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言示意侍者再上一塊牛排給喬橋:“你太瘦了,多吃點。”
梁季澤:“嗯,給她再加一份鵝肝,脂肪含量高。”
喬橋一頭黑線,你們兩個是要養豬嗎?
吃得差不多了,感覺膀胱在抗議,喬橋起身去洗手間。
悠哉悠哉地正洗著手,一隻大手忽然從背後伸來捂住喬橋的嘴,並無視她的拚命掙扎,將她直接拖進旁邊的雜物間。
雜物間黑漆漆的燈都沒開,喬橋第一反應是掰對方的小拇指,這是陳羽華教她的,遇到絕對力量的禁錮時要從最薄弱處下手。
然後她就摸到了一枚有點熟悉的戒指。
呃。
黑暗中,男人的手掌該捂為掐,硬抬起她的下頜,迫使喬橋張開嘴,霸道又炙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頰上,嘴唇被人粗暴的吻住,本來就合不攏的牙關被人長驅直入,淡淡的煙味在嘴裡彌漫開。
媽的,這個大變態!
喬橋想任他親夠了再說,結果男人越發得寸進尺,不僅嘴巴上要佔便宜,手上也不老實。喬橋的衣服遭了殃,小領硬是被撐成了大領,帶著薄繭的手掌伸進衣服裡一路往下摸,最後伸進胸罩裡掐她的乳尖。
“梁季澤!”忍無可忍地踹了某人一腳。
“咦,你對我這麽熟悉?”某人恬不知恥地附在她耳邊笑,“憑動作和氣味就能判斷是我?”
不,是憑你的流氓程度。
喬橋翻了個大白眼,但是這麽黑梁季澤也看不到。
“既然你猜到是我了,咱們就別浪費時間了。”他剛說完,喬橋就感到一個硬硬的粗粗的東西隔著褲子在蹭她的臀縫,“趁姓宋的還沒來,快讓我插一插。”
“你……”喬橋氣得都詞窮了,“這是女廁所!隨時有人過來!”
“不能聽你叫是挺遺憾的,不過無所謂。”
靠。
喬橋威脅似的掰住他的小拇指:“開門,不然我用力了。”
男人驚異地‘嗯’了一聲,但馬上她就感覺抵著自己屁股的東西變得更大了:“小貓學會亮爪子了,真可愛。”
……神經病吧!
“我不跟你開玩笑,你趕緊放我出去!”
“你掰吧。”梁季澤一邊親著她的耳廓一邊用無所謂的語氣說道,“我保證我的手指跟我的大雞巴一樣硬。”
喬橋每次聽他毫無廉恥地說各種下流詞匯都會有一種魔幻的感覺,仿佛屏幕上冷峻貴氣的梁影帝跟她認識的這位不是一個人。
就一分神,手腕就被梁季澤反鎖住,拉高到頭頂,任她怎麽掙扎都沒用了。
“你別亂來!”喬橋嚇得聲音發抖,“我我我我喊人了!”
“我進來已經差不多一分鍾了,你確定還要繼續浪費時間?”梁季澤壓低聲音,“你要是乖一點,我就盡量10分鍾內射出來,你要是不乖,我可會情不自禁地想把這個過程拉長。”
他語帶威脅:“你猜時間一長宋祁言會不會找過來?”
“下一次好不好?”喬橋只能服軟,“不要在這裡……不要這時候……”
“呵,宋祁言昨晚上折磨我,我今天當然報復回去。”
“不行不行!”男人的氣息越來越近,喬橋隻好拚命推拒,“他會發現的,我已經出來很久了!”
“那就努力夾緊讓我早點射出來。”
“……”
她才不要!
見喬橋還是掙扎個不停,梁季澤隻好妥協:“好吧,不射出來,隻插一下就結束,怎麽樣?”
“這跟‘我就蹭蹭不進去’有什麽區別!”
“你托我買的東西還想不想要了?”梁季澤拋出殺手鐧。
“你太不要臉了!”
“快點,就插一下。”說著,手就去脫喬橋的褲子,後者手腕被製,狹小的空間裡只能像離水的魚一樣來回扭動,除了讓男人的性致更高以外毫無作用。
熱烘烘的陰莖在她的兩腿之間來回磨蹭,尋找著那個凹陷的隱秘入口,梁季澤低笑:“水都這麽多了,你還矜持什麽呢?”
“拿開!!!”
“噓。”梁季澤挺身進入,“好好感受它。”
喬橋悶哼一聲,漆黑的環境讓感官得以擴大,觸覺變得異常敏感,梁季澤的陰莖剛進來,她就小腹竄起一陣火熱。
好舒服……
雜物間外響起一串高跟鞋腳步聲,幾個女人嘰嘰喳喳地進入衛生間,喬橋慌忙開始掙扎,但隨即被梁季澤死死摁住。
“不想被人發現,就老實一點。”
喬橋怒目而視,雖然明知梁季澤根本看不見她的表情。
梁季澤喘息加重了,他舒了一口氣,好像在調整呼吸,看來這場意外的‘性愛’對他的刺激更大些,喬橋明顯感覺體內的東西變得更硬了。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又停止,難耐地等待後,高跟鞋終於走遠,身後人也迫不及待地拉開動作抽插,喬橋氣得撓他:“你不是說隻插一下嗎?”
