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歐陽媳婦
劉亦舒請了很多打手在劉宅保護他,劉亦陽原本還擔心光憑鳳凰這二十個人去能不能應付得了,結果不過短短一個多小時,這些人便將劉亦舒和白清帶了回來,劉亦陽那時已經去了醫院,正守著歐陽琛,便吩咐徐成將兩人關在別墅的地下室裡,又讓徐成將鳳凰的那些雜交血狗運幾隻過來,等他明天過去再說。
徐成雖然不瞭解夫人要幹什麼,但仍是一一照辦。
自從派人撞了歐陽琛和易陽之後,劉亦舒就時常覺得害怕,讓白清每天寸步不離的跟著自己,又讓許多打手守在劉宅裡面,雖然當時撞人的時候做的準備工作非常充分,歐陽琛等人一時半會兒應該不可能想到會是他,即使知道了,至少也還需要一些時間,只是他沒料到,不過短短的幾天而已,易陽那邊已經有所行動。
劉亦舒和白清正在書房裡商討劉氏集團的事,沒料到房門這時候突然被人推開了。
來人一身黑衣,面部冷削,如同黑夜的殺者,全身都帶著一股肅殺的氣息,劉亦舒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白清眼明手快將他護在身後,看來他們安排在宅子裡那些守衛的人已經被這些人幹掉了,門口那人慢慢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個與他相同打扮的人,他們個個精悍,身手不凡,手裡的黑色消音槍被書房裡的壁燈染成冰冷的暗光,劉亦舒緊緊的抓住白清的衣服,顫著聲音問,「你們是誰?」
「哼!你沒必要知道!」其中一人冷哼一聲,迅速的一腿掃了過來。
白清無奈只好迎敵,奈何對方人手眾多,沒幾下子白清便被人擒住,而劉亦舒自然也只能乖乖被捉,兩人被人蒙上黑布罩住了眼睛,雙手被反剪著綁於身後,汽車載著他們一路東拐西拐終於到達目的地,劉亦舒和白清被人帶到了一個寒冷的房間,接著只覺後頸一涼,瞬間沒了知覺。
再次醒來的時候,能夠聽見水滴的聲音,水聲並不遠,使得整個房間似乎還有餘音繞樑。
「白清。」劉亦舒眼睛被蒙著,所視之處都是黑暗,這時候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白清。
「二少爺,我在。」一陣窸窣後,劉亦舒感覺到了白清的氣息,「白清,我不想死。」但凡一個人有想要的東西,他都是不想死的,所以劉亦舒這句不想死說得既委屈又驚懼,話音剛落,便聽見有人在不遠處的地方拍手,那意思似乎是在讚賞他的臨終表演。
接著便聽見一陣腳步聲,不止一個人。
劉亦舒全身緊繃,白清挪了挪身子將他擋在後面,清冷的臉上即使這時候也未見任何慌亂,「你們是什麼人?」
腳步聲一頓,白清便感覺有人停在了他面前,那人慢慢蹲□來,伸手扯掉了他眼睛上的黑布,白清便看見一張平凡的面容,唯有那雙眼睛璨若星塵,裡面含著無數的流光,是一種超凡的自信和灑脫,「白清,當初為什麼要殺劉亦陽?」
白清愣住,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難道要他說,是因為發現劉亦陽即將與沈漫妮結婚,他一氣之下才聯合劉亦舒痛下了殺手嗎?
不,他不會說,誰都不能說!即使是劉亦舒,他也從未打算告訴他!
「讓我猜猜。」那人轉了轉眼珠,臉上的笑容讓白清覺得格外熟悉,卻又不知在哪裡見過,「你喜歡劉亦陽對吧?」對方見白清再次愣住,臉上的笑容不由更加愉快,隨即笑了:「白清,愛情從來都是自私的,但是,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種,自己得不到就要毀掉的人,你太偏激也太愚蠢了。」
白清臉色終於慘白,瞪著一雙眼睛望著對面的男人,「你到底是誰?」
「易陽。」對方淺笑盈盈的回答,「我們之前見過的。」話說完,那人起身,吩咐道:「把白清帶走,我有些話要單獨跟劉二少說。」立刻有人答應著走上前,一人架住白清一邊胳膊將人帶走了,隨即,其餘的人也都尾隨著離開,直到房門關上,房間裡又陷入了安靜,劉亦陽才慢慢的走到劉亦舒面前,將他眼睛上的布條拿掉。
劉亦舒剛剛聽見他的聲音就已經斷定了綁架他的人是誰,但是當他看見易陽那雙眼睛,卻仍是心裡打了個突,故作鎮定的扯出一個笑容,「易先生,我跟你無怨無仇,你是不是抓錯人了?」
「哦?」劉亦陽笑著看他,「你確定我們沒有仇嗎?」
「當然。」劉亦舒信誓旦旦。
劉亦陽仍是笑,卻突然揚手,給了劉亦舒一耳光,聲音冷冽如冰,使得四周的空氣陡然下降了好幾度,「這一耳光是為父親打的。」說完又一個耳光扇向了劉亦舒的另一邊臉,清脆的響聲在空曠的地下室裡格外響亮,「這一耳光是為我自己。」
「啪!」
「這一耳光是為了亦晴!」
「啪!」
