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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經紀人良心不會痛》第124章
第124章 吹

 秀恩愛的這個綜藝節目錄到現在, 桑杉和肖景深早就玩成了套路, 女人高冷淡定又不經意間發糖, 溫柔能幹性格好的男人光是用一雙眼睛看著她, 就能讓人感受到足足的濃情蜜意,恰似兩個半圓, 能恰到好處地補足彼此。

 這一期的主題是“琴棋書畫”, 古香古色的主題景區裡有四位“高人”,找到他們, 然後向他們學習技藝, 就是他們這次被要求做的事情。

 “這幾個項目裡面相對比較簡單的是書畫, 書畫你是學過的, 棋我有一點基礎……”沒急著去找,坐在樹底下,桑杉先開始分析這幾個項目。

 “你什麼時候學的?我怎麼不知道?”

 肖景深從桑杉的話裡發現了問題。

 桑杉看了他一眼:“大學的時候學的,跟室友……”男人還是用那種“嘿呀!好氣呀!”的表情看著她,她只得又無奈地補充了一句, “女的”。

 肖景深開心了。

 女人轉開目光,輕輕笑了一下。

 斜陽輕灑, 風景如畫, 男人很想在這個時候去親桑杉的臉頰一下, 忍了又忍, 拿起了她之前受傷的那隻手。

 傷口已經結痂,是細長的一道又一道血痕,在桑杉小麥色的手腕上看起來有點像是詭譎的圖騰。

 “還疼麼?”

 “你以為你在演偶像劇?”

 “如果是偶像劇, 你那時候從水裡出來,我就直接抱著你,然後大喊‘醫生!醫生在哪裡?!’”

 看著肖景深真的學起了偶像劇裡的樣子,桑杉默默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園區裡有個瀑布,我估計琴老師就在那周圍。”她把話題拉回到了正道上。

 “為什麼?”

 “我是估算了節目組的平均智商水平,才得出結論。”

 肖景深:……

 跟拍的盧導演:……

 “走吧,咱們去找琴老師。”說話間,桑杉已經站起身了。

 肖景深一頭霧水:“你剛剛不是說其餘三項我們更有優勢麼?”

 桑杉最後看了一眼地圖,大步向瀑布的方向走去,頭也不回地說:“對啊。我們在其餘的項目上更有優勢,所以才要試試這個比較陌生的東西。”

 真是驕傲或者說高傲到了一定的地步。

 這時,跟在她後面的肖景深突然回頭看著攝像機,亮眼發亮地說:

 “怎麼樣,是不是特別帥?!”

 是是是,你家桑杉最帥,你家桑杉最棒!我們都知道!這種隨意就出現的狗糧我們不吃,不吃!!

 這個瞬間,節目組工作人員們的內心是完全同步的。

 “高山流水,知音無限”,這句話實在是太有名了,節目組一不留神就用了,然後他們就眼睜睜地看著桑杉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琴老師。

 “唉,我還以為會有什麼意外呢。”看著瀑布間涼亭中的老人,桑杉對肖景深這麼說道。

 盧導演暗地裡磨牙,要不是這裡距離他們剛剛的地方只有幾分鐘的路程,他一定通知別人把琴老師的所在地轉移。

 “想要跟我學琴,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教琴的老師大概是節目組找來的專業大師,無論是舉止還是氣度都優雅寬宏、令人折服。

 前幾個問題都是一些基礎的常識性問題,自然難不倒博聞強識的桑杉和在戲檯子下面粗略學過京胡、三弦,甚至還敲過鑼的肖景深。

 老人的一雙眼睛看著他面前的兩個人,神色溫和,“我知道你們都是一對一對的情侶,那你們覺得,自己是對方的知音麼?”

 何謂知音,不過知心,琴聲一響,伯牙所念子期即知,琴音不過是一個媒介罷了。

 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卻並沒有那麼好回答,桑杉沉思了一下,耳畔響起了肖景深堅決的回答

 ——“是。”

 “桑杉是個很少說自己目的和想法的人,無論工作還是生活,她和人溝通的時候只說過程結果。可是我知道她所有的決定都是她在朝著好的方向努力,這就足夠了。”

 一邊說著,他的眼中是無限的柔情和溫存。

 哪有那麼簡單,女人在心裡冷冷地笑了一下。

 “相知”這兩個字,說起來容易,寫起來容易,可要做到它,必要有人將自己的心打碎重黏,以對方的心血作膠,以自己全部情絲為系。

 她做不到。

 肖景深也做不到。

 可是她說出口的答案,也是“是”,甚至她還笑著看了自己身邊的男人一眼,這是她在節目中展示柔情的手段,用得不多,卻極其有效。

 “我們都知道彼此想要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所以我們給予對方最大的尊重,雖然有時候這種尊重讓別人費解,但是我們正是因為足夠的瞭解和信任,才走到了今天。俞伯牙和鐘子期的故事特別美好,可是其中充滿了命運的巧合,這種巧合極難複製。我跟他之間,是漫長時光中的彼此磨合,有共同成長的經歷,很多喜怒哀樂都是彼此糅合的,這才是我們成為成為彼此知音的原因。”

