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出題
泳池常年蓄滿循環水,使得池中的人即便在室內,也能享受微微浪湧的搖擺感。
但這搖擺感對喬橋來說,一點都不浪漫。
“張國華,宏、宏奉集團的……的……”喬橋扒著池壁,拼命回憶剛才男人說的那幾個字,但她一晚上接收了太多陌生信息,腦子都要炸了,竟然死活想不起這人到底什麼職位了!
“想不起來了嗎?”梁季澤一點也不急,他輕舔身前之人的後頸皮膚,“我們商量過吧?提示一次要插二十下。”
粗長的性器早就在十分鐘前的一次失誤時就擠入了她的小花穴中,本以為可以破罐破摔了,沒想到更魔鬼的還在後面。
喬橋聲音帶上哭腔:“我能想起來的……你等等……”
“十、九、八——”
“想起來了!首席法務顧問!對,就是這個!”喬橋激動死了,要不是沒法把腦袋摘下來她真想狠狠親自己一口,關鍵時刻還是很頂用的嘛!
梁季澤:“真可惜,答對了。”
“啦啦啦。”喬橋得意地在水下扭著屁股,故意挑逗埋在體內的大肉棒,被威脅了那麼久,終於能出口惡氣了,反正按約定答對了他就不能動!
“插不著插不著——嗚!”
男人忽然挺腰,陰莖嚴絲合縫地頂到最深處,若不是兩個囊袋阻攔,恐怕還能插得更深。
喬橋半晌才喘出一口氣:“你……你違約!答對了就不能動的!”
梁季澤:“超時了。”
喬橋控訴:“你才數到八!”
梁季澤:“那是額外贈送的時長,但你硬要挑釁,我只好收回了。”
他嗓音沙啞地一笑:“我也不是全然不通人情,既然答對了,就算罰一半,十下好了。”
“你——”
男人緩慢退出後又一個頂身,在水流的潤滑下,穴口和甬道都異常綿軟,梁季澤緊緊摟著她的肩膀,以背後插入的姿勢盡根挺動。
包裹著兩人的池水被攪得'嘩啦啦'亂響,喬橋覺得下方肯定有人聽到了,但她無法反抗,浮力讓身體變得輕盈,也讓觸覺更加敏感,她總覺得好像有水流被帶進了體內,小腹圓滾滾的,擠壓著膀胱,害她總有尿意。
梁季澤有意無意地把這十下插入的過程延長,每一次都保證頂到宮口,再也無法寸進了才肯緩慢退出,體內的G點被擦得一直在發熱,喬橋緊緊咬著自己的手背,唯恐不小心溢出呻吟。
雖然大廳裡到處都在上演類似戲碼,但她絕不要在大變態面前這麼沒出息!
最後一下結束,梁季澤喘著氣將陰莖抽出來,他咬牙道:“我為什麼要給自己找罪受。”
他粗暴地狠狠揉了兩下喬橋的乳包,額頭抵在她的背上,好像在平復體內躁動的慾望,足足過了將近五分鐘,才重新抬起頭。
喬橋給自己打氣:“就剩不到十個人了,其他的我都認識了。來吧,我一定不會不讓你再有機會碰我的。”
梁季澤淡淡看她一眼:“好,B區泳池南側,從左到右。”
他平靜地吐出一串人名和職位,卻與前面慢悠悠故意留給她記憶時間的語速大相徑庭!去掉了停頓和解釋,全是晦澀難懂的字眼,而且語速快了三倍不止,連聽清楚都有些困難,更不用說背過。喬橋開始還閉著眼睛拼命記,到了後面就快崩潰了。
喬橋:“你故意的!你就是不想讓我記住!”
梁季澤:“最後一關總得加點難度,你還有兩次重聽的機會。”
加點難度? ? ?
這是直接從小學加減乘除跨到微積分了好不好!
重聽兩次管什麼用!再來十遍也記不住啊!
喬橋氣得臉色鐵青,卻也前所未有地被激發了鬥志,反正道理講不通,生死看淡,不服就乾!
“好。”她深吸了一口氣,胡亂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我要再聽一遍。”
梁季澤以同樣的語速將那些人一字不差地介紹了一遍。
她發現男人的記憶力也了得,這麼大段話,就算是自己說的,再复述時想完全一樣也不容易,大部分人就算講述自己一天的經歷都會顛三倒四,但梁季澤卻可以邏輯嚴密、條理清晰地把僅剩的九個人敘述清楚,而且事先沒有準備過。
喬橋拼命聽著,記著,心裡跟著梁季澤的速度默念默背,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長這麼大她就沒這麼折磨自己大腦過。
梁季澤一遍念完,又念了一遍,最後一遍竟然比前面兩遍還快,喬橋怒目而視,男人卻淡淡一笑。
司馬昭之心,一目了然!
