,免得晏大人心裡頭不安穩,壞了大事。」

  事情辦妥,虞孟青送貴人出府,客套了一句:「王爺公主若不嫌棄,不如在府裡用了午膳再走?」

  端嘉長公主正要婉拒,就聽見李湛道:「那就叨嘮虞侯了。」

  端嘉長公主:「……」

  秦王要留,端嘉長公主自然不能先走,晏未嵐也順勢留了下來,這倒搞得虞孟青有些措手不及。好在虞府是正經的京中大戶,臨時湊一桌宴席也不是什麼難事。

  「我身子不適,就不陪兩位殿下用膳了。」姜畫梅敷衍地欠了欠身,不等他人回應,轉身而去。

  虞笙正欲跟上去,晏未嵐叫住了他,「虞笙。」

  虞笙擠出一個笑容,「我去看看我娘,待會就回來。」

  晏未嵐遲疑片刻,似有些不安。

  自從上次兩人談過心,虞笙知道自己沒有給晏未嵐足夠的安全感,他也在努力地為晏未嵐建立強大的心理防線。「放心啦,我能搞定。」虞笙說,「你,我是非嫁不可的。」

  晏未嵐看著他,輕輕點了點頭。

  虞笙來到姜畫梅的院子,只見屋子裡一片狼藉,姜畫梅把能摔的,不能摔的全都拿來洩憤。虞笙挑能走的地方走,好不容易來到床邊。姜畫梅正躺在床上,背對著他,光是看她顫動的身體就知道她現在有多氣。

  虞笙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娘……」

  姜畫梅一動未動,冷聲道:「你不去陪你未來的夫君用膳,來我這裡做什麼。」

  虞笙軟軟道:「娘,您別氣了,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

  姜畫梅一向視子女為心頭肉,虞笙更是她從小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只有他開口,她就是天上的星星都能給他尋來。她不求虞笙能向虞策一樣有什麼大出息,只盼著他能留在自己身邊,娶妻生子,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可他倒好,非要去給人做什麼男妻,這對她而言,說是誅心都不為過。

  姜畫梅坐起身,紅著眼眶看著虞笙,「笙兒,娘問你,你是自願的嗎?」

  「嗯……」

  姜畫梅揚起手,作勢要給虞笙一耳光。虞笙低下了頭,「娘如果打了我能好受一些,就打吧。」

  虞笙掉一根頭髮她都要心疼,又怎麼會真的捨得打他。姜畫梅收回手,閉著眼道:「出去。」

  虞笙看著她,久久未動。

  「我讓你出去!」

  虞笙咬著下唇,他清楚就算姜畫梅迫於皇權接受了這門親事,她心裡也是一千個一萬個不痛快。他很瞭解姜畫梅,他的這個娘非常容易走進死胡同,一旦有什麼傷心事,就要日日想,夜夜想,把自己身體想壞了還要想。正因如此,她在原著裡才走不出喪子之痛,落得一個鬱鬱而終的結局。

  想讓她痛快地接受這門親事,只有一個辦法……

  虞笙心一橫,道:「娘,你這有玉簋嗎?」

  「沒,摔了。」

  「……」虞笙深吸一口氣,道:「娘,其實……」

  虞府臨時擺宴,請的三個人,一個是公主,一個是親王,還有一個是天子寵臣,虞孟青自然不敢怠慢。他本指望大兒子能提他分擔一二,不想平時左右逢源,能說會道的虞策今日不知怎的啞了火,基本沒怎麼說話。好在三個客人都挺給他面子,特別是晏未嵐和秦王,主動給他敬了數次酒,晏未嵐也就算了,秦王這麼客氣,搞得他都有些惶恐了。

  宴席進行到一半,姜畫梅帶著虞笙回來了。兩人不知道聊了些什麼,姜畫梅的臉色好看了不少,但看向晏未嵐的目光還是一言難盡,就好像看到了拱了自家白菜的豬仔。

  虞策用眼神詢問虞笙:娘怎麼了?

