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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早亡的妻子重生了》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嫁妝

 “你都在想些什麼呢?”

 魏翌懵了一瞬,然後一陣的哭笑不得,他都不知道自己費盡心思隱忍不去看她的樣子,會被她誤會成自己嫌棄她了。

 還有什麼叫她不夠嬌不夠軟,她是不知道自己什麼體質嗎?

 軟在他身上就似沒有骨頭似的,讓他不受控制的想要去肆意擺弄,卻是怎麼也不夠。

 一身比羊脂玉還白頭肌膚更是嫩得他親她都不敢用力。

 他稍一放縱,就在她全身都留下了青一塊紫一塊的印子,偏偏他一沾上,就上了癮一般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更多。

 天知道昨夜她睡過去,他給她上藥的時候,他忍得多難受。

 等給她上完藥,他就似從刀山油鍋裡趟過一趟回來,渾身的精力都用盡了,身上的汗比他平日裡撐著無力的雙腿鍛煉時出的還多。

 只是一想到她這般誤會是因為在乎他,魏翌心裡又似喝了蜜似的甜,再見她眼睛都被她擦紅了,他立即就心疼了,哪裡還捨得氣她。

 魏翌趕緊上前去拉過了她擦淚的手,也不敢用他粗糙的手指給她抹淚,頭湊近前吻掉她掉出眼外的淚,柔聲的哄著她,“好了,別哭了,是我不好,我出去給你打水去了,沒想到和你說一聲。”

 “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你是不知道自己多甜多好……”

 魏翌在她耳邊低喃一聲,沒忍住又去含了含她的耳垂,啄了啄她的耳窩。

 余微被他啄的耳窩一癢,人往後縮了縮,淚也止住了。

 這會兒再想到他的話,心知自己是想多了,誤會他了。

 她頓時羞得小臉一熱,耳根也熱得發紅,她垂著頭不敢說話,手開始不停的捏著被子,恨不能鑽進被子裡躲起來才好。

 魏翌見她躲了,又看她紅著臉低垂著頭那副嬌羞的模樣,他心頭微動,又撿起她的小衣啞聲問她,“是我不好,讓你誤會了,不生氣了可好?我給你穿衣裳當賠罪了。”

 余微聽到他的話,只覺得更羞了,臉臊得通紅,連脖子根也染上了一片嫣色,再瞥見他手上捏著她的小衣,她腦子都嗡了一下,忙伸手奪過他手裡的衣裳,呐呐的回了聲,“我自己穿……”

 魏翌也知道她這會兒正害羞得厲害,也不為難她,輕笑一聲,“好,那你先穿衣裳,我去將吃食端進來。”

 “嗯。”

 余微應著卻沒動,等他開門離開了,才趕緊拿過衣裳穿起來。

 只是她到底沒什麼力氣,身上也酸的厲害的緣故,便是急,也穿得並不快,等魏翌回來,她才堪堪將外衣披上。

 下床的時候,她腿不禁又是一軟,還是魏翌趕緊過來扶住她,她才免去再摔一跤的危險。

 “小心些,可是沒力氣?我帶你過去。”

 魏翌說著,手上一用力就將她放到了腿上,然後轉動輪椅帶她去洗漱。

 余微被他似抱孩子似的抱在腿上,羞得整張臉都漲紅了,她想掙扎著想下來,就被他雙手固住了身子警告了一聲,“微微,別亂動了。”

 然後她就感覺到了她臀下男人的變化,經歷過昨夜,她不再那麼不知事,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又引火了,余微立即就不敢亂動了,頭低埋在胸前不敢也不敢抬起來,“你帶我去哪兒?我自己可以走。”

 “去洗漱,”魏翌說著就轉動了輪椅,還補充了一句,“我想抱你去。”

 余微聞言張了張嘴,到底沒說出拒絕的話,有著他帶她去洗漱。

 親自伺候著余微洗漱好,魏翌也沒將她放下,而是直接帶著她到了桌邊,取過一碗粥,拿過勺子舀起粥就要餵她。

 “你手酸,我餵你。”

 “不要,我自己可以吃。”

 被他伺候著洗臉漱口余微就已經很難為情了,這次是怎麼也不肯再讓他餵飯了,掙扎著就從魏翌身上下來了,坐到凳子上,端過粥就要自己吃。

 同時忍不住想,這男人又是伺候她洗漱又是要伺候她用飯的,昨晚怎麼就不知道憐惜下她呢,害她的手現在酸疼得厲害。

 一想到昨晚他們的胡來,她忍不住又紅了臉,趕緊低下頭舀了口粥吃著。

 魏翌見她不願讓他餵,心下莫名的有些失落,不過想著來日方長,他也沒勉強她,只是盯著她開始想怎麼和她說契書一事。

 方才她倒是提醒了他,他們的契書還沒毀去呢。

 那份東西,此時成了魏翌眼裡最礙眼的存在了,無論如何也得儘快毀去才好,以免她以為自己還有一條退路。

 這般想著,魏翌也沒心思吃東西了,轉身去了內室。

 余微聽到輪椅轉動的聲音,抬起頭,就見他往內室去,不由放下了手中的勺子,等了一會兒,就見他帶著一個塗黑漆的箱子出來。

 “你不用早食,去拿個盒子出來幹嘛?”

 “這是當年岳母交給母妃打理的產業,各地山頭十座,鋪面百間,地有三千畝,莊子有十個,這些年的產息除去給你又買了三座山頭,兩個溫泉莊子,二十間鋪子外,還剩十八萬兩,都存在匯通錢莊,銀根也在裡面。”

 “這,這麼多?”

 她這是瞬間暴富了啊!