梁季澤懶洋洋道:“背吧。”
喬橋竭力平復心情,盡量忽視那根正不老實地蹭自己股縫的肉棒,雖然信息量很大,速度很快,但她不會認輸!
“第一位,劉憲羽……”喬橋嚥下一口唾沫,死命回憶男人說的每一個字,壓榨著每一顆腦細胞,最後竟然奇蹟般的,磕磕巴巴地全背了出來。
最後一個字說完,喬橋自己都不相信地眨眨眼睛:“我、我居然背過了?天吶,我這麼厲害的嗎?”
她喜上眉梢:“哈哈哈,我背過了!我背過了!無敵是多麼,多麼寂寞~”
梁季澤:“不要唱了。”
喬橋:“就不就不!無敵是多麼,多麼空虛~”
她本來就五音不全,唱得調又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比噪音好聽不了多少。梁季澤皺眉忍了一會兒,乾脆低頭,用唇堵住了那一張一合的小嘴。
喬橋瞪大眼睛,嗚嗚嗚地掙扎,奮力地在水下踹梁季澤,但水的阻力不僅影響速度,還影響力度,踹到男人身上也就跟撓痒癢差不多了,表情都不變一下。
“幹什麼幹什麼!”喬橋好不容易推開他,重重擦著嘴,“你想反悔嗎?說好了背過就不許亂來。”
梁季澤:“剛才只是練習,你還有考試。”
喬橋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好像男人的所作所為已經讓她詞窮了,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怎麼能這麼無恥?”
梁季澤:“我沒說嗎?”
喬橋:“你沒說!我非常確定!你只說要介紹人給我認識!”
梁季澤輕描淡寫:“大概忘了吧。”
喬橋一口氣堵在嗓子裡沒提上來差點憋死。
梁季澤:“認輸嗎?”
喬橋閉目養神了一會兒,再睜開時已經冷靜了下來。她咬牙:“不認,但是你出題不能超過十道,而且我要有三次答錯的機會。”
她雖然心裡沒底,但好在時間不長,就算是短期記憶也還能有點印象,不至於一點都答不上來。
如果梁季澤不同意,她就魚死網破,大不了逃跑,總之不會讓他得逞的!
梁季澤這次出乎意料地大方,點頭道:“可以。”
喬橋把剛才背過的東西在心裡又過了一遍,覺得差不多有七八成把握了,才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少女紅撲撲的臉蛋泛著細膩的光澤,一向呆呆的臉上也少見地浮現出了認真的表情,像是一顆褪去了灰塵的珍珠,終於展現出了本來的光彩。
好想吃下去。
梁季澤極力控制著自己的面部,陰莖硬得要爆炸了,他卻還要做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跟她談條件。其實她提出的所謂幾次機會他全沒聽到,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一張一合的小嘴上了,想像著它要是能含住自己的寶貝,該多麼舒爽。
強行吃下去會有點麻煩,下次就不這麼好逮了。
但是不吃……
“餵。”喬橋喊了梁季澤兩聲也沒反應,有點生氣了,“你到底出不出題?”
“出。”梁季澤若無其事地靠近她,“你提了那麼多條件,也該輪到我提了吧?”
喬橋警惕起來:“你想提什麼?”
梁季澤:“不會增加題目難度,只是給你加一點外部壓力而已。”
越來越近了。
喬橋下意識後退,梁季澤卻忽然一頭扎進了水中,消失在了她面前。池水氾起微微的波紋,透過水面能隱隱看到深色的陰影在移動,像一條伺機而動的鯊魚。
還是要盡快回到岸上,水里……
她這麼想著,腰忽然一緊,男人在她身後破水而出,濺起一蓬巨大的水花,梁季澤一言不發,輕易控制住她所有掙扎,硬是把碩大的陰莖塞入才剛剛放鬆下來的小花穴中。
梁季澤你個大變態!
喬橋很想罵,但男人隨即就把她拖進了水里,窒息的恐懼迫使她閉緊嘴巴,繃起渾身的肌肉,包括……那裡的。
體內的異物熱燙如鐵,迫不及待地挺動,喬橋甚至不需要看就知道梁季澤現在一定爽翻了。
肺裡僅存的空氣很快消耗殆盡,但男人壓制著她無法上浮,喬橋拼命掰著梁季澤的手,乞求他能領會自己迫切需要呼吸的意圖,但梁季澤胳膊像鐵一樣圈著她,肆意地衝撞著,完全沉溺其中了。
窒息感越來越明顯,喬橋徒勞地呼出幾個氣泡,肺里幹涸了,但奇怪的是快感越來越強烈,一種恐怖的,前所未有的奇異感覺竄上她的脊柱,在瀕死的陰影籠罩下,甬道急劇地收縮著,越來越緊,身體的敏感度指數級提高,最後竟然毫無預兆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