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書房裡的春藥戲
門板仍然被那對沉浸在肉慾中的男女撞得咚咚響,程修耐心地等了一會兒,可兩人不僅沒有換地方的意思,似乎還打算來點更刺激的,大有直接把書房門口當Kingsize大床的架勢。
喬橋蜷縮在離門板最遠的角落裡,她半垂著頭靠在牆壁上,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去抵抗體內的熱潮,但被完全激發的藥性顯然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難耐地夾了夾腿,她知道有液體正順著自己的大腿根往下淌,因為下半身已經完全不受控制了。
能在這種淫聲穢語下一切如常的只有程修,從頭到尾他臉上都沒有絲毫多餘的神色,彷彿這種能讓普通人血脈僨張的聲音壓根不存在。男人走到窗邊目測了片刻,回過頭來又看了看喬橋,似乎在衡量多帶一個人跳窗的成功率,但很快他就坐回了喬橋身邊。
喬橋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藥物作用下她的感官被放大了無數倍,空氣中浮動的荷爾蒙都清晰可聞,男人身上淡淡的硝石味道混合一點幾不可聞的汗味,即便沒有任何能稱得上芳香的東西存在,闖進鼻腔的時候卻帶著致命的吸引力,這是陽剛的、野蠻的味道,勝過世上任何男士香水。
她抓著自己衣角的手緊了緊,指節都攥得泛起了白。
別說話。
千萬別說話。
喬橋一遍一遍地在心裡祈禱,坐得近也沒關係,只要不說話,就當身旁栽了棵長得好看點的植物,人再欲求不滿也不會撲到植物身上去的,能穩得住。
“起風了。”
程修輕聲說道,他的目光聚焦在被夜風吹起的窗簾上,那種帶著灰調的粉是這幾年流行的窗簾色,被月光一鍍,竟然呈現出一種奇異的紫。
“很小的時候我就被關在一個大籠子裡,每個籠子都關著三十個孩子,食物卻只有十人份。每天除了互相搏鬥沒有任何事可做,見不到陽光,植物,任何別的東西。”
程修的視線仍然追逐著被風吹得一起一伏的窗簾,語氣平淡得好像在講別人的事:“所以我最喜歡起風,那意味著有人來了,籠子要開了。”
喬橋忽然覺得清醒了點,不知道是因為夜風,還是因為程修的話。
撞擊門板的聲音越來越小,外面的中年男人畢竟上了年紀,長時間支撐這種高難度體位還是有點困難的,阮輕嬌嗔著說了幾句什么,那人軟言好語地許諾會給阮輕爭取更好的資源。兩人各取所需皆大歡喜,不一會兒腳步聲就走遠了,似乎摟抱著又回了臥室。
“可以走了。”
程修剛要站起來,手卻被人拉住,他回頭看到是喬橋,便順勢把喬橋也拉起來,沒想到還沒等他手上用力,喬橋就忽然沒骨頭一樣倒進了他懷裡。
實在是……忍不住了。
喬橋羞得不敢抬頭,其實從程修張嘴說話那一刻她就坐不住了,拼盡了意志力才把自己摁在原地不動,結果程修一走,對荷爾蒙的渴望讓她不由自主地就伸出手去挽留,皮膚碰皮膚的剎那宛如吸毒一般讓人欲罷不能,她本來是要撲在程修身上的,可男人站得太穩,她的撲倒比蚍蜉撼樹強不到哪兒去,外面看起來就像喬橋自己軟在他懷裡一樣。
“怎么——”
程修話沒說完,就被主動踮腳的喬橋吻住了嘴唇。
這一瞬間,彷彿體內湧動的熱流終於找到了噴發口,被燥熱烘得嗡嗡作響的大腦得到了片刻安寧,喬橋不顧一切地緊緊摟住程修的脖子,生怕被推開一樣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她笨拙卻急切地摸索著男人的口腔,手也不老實地要鑽進對方的風衣裡。
程修愣了兩秒,但他很快反應過來,男人用獸類一般的速度猛地抓住喬橋亂摸的右手,直接把人推倒在厚厚的地毯上,掐著喬橋的下頜骨,然後用比喬橋兇猛一萬倍的姿勢狠狠地吻了下去。
男人唇舌粗糙而毫無章法,卻帶著一種最原始的野性,最純粹的力量壓制,沒有任何技巧,因為任何技巧這時候都是多餘的。
喬橋興奮得渾身都在抖,她已經分不清是藥物的作用多一些還是自身的慾望多一些,她試圖胡亂去解程修的衣服,然後再一次被程修摁住手。
“我來。”
程修直起腰,他一顆一顆地解開那件黑色長風衣,視野中有雪亮的銀光一閃而過,喬橋努力定了定神,才看出原來風衣內側不僅帶槍,還別著兩把短匕首。風衣之後是掛在身上的槍帶,槍帶之後是腰上的彈匣和小腿處的軍刺,喬橋眼看著那些致命的武器被一件件取下來,明明此時此刻程修一寸皮膚都還沒露,卻性感得讓人口乾舌燥。
他剛把最後一支匕首取下來,快被性慾折磨瘋了的喬橋已經不管不顧地撲了上去,她憋得臉通紅,像一隻因為飢餓昏了頭的小獸一樣急切地拉開男人的腰帶,隱藏在黑色叢林中的巨物已經半勃起,即便如此尺寸也是驚人的,喬橋一隻手都要掌握不住似的,但情慾的催動讓她想不了那么多,她滿腦子都是要用最快的速度把它弄硬,然後塞進小花穴裡,盡快緩解下半身那種噬人的瘙癢。
