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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早亡的妻子重生了》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不軌之心

 魏翌圈著余微,聞著她因身子發熱而漸漸濃郁的甜香,就似中了讓人無法自拔的毒一般,讓他越發沉迷其中。

 他呼吸持續加重,身子也滾燙得似燃燒的火團一般,身上的每一處器官更是不停地在囂叫沸騰。

 終於,他再也忍耐不住,正欲埋下頭去觸碰一下那少女的柔軟,深吸一口她的嬌香,卻觸不及防的就被余微推了一把。

 而余微心裡著急,幾乎是什麼都顧不得了,壓根兒就沒想到控制力道。

 於是這一推就聽到“砰!”的一聲。

 魏翌直接被掀翻到了地上。

 他落地的聲音太過響亮,連房裡的地板都受到了震顫,以至於床也晃了晃,隨即伴來的還有男人的一聲悶哼。

 壞了,這男人不會被她摔死吧!

 余微得到自由,還沒來得及喘氣,就感覺到這床的振晃,她心頭就是一慌。

 她可不想背個謀殺親夫的罪名啊!

 “你,你怎麼樣”

 余微抖著聲兒問了一句,卻沒得到魏翌的回應。

 不會已經摔暈或者摔死過去了吧?

 這麼一想著,余微心裡又是一急。

 她趕緊看向床下,只是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連人被摔到了哪個位置她都看不清。

 “魏翌,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余微問著,人也下了床,鞋也顧不得穿,摸索著去拿火石點燃了蠟燭。

 屋內有了亮光,余微趕緊朝床邊一看,就見魏翌倒在離床足足有一丈遠的地方。

 此時他臉色青黑,眉眼冷沉,瞥了眼正看向他的余微,就用左手撐著身子費勁的坐了起來。

 余微心頭一跳,她趕緊跑了過去:“你怎麼了,怎麼是單手起身,是手摔傷了?”

 余微說著,吞了吞口水:“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要打我,我才忍不住還了手……”

 “我要打你?”

 魏翌額角青筋狠跳了跳,他咬牙偏頭盯著余微反問了一聲。

 “是,是啊,你都將我勒得喘不過氣了,還拿棍子抵著我腹部,不是想準備打我是做什麼?”

 等等!

 哪裡來的棍子?

 他要打她,需要整個人壓著她,拿棍子抵住她?且那棍子還發著滾燙的熱……

 電光石火之間,余微突然想起,剛才的情形,怎麼那麼像曾經看過的一本話本子裡的那一幕。

 女主去撩男主,導致男主想對女主做夫妻間那種事,於是直接翻身到了女主身上,男主似鐵柱的炙熱抵著女主……

 鐵柱——棍子!

 余微霎時石化!

 一瞬間她腦子一陣天旋地轉,似是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她是誰?

 她在哪兒?

 她做了什麼?

 一切都是幻覺吧……

 這時,門外的敲門聲打破了屋內冷凝到詭異的氣氛。

 “世子。”是石松。

 已是入夜,石松沒事也不會敲門。

 魏翌沉了沉氣,冷聲問了聲:“什麼事”

 “有些要事。”石松似是有些猶豫,並沒有言明。

 魏翌聞言看了眼自己身處的環境,又看了眼遠處放置的輪椅,他額角再次跳了跳,眉心更是擰成了一座山一樣。

 沉默一瞬,他看向余微:“替我將輪椅拿過來。”

 “什麼?”

 余微從石化中回過神,反應了兩秒才回憶起魏翌說了什麼,趕緊去為他取了輪椅過來。

 余微的腦子此時還處於懵鈍狀態,她幾乎想也沒想,就將魏翌打橫抱到了輪椅上。

 魏翌經歷方才,再體驗了一把被余微抱起,臉色冷沉得已經快要凝冰。

 隨即他話也沒說,用左手轉著輪椅就去開了門出去了。

 余微盯著他全程只用一隻手轉輪椅的身影,整個人再次僵在了原地。

 他的手真的被她摔著了?

 不會斷了吧?

 余微揉了把自己腦袋,滿臉的欲哭無淚。

 ——

 這邊魏翌出了門,也沒和石松走多遠,就在門外不遠處的廊下。

 “可是出了什麼事?”魏翌冷聲問道。

 石松敲門之前也聽到了屋內的震動聲,又見魏翌此時面色黑沉如水,還以為是自己打擾了世子和世子妃的好事。

 是以他不敢耽擱,趕緊挑重的稟告:“是,方才有一撥人敲門要進店避雨,關颯開窗看了,發現是四皇子一行人。”

 魏翌神色微凝,“可確定了?”