 在某一個瞬間,肖景深覺得有一支著火的利箭穿透了自己的心,令人想要嚎叫的炙熱中,他的心被燒出了一個黑色的洞,他無法分辨箭從何來,因為他們現在還在用真誠給虛假做外衣,所以他微笑著,目光繾綣。

 手掌反轉,他找到了桑杉並不溫暖也不柔軟的手緊緊地握住,彷彿這樣能夠緩解他心裡的炙痛。

 桑杉沒有掙扎,於是兩個人攜手而立,在別人看來美好得像另一個傳說。

 晚上,他們因為最快找到了老師,所以住在了最豪華的房間裡,窗外有小橋流水,屋裡是雕樑畫棟,古香古色的架子床上是紅色的錦被,水紅色的幔帳層層疊疊,讓房間裡的一切都透著一種纏綿之意。

 過了晚上十一點,洗過澡穿上了睡袍的桑杉坐在床上,看著肖景深用剛開封的黑色襪子把攝像機鏡頭都蓋住了。

 “劇組裡工作還順利麼?”

 “很順利。”

 “那就好。”

 房間陷入了沉默中。

 過了一會兒,肖景深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貓還好麼?”

 “還好,我這幾天都沒有離開京城,每天都給她煮點小海鮮。”

 “哦……”

 房間又陷入了沉默。

 桑杉摘掉了頭上的乾髮巾,黑色的頭髮帶著捲兒披在了她的後背上。

 可能是為了防火,浴室裡沒有能接通吹風機的電源,桑杉坐在梳妝台前,把吹風機插好。

 她身後,一隻大手接過了吹風機。

 暖熱的風吹在發涼的頭頂,女人微微仰頭,舒服到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看著自己的手穿插在黑色的發間,肖景深的臉上不自覺就露出了微笑,他手上的動作越發變得輕緩了起來。

 桑杉用的吹風機在不開最大功率的情況下聲音不大,風力卻已經很可觀了,感受到柔軟的發絲在自己的指間變得乾燥妥帖,是一件讓人極為享受的事情。

 攏著一把長發往下誰順,溫熱手掌劃過桑杉的後頸,她睜開眼睛,看著鏡子裡給自己低著頭擺弄著自己頭髮的那個男人。

 “該用就得用”、“份量一看就不小”……廖雲卿那個老污婆的話在此時浮現在耳邊,讓她的身體不由得一僵。

 “扯到你頭髮了?”

 肖景深迅速察覺到了桑杉的異常,他微微低頭,趴在她的耳邊問道。

 “沒有,頭髮差不多好了吧。”

 深吸一口氣,女人已經恢復了正常。

 還有幾天就是月經期,現在的雌性激素分泌旺盛是很正常的……當然也有可能過度旺盛,畢竟她這段時間熬夜加班,吃的東西也比較亂。

 關掉吹風機,拔掉電源,肖景深隨意地用手梳攏兩下桑杉的頭髮,拿起梳子給桑杉把頭髮一點點地梳順。

 “你的頭髮比小時候好多了。”

 握了一把在掌間再慢慢鬆開,看一眼黑色的發絲無聲無息地滑落,肖景深終於說出了自己一直想說的一句話。

 “人都會長大的,頭髮也一樣。”

 男人輕嘆了一聲:“有時候,我會想,如果永遠都長不大,人會不會獲得更幸福一點?”

 “不會。”

 桑杉的回答似乎有點冷淡。

 “我不喜歡這個如果。”

 “對。”男人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我以前喜歡這種假設,後來我也不喜歡了。”

 在重新遇到你之後,我就覺得長大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到了要睡覺的時候,肖景深才發現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大紅底子上還繡了交頸的鴛鴦。摸摸鼻子,他讓桑杉自己蓋著被子,自己則是找出了一件長羽絨服,曲著腿勉強蓋住了。

 架子床比他們之前睡的雙人床都要狹窄許多,耳邊都能聽見對方的鼻息聲。

 肖景深有些不自在地清了一下嗓子。

 “看見這個床,我就想起來我以前拍戲的時候,連進了三個劇組,都在一個影視城裡,這三個劇還都有床戲,就連拍攝的方法都是一樣的,男演員把女演員壓到,然後當著幾十號人的面掙扎、扯衣服,導演喊‘cut’,接著還要拍一個鏡頭,就是得兩三個男人一起去推拉這個床,讓這個床一搖一晃的。”

 “床一搖一晃?”

 桑杉的聲音裡已經帶了些許的睡意,聲音有點軟,還帶了鼻音。

 肖景深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的羽絨服變得特別小,已經要蓋不住自己了。

 “咳,早點睡覺吧。”

 ……

 結束了真人秀的拍攝,肖景深坐高鐵從滬市回到了影視城,在劇組裡有個意想不到的人物,正在等著他。

 “景深你好,我是衛英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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