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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班的娘子軍(薄熙來/習近平)》第1章
  他記得很清楚那是十里山路。

  1969 年 1 月,一輛從北京駛來的知青專列抵達了陝西銅川站。在經歷了一天一夜擁擠又骯髒的硬座車後,習近平提著媽媽整理好的小皮箱,換乘顛簸破舊的載貨卡車抵達文安驛鎮,然後由大隊長帶領,徒步行走十里,抵達他即將生活七年的梁家河大隊。

  一路上同伴們都在流淚,遠離擁有特供食品和勤務兵的城市使人惶恐不安,只有他覺得解脫。被關押在幹部子女學習班的六個月如同墮入地獄,只要能從那裡逃離,即使背井離鄉他也在所不惜。那個陷入一片紅色海洋的四九城,由無盡的文鬥和武鬥組成的日常,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學習班,在深夜將他趕出家門並檢舉的母親,對他來說都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地方。他唯一懷念的那個男人,高大如父親,親切如兄長,庇護他熬過六個月漫長的飢餓和寒冷,如今卻仍然被囚於囹圄之中。

  他從上衣口袋取出一截深灰色棉布的袖子,已被他的胸膛捂得一片溫暖,他把那片布料貼在被山風吹裂的臉頰,低聲呢喃那個難忘的名字。

  「二哥……」

  他們第一次正式相見就是在 1968 年。

  那時習近平剛剛結束了被羈押在中央黨校的審查,長時間的失眠和審訊使他形容枯槁。他不記得自己說了些什麼,也許出賣過父親,也許攀咬了大姐,但都已經不重要了,只要能睡覺,他願意說一切造反派希望他說的口供。

  從一個監獄轉移到另一個監獄,下車時要途徑一片菜地,正午的陽光刺透習近平久居黑暗中的眼睛,使他目眩。就在混沌的光影輪廓中,他辨識出一個身影,高大瘦削,在父輩們的宴會中彷彿曾有一面之緣又擦肩而過。那個身影站著煤堆旁,身上的囚服與煤同樣漆黑,他用蠻力將煤劈成碎塊,手法莽撞近乎洩憤,將大塊煤炭與握煤的手一同狠狠砸到地上,彷彿摔打的是一顆破碎的心靈。

  兩人結識很久後,習近平才知道,那時薄熙來也是剛剛從大監獄轉移到少管所,出獄那天薄熙來得到消息,他的母親在從廣州押送北京的路上畏罪自殺了,屍骨無存。

  他被關押在六隊,緊挨著蔬菜種植園,這意味著雖然窩窩頭餵不飽他發育中的飢餓身體,他至少還可以偷點菜吃。與他一同關押的有彭真的兒子傅洋和傅亮,陸定一的兒子陸德,還有薄家的三兄弟。

  薄熙來是老二。無論在哪裡,他總是那麼耀眼。

  學習班不是避風的世外桃源,雖然少管所外的鬥爭如火如荼,少管所內也同樣難逃蹉跎。飢餓,疲憊和對身體的禁錮是司空見慣的,除此之外,獄監還會挑撥少年犯之間的關係。每組負責的工作不同,但獄監總會有各種辦法使他們的工作衝突摩擦出矛盾。高幹子弟間的矛盾尚可通過父輩之間的交情化解,與造反派紅衛兵之間的敵視卻只能越陷越深。那些想盡一切辦法竊取紙張,抄錄書籍的大學生,是習近平永遠看不懂的存在。他們傳閱詩歌,排練劇本,談論著習近平記不住名字的長串蘇聯作家。那些字眼熟悉又陌生,以他只接受過小學完整教育的頭腦,如同掠水驚鴻在耳畔匆匆飛過。

  在放風時,他又看到「五一六」頭目張建旗被學生們簇擁,而身旁的薄熙來窺視他們,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恨意。

  「就是他們殺了我媽媽。」他在私下咬牙切齒地對習近平說,「這些臭老九,反動派,就是一切混亂的根源。知識越多越反動,就是他們毀掉了我們的一切。」

  習近平那時沒有聽懂,他只是因為紅二代的保皇立場,憑直覺記住了那句話。知識等於混亂,思想是反動的源泉。五十年後他終於有機會親手糾正這個錯誤,文革不會再重演,沒有哪個平民敢再衝擊政府,批判總理的大字報再也沒機會昭告天下,學生不能肆意流竄,一切反對的聲音都會第一時間掐滅在源頭。一切都整齊有序,階級分明,連在北京賣早餐都要限制食品種類。他打造了一個森嚴的帝國,定於一尊,少年時那些混亂導致的苦難再也沒有徘徊於他的夢中。

