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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深情》第92章
第92章 番外4:甜啊

 下了飛機,就瞧見了林格和汪楚宴,天熱,太陽毒辣地罩在頭頂,蘇淺跟著陸焰身後,只覺得呼吸的空氣都帶著幾分燥熱。

 想起剛才在飛機上陸焰對她說的那句看似正經又極度不正經的話,蘇淺直到現在耳根都還發燙。

 這人真是跟以前一模一樣,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想讓人打死。

 開飛機?

 難不成他還想在機.震?

 一想到以他不按牌理出牌的性格,蘇淺脊椎發麻,頓時感受到了幾絲危險氣息。

 陸焰邁著長腿走在前頭,身後的人靜悄悄安靜得緊,他腳下一頓,好奇地往後頭瞄了一眼。

 身後的女孩子垂著腦袋,白淨的小臉上染了兩抹酡紅,瞧樣子像是很苦惱的模樣。

 陸焰挑起一邊眉毛,旋即轉身,食指點上她的小俏鼻,嘴角一勾,聲音慵懶,“喂,想什麼?”

 被他這麼一點,蘇淺下意識抬頭,陸焰揉了揉她的頭頂,女孩子烏髮柔順,發質極好,握在手心裡觸感極佳。

 陸焰最喜歡玩弄她的頭髮,白皙修長的手指勾了一縷,慢條斯理把玩,“問你呢,想什麼想的出神?”

 蘇淺捉著他作亂的手,氣呼呼地說,“你別碰我頭髮啊。”

 疼死了。

 這人玩弄她頭髮簡直上了癮。

 仔細一想,他揉她頭頂的手法,簡直跟擼貓如出一轍。

 “為什麼?”

 蘇淺雙手握拳,義正言辭地教導他,“陸焰,你有沒有聽過,女生最討厭別人玩弄她們的頭髮?”

 陸焰定睛一瞧,先是錯愕了幾秒,爾後,他玩味一笑,“你在床.上也沒反抗,不是麼?”

 蘇淺一頭黑線,被他一句話噎死,無語地瞪他。

 為什麼這人什麼都能聯想到不可描述?

 而、而且,怎、怎麼反抗?

 耳根越來越燙,蘇淺立即閉上嘴巴,不搭理他。

 林格過來後,聽了個大概,先是給蘇淺一個熊抱,鬆開她後,笑問:“反抗什麼?”

 陸焰若有所思地看了蘇淺一眼,見她羞得臉頰快滴出血,他哼笑一聲,單手插兜,越過兩個女孩子,去跟汪楚宴匯合。

 林格腦子轉得快,視線在兩人身上逡巡,她笑,“打什麼啞謎呢?”

 蘇淺咬著嘴唇勉強笑笑,一雙明媚的眼睛瞪著陸焰挺拔的背影,真想用眼神殺死他的口無遮攔。

 林格見狀,探手過去摸了摸蘇淺的臉頰,燙手得很。

 她嘖了一聲,秒懂,勾著蘇淺的肩頭,林格笑,“看來,陸焰又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蘇淺呵呵噠,無話可說。

 ……

 另一邊,汪楚宴將墨鏡推至發間,扭頭問他:“家裡一票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大過年的,平時忙碌的一比的叔叔姑姑,外加一些雜七雜八的親戚,呼呼啦啦來了一堆。

 汪楚宴被他媽早早地就揪了過來,又不能隨處跑,最近都煩透了。

 本來前幾天就打算跟著林格一起撤退,聽說蘇淺要來,想到家裡那票大人,汪楚宴跟林格都不大放心,索性就多待幾天。

 “處理什麼?”

 汪楚宴咬了根煙,半眯著眼睛,意有所指,“當然是搞定你爸媽啊。”

 比起那個可怕的小姑姑,總是掛著和煦笑意的那個神秘的姑父才更可怕。

 汪楚宴不由得擔憂。

 陸焰睨他一眼,表情頗有幾分傲慢,“不用。”

 汪楚宴:“??”

 “我已經搞定了。”

 汪楚宴一愣,“啊?”

 瞧他一臉懵逼,陸焰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小指上的尾戒,汪楚宴瞄了一眼他那枚騷氣十足的尾戒,強忍著吐槽的心情,將心思放在正事上。

 因為擔心蘇淺受到責難,汪楚宴沒由來的對他的話產生質疑:“什麼時候?”

 “上次。”

 汪楚宴知道他口中的“上次”應該是年前那幾天。

 對陸焰家的事情多少有些瞭解,汪楚宴語氣沉了幾分,“你決定了?不後悔?”

