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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白月光怎麼破》第84章
第八十三章

 請先在左側目錄中選擇章節或創建書目,然後開始寫作。顧呂登倒是也不怕蘇白月脫離自己的精神控制,畢竟這麼小只小螞蟻,完全足夠他揉捏。而且他現在興致正好,根本就停不下來。

 “你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的。”顧呂登一改平時的正經,撕下了偽裝,然後一把扯下褲腰帶。

 蘇白月立刻捧著臉開始喊:“破喉嚨,破喉嚨,破喉嚨……”

 顧呂登:你當我是傻子嗎?

 顧呂登一個健步沖上去要捂蘇白月的嘴,不知道從哪裡騰空飛出一根藤蔓,死死的纏繞住了他的胳膊,制住了他的動作。

 藤蔓?

 顧呂登一瞬間就想到了王淼木。

 “怎麼,你也對她有興趣?大家都是男人,何必各自為難呢。我用完了,你不就可以接著用了嗎?反正也是個二手貨。”顧呂登對著空氣,獰笑出聲。

 呸,人家是一手貨,原裝的!連小嘴嘴都是最乾淨的呢!

 蘇白月用力唾棄。

 濃稠的暗色陡然掙扎波動起來,無數條藤蔓席捲而來,裹挾著淩厲氣勢,將顧呂登團團圍困。

 顧呂登催動起異能抵抗。

 但這些藤蔓根本就不怕他的異能,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把他給捆成了粽子。

 蘇白月呆愣愣的坐在地上,看著顧呂登被那藤蔓包裹成粽子,高高的吊到半空中,就像一個巨大的綠色蠶蛹。

 她想起來他還沒穿褲子。

 “王淼木,你他媽的雜種……”顧呂登開始破口大駡。

 蘇白月聞到一股甜膩的果香味,夾雜著熟悉而淺淡的肥皂香氣。

 她知道,這是陸冬清身上的味道。

 “王淼木,我把她讓給你,你放了我……”顧呂登沒想到王淼木現在居然已經這麼厲害了。難道這就是他寧可殺人無數也要得到晶核的原因嗎?

 顧呂登的脖子被粗實的藤蔓緊緊勒住,而藤蔓還在不斷使勁。他那張臉漲成了豬肝色,還在不斷的粗喘著氣,從蘇白月的角度看,男人的整個腦袋都大了一圈,脖子也呈現出了詭異的弧度。

 顧呂登原本還算是長得帥氣的,現在被死豬一樣的那麼捆,早就跟帥氣一點不沾邊了。

 “王淼木,你這個窩囊的東西,你就是陰溝裡的臭蟲,你怎麼連出來見我一面都不敢,就只敢像臭老鼠一樣躲在角落裡偷襲……”

 如果是普通人,顧呂登完全可以利用精神系異能在空氣裡的波動把人控制住。

 但王淼木太強,他根本就不受顧呂登的精神控制。顧呂登認為,只要他能騙的王淼木跟他對視,他就能贏。

 角落處傳來腳步聲。

 顧呂登的臉上艱難的顯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蘇白月轉頭看去,只見一個頎長身影背著一個破舊的牛仔布包,破開濃稠的黑暗,緩步而來。

 他的手修長白淨,乾淨的像是一雙鋼琴藝術家的手。男人手裡拿著一個普通的手電筒,一束幽幽的光照過來,蘇白月下意識閉上了眼。

 就在這一瞬間,顧呂登扭頭,拼盡全力爆發出自己的精神系異能。

 成或敗,在此一舉。

 昏暗的地下一層陡然曝光出破裂般的精神系異能波動。

 蘇白月只覺耳鳴的厲害。

 清冷微涼的懷抱帶著果香味,將她攬進懷裡。

 那一瞬間,世界都寂靜了。蘇白月只能聽到男人沉穩的心跳聲,貼著她的耳朵,一下又一下,敲在她心口。

 被蠶蛹般裹著的顧呂登瞪著一雙眼,呲目欲裂。

 但他想像中對面男人的爆體而亡並沒有到來,反而是他自己,身體一僵,覺得有什麼東西推動空氣朝他壓來,將他釋放出去的精神力又盡數給壓回了他的身體裡。

 誰,居然能抵擋住他全部的精神力!

 不可能是王淼木,不可能……

 顧呂登看不到面前男人的臉,他的雙目被鮮血充斥,眼前是一片凝固的血色。

 反噬回來的精神力被人為推動著,強勢的破開他的大腦。

 顧呂登感覺自己腦子裡面的那顆晶核發出震顫,幾乎承受不住。

 不,不要,不要摧毀他的晶核,他不要變成一個廢人,不要!

