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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早亡的妻子重生了》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盛怒

 “我的意思是,我們帶著華老繼續坐船,讓石松他們帶著名冊直接下船轉小路,這樣兵分兩路,可以分散下他們的注意力。”

 余微見魏翌那副你就打算這麼拋下我,你怎麼能拋棄我的幽怨樣子,趕緊出聲解釋道。

 解釋完她心裡又莫名有些惱,在他心裡她就這麼沒心沒肺的嗎,就算她沒恢復那段記憶,他好歹也是為她受的傷,她也不可能做出現在就拋下他獨自奔安全去的事啊。

 惱過之後,她心頭突然又湧出一陣失落和紛亂,她失憶了,他沒有呀,可他們那年之後卻是形如陌生人了。

 那他這些年是有怪她嗎?

 還是說他根本不在乎那些往事,也早就忘記那段記憶了。

 魏翌卻是不知道余微心頭那紛亂無章的情緒的。

 實際他在看向余微後,就反應過來自己可能誤會了她的話了,只是他下意識的想知道恢復記憶後的她對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打算,才會沒移開目光,繼續盯著她。

 聽到她急切的解釋,他心上一喜,眉眼也舒緩下來,雙眸盯著她柔光似水,“嗯,我知道,這個主意確實可行。”

 說完就見余微怔忪出神又開始的樣子,不由又問她,“怎麼了?”

 “沒什麼,”余微回過神,撇開臉回了一句,“你覺得可行就好。”

 說完似想起什麼,她又問了聲,“只是華老願意將名冊給你嗎?還有江顯,你可有法子應對了,他畢竟是陛下身邊最信任的人,想扳倒只怕不容易吧?”

 想了想,她又忍不住問道,“還有你插手朝中事,若是被陛下知道,會不會有麻煩?”

 魏翌喜歡她如今這樣為他擔憂的樣子,聽到她這樣問,明知不該與她說太多,還是忍不住告訴她一些事安她的心:“名冊的事,我想經過小船的那場危險,華老該知道怎麼選擇了。”

 “至於江顯,也早有安排了。”

 魏翌說著,忍不住伸手拉過她的手,捏了捏那雙柔軟細嫩的柔荑,“不用擔心我,我和江家的仇怨,這些年陛下也知道,便是他知道這次扳倒江顯我出了大力,有太后在,他也不能將我如何。”

 余微心裡正為他對她們那段過去似乎忘得乾淨的態度正難受著。

 如今又被他觸不及防的捏了把手,她不禁有些羞怒,忙抽回了手,還瞪了他一眼,“你說事就說事,動手動腳的幹嘛?”

 魏翌自聽她訴說了那段過去,解除了他心裡對那事的芥蒂後,就總忍不住會想起兩人小時候相處的情形,一些行為便不受他控制的自然帶出了。

 見她這般抵觸,他心裡有些失落,只是他還是斂了斂神色,和她道歉,“是我不好,見你關心我,我有些情不自禁。”

 說著,他又看著她不動聲色的問了聲,“我們小時候比這親密的動作也做過,怎麼長大了,你卻對我這般生疏了。”

 余微聽他突然提起小時候,不由愣了愣,“你也說是小時候了,長大了自然不同了。”

 他還記得小時候的事?

 一瞬間,余微突然有種問問他的衝動,只是很快她又忍住了。

 魏翌聞言卻是眼眸黯了黯,隨即看著她眼底的青影道,“你照顧了我一夜,也累了,我已經沒事了,你休息會兒?”

 他們這間船艙並不小,魏翌躺的是外間的榻,內室還有張床可以休憩。

 余微這會兒累倒是不累,只是心裡有些亂,確實打算去歇一歇冷靜下。

 是以她沒拒絕魏翌的提議,點了點頭,“那我先去睡會兒。”

 “嗯,去吧。”

 余微便轉身去了內室的床上,只是躺到床上,她還是忍不住擔心起他對付江顯一事。

 想了想,她轉過身,“江顯那裡,你要不去查查他和元府的往來,我聽祖父說,江家和元家老一輩年輕時關係不錯,在醉酒時,還曾約定過一段親事,後來兩人都生的兒子後,還將這門親事延續到了孫輩。”

 “你可確定?”

 魏翌聞言,原本聽余微躺下後也閉上的眼眸倏然睜開,他面色微凝,朝余微問了聲。

 江元兩家他查過數次,這些年並沒有發現兩家有私下往來。

 而江元兩家孫輩,適齡婚配的可只有江顯和已經入宮為妃的元府嫡女元妃,若此事當真……

 這事,余微還真沒法確定,畢竟目前發生的許多事和話本子都對不大上,可大致上好像又沒錯。

 是以她只說道,“我只聽祖父說起年輕時候的事,提過一耳朵,不太確定這事真假,你去查查吧。”

 “好,我知道了,你睡吧。”魏翌在心裡默了默這事,回過神對余微說道。

 余微聽他這般說,也不再多說了,閉上了眼,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不過她掛念著魏翌的傷,也沒躺多久,天色微亮,她就起了身,等青蒿打來水稍微梳洗一番後,又幫著魏翌稍微梳洗了下,就離開了船艙去請華老來給魏翌看傷了。

 而這時石松也來到了船艙和魏翌稟報要事。

 “世子,楊陵傳來信,元升已死,揚州城已亂,四皇子昨夜已經連夜趕回了揚州,我們這邊他應當是顧不上了。”石松說著就將手上的字條遞了過來。

 魏翌接過字條,展開掃了一眼,就吩咐石松道,“讓楊陵不用再管揚州那邊了,即刻趕過來,等武安侯府的人一到,我們就分兩路走。”

 “是,”石松應了一聲,就聽魏翌問了聲,“昨夜我們傷亡如何?”