  虞笙摸了摸自己剛剛被甩了一巴掌的臉,回他:別擔心,已搞定。

  晏未嵐站了起來,溫溫順順地像只綿羊,「姨母請坐。」

  姜畫梅不屑地「哼」了一聲,先是向長公主和秦王致歉,「方纔是我失態了,還請二位殿下恕罪。」

  李湛道:「姜夫人不必多禮。」

  姜畫梅冷著一張臉入了座,方纔還算融洽的氣氛一下子就降到了冰點。除了端嘉長公主,其他人都在打量姜畫梅的臉色。過了須臾,在眾人的注目下,她終於開了口:「晏未嵐,我醜話說在前頭。雖然這是聖上的賜婚,但若你以後敢對笙兒不好,我立馬就把人接回娘家!聖上只是賜婚,可沒說不能和離!」

  晏未嵐微微一怔,很快反應過來,鄭重地向姜畫梅承諾:「姨母放心,不論生死,我都會護虞笙周全,不會讓他受半點委屈。」

  虞笙展顏一笑,剎那間,秋日的陽光從外頭漫了進來,照亮了整間屋子。

  鬧了一日,結局皆大歡喜——至少表面上看來是這樣。入夜,虞笙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走進了姜畫梅的院子。姜畫梅不知從哪裡找來一根籐條,早就恭候虞笙多時,一見到他,就道:「跪下,伸出手。」

  虞笙老老實實地跪下,顫顫巍巍地伸出手。

  姜畫梅狠狠抽了下去,邊抽邊道:「定簋作假,你怎麼想的,啊?!為娘平時是不是太寵你了,把你寵得這般無法無天!」

  虞笙疼地「嗷」了一聲,「好疼啊娘……」

  一向愛子如命的姜畫梅心疼卻沒心軟,又是一籐條下去,「做了蠢事還好意思喊疼!」

  虞笙:「……」

  「怎麼不喊疼?!你還和娘槓上了是不是?!」

  虞笙欲哭無淚,「娘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十籐條下去,虞笙的手又紅又腫,和白皙的手腕一對比,可憐兮兮的。姜畫梅收了手,厲聲道:「你究竟是怎麼做的兩次定簋都瞞天過海的,給我老老實實交代,若是再敢說謊——」姜畫梅做了一個抽籐條的動作,虞笙下意識地一躲,嚥了口口水,把自己的所作所為一一交代了清楚。

  姜畫梅聽完後,恨不得把虞笙抽死,但這畢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她還是捨不得。「這麼說,皇后知道你是哥兒?」

  虞笙點頭如蒜搗。

  「皇后幫了你這麼多次,肯定是喜歡你的,怎麼不讓你給秦王做王妃?」

  虞笙忙道:「娘你別瞎說!我當初就是不想嫁入皇家才不得已定簋作假。」

  姜畫梅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虞笙,「皇家怎麼得罪你了?你看那秦王舒王,哪個地位不比晏未嵐高,我看你就是喜歡以貌取人,非得嫁個最好看的!」

  「娘,您怎麼能這麼說我。」虞笙振振有詞,「您想想,如果當年我被定成了哥兒,最有可能嫁的人是誰?」

  「自然當時的大皇子,現在的秦王。」

  虞笙搖了搖手指,「非也非也。當年蕭貴妃和二皇子風頭正盛,甚至壓了皇后和秦王一頭。我定簋的時候,恰逢晏元嵐被二皇子退婚,如果我在那個時候被定為哥兒,最有可能嫁的,是二皇子李泱。」

  虞笙說的確實有些道理,二皇子下場大家都看在眼裡,若虞笙嫁給了他,現在說不定墳頭早已綠草盈盈了。姜畫梅冷哼一聲,「你少給娘灌迷魂湯。你瞞著旁人就算了,你居然連娘都瞞著,沒人幫你,你這幾年熱潮都是怎麼熬過來的啊!」

  虞笙沒想到姜畫梅都已經氣得半死還想著這件事,不免有些感動,「娘你放心,我熱潮一向不准,都小半年沒來,我也沒受過幾次折磨……」

  姜畫梅大驚失色,「你說什麼,你熱潮不准?」

  「額……」娘你關注的重點好像和我不一樣?

