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懲戒
在這種尷尬的時刻,喬橋忽然福至心靈,她二話不說撲過去,主動吻上男人的嘴唇。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反正騙又騙不過去,不如直接用肉體贖罪來得穩……操作好的話,前賬什麼的,都能一筆勾銷。
宋祁言意外地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她會直接撲上來,但他反應很快,迅速反客為主,喬橋只在上位待了不到十秒,就被再次壓到了床上。
這次連胸罩也扯掉了。
褲腰被男人拽住,下一秒睡褲就離她而去,渾身上下只剩一條縫著花邊的三角小內,宋祁言把她翻了個身,弄成趴跪的姿勢,然後在她小腹墊了個枕頭。
喬橋覺得不太妙,果然,下一秒她就感到有什麼熾熱碩大的東西抵在了她的股縫處。
“等等……還沒脫——”她話沒說完,就听到‘刺啦’一聲,內褲壯烈犧牲。
宋祁言很少在性事上採用暴力手段,現在一言不發下手就撕,果然還是壓著火氣的。
喬橋聰明地沒有提出異議,只在心裡默默流下血虧的淚水。
內褲也不多了,回頭去網上買十塊錢三條的那種好了,宋導喜歡的話就讓他撕個痛快……
“才幾秒,就濕了。”
背後傳來男人的輕笑,喬橋臉騰得紅了。好在她早練成了厚臉皮,身體的不爭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習慣就好。
宋祁言沒有過多浪費時間在前戲上,好久沒做,他也憋得很辛苦,只是看著眼前兩個渾圓的臀丘,小腹就是一緊。想到她居然用買給彥陽的東西來糊弄自己,就覺得又氣又好笑,況且還只是一根棒棒糖。
撒謊就算了,每次都被人贓俱獲,笨拙得讓人連憐憫之情都生不起來。
他眸色漸深,低頭在少女光滑的脊背上留下一串啄吻,緩緩地將陰莖壓入翕張的小肉穴中。
喬橋悶哼了一聲,忍受著身體被碩大異物拓開的不適感。
好在經過多次的磨合,她已經差不多習慣了男人的尺寸,雖然一開始進入還有點點撕痛,但等陰莖全部埋進體內後,反而非常滿足,一直以來隱隱的空虛感終於消失不見了。
宋祁言喘息加重,他本想等喬橋完全放鬆再抽插,可她體內實在太舒服了,又熱又潮濕,像一張不知滿足的小嘴一樣緊緊裹著他的東西,沒人能在這種情況下忍住不動,自製力再好也不例外。
他握住喬橋的腰,深呼了一口氣,沉下腰開始抽插,兇猛地刺入抽動,一改之前的溫吞,下手毫不留情,像變了個人一樣。
喬橋被頂得小小地叫了一聲,無力支撐的情況下只能把臉深深埋進枕頭里。趁著宋祁言看不到,她不禁苦笑,這個力度和頻率……看來宋導這次不打算手下留情了,她今晚有得受了。
兩人已經不是做了一次兩次了,宋祁言對喬橋身體的敏感點瞭如指掌,他稍微調整了一下陰莖插入的角度,就滿意地感覺到肉壁忽然絞緊,身下之人的呻吟也變了調。
“不行……別、別這麼快!”喬橋被撞得聲音都支離破碎地不成語句,她痛苦地反手揪住被單,小腹被頂得鼓動起來,就算極力放鬆,想降低身體的敏感度,可要命的酥麻還是像火一般灼燒著她的皮膚。
再這麼下去,就要高潮了……
宋祁言攬著她的腰,從背後緊緊抱住她。溫熱的胸膛貼著她光裸的脊背,僅看上半身這是個堪稱溫柔繾綣的動作,可惜腰部以下,硬熱粗大的東西直直挺進到甬道最深處,凶狠地抽送著,好幾次都頂得喬橋差點無法呼吸。
淚腺反射性地分泌著淚水,在撞擊中流出眼眶,淌過臉頰,滴落到男人的手臂上。
宋祁言看到了,但並不打算理會。
隨著某一下深入的挺進,陰莖頭部巧妙地擦過隱藏在內壁層層褶皺之中的敏感點,喬橋再也支撐不住,高高地仰起頭,啜泣著達到了高潮。
“只用了三分鐘,你越來越快了。”
因高潮而猛烈絞緊的內壁極其有力,配上少女因歡愉而失神的表情會讓人暴虐欲激增。宋祁言深知他喪失理智會何等殘暴,因此在喬橋高潮的瞬間特意別了下頭,錯過了那個會讓他想把身下之人拆吃入腹的表情。
即便這樣,陰莖也被層層肉壁箍得又疼又爽,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絞得射出來。
宋祁言耐心地停不住動,等著懷裡的身體從高潮的餘韻中掙脫出來,不再輕微痙攣後才再次開始頂弄。
腰都是軟的,四肢更是跟爛泥有的一拼。
喬橋急促地呼吸著,可無論怎麼吞嚥空氣,缺氧的感覺都越來越強烈。她知道這只是身體在發出抗議的信號,並不是真的要窒息。畢竟剛剛高潮,又要接受再一輪掠奪,對身體負擔太大了。
她只好求饒:“……讓我緩緩好不好?別、別這麼快繼續,一分鐘,一分鐘就行。”
宋祁言:“我還沒有射。”
他說完,竟然惡意地又向裡猛進了一截,敏感得再也承受不起任何刺激的甬道當即瘋了一般收縮,像是迎合又像是抗拒。
男人輕輕吮吸喬橋耳後的嫩皮:“你看,你的身體多高興。”
喬橋那些已經打好腹稿的話,當即被這一下弄得七零八碎,再也組織不起語言。
男人把她翻了個身,兩人變成了面對面的姿勢:“以後不想這麼辛苦,就忍一忍。你每次都這麼快,我怎麼繼續?”