 “損失慘重!”

 石松臉上出現沉痛之色,“小船上留的人幾乎覆滅,關颯和江塵對上後,也被刺了一劍,若不是韓齊及時趕到,關颯只怕已經折在江塵手中。”

 魏翌捏著紙條的手指緊了緊,“後續安撫做好,另外大船這邊加強戒備,武安侯府的人不趕到,不得停船。”

 “還有,立即傳信給太子,讓他去查元家和江家的往來關係,以及江元兩家曾口頭定親一事,不論是真是假,讓太子務必將其變成真的,給江顯再加一道必死符!”

 “是,屬下馬上去辦!”石松應聲就退了下去。

 這時華老也來到了艙內,看著精神還算不錯,正靠坐在榻上的魏翌問了聲,“感覺如何了?”

 “還好,昨夜勞煩華老了。”魏翌笑著回了聲,又溫和的看了眼進門的余微。

 余微見了,心知魏翌有事和華老談,是以她也沒說話,只悄悄的退出了屋子,還帶上了門。

 華老聽見關門聲,也沒說什麼,上前把了把魏翌的脈,又拆開繃帶看了看,“餘毒已清,沒什麼大礙了,就是不要大動,等到了京城,傷口估計也好的差不多了。”

 “有勞華老了。”

 魏翌再道了聲謝,又說起余微的事,“還有微微的事,也多謝華老了。”

 “你不怪我?”華老面上帶了幾分複雜。

 “怎麼會怪華老,微微當年若不是華老出手相救,只怕已經……”

 華老聞言卻是沉默了,“你不怪我,詢兒卻是怪我的,他認定我拆散了你們兩小夫妻。”

 提及華詢,魏翌也沉默了,半晌,他看著華老鄭重的道了聲,“華老,對不起。”

 “都過去了。”

 華老擺了擺手,隨即打開藥箱從夾層裡取出一本巴掌大,用黑金印貼製成的冊子。

 “這是你要的名冊,我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將江顯除了,為詢兒也是為王妃報仇。”

 魏翌心神一震,他猛地轉頭看向華老,“華老知道母妃她……”

 “我被陛下派去了邕城研究時疫藥方不過一月,王妃就病重去世了,身為醫者,又怎麼會猜不出來。”

 華老歎一口氣,“你母妃去世後有人給我送了一封她的親筆信,她也是知道自己被害一事的,只是在你和她之間,她選擇了保下你。”

 “保下我?”

 “是,”華老垂下頭,從袖中掏出了一封已經泛黃的信,“這是王妃留下的信。”

 “那會兒太后正催王妃再想法子和瑞王生一個子嗣。”

 “皇帝本就在防太后和侯府,又怎能容忍再出現一個留著武安侯府血的皇家嗣子出現,便打算先將你除去,給瑞王妃一個警告。”

 “江顯便趁機和皇帝提議,無毒不丈夫,不如直接對源頭動手更萬無一失。”

 “皇帝思索一番,就同意了。”

 “王妃發現有人對她下藥後,便打算進宮見太后,是江氏出現將皇帝的打算說了,並告知了王妃宮門和王府大門已經被江家把控,她出不得王府,也進不得宮門。”

 魏翌雙手緊拽著手上已經展開的信,手背青筋根根暴起,一雙赤紅的雙目暗意洶湧,“這麼說,這事有皇帝的參與了?”

 “若是沒有皇帝的支持,太醫又如何會查不出王妃的病症?”

 “是以你不必覺得對不起我,這就是報應,若不是我膽小怕事,猶豫不決,沒有及時和太后說起皇帝的盤算,又怎麼會害了王妃還沒了唯一的孫兒。”

 華老說著又低頭悲嗆的苦笑一聲:“太后娘娘一生英明,又怎麼會料到她的兒子實際早已對她和她的娘家心生忌憚,恨不能除之而後快了。”

 “不過王妃去世後,太后應是察覺到了,不然你也不會有機會活到長大成人了。”

 魏翌聽了沒有半點反應,只一張臉沉沉如凝寒冰,眸中暗意澎湃翻滾似是下一刻就要迸發而出。

 “名冊給你了,你傷口的餘毒也已經清完,我也該離開了。”

 華老說著,又從袖中掏出一個冊子,“這上面是你治腿的法子,寫的很詳細,陳盛看過就會知道怎麼為你醫治。”

 “你現在能力也強了,也不必再顧及太多,想站起來便站起來吧,我也不算負了王妃所托了。”

 華老說完就要走,這時卻突然響起魏翌冷沉如水的聲音,“華老就不想親眼看到害華詢慘死的人不得好死,背後之人也痛失所有?”

 華老要跨出去的腳步一頓,他猛地轉過頭看向魏翌,“你想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不想讓母妃白死,外祖父的血白流了……”

 魏翌說著,眸中戾意陡升,“狼心狗肺之人,不配活在這世上,那位子,他也不配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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