「這一耳光是為了歐陽琛!」
「啪!」
「這一耳光是為了蓮西的姐姐!」
劉亦舒坐在地上,原本俊美的面容因劉亦陽不遺餘力的巴掌瞬間腫成了豬頭,血跡從嘴角里流出來,好不狼狽,劉亦舒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住了,好久都沒有說話,劉亦陽也不催他,站在一旁揉了揉因為打人而疼痛的手掌,房間裡只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聲,一個急促一個淡然。
不知過了多久,劉亦舒才堪堪的抬起頭,「你到底是誰?」
劉亦陽微微彎身,視線與他齊平,唇角噙著淡淡的微笑,「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怎麼跟我鬥呢,我的好弟弟。」
劉亦舒臉上的表情可謂精彩絕倫,足足變了好幾分鐘的臉,眼睛驚恐的瞪成了銅鈴,然後才慌亂的叫道:「不可能!我哥早就死了!怎麼可能在這裡!你騙我的!我絕對不會相信你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條項鏈是你十八歲成人禮的時候我送給你的。」劉亦陽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右手輕輕佻起他脖子上那條細細的鏈子,「因為當時想要給你一個意義非凡的禮物,這是我讓Feris特意做出來的,全世界只有這麼一條,被用來充當墜子的指環裡面還刻著你名字的字母縮寫。」
劉亦舒呼吸愈發急促,像看怪物似的看著眼前這個人,簡直無法理解靈魂互換這樣荒謬的事怎麼可能出現,但是他明白,對方說得一字不差,這個項鏈是他十八歲的時候劉亦陽送的,除了劉亦陽,根本就沒人知道那個指環上面刻著YS兩個字母。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大哥他早就死了!你不是他你不可能是他!」劉亦舒一邊搖著頭,一邊顫抖著往後縮,眼底的驚懼已曝露太多,劉亦陽看著他做困獸之鬥,一雙眼裡泛著興味的光芒,「你當初把刀捅進我身體裡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呢?」
劉亦舒把頭搖成了撥浪鼓,身體仍是往後縮,直到退到牆邊無路可退,此刻易陽在他眼裡就是怪物,一個披著易陽的皮,裡面卻住著劉亦陽的靈魂的怪物,那個怪物這時候正慢慢的向他逼近,讓劉亦舒不得不埋下頭去,嘴裡叫道:「你別過來!你不是我大哥!你不是!」
「為什麼要害死父親?」劉亦陽走近他,將他的頭髮抓在手裡,迫使他抬起頭來面對自己。
劉亦舒仰著頭,因恐怖的現實而流下了驚懼的眼淚,聲音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我……我沒有殺父親……」
劉亦陽眸子一沉,拉著他的頭狠狠的撞向了身後的牆壁,聲色厲冉的道:「說!為什麼要殺害父親!」
這一撞讓劉亦舒的後腦立刻破了個口子,鮮血從口子裡爭先恐後的噴湧出來,灰色的牆面上立刻被染成暗紅的顏色,「我……我沒有我沒有!」
又是一計碰撞,劉亦舒吃痛的悶哼出聲,耳側傳來劉亦陽陰側側的聲音,「聽見外面的狗叫聲了嗎?若你再不說實話,我就讓他們好好享受享受你的身體。」隔著房門,的確隱約能聽見狗吠的聲音,劉亦舒嚇得全身發抖,在劉亦陽冷厲的目光中終於招供:「爸爸他發現我要逃跑,我沒有辦法只好讓白清……殺了他,然後再製造車禍,讓別人都以……以為爸爸是因為車禍死亡的。」
「畜生。」
劉亦陽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來,接著一甩手,劉亦舒的頭再一次被甩在了牆上,接著如同一條死魚般滑在了地面上,劉亦陽站直身子,衝門邊叫道:「把狗牽進來。」
房門立刻被打開,三隻血紅色皮毛的巨犬被人拉了進來,那些狗是鳳凰專門養來對付背叛者的,那種皮膚被尖利的犬牙撕碎的感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這種眼睛冒著紅光,嘴裡流出令人噁心的哈喇子的犬科動物一口一口的吃掉,那畫面讓人一想到都毛骨悚然,劉亦陽看了看那三隻對劉亦舒非常感興趣的狗,又看了一眼劉亦舒,淺笑生畔,「你不是喜歡床上運動嗎?今天就讓這三位兄弟陪陪你吧。」
劉亦舒一聽,連腿都嚇軟了,立馬連滾帶爬的來到劉亦陽身邊,就像當初被發現他與沈漫妮有染的時候一樣,那麼卑微又下作,「大哥,你饒了我!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從前犯的那些錯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來償還,大哥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