喬橋把它含進了嘴裡。
頭頂上方一向沉穩的男人此時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插進喬橋頭髮裡的手指猛地收緊,摁著喬橋的頭強迫她吞進去更多。濃郁的雄性味道在口腔裡瀰漫開,半勃起的巨物幾乎眨眼就堅硬如鐵,粗壯的柱身輕而易舉地就能頂到喬橋喉嚨的最深處,甚至擠得舌頭都有些動彈不得。
喬橋悶悶地咳嗽了兩聲,她稍微吐出來一些,給舌頭留有一些活動的餘地,然後用舌尖細緻地摩擦著冠狀溝的下方,男人的性器非常飽滿,龜頭更是大如雞蛋,即使是吐出部分也依然含得唇齒發酸,唾液更是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滴落了些下來,程修繃緊了身體,喘息更加粗重了。
眼看硬度差不多,喬橋再也忍不下去了,她胡亂脫掉衣服,整個人光溜溜地鑽進程修懷裡,腿幾乎纏在程修的腰上,不知羞恥地用自己濕潤得一塌糊塗的下身去磨蹭男人的性器。
兩個最敏感的地方甫一接觸,男人高熱的體溫傳導過來,喬橋就差點高潮了。
她一下子噴出了點水,淋得程修的毛髮上濕噠噠的,頭頂上傳來一聲低笑,喬橋根本沒有時間羞恥,她只知道再不往自己身體裡塞點什么東西的話,她真就要死了。
阮輕和男人不知道又在臥室玩什么遊戲,嘻嘻的笑聲隱約傳過來,喬橋胡亂地想起這還是在別人家,到嘴邊的求饒又咽了回去,只能死死的咬著嘴唇,求救地看著程修。
“想清楚了?”
喬橋怒視著程修,人都躺在這裡都這樣了還問這話有什么意義!
程修看懂了喬橋的眼神,他低低嘆息一聲,俯身去吻喬橋的嘴唇,可惜她已經被性慾沖昏了頭腦,回吻得很是敷衍,只想趕緊進行到下一步。
男人握慣了槍械的手順著少女的頭髮滑了下去,指腹的繭子刮得皮膚有些微微的疼,喬橋無意識地躲了躲,程修卻猛地扣住了她的肩膀,緊接著一個凶狠地挺身,碩大的性器盡根沒入氾濫一片的甬道之中。
那瞬間諸多感覺交雜在一起,一半是爽得恨不得靈魂都在尖叫,另一半是被這巨大的尺寸撐得瑟瑟發抖,喬橋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喘氣,程修也清楚自己的性器大小如何,很是體貼地留了時間讓她適應,他用舌頭搔刮著喬橋胸口的小粒,這兩個平常軟綿綿的部位早就在喬橋拉住程修手指的那一刻就已經完全立起來了。
喬橋摟住程修的脖子,男人得到了默許,開始緩慢的抽送。少女流出的水打濕了兩人交合的部位,卻也起到了絕佳的潤滑效果,只剛抽送了十來下,原本緊窒得寸步難行的甬道就已經放鬆下來,喬橋也發出了幾不可聞的鼻音。
太舒服了……
被藥物作用得敏感十倍的甬道被這種尺寸的性器完全撐開,內部每一寸褶皺都被展平,平日里深深隱藏的神經末梢全被暴露了出來,青筋虯結的陰莖彷彿天然帶著螺紋,每一次抽插都能摩擦到最細微地方的每一寸,爽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喬橋大腦空白一片,耳朵裡只能聽到下身內壁跟陰莖擦出的'吱吱'聲,淫靡得讓人渾身發抖。
“嗚嗚……”
喬橋一邊死死捂著嘴一邊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她大張著腿躺在地上,程修的肉棒像鐵棍一樣一下一下釘進她的身體裡,她都數不清在這不長的時間里高潮過幾次了,永遠有淅淅瀝瀝的水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濺出來,她甚至覺得自己被操得快尿了。
程修稍稍喘了口氣,他的陰莖本來就大,喬橋的小花穴又緊,快感本來就已經成倍疊加了,偏偏喬橋因為藥物的作用變得無比敏感,沒插幾下就會高潮,一高潮內壁就會瘋了一樣收縮,然後甬道變得更加敏感,無窮無盡地循環。如果今天不是他而是別人處在這種情況下的話,恐怕已經因為射精次數過多脫陽昏迷了。
他沉腰又快速抽插了十來分鐘,身下的人已經軟得比一灘水好不到哪兒去了,過多的高潮讓喬橋雙目都失去了焦距,只有身體在還條件反射似的不停顫抖,爽得人五臟六腑都要擠出胸膛了。
大肉棒捅得越來越深,程修也到了關鍵時刻,少女的宮口早就被撞得柔軟一片,但他很好地控制著力度,絕對不往更深處去,只肯遊走在外圍,不越雷池一步。
到達頂點的那一刻,程修猛地吻住已經意識渙散的喬橋,以最快的速度抽出陰莖,有力的噴射全數澆在了她下身稀疏的毛髮上,星星點點,凌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