 “後悔什麼?”陸焰輕笑,黑漆漆的眼睛直視著他,半真半假地回他,“畢竟,不用爭奪的繼承權,唾手可得,多少人羡慕。”

 聽他說的沒心沒肺,汪楚宴反而更加擔憂。

 出生在這樣的家庭,汪楚宴打小就知道許多事情不由得自己選擇,但好歹他上頭有哥哥,下頭有弟弟,關鍵還有個特別能幹,大權在握的小姑姑。

 他猶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專業,而陸焰比他的處境更加嚴苛。一個強勢不容置喙的媽媽,一個比他媽媽更可怕的老爸。

 從語氣可辯,怕是應承了什麼。

 汪楚宴想說些什麼,一時間又無從開口。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而他知道陸焰這人從小就目標明確,強勢的程度不亞於他那對父母,既然選擇了這條路,約摸著早就打算好了一切。

 想到這裡,汪楚宴自嘲地低笑一下。

 是他杞人憂天了。

 兩人並肩而行,午後的海風帶來惱人的熱意,這會兒風有些大,汪楚宴騷氣十足的花襯衫在風中鼓動。

 他眸光一轉看了一眼手挽手沿著沙灘漫步的兩個女孩子,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蘇淺身上。

 也不知道林格跟她說了什麼,蘇淺笑得彎了腰。

 很早以前汪楚宴便知道,她笑起來跟她平時略顯孤僻的性子完全不同,笑容總是明媚又溫暖,讓人的心情也跟著點亮。

 然而跟陸焰在一起的未來,又註定要承擔許多不堪重負的東西。

 汪楚宴輕歎一聲,追上他,狀似不經意地提醒他,“陸焰,老早我就想說,比起汪家,你們陸家才更像是一座華麗的囚籠,冷冰冰的,毫無人性。”

 “所以?”

 陸焰腳步微頓,要笑不笑地看向他。

 汪楚宴也不跟他客氣,直言不諱,“我不希望蘇淺變成一隻籠中鳥。”頓了頓,他微微一哂,頗不甘心地說,“雖然是她自願的。”

 “沒可能的。”

 汪楚宴:“什麼沒可能?”

 “你說呢?”他不答反問,停頓一下,又說,“我又不是你。”

 陸焰的語氣很輕,汪楚宴卻從裡頭聽出幾分自信與囂張來。

 汪楚宴嘴角一抽,真的很想打死他。

 壓抑著想打死他的強烈衝動,又望了一眼正在海邊玩水的蘇淺,汪楚宴決定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盤托出。

 “陸焰。”汪楚宴叫住他。

 陸焰懶洋洋地應了聲,沒回頭,汪楚宴說,“你家母上大人曾經找過蘇淺,這事兒你知道嗎?”

 陸焰聞言,止住腳步,汪楚宴點了支煙,見他一瞬不瞬地注視著自己,汪楚宴沉聲道:“雖然沒跟蘇淺說太多,但你很清楚小姑姑的手段,我也是偶爾聽我媽提了一句。”

 陸焰的眼神很暗,隱隱閃過一絲狠戾,半晌,他才問,“說了什麼?”

 ……

 送走了林格,蘇淺對著酒店的落地鏡練習著下午學習的華爾滋,臨陣磨槍,只學了個皮毛,當然算不上精緻。

 聽林格巴拉了一堆,蘇淺才知道陸焰為了她,付出了什麼代價。

 心頭又酸又澀,夾雜著無以言喻的甜蜜。

 蘇淺心神恍惚地盯著鏡子,鏡子裡女孩子眼圈紅紅的,外表瞧上去弱不禁風,楚楚可憐。

 蘇淺揉了揉酸澀的鼻尖,儘管練習的很辛苦,可是想到陸焰,所有的疲憊就化為勇氣與力氣,立即元氣滿滿起來。

 她從林格那裡得知,明天有晚宴,陸焰的一票長輩都會參加。

 不知道自個兒究竟能為他做些什麼,至少不想給他丟臉。

 陸焰回來時,天色已暗,推開門就瞧見了蘇淺。

 他打小就被精心培養,不說樣樣精通,但是社交這塊該會的不該會的,都學了個七七八八。

 眼前的女孩子背對著他,正在練習華爾滋,可能太過專注,竟然連他的腳步聲都沒察覺。

 陸焰輕輕合上門,背抵著牆,沒出聲,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視著她。

 動作不算流暢,白淨的小臉上倒是認真又專注。

 陸焰靜靜看了一會兒,見她跳著跳著,低頭看手機裡播放的舞蹈視頻,心口處沒由來得一跳,忍不住輕笑出聲。

 蘇淺被笑聲拉回心神,錯愕地回頭。

 陸焰單手扣在門框上,烏黑深邃的眼瞳定定地落在她身上。

 眼神很深,專注又勾人。

 蘇淺動作一僵,臉皮微微發燙,頓覺丟人。

 “喜歡跳舞?”

 陸焰放下手裡的禮品袋,嘴角牽了抹淺笑。

 “不喜歡。”

 蘇淺練習了一下午,腿腳發麻,累得不行。

 怎麼可能會喜歡?這麼累人。

 陸焰在她面前站定,手指拂開她額前的碎發,低頭親了一下,好奇發問:“不喜歡跳什麼?”