 “不要!啊!”顧呂登發出嘶啞的嚎叫。

 “哢嚓”一聲,清脆悶響,顧呂登腦袋裡面的晶核破碎了,變成了不值錢的三克拉以下碎鑽。

 顧呂登頹然的暈厥,被吊在半空中,似乎沒了聲息。

 地下動靜那麼大,上面的人卻一點都沒聽到。

 陸冬清單手攬著懷裡的蘇白月,撤回屏障。

 一瞬間,外面的聲音噴湧而進。

 蘇白月神色驚惶的抬眸,看到蹲在自己面前的陸冬清。

 男人依舊穿著那件熟悉的運動服,但是那雙原本黑沉如霧的眸子在此刻卻閃著詭異的光。

 夭壽啊!男主變成哈士奇了!

 蘇白月下意識伸手要把人推開,卻不防男人一把攥住她的腕子,緊緊箍住,一點都不肯放鬆。

 “不准,再推開我。”陸冬清的聲音很冷,很輕,在寂靜的空氣裡波動,帶著流轉的漩渦。

 蘇白月的腦子有一瞬迷茫,然後迅速回神。

 陸冬清他,把顧呂登的精神系異能用吸星大法吸收過來了。

 跟別的異能者挖晶核增強異能不同,陸冬清的異能是類似於古代吸星大法那樣的神功。被吸收者,晶核破碎,再無異能。

 蘇白月抖著小嘴,看一眼死屍一樣的顧呂登,在看一眼那些四處蠕動,乖巧盤踞在陸冬清腳邊的藤蔓。

 “這些藤蔓,是你的?”蘇白月覺得自己的嗓子太幹了,說話的時候就像是被掐著脖子的雞。

 “難道不是嗎?”男人反問。

 蘇白月艱難的扯起一抹笑,心酸又難過。

 她為背鍋俠王淼木道歉。

 怪不得她一靠近陸冬清,那些藤蔓就不動她了,原來這些東西都是他家養的啊!家養的狗怎麼會咬主人呢,當然是咬她這個外人了,嚶嚶嚶。

 外面傳來淩亂的腳步聲,應該是肖笑等人聽到動靜趕了過來。

 蘇白月腿軟腳軟的被陸冬清半抱在懷裡,小爪爪不停的拽著他的衣領子,就像一根沾了水的麵條,怎麼都直不起來。

 “別蹭了。”陸冬清突然道。

 蘇白月下意識低頭一看。

 變態果然是變態,這種時候都能……

 作為一個瘋起來就喜歡砍人腦袋的溫柔男子,陸冬清一向覺得自己很大方,“回去再給你。”

 給給給給什麼?

 蘇白月震驚的瞪大了一雙眼,被嚇出雙下巴。

 不會是她以為的那個給吧?

 男人垂眸看過去,蘇白月用力的瞪圓了一雙眼顯示自己的無辜。

 她還是個孩子啊!

 蘇白月覺得她是時候做點什麼轉移一下變態的注意力了。

 “嗑磕磕磕磕藥嗎?”蘇白月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攥了一路的晶核捧到陸冬清面前。

 白嫩的手掌心裡,那顆火紅色的晶核分外顯眼。

 男人一皺眉,“哪裡來的?”

 “地上撿的。”頓了頓,蘇白月悄悄道:“王淼木的褲子破了個洞,從裡面掉出來的。”

 剛剛隨大部隊過來的王淼木:……“這是我打喪屍……”

 “哦。”陸冬清單手把晶核放進了自己口袋裡。

 這樣顏色純正的晶核,一看就不是從喪屍腦袋裡挖出來的。

 正準備接受物歸原主的王淼木:……我其實連感謝詞都想好了。

 氣氛有一瞬間很尷尬。

 杜宿最先發現了在角落裡昏迷不醒的顧呂登。

 在大部隊到來前,陸冬清就已經把這裡的藤蔓都清除了。

 只剩下一個顧呂登雙目流血,半死不活的躺在那裡。

 “顧老大,顧老大?”杜宿一邊喊,一邊慘白著一張臉朝陸冬清看過去。

 陸冬清面無表情的回視。

 杜宿嚇得一哆嗦,差點埋進顧呂登懷裡哭。

 “顧老大怎麼了?”胡焱焱一臉奇怪。

 “有一隻會異能的喪屍。”陸冬清淡定的信口胡謅,“顧老大拼命抵抗,不堪重負。”

 是不堪一擊吧……蘇白月默默吐槽。

 胡焱焱一臉震驚,“怪不得顧老大抵抗的連褲子都掉了。果然是不堪重負啊!”

 肖笑立刻道:“現在連喪屍都有異能了?”她一臉焦躁,“我們快走。”

 一群人迅速扛著沒有褲子穿的顧呂登撤退。

 蘇白月哆哆嗦嗦的被陸冬清攬著,繼續當自己的軟麵條。

 麻麻,我要回家!