  姜畫梅急得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熱潮不準可是影響生育的,你怎麼不早說!不行,娘明日就給你請個大夫好好調理調理。」

  虞笙有些無語,「娘,您忘了我白天怎麼說的?我參加了科考,又在七夕宮宴上和皇后合起伙來騙了皇上,這哪一項拎出來都是欺君的大罪。所以我是哥兒這件事,必須嚴格保密,連爹都不能說。」

  姜畫梅斜眼看他,「你夫君是天子寵臣,就算事情暴露了,他肯定能保你的命,放心罷。」

  虞笙無奈道:「那我也不能連累皇后啊。」

  姜畫梅又把虞笙的話理了一遍,皺著眉道:「不對,既然你當年用的假玉簋,那虞麓……」

  虞笙心裡咯登一下,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他若無其事道:「三弟肯定是常人啊,這些年他連熱潮都沒,怎麼可能是個哥兒。」

  姜畫梅不疑有他,道:「那倒也是。」

  虞笙暗自鬆了口氣。這人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姜畫梅還是看到虞笙就來氣,她只能安慰自己,國公夫人雖比不上什麼王妃太子妃,但若晏未嵐真的能做到不納妾,那虞笙的日子未必會比進了宮差。最重要的是,兒子喜歡人家,就是想嫁給人家,她又能怎麼辦呢?罷了,只要虞笙過得開心,國公夫人就國公夫人,她認了。

  姜畫梅不情不願地點了頭,虞孟青雖然覺得兒子給人去做男妻有點丟臉,但這畢竟是皇帝的賜婚,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抗旨,幸好他已有一個出色的嫡長子可以繼承爵位,此事對他而言也不是不能接受,更別說晏未嵐以後還要把公爵的位置傳給他們虞家人呢。

  另一邊,跪在宮裡的言官被皇帝生生地晾了三日,從最開始的義憤填膺,漸漸地偃旗息鼓,一個接著一個倒了。最後只剩下御史大夫潘大人跪在太極殿前仰天長嘯,痛哭流涕,「太后,老臣對不住您啊!若您還在,皇上何至於被人蒙蔽至此啊!太后啊,老臣乾脆隨您去了,一了百了啊——」

  御史大夫的話傳到皇帝耳朵裡時,皇帝正在梨園的池子旁,隨手灑下一把魚糧,看著池裡的魚兒爭先恐後地游過來搶食,問:「近來皇后胃口可好?」

  掌事公公道:「皇后喜辣,但吳太醫說太辣傷胃,皇后就不如何吃了。」見皇帝皺起眉,公公笑道:「民間都說『酸兒辣女』,難不成,皇后這胎是個公主?」

  皇帝想像了一下高冷的林皇后面對撒嬌黏人的女兒的反應,不禁輕笑了一聲,「他當年懷湛兒的時候,也愛吃辣。」

  掌事公公忙道:「皇上說的是。」

  皇帝把最後一把魚糧灑進池中,接過宮女遞來的帕子擦了擦手,道:「御史大人既然如此懷念太后,就讓他去皇陵陪著太后罷。」

  掌事公公心下一驚,這才明白皇上是在藉著晏虞二人的婚事清算當年的舊賬。如今朝堂之上,有不少先帝留下來的老臣,平日裡尸位素餐,一到皇帝的行事稍微出格了點,就站出來倚老賣老,鬼哭狼嚎,動不動就把先帝和太后搬出來,皇帝早就對他們頗為不滿,一直容忍至今也是為了等一個好時機。這些人年輕時對大淵或多或少都有點功勞,皇帝不好做得太過,可他們不退下,年輕一代又如何能上位?