“嗯?”梁季澤雙手掐著喬橋的屁股,一聳一聳地在裡面抽送,“馬上,再讓我插兩下,呼……真舒服。”
“已經兩下了!”
“最後一分鍾。”
“你……嗯……啊……輕點……”話也被撞得不成句子,喬橋不得不承認,這麽做愛爽死了!
而且梁季澤床上功夫了得,每次都準確地撞到她體內最敏感的那個點,讓她的大腦時刻在‘必須馬上停止’和‘再做一會兒也沒關系’之間來回搖擺。
“一、一分鍾了!”喬橋在理智之弦即將崩斷前磕磕絆絆地喊出這句話。
“嗯。”梁季澤深吸一口氣,狂風暴雨般狠撞了幾下,猛地將性器全抽了出來。
他一把將喬橋的褲子提好,另一隻手順勢拉開雜物間的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把她推了出去。
從黑暗瞬間到光明,喬橋直接傻了。
“你先回去。”隔著一扇門,梁季澤啞著嗓子道,“別進來,我可不敢保證還能推第二次。”
小穴內熱辣辣的,仿佛殘留著男人的形狀和尺寸,只不過剛才的充盈已經被空虛取代。
喬橋有那麽一瞬間還真想再推門進去,但她隨即就清醒過來,暗罵自己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不過……梁季澤怎麽辦?
她猶豫自己該不該直接走,雜物間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但喬橋猜梁季澤多半在自瀆,她不是男人,搞不清緊要關頭停下到底多困難,但……看他痛苦的樣子,肯定不怎麽輕松吧?
“那,我走了哦。”喬橋確認妝容衣服都完好後,小聲說了一句。
“快滾。”梁季澤的聲音比剛才更啞了,喬橋聽見他低聲嘟囔了一句,“多少年沒自己動手了。”
喬橋離開衛生間,並在門口立了塊‘清潔中,閑人止步’的牌子,這可不是在國外,要是梁季澤被人撞見從女廁出來,他就麻煩了。
回到包間,她心虛地不敢跟宋祁言對視,男人倒是很自然地問道:“回來了?”
“嗯。”喬橋悶頭繼續吃盤子裡的東西,吃著吃著發現一隻手伸過來,男人微涼的指尖在她嘴角上擦了一下。
“怎麽了?”
“口紅。”宋祁言淡淡道,“塗出界了。”
“是嗎?”喬橋心臟一緊,“剛才、剛才洗手的時候濺到臉上一點水,我拿紙巾擦了擦,可能口紅就是這麽蹭壞的吧。”
“嗯。”男人沒說什麽,繼續慢條斯理地吃飯。
“哦,梁先生怎麽不在?”她欲蓋彌彰,“也上廁所去了?”
“大概。”
等到兩人沉默地吃完早餐,梁季澤也一直沒回來,喬橋不禁擔心他是不是被堵在廁所出不來了,可十分鍾前剛去過廁所,現在又說要去,太可疑了。
宋祁言把餐巾放下,起身道:“走吧。”
喬橋:“……梁先生還沒回來。”
“你很在意他?”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男人定定看了她一會兒,冷冷道:“那走吧。”
……總覺得宋導好像知道了什麽,但是自己身上應該沒有破綻才對。
出酒店後等了沒多久,來接他們的車就到了,宋祁言沒有像往常一樣陪喬橋上後排,而是自己坐進了副駕駛。
喬橋手腳冰涼,滿腦子都是‘他絕對是發現什麽了’!
“滴——”尖利的鳴笛音從後方傳來,梁季澤開著一輛香檳色的跑車衝他們狂摁喇叭。
“小喬,下來一趟。”梁季澤摁下車窗,衝喬橋揮了揮手裡的小盒子。
喬橋眼睛一亮,她認出了盒子上的標志,是那個內褲的牌子!對了,秦瑞成馬上要回來了,再拿不到內褲秦秦那裡就說不過去了。
但是現在……
宋祁言的視線從後視鏡裡折射過來,看不出他的情緒,喬橋心急如焚,卻又不敢表現地太迫切。
“我,我能去看看嗎?”
宋祁言收回視線:“你想去就去。”
“我馬上回來!”
一咬牙,喬橋飛快跳下車,跑到梁季澤的車窗邊。
“給我。”她伸手去拿,男人卻靈活地避過了。
“尾款呢?”
“剛才不是付過了嗎?!”
“憑那幾下就想打發我?”梁季澤單手搭在車窗上,笑容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