 ……

 顧老大依舊昏迷不醒。

 整個生存區由肖笑他們這些異能者分別管制。

 蘇白月坐在小木凳上,乖巧的低頭喝奶。

 陸冬清正在給他的斧頭塗護臉霜。

 給斧頭抹完護臉霜,男人似乎終於想起了蘇白月。他轉身蹲下,指尖沾著一塊白軟軟的護臉霜,分明在她白嫩的額頭,兩邊面頰,鼻尖和下顎處點了五點。

 蘇白月沒忍住,突起強迫症,又執拗又認真的道:“你應該點完額頭以後就點鼻子,再點臉……”在男人面無表情的注視下,蘇白月默默消聲。

 打又打不過,能怎麼辦呢?只能寵著了唄。

 蘇白月大氣的想。

 男人張開手掌,按著蘇白月的臉就是一頓揉。

 我的臉又不是麵團捏的!

 蘇白月在小木凳上被揉的左搖右晃,嘴裡的奶都差點吐出來。

 “我覺得,我們還有正事沒辦。”揉完臉,陸冬清蹲在蘇白月面前,兩隻手捧著她的臉。

 陸冬清的手跟他的名字一樣,像冬天的清流,冷的刺骨。

 蘇白月努力收起自己的雙下巴,面露驚恐,“什什什什麼事啊……”

 自從知道自己一直在男人的股掌之間蹦躂以後,蘇白月發誓自己再也不幹蠢事了!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慢吞吞的湊了上來。

 蘇白月用力咽著口水,雙眸瞪得極大。

 男人的唇跟他的手一樣,帶著微涼的觸感。輕輕的貼在她的唇上,從一開始的慢條斯理到後來的慢挑細舔,再到後來的胡攪蠻纏,直吸得蘇白月差點翻白眼。

 老弟,你是多久沒吃過葷了啊,至於這麼猴急嗎……

 “啊!”蘇白月身下的小木凳不穩,徑直往後倒去。

 地面上陡然鋪疊出許多藤蔓,蘇白月軟綿綿的摔在上面。鋪天蓋地的果香味濃郁噴薄而出,把蘇白月和陸冬清的身體緊緊包裹住。

 這麼刺激?

 蘇白月被藤蔓纏住手腳,那些藤蔓輕車熟路的往她腕子上拴去。

 男人捧著她的臉,緩慢離唇。

 然後先在額頭親了一下,又在鼻尖親了一下,掰著臉往兩邊臉蛋肉上各咬了兩口,最後複又回到唇上。

 蘇白月顫顫巍巍的把膠著自己的薄唇推開,聲音細啞道:“我昨天晚上做夢了。”

 男人動作一頓,那雙眸子陡然暗沉下來,“做什麼夢了?”

 “夢到我把你推進喪屍堆裡去了。”

 蘇白月的心口“砰砰”亂跳,她覺得那柄塗滿護臉霜的斧子可能要往她的細脖子上招呼過來了。

 男人雙眸更沉,良久後才道:“所以,不是讓你不要再推了。”

 這是一句陳述句,而不是反問句。

 蘇白月明白了,男人這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早起症狀啊。

 你看看,面對自己的仇人,居然還能石更的起來。

 這是說不要推就能不推的嗎?我要是不推,你能變成現在這副日天日地陸傲天的樣子嗎?

 “啾啾,冬清,顧呂登醒了。”外面傳來說話聲。

 隔著一扇門,肖笑站在那裡,面露擔憂。

 自從上次從小商廈回來,她就明顯感覺到寧啾啾的情緒不太對勁。以前這朵傻白甜常常黏在陸冬清身上,恨不能變身八爪魚。而現在卻是陸冬清圍著這朵傻白甜轉,甚至到了連上個廁所都要盯梢的地步。

 陸冬清按著蘇白月沒動,地板上的藤蔓興奮的蠕動著,不斷往蘇白月衣服裡鑽。

 蘇白月難受的偏過了頭,有一種被人發現的羞恥感。

 “藤,藤蔓……”