 “是,已經確定了,雖說夜黑,他們也戴了斗篷,可四皇子身邊的江塵習慣右側佩劍,關颯還和他多次交過手,特地瞭解過此人的行為動作,不會看錯。”

 魏翌左手搭著扶手輕點了兩下,沉吟一刻,他吩咐道:“讓關颯先將店家放出來,去通知我們的人,今夜不要再出房門,待這群人明早離開後我們再行趕路。”

 “可這樣一來,四皇子他們不是就趕在了我們前面到揚州?”石松猶豫道。

 “不會。”魏翌斷然道。

 “四皇子定是收到了揚州那邊的消息,才臨時決定的秘密出京,必然不會走官道住驛站,而是選擇抄小路以極快的速度趕往揚州。”

 “騎馬趕路,這會兒才到這兒,想必出發時是下午,剛好錯過我們下午截獲的去往揚州的這條小道的必經之路上,發生了泥石流的消息……”

 石松聞言,立馬反應過來,“是,屬下這就去辦。”

 石松回一聲,就要轉身離開,卻在這時被魏翌叫住。

 “等等。”

 石松停下腳,疑惑的看向魏翌,就見他指了指自己右臂:“先替我將手臂接上。”

 石松……原來之前那咚的一聲,是世子妃和世子在打架嗎?

 察覺到自己知道了可能會被滅口消息的石松,頓時膽裂魂飛。

 ……

 余微在房裡不停的走來走去,這可咋整啊?

 雖說他要打她和他對她動了歪念沒什麼本質的不同。

 最終的結果——她還是會將他扔下床的。

 但她將這廝手給摔了。

 以這廝記仇的性子,還不知道想什麼法子折騰她呢。

 尤其是她現在可以說身無分文,真是想做點什麼事都得求他情況下。

 想到這兒,余微心頭就恨。

 這廝說的倒是好聽,什麼兩個月給她一次產息。

 結果呢,她還沒碰到錢呢,就被他以造冰窖,吃血燕的理由收走了。

 啊,余微晃了晃頭,她還是出去看看那廝到底傷的如何吧。

 魏翌這趟出來是臨時決定的,陳府醫恰巧有事外出了,沒有跟來,這裡暫時又請不到大夫,只怕今夜有得折騰了。

 這樣一想著,余微就往門外走去,剛開門,就見魏翌已經到了門口。

 “你回來啦?”

 余微見到他,愣了一瞬,隨即臉上就下意識帶了絲討好的笑,又趕緊上前將人推進了屋。

 等把門關上,她又低頭看著他小心的問道:“你手怎麼樣,真傷了嗎?要不我替你看……”

 話音還沒落完,就聽到魏翌冷冷沉沉的聲音,“斷了。”

 “斷,斷了?”

 余微臉上的笑僵住,她艱難的咽了咽唾沫,頓時不知該說什麼。

 “那,那個,要不我先替你看看,能不能先用東西將你的手吊起來,等明日雨停了,我們再去請個大夫瞧瞧?”

 這法子應該會有效吧,那個大學生之前手骨折了,不就是拿東西吊在胸前的嗎?

 余微不確定的想。

 魏翌卻是不回她,只涼涼的看了她一眼。

 余微被他這一眼給看的心尖兒一顫。

 她縮了縮脖子,為自己辯解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若不是你突然對我動了歪念,我又怎麼會為了自保將你摔下去……”

 “我對你動了歪念?”魏翌眯了眯眼,看向她。

 “難道不是嗎?”

 余微睜大眼看向他,“那你趴在我身上做什麼,難不成是真打算打我啊?那你又怎麼解釋那根棍子!”

 為了證明這個事,不讓自己陷入魏翌的敲詐勒索,割地賠款的難堪局面。

 余微忍著脖子根及至耳尖都燒得慌的羞意,強調了一聲她還尚處懵懂間理解出的——棍子!

 余微話音一落,就覺得自己臊得慌,臉上的熱意也是一陣漫過一陣,粉臉漲得通紅。

 只是話都說出來了,想要收回來也不可能了,還不如破罐子破摔想法子讓這番話發揮出它最大的作用。

 興許這廝最後辨認不過,還會因為理虧將山頭給她呢。

 抱著這樣的美好想法,於是余微就強裝鎮定的將眼睛投向了魏翌,“你說啊,那根棍子怎麼回事,難不成你睡覺身上還揣著一根木棍的?”

 魏翌沒料到余微會這般大膽的直接說出那番話來質問他,冷然的面上出現了片刻的凝滯,耳根處隱隱發燙,他眼裡也有了幾分不自在。

 又見余微目光落在他身上,那雙滿載秋水的盈盈眸子裡滿目幽幽,似是在說,“別狡辯了,我都知道了,你騙不了我。”

 此時的余微,雙眸盈盈有光,瓷色的臉因羞意像是點了胭脂一般,粉面嬌紅,勝過三月最豔的桃花,圓潤精巧的鼻頭下,一雙櫻唇不點而朱,燈燭照耀下,那唇上的唇珠似若有光。

 魏翌見著,不由想到之前若是沒被她推開,他只怕此時已經沾染上了那片飽滿紅潤的軟肉,以及那修長細嫩的脖頸……

 這麼一想著,一股抓心撈肺的癢又從他心間滋生而出,竄進骨子裡,讓他酥癢難耐。

 他手指微彎,深眸裡霧色漸深,看著余微啟唇回了一聲:“我對你確實有了不軌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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