  那個時間,薄熙來已經被他親手關進秦城,而他並不為此感到惋惜。他們兩人有著同樣的血統,為同樣的目標而被培養,誰能從煉蠱中勝出並不重要,他們將繼承彼此的意志,父輩的意志,毛主席的意志,將紅色江山一代代傳下去,萬世不易。

  而五十年前,他只是一個連鐵皮高帽都舉不動的,被糞肥車拖垮在地上只會哇哇大哭的小孩。他尚未被恐懼和無盡的絕望拖垮,只因為他對另一個大孩子有著無限的期盼。

  二哥會救他的。

  二哥會接過沉重的平板車,二哥會把深陷泥潭中的他扶起來,二哥自己的腳凍裂了,卻把他的腳揣在懷裡捂暖,二哥為他補被停課鬧革命落下的國文課,握著他的手一字一字地念,金科律玉,頤使氣指……

  他不是看不懂二哥複雜而深沉的眼神。然而他的情竇同樣蠢蠢勃發,那些再平常不過的肢體接觸,鏗鏘的紅色語錄,經由二哥,落到他眼中耳中,彷彿都有了些別的意味。

  六組被分配種植菜地和鄰近的果園,工作繁重,但因為是戶外勞動,所以總有可以避開獄監視線,偷懶的機會

  那個下午,六組的其他人都在菜地裡彎腰辛勤耕耘,只有習近平和薄熙來為果樹剪枝。習近平還沒發育,身形瘦小,而薄熙來早已一百八十公分出頭,所以他一馬當先爬上果樹剪枝,而習近平背著小框將枝條收集。撿著撿著,習近平感覺不對勁了,薄熙來正將他帶向遠離人煙的方向,越帶越遠。

  完全看不到一個人之後,薄熙來從樹上跳下來,走到習近平身前,步步緊逼,一直將他逼到背靠果樹,無處可逃。

  「我記得以前曾經見過你,那時候你穿著你姐姐的衣服。」薄熙來玩味地看著他。

  習近平避開他的目光,臉頰漲得通紅,雖然慢性飢餓使他全身都消瘦下去,但臉卻仍然圓圓潤潤的。

  他父親崇尚節儉,哥哥姐姐穿過的衣服要傳給弟弟妹妹接著穿。雖然姐姐的鞋子可以塗黑,但女裝褲腿和衣擺的剪裁仍與男裝有些不同,被腰帶紮起來,上衣就像一件小裙子。從被迫穿上女裝起他就很討厭在人前出頭,卻沒想到一次偶然的碰面就使薄熙來記得那麼清楚。

  「我想讓你再穿一次。」薄熙來低下頭,在習近平的耳後低沉地說。這突如其來的要求使習近平嚇得一抖。

  「我從第一天見到你,就注意到你了。你的臉圓圓的,使我想到《紅色娘子軍》裡的吳瓊花。你的手和腿都那麼長,從縮了水的號服中伸出來,看起來很柔弱,彷彿用力就會掰斷。我那時想,如果向地主拷打吳瓊花那樣將你吊起來,一定很美。」

  這樣毫不掩飾的慾望,伴隨緊貼耳畔的鼻息,使習近平全身都燥熱起來。若他是吳瓊花,薄熙來不就是洪常青嗎?高大,健壯,能將吳瓊花高舉過頭,而吳瓊花在他掌心翻飛,如同一隻火紅色的燕子。

  他一直沉浸在幻想中,直到薄熙來將他喚醒。「願意嗎?今天,為二哥做一次女孩子。」

  他點了點頭,於是薄熙來推著他的肩膀,近乎急切地,推著他將他帶進了少管所的禮堂。

  禮堂是唱紅歌,觀看樣板戲的地方。遇羅文和翁如瀾曾在這裡逃掉勞動,偷偷排練話劇,被眼尖的薄熙來發現,跟了過來,從此這裡就成了薄家三兄弟的地盤。

  薄熙來推著習近平走上舞台,而他獨自走向幕後,少管所裡服化道同樣匱乏,連一尺紅布都沒有,他摸索很久,從女更衣室找出一雙被落下的長筒襪,親手為習近平套上。他又為少年換上深灰色的紅軍軍衣,肥大的軍褲遮擋住小腿緊繃的線條,使人不快,於是他拿出為果樹修枝的剪子,將褲子從大腿上段裁為兩半。裂帛聲伴隨著習近平的驚呼,兩段白皙的大腿露了出來。少年纖細的筋骨在冬日的低溫裡瑟瑟發抖,皺皺巴巴的褲筒隨之晃蕩,好似百褶裙隨風招搖。