 余微睜大了眼的,瞪著他腿上的箱子,滿臉的不敢相信,以至於她都不敢去摸他腿上的箱子。

 “不是說只是一部分嫁妝?我娘當年這麼多嫁妝的嗎?”

 魏翌將箱子放在桌上,想到她之前提起產業時,雙眸晶亮的樣子,又給她開了箱蓋,露出裡面滿箱子的契書。

 “嗯,當年母妃收到的就是這些。”

 想了想,他沒將這可能是尤氏所有的嫁妝產業一事說出來,畢竟他岳父余文海便是給微微備了一份嫁妝,也改變不了多年來他無視微微,冷待微微後讓微微受到的委屈。

 何況他如今又有了一個女兒,還在為那個女兒操心婚事挑看人選了。

 “外祖母他們,是真的很疼母親啊。”

 余微盯著箱子裡厚厚一堆的產業契書還有一大遝的銀票,突然之間有些理解外祖母家為何在她母親去世後,就和她們家斷往了。

 因為太愛這個女兒了,才會對拖垮自己女兒身體,害得女兒早死的源頭生了怨,埋了恨。

 只是到現在她都弄不明白,她外祖母家既然對余府和她這般怨恨,那為何話本子裡蘇婉月,能得了她外祖母的好感和看重呢。

 要知道蘇婉月可是出自余府,還是在她母親在時她父親和別的女人生下來的女兒啊。

 且話本子裡最後義武侯府還靠攏了四皇子,打算助其奪位……

 這事怎麼想也想不通。

 還是說外祖母一家早就打算站隊四皇子了,親近蘇婉月只是托詞?

 那現在義武侯府那邊是什麼打算,在觀望還是準備站隊了?

 魏翌見余微突然提到義武侯夫婦後就出神的樣子,猜測她是在傷感這些年來義武侯府對她的冷待。

 他立馬就心疼了,伸手去摟住她:“怎麼了?”

 想了想,他又低聲和她說道,“其實義武侯府,外祖母他們對你也沒有不聞不問,這些年他們雖沒和余府往來,也沒叫你過府去玩過,可年節的年禮他們卻是從沒落下過的,只不過都是借著瑞王府的名義送過來給你的。”

 “嗯?”

 余微詫異的偏頭望向魏翌,“這是什麼意思?”

 魏翌見她的反應,心知她是在乎的,心裡憐惜更甚,他又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繼續和她解釋。

 原來在尤氏去世,余文海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娶了段氏後,義武侯府憤恨之下和余府斷了往。

 可余微到底是義武侯府外孫女,便是因為女兒的緣故,他們對余微生有隔閡,也不可能不管,便托了龔王妃代為照顧。

 平日裡龔王妃送去余府給余微的東西,他們也是占了大半的。

 龔王妃去世後,這事就拜託給了魏翌。

 只是他們並不知道,魏翌因為和余微的誤會,並沒有對余微在余府的生活做具體關注,只知道老伯爺將孫女照顧得很好,每次傳去義武侯府的也是這一消息。

 後來余微中毒死後,義武侯還親自上門來打了魏翌一頓,將魏翌揍得兩日沒下得來床,也是這樣,魏翌才會讓人傳出,他因為余微病倒的消息。

 “原來竟是這樣……”

 余微喃喃一聲,所以外祖母她們心裡並不是真的毫不在乎她的嗎?

 她中毒死的時候,外祖父還上門為她討過公道……

 那話本子裡,蘇婉月能得了外祖母喜歡,有沒有可能還有一層她的關係在?

 余微知道,這想法可能有些自戀了,可不知為何,她就有這麼一種感覺。

 她覺得外祖母一家能因為她娘,做到十幾年不和余府往來,便是決定站隊四皇子,他們也決不可能會去攀好蘇婉月的。

 想到這裡,余微又想到瑞王死後,她舅父義武侯世子上門拜祭時,看到她時面上的古怪複雜,板著臉要笑不笑的。

 當時她還以為他是不想看到她才這樣,現在想來,是不知道用什麼態度對她吧,畢竟那還是他們第一次近距離接觸。

 “等出了孝,給外祖母府上遞封拜帖吧,到時候我陪你去,嗯?”

 魏翌見她怔楞不語的樣子,又吻了吻她的眉心提議道。

 “嗯。”余微點了點頭,是要去拜見下,順便弄清楚她外祖母家是不是已經決定站隊四皇子了。

 余微決定下來後,就將這事放在一邊了,加上得知外祖母家對她並沒有那麼不待見,她心情更好了,再看著眼前的箱子,眼裡就似盛滿了星星一般,亮得驚人,“這箱子今後都歸我管了?”

 “是,本身就是你的,這些產業你若是想自己打理也可以,我會教你看帳本。”

 魏翌見她恢復了精神,臉上也帶了笑,溫聲回她。

 “那還是你繼續幫我打理吧。”

 余微從箱子裡拿出那十八萬的錢莊銀根,翻看著,頭也不抬的說道。

 她又不傻,她自己打理,看帳本累不說,還不定能夠賺到比現在多的產息呢。

 不過她確實得學會看帳本了,畢竟她現在也是王府的女主人了,要學著掌家理事了,也不能全都指著他,他還有別的事要忙呢。

 於是想了想,她又補充了一句,“等那些掌櫃的來京城和你盤帳,我和你一塊兒見吧,我也要學著怎麼管家,畢竟我現在是瑞王妃了。”

 魏翌被封為瑞王后,並沒有什麼感覺,可現在聽她自稱瑞王妃後,他心裡突然感到了愉悅和甜。

 “好,不過我的王妃,那份契書現在可以毀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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