 陸冬清單手一抓,那些剛剛順著她的胳膊爬進去的藤蔓就被他一把拎了起來。

 藤蔓失去了溫香軟玉,委屈的蜷縮成一團,在陸冬清手裡化成空氣,漸漸透明消失。

 陸冬清慢條斯理的起身,看著依舊躺在地上的蘇白月,朝她伸出了手。

 蘇白月看著面前的陸冬清,有一種“你爸爸永遠會是你爸爸”的感覺。

 她從地上爬起來,暗暗收緊了自己的褲腰帶。

 蘇白月決定從明天開始打死結。

 但萬萬沒想到,明天還沒開始,她就差點被自己的尿給憋死。

 打死結這種事,還真是不適合她這種膽小尿多的人……

 ……

 顧呂登瘋了。

 當蘇白月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吃早飯,努力的把牛奶吸管往鼻子裡插。

 那樣子不像是瘋,倒像是傻了。

 坐在旁邊的杜宿一邊給顧呂登系圍兜兜,一邊哭的跟個淚人一樣。

 就像躺在床上瘋了的人是他的親爸爸。

 但就蘇白月所知,杜宿這位親爸爸對他並不怎麼樣,一直把他當狗腿子使喚。

 其實杜宿哭,是因為害怕。

 連顧呂登都能輕輕鬆松解決不露半點破綻的人,捏死他不跟捏死只螞蟻一樣?現在他是整個生存區裡剩下的唯一一個老人了。

 杜宿覺得很絕望,他覺得下一個就是他了,他急切的想要抱大腿。

 他認為,這裡真正的強者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陸冬清。

 “甯小姐來了,請坐。”杜宿趕緊讓出自己的位置。

 甯小姐?是誰?

 蘇白月一臉懵逼的看向陸冬清。

 作為一隻弱雞,是不配擁有這麼高大上的尊稱的。甯啾啾除了被肖笑叫做傻白甜,被胡焱焱叫小小鳥,被大家親切的稱為弱啾啾,到現在,杜宿是唯一一個這樣尊重她的人。

 蘇白月覺得很欣慰,一屁股坐了下去。

 坐下去後,她發現有點不對勁。

 整個房間,除了那個傻的,就只有她一個弱雞,身邊還站著一隻砍頭狂魔,按照道理,這個位置誰都能坐,就她不能坐。因為她是個最弱雞,連站都得站在最後面的那種。

 “那個,你,你坐吧。”蘇白月呐呐站起來,伸手扯了扯陸冬清的袖子。

 陸冬清低頭,竟然也不客氣,直接就坐了下去。

 那個小小的圓木凳,儼然已經變成了大佬專屬座位。

 蘇白月心中的欣慰還未褪去,腰間一軟,就被陸冬清給拉到了大腿上。

 蘇白月:???

 大佬開始問用戶的體驗感,“你覺得怎麼樣?”

 啊,這個,怎麼說呢。

 蘇白月用力咽了咽口水,緊張的扭了扭腰道:“還,還行。”

 “真的只是還行嗎?”男人貼著蘇白月的耳朵,旁若無人的說話。

 蘇白月發現,自從那天從小商廈回來以後,男人便時不時的就要露出一副斯文敗類的氣質,逮著她就要狠狠的戲弄一頓。

 在肖笑嫌棄的眼神和胡焱焱意味深長的凝視以及王淼木黑炭一樣的臉色中,蘇白月用力擠出一抹笑,“我覺得很行。”

 不能說男人不行,不然他會用實力告訴你,他到底有多行!

 早已吃過苦頭的蘇白月深刻理解這裡面的艱辛,就不跟大家說了。

 ……

 看完傻子顧呂登,大家正準備各回各房,傻子突然又不傻了。

 “王淼木,王淼木!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顧呂登猛地一下朝走在最後的王淼木沖過去。

 王淼木下意識甩出藤蔓,把撲上來的顧呂登甩飛了出去。

 大餅似得貼在牆上的顧呂登吐著血被杜宿扒下來,依舊堅強的沒有傻,面色猙獰的嘶吼,“王淼木,你這個殺人兇手,殺人兇手!是你是你就是你!”

 王淼木狠狠的皺眉。

 肖笑開口道:“怎麼回事?不是傻了嗎?”怎麼還一陣瘋一陣傻的?

 “殺人兇手,殺人兇手!”顧呂登指著王淼木一頓亂喊,然後又突然抱著杜宿喊麻麻。

 杜宿躲在顧呂登懷裡瑟瑟發抖。

 眾人的視線落到王淼木身上,在顧呂登聲嘶力竭的呐喊聲中,大家臉上的表情不約而同的出現些微變化,就連肖笑都忍不住離他遠了半步。

 王淼木被氣笑了,“一個傻子的話,你們信嗎?”

 當王淼木被關進大型狗籠的時候,他知道了。

 那些智障是信的。

 肖笑是王淼木的忠實擁護者。

 她認為,王淼木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鑒於這件事情的惡劣性質,已經有四個異能者被毀。嚴重影響到了生存區的生理兼心理健康問題。

 抓出兇手,迫在眉睫。

 兇手在暗,他們在明。只要是異能者,就有被盯上的可能。

 王淼木因為是第一個嫌棄重大的人,所以只能暫時被隔離,肖笑自告奮勇的去看守。

 蘇白月神色乖巧的坐在陸冬清身邊,偷偷看他。

 男人似有所覺的轉過頭,注意到蘇白月的視線,微微掀了掀眼皮,露出一副漫不經心的神色。

 好似肖笑他們談論的兇手,不是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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