  薄熙來端詳了一下自己的傑作,仍感覺有些不滿意,又拿起剪刀,將軍裝上衣從肘部剪斷。手腕與手肘露出來了,白晃晃的。武裝帶將纖細的腰肢紮緊,於是下擺蓬開,像一件小套裙。

  「轉個圈。」

  他拍拍習近平的屁股,於是少年踮起腳尖,局促地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打了個轉。小套裙在旋轉中蓬成了一個圓,兩截大腿在灰棉布和長筒襪之間擺動,白得有些刺眼。

  而薄熙來對此並不滿意。他從後台取出樂隊的指揮棒,輕輕抽在了習近平的手臂上。

  「胳膊抬起來,吳瓊花是怎麼轉的?手抬高。」

  少年一聲驚呼,抬起了雙手,皮膚立竿見影地紅了。兩隻在黨校禁閉中不見天日的蒼白胳膊從袖筒中高高抬起,暴露了他腰肢的曲線。他又轉了一個圈,幅度更大,褲筒也被風掀起,使人忍不住看向更深處。

  於是下一次,指揮棒落在大腿上。

  白皙的大腿烙上一道紅痕,抽打像尖銳的電流,刺激得少年一聲驚呼。

  「腿也要抬高,舞蹈演員轉圈時腳尖都要提到膝蓋上,你這樣懶懶散散的對得起毛主席嗎?」

  習近平嗚咽一聲,將腿抬高。

  原本是遊戲,玩著玩著就變成真的。薄熙來彷彿真的成了嚴厲的舞蹈教練,苛責著習近平的動作,在他的臂膀和大腿上鞭打出一道道艷麗的紅痕。而習近平卻沒因此氣惱,他也沉浸在情境之中了。

  吳瓊花在槍林彈雨中跳躍,在雷鳴炮響中旋轉,在激昂的鼓點中揮臂,踢腿,如同一隻在暴風雨中拼搏的海燕,那就是他的父輩從小教導給他的,共產黨員的形象。而他從小吃著特供食品,在幹部子弟學校長大,剛剛懂事的年齡就成了黑五類狗崽子,身份低劣,報國無門。薄熙來圓了他的夢想,穿上那身軍裝,他彷彿真的成了吳瓊花。遭受折磨,經受考驗,而後涅槃。

  指揮棒落得越疾,他腿踢得越高。裸露的大腿被打得越痛,他旋轉得越快。薄熙來用擊掌模仿鼓點,密集的節奏使他頭暈目眩,凌亂的腳步把舞台踩得咚咚作響。他不停地踢腿,不停地跳躍,直到終於筋疲力盡,指揮棒也無法讓他打起精神,他癱倒在地板上,大汗淋漓地喘息。

  然後他就感受到一隻手,伸進了他的腰間。

  他悚然一驚,掙扎著想爬起來,然而薄熙來已經用全身的體重將他壓在身下。

  「二哥?」

  他惶恐又疑惑地問。

  「不要怕,」薄熙來一邊解開習近平的外衣腰帶,一邊低聲笑著,「我會讓你快樂。」

  薄熙來解下習近平的武裝帶,用它輕輕地捆住了習近平的雙手,並推到了頭頂。然後一粒粒解開上衣的釦子,少年消瘦的胸膛袒露出來。隨後薄熙來的手挪向腰間,猶豫了一下,將手從短褲的褲腳伸向了褲襠。

  習近平一聲驚呼。

  那隻不安分的手,相當粗暴地揉捏著習近平的性器,血氣方剛的身體經不起挑逗,雖然百般抗拒,仍然迅速將內褲撐得鼓鼓囊囊。而薄熙來不懈地玩弄著,直到習近平褲子前端被打濕,他終於手握短褲兩端,嘶啦一聲將軍褲從中縫撕開。

  一根冰冰涼涼的手指伸向習近平的後穴,他發出一聲驚呼。

  「二哥——」

  話還沒說完已經被薄熙來迫切的熱吻堵住了聲音。

  習近平有些不舒服。後穴被異物撐開的侵略感使他感覺喘不過氣,而口中薄熙來粗暴的舌頭還在不停侵犯著他的喉嚨。這個吻使他頭昏腦脹,手腳發軟,而就在括約肌也一同鬆軟的瞬間,薄熙來塞進去第二根指頭。

  「唔!」習近平被堵住的嘴發出嗚咽的慘叫,薄熙來的兩根手指在他的後穴緩慢地抽插開拓,摸索著敏感點,突然戳到了腸壁上一點,習近平劇烈地顫動了一下,身前的性器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習近平年少,還不習慣這樣強烈的刺激,發出難耐的呻吟,而薄熙來暫時鬆開他的嘴,使他從缺氧中解脫出來,他還沒來得及深呼吸幾口空氣,突然後穴劇痛,薄熙來竟已耐不住慾火,往肛門唾了兩口唾沫,就迫不及待地插了進去!