 蘇淺瞧他衣著正式,聯想到下午林格跟她說的,林格說,汪老爺子生平最喜歡熱鬧,動不動就在家裡開party,想必他剛從哪個宴會上回來。

 以往領口處總是精緻的領結,今兒卻是領帶。

 第一次見他打著領帶,蘇淺不習慣的同時,心裡又忍不住微微一蕩。

 好看得讓人挪不開視線。

 她沒好意思抬眼看,聽他發問,蘇淺猶豫了下,老實回答:“我不想給你丟臉。”

 陸焰微微一怔,轉瞬間就領悟她的意思。

 手掌穿過她散落的長髮,掌在她腦後,輕輕一帶,將她扣在懷裡。

 牢牢的,按在自己心口處。

 蘇淺乖巧地依偎在他懷裡,片刻後,聽他自己頭頂低笑,嗓音沙啞性感,“我教你,嗯?”

 ……

 說要教她,蘇淺很快就準備好了,陸焰拿過自己帶來的禮品袋,遞過去,“去換衣服。”

 “?”

 “明天穿的衣服。”

 “哦。”

 蘇淺點點頭,拎著禮品盒往臥室走去時,陸焰漫不經心地跟了上來。

 察覺到他的腳步,蘇淺脊背微僵,她沒回頭,只是不解地發問,“你幹嘛?”

 “幫你換衣服啊。”

 蘇淺:“……”

 見他推開臥室門,蘇淺趕緊追上去抱著他的手臂,阻止他進入,“你不許跟來,我自己會換。”

 陸焰餘光掃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確定?”

 她重重點點頭。

 這回,他竟然沒有反駁,從善如流地鬆開手。

 蘇淺松了口氣,拎著禮品袋去了臥室,到了臥室拆開禮品袋,看到那抹妖豔的紅,蘇淺怔楞了好半天。

 記得上回在他家,就被要求穿妖豔的旗袍,這條裙子雖然不是復古風,瞧上去卻性感極了。

 深V字領口,後頭是開背設計,簡單大方,優雅又不失性感。

 蘇淺不懂為什麼他會給自己選擇這種禮服,不過,既然是他選的,應該是按照長輩的意願吧。

 雖然充滿了疑問,蘇淺也沒多想,換了上去。

 套上後,蘇淺才發現,裙子後頭是系帶設計,她自個兒根本就夠不著。

 不想浪費時間,她咬著嘴唇猶豫了幾秒,對著門外向他求救,“陸焰,你、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嗯?”

 “裙子……”隔著門板,她低聲說,“我夠不著。”

 他在門外應了聲,蘇淺一手揪住裙子,去開門。門剛打開,就被他握著雙肩抵在了門板上。

 蘇淺驚慌失色地抬頭,被他低頭吻住。

 輕飄飄的一個吻落在唇上,旋即離開,蘇淺一隻手揪住裙子,一隻手抵在他胸口,推搡著他,“停停停,你別又來了,不是要練習嗎?”

 陸焰雙手扣著她的纖腰,阻止她逃走,他眸光微暗,嗓音低啞,“先教你別的,嗯?”

 ……

 第二天去參加晚宴,林格過來找她,瞧見她身上的禮服不是昨天陸焰拜託她購買的那件,林格挑挑眉,問她,“蘇蘇,昨天那條禮服呢?不喜歡嗎?”

 “……不是。”蘇淺臉上紅透了,沒臉說出真相。

 林格見她支支吾吾一臉羞恥的模樣,登時猜出了個七七八八。她嘖了幾聲,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同情。

 到了別墅,陸焰就在門口等著她們,蘇淺跟著林格過來,偷偷瞄了他一眼,整好對上他瀲灩的黑瞳,此刻正似笑非笑地注視著自己。

 蘇淺沒由來的就想起昨夜的荒唐,羞恥的同時,慌張地避開他的視線。

 陸焰下臺階時,林格推了蘇淺一把,調笑道:“陸焰,蘇蘇就交給你了。”

 蘇淺不習慣穿高跟鞋,腳下踉蹌幾步,往前栽去。

 陸焰及時扶住她,沖林格點點頭,反手捉住蘇淺的手指,與之十指相扣。

 這會兒人多,蘇淺被他握著,進退兩難,索性也就不再掙扎,乖乖地任由他牽著。

 隨著他上了臺階,才進入大廳,就對上汪朝雲探究的眼神。

 儘管早就做足了心理準備,生理反應大於心理,蘇淺條件反射般縮了縮手指。

 卻被他握得更緊。

 “蘇淺。”他彎腰貼近她,不理會一票人投遞過來的目光,近似呢喃地在她耳邊說道:“除了我,你沒必要在乎任何人,懂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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