劉亦陽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底一片冰涼,「劉亦舒,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不要。」說完不再理會那個緊緊攥著自己腿腳的人,朝旁邊的人示了個眼神,劉亦陽轉身出了房間。
房內很快便響起劉亦舒尖銳的慘叫以及巨犬那足食的巨大聲響,劉亦陽一臉淡然的站在門外,一旁的徐成聽見裡面的聲音不由變了變臉色,然後側過頭去小心翼翼的打量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耍起狠來竟連他這混跡江湖多年的人都膽寒三分。
未關緊的房門,從門外依稀能看見裡面的光景。
劉亦舒被拖到了屋子的一角,全身上下的衣物已被咬成了碎布,由於事先已給巨犬的四肢裹上了布條,所以劉亦舒身上並未見多少傷痕,此刻他正俯趴在地上,一隻巨犬正俯在他背後,巨大的性器正在他的穴口裡抽插,劉亦舒的身體因為巨犬的動作如同搖晃的小舟般遲遲無法靠岸,他的嗓子早已沙啞,此刻只能嗚嗚的發出低弱的聲音。
巨犬粘膩的□與因強力進入而撕碎產生的鮮血混合在一起,整個屋子裡都是一片腥臊的惡臭,劉亦陽雙手抄在口袋裡,透過門縫看進去,臉色依舊未變,他就像是在欣賞一場人獸交媾一般,只是安靜的站在門外欣賞,眼底既不欣賞也不厭惡。
那只趴在劉亦舒身上的巨犬抖動了幾下子,在他體內洩了出來,接著便有人將那只精力用盡的狗拖走,然而事情還未結束,一隻狗乏了,另一隻狗繼續,接著第三隻,這場進行了一個小時的交媾結束後,劉亦舒已是一條死魚,劉亦陽站在門外,吩咐人給他止血,接著離去,空氣裡留下他一句輕飄飄的話:「以後每天都這樣伺候劉二少,直到他死為止。」
徐成只覺手腳冰涼。
而那些當初對他不敬的手下們更是一陣後怕。
「易先生,那白清怎麼處置?」徐成小跑追上去,顫顫的問。
劉亦陽連腳步都未停,說道:「將白清關進劉亦舒隔壁的房間,讓他每天都能欣賞人獸交媾的動人聲音,等劉亦舒死了,就讓白清陪葬。」
「……是。」
劉亦陽出了地下室,逕直出了別墅大門,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聽見徐成在身後叫他,他回過身,看見徐成一步一步的走過來,這個跟隨了歐陽琛多年的男人,一直把歐陽琛當成神一樣信奉的男人,第一次為自家老大擔心起來,若是哪天老大惹了夫人不快,不知道會遭受怎樣非人的待遇。
所以,為了給老大以後鋪個厚一點的毯子,徐成說:「三年前易先生假死之後,在易先生的葬禮上,琛哥說過一句話。」
劉亦陽挑了挑眉,「什麼話?」
徐成吞了吞口水,模仿老大那時的悲涼語氣:「易陽,我歐陽琛發誓,這一生非你不可。」
半個月後,歐陽琛終於被批准出院,劉亦陽正在給他收拾東西,床對面的電視裡正在報導最近比較火的新聞事件。
一是劉氏集團總裁劉亦舒無故失蹤。
二是劉家三小姐劉亦晴公開發言,說哥哥已死。
三是龍騰買下劉氏集團。
四是沈家千金沈漫妮意外死亡,傳言其曾與未婚夫的弟弟有染。
劉亦陽承認,前面三條都與他有關,至於這最後一條非他所為,他雖然恨沈漫妮,卻從未想過要殺她,特別是在知道她已懷有身孕之後,無論如何,孩子是無辜的,至於這個意外到底是不是意外,他管不著也不想管。
劉亦陽將最後一件東西收進包裡,突然被人從身後擁住,身後那人俯首在他的肩窩,炙熱的氣息噴在他的頸項,誘人又煽情,「亦陽,我想你了。」
「這裡是醫院。」劉亦陽將行李包的拉鏈拉上,想起身後那人傷口還沒痊癒,所以也軟下聲來。
「外面有人守著,誰敢進來!」歐陽琛見他聲音柔軟,心裡一喜,愈發動情起來,不由舔弄起身前那人滑膩的肩胛,一股燥熱瞬間從腳底升起,劉亦陽腳有些發軟,身體全部軟在了身後那人的懷裡,身後火熱的唇舌不斷的游移,劉亦陽轉過頭,就著這個彆扭的姿勢吻上那人的吻。
窗外明亮的陽光透過半開的窗簾羞羞答答的照進來,在地板上映出一個令人炫目的光暈。
而剛剛那兩人,早已纏.綿在了那張雙人病床上,曖昧不止,喘.息成河。
被進入的那一刻,劉亦陽仰聲呻.吟,身後那人抱住他的身子,在他耳畔低聲道:「亦陽,你終於成我歐陽家的媳婦兒了。」
「滾!」
微風將窗簾吹動,掩了滿室春光。
有一個小番外~作者有話要說:後面還渲弟被獸輪會不會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