  「二哥,啊——」

  習近平發出淒涼的慘叫,而這慘叫馬上又被薄熙來的舌頭堵住,只剩下低聲的嗚咽和啜泣。

  「不要,不要……」他用力推搡壓在他身上的薄熙來,瘦弱的手腳想掀翻大他四歲已經成年的薄熙來,像撼山一樣難。尤其他的手已經被武裝帶困住,薄熙來抬起一隻手就徹底壓制住了他。

  薄熙來攬住習近平的腰,使兩人結合得更緊密,而後玩弄起習近平還未變色,仍是一片奶黃色的乳頭。強烈的刺激使習近平嬌喘連連,小腹被不斷湧出的前液打濕,就在他逐漸進入情慾中的時候,薄熙來一挺胯,將性器完全插入了習近平的後穴中。

  「啊——!!!」少年發出淒厲的慘叫,拼命地掙扎扭動。

  「不要怕,近平,二哥在你身邊,二哥在呢。」

  薄熙來溫柔地啄掉習近平鼻尖一滴汗珠,沿著淚痕一路舔舐到他的喉頭。薄的性器隨著胯骨聳動,一前一後,將小穴侵略到更深更滾燙處,手中也沒有停息,快速地挑逗著習近平的性器。

  少年從沒經過這樣強烈的刺激,很快就繳械投降了。然而薄熙來並不願意放過他,在他的不應期,反而加速瘋狂地衝刺,惡趣味地給少年製造更多痛苦。

  「啊啊啊我不行了二哥,啊啊啊啊放過我吧!」

  習近平哭泣著求饒,然而求饒沒得到身後哥哥的任何憐憫。薄熙來用力搓動習近平還處在不應期的陰莖,並從他痛苦導致的括約肌痙攣中得到更多的快感,掙動的手腳被他壓在身下,不安分的屁股被他狠揍了幾下直到乖乖伏低。

 在身下的少年即將崩潰時,他捧起少年已經有些昏聵的腦袋,神情嚴厲地說,

  「這就受不了了嗎?毛主席平日是怎麼教導你的?你在學習班都學了些什麼!」

  聽到毛主席,習近平一個激靈,強打起精神,抽泣著說,

  「要,要文鬥不要武鬥!」

  薄熙來一聽,冷笑一聲,將性器捅得更深,痛得習近平一聲大叫,

  「每個共產黨員都應該懂得這個真理:槍桿子裡面出政權!」

  習近平一邊強忍著後穴被撕裂的劇痛,一邊抵禦著敏感點被直搗的快感,他呻吟著問,「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

  少年的牙尖嘴利使薄熙來鬥志更高,他雙手抱起習近平的腰肢,更加快速地向稚嫩的會陰和肛門搗弄,使少年慘叫連連,一邊侵犯,一邊得意地笑著,

  「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這場紅色的,革命式的,浪漫的性愛,最終在兩人合唱《紅色娘子軍軍歌》中到達尾聲。

  共產主義真黨是領路人

  奴隸得翻身,奴隸得翻身

  向前進,向前進

  戰士的責任重

  婦女的冤仇深

  向前進,向前進

  我們戰士責任重婦女的冤仇深

  伴隨著怨仇深的嘶吼,薄熙來的陰莖抵上習近平的前列腺,精關大開,熾熱的液體燙得習近平眼前一道白光閃過,身下也淅淅瀝瀝地射精了。

  他們在舞台地板上癱軟了很久,直到集合的哨聲響起,兩人凌亂地收拾好衣物,匆匆向少管所的集合操場跑去。

  即將跑出禮堂時,薄熙來一把抓住習近平的肩頭將他攬回懷中,霸道地給了他一個深深的,漫長的吻。

  習近平被憋得頭暈眼花,抬起頭看到一雙如同野獸的眼睛。

  「你是二哥的,你只能是二哥的。生生世世,我們都要糾纏在一起。」

  五十年後,習近平再度踏入秦城監獄,將一襲紅裙拋給了仍然因被強姦而萎靡不振的薄熙來。

  「這是什麼?」薄熙來驚愕地問。

  「吳瓊花,你忘了嗎,你曾經最喜歡的女主角。」習近平冷笑著,不顧對方掙扎,強硬地將紅裙套在薄熙來的囚服外。

  「今天輪到你了二哥,為我,做一次女孩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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