  掌事公公又想起一事,道:「皇上,德妃娘娘的宮女來報,說娘娘近來身子不舒服,希望陛下得了空能去看看。」

  「德妃哪是身體不舒服,是心裡不舒服罷。」皇帝不鹹不淡道,「告訴她,三公主的婚事朕放在心上,但這晏未嵐,還是讓她別想了。」

  御史大人被迫致仕後,朝中再無人出言反對晏未嵐和虞笙的婚事。欽天監為他們敲定的婚期是九月初二,離現在不足兩月,時間頗為緊迫,好在一應嫁娶事宜都有禮部操持,晏府只要出錢就可以了。婚事定下來後,皇帝還從私庫裡撥了不少錢銀給晏未嵐籌備婚禮,林后也賞了不少東西給虞笙。

  虞笙特意進宮一趟向林后謝恩。林后近來身體微恙,卻依舊強打著精神見了虞笙,見少年面色紅潤,眼角眉梢都帶著歡喜,他心裡頭也跟著高興。

  林后問:「你還未向晏未嵐坦白你的身份?」

  虞笙苦著一張臉,「我也想告訴他,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我娘說,訂親之後,我和他就不便再見,此事又不能讓人轉告,這才一拖再拖。」

  林后淡淡一笑,「無妨,你可以等新婚之夜再告知他。」

  虞笙也笑了,「也只能這樣了。」

  「你今日來得正好,我還有一樣東西要送你。」

  虞笙好奇道:「什麼啊?」

  林后朝著禾公公輕一點頭,後者接過宮女奉上的一方木盒,轉交給虞笙。虞笙打開木盒,只見裡頭裝著三個瓷瓶,他拿起其中一個在耳邊搖了搖,「皇后,這是……」

  「你上回給我的解潮藥,我讓太醫看過了,確實有紓解熱潮之效。」林后道,「太醫已將其配方解出,製出了此藥。雖說你已嫁人,但晏未嵐未必能每次潮期都在你身旁,你收下罷,以備不時之需。」

  提及自己的熱潮,虞笙耳根微紅,默默地收好藥,問:「您有留點給自己嗎?」

  林后愣了愣,下意識地把手放在小腹上,「我……暫時不需要。」

  虞笙沒有多想,笑瞇瞇道:「虞笙謝過皇后。」

  兩人又閒聊了片刻,虞笙見林后面露疲態,主動告退,林后也不留他,只道:「九月初二,確實是個好日子。」

  虞笙一回到府上,就被姜畫梅的婢女請了過去。如今全府上下都在為他的婚事忙活,姜畫梅忙得天昏地暗,都已經三天沒有罵他了。他來到姜畫梅的屋子,看見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紅綢,好奇道:「娘,您在幹嘛啊?」

  姜畫梅瞪了他一眼,「你瞎了啊,娘在給你選嫁衣。」

  「嫁、嫁衣?」這些日子,他雖然看著大家在為他的婚事忙碌,卻始終沒有真實感。現在,他看著那艷紅的紅綢,忽然意識到,他……真的要結婚了。

  姜畫梅拿起一片紅綢摸了摸,看了看,道:「這上頭的鴛鴦秀得倒是精緻,笙兒你覺得呢?」

  虞笙紅著一張小臉,「挺、挺好。」

  在一旁候著的裁縫道:「夫人公子好眼光,這可是京城中最有名的繡娘耗費數月,一針一線縫出來的。」

  姜畫梅頗為滿意,「那就這個罷。」

  「好勒,」裁縫樂呵呵道,「還請公子張開雙臂,讓小的給您量量尺寸。」

  虞笙有些手足無措,「哦……好。」

  姜畫梅站在一旁看著,忽然道:「笙兒,你是不是胖了?」

  虞笙嚇了一跳,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是吧?!」

  姜畫梅好笑道:「都讓你平日裡少吃點你不聽,現在怕了?」

  裁縫笑道:「都說半大小子餓死老子,公子這個年紀,愛吃再正常不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虞笙覺得自己的臉真的大了一點,當下就決定在婚禮之前控制好飲食,早睡早起,養一波生。他要以最完美的樣子,嫁給晏未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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