嗚嗚嗚……這個怎麼控制得住!
下半身濕濕嗒嗒流了好多汁水,床單上也弄得一塌糊塗,宋祁言跪在她兩腿之間,握住她的腳腕,放在唇邊輕輕親吻。
然而腰部卻一點不憐香惜玉地動作著,陰莖在穴肉的包裹下來回摩擦,每一次都盡根插入,恨不得連兩個囊袋都擠入喬橋的身體裡。
喬橋覺得自己已經被快感煎熟了,即便這樣,男人還不肯放過她,必須熬幹她身體裡的每一滴水分。
第二次高潮來得遲緩很多,卻比第一次更加折磨人。快感從穴肉和褶皺中向上一點點滲透,蔓延過的地方全都不受控制地顫栗著,神經被蠶食,血液在沸騰。她清晰地知道正侵犯她的宋祁言的東西是何等猙獰,陰莖上的每一道血管在此時都變成了尖刺,稍微一動就會牽扯她的大腦深處最脆弱的神經。
“……真的不行了。”劇烈的喘息讓喬橋甚至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她邊咳嗽邊求饒:“我會死的。”
宋祁言輕咬她的乳尖:“不會的,有我在。”
“嗚嗚嗚……我錯了,真的錯了,不要了……”
第三次高潮又在積蓄,她實在沒力氣了,身體任由宋祁言擺佈,腦子裡只剩一個念頭:他是魔鬼。
她已經很努力地收緊穴肉了,僅存的力氣都用來做這個了,宋祁言居然能忍住不射,太變態了吧?
喬橋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下半身牽走,自然沒有註意到男人渾身肌肉緊繃,汗水津津,為了抵禦洶湧射精慾望,他幾乎用盡忍耐力。
空氣擠壓升溫,房間裡充斥著淫靡的肉體撞擊聲,荷爾蒙爆裂的味道瀰漫得到處都是。宋祁言不再顧慮她的承受力後,展現出來的持久度和精力都旺盛得嚇人,喬橋唯一猜對的事情就是宋祁言確實沒打算手下留情。
這個夜晚對她來說會很漫長。
喬橋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暈過去的,只是暈了一段時間之後,醒來發現宋祁言還在挺動,下半身也差不多麻木了,反正除了生理性的‘爽’她感覺不到別的了。
男人看到她失神的表情后,笑著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子:“其實你可以再多暈一會兒。”
喬橋一臉如遭雷擊的表情:“難道……你還沒射嗎?”
宋祁言:“嗯。”
喬橋:“你是魔鬼……我不要做了,要磨破皮了……”
她掙扎著翻身往外爬,挪了不到半米就被拽著腳踝拖回來。宋祁言抱住她,臉埋在肩頸處輕笑:“怎麼可能沒射過,你不知道你裡面多舒服,我忍了這麼久早就到極限了。”
“那都射過了還不放過我!”喬橋就差聲淚俱下地控訴了,“你不是人……你太小心眼了,不就是一根棒棒糖嗎……嗚嗚嗚……”
肩膀一痛,男人磨牙:“你真以為我就是為了根糖?”
喬橋自知失言,可惜已經晚了,她嗚咽一聲,這次不僅下身遭到了猛烈侵犯,連乳尖都被懲罰似的揪起蹂躪。
宋祁言輕嘆:“本想這次結束放過你的,但你太笨了,別人一遍就能記住的教訓,你總要花好幾遍。”
他撿起旁邊的領帶,用它們將喬橋的手腕和床柱綁在一起:“好在我是個有耐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