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以後,喬橋馬上開始掙扎,同時心如電轉地想到菜刀等利器的位置,如果歹人要把她拖進屋子,她也有一戰之力。
不過這個味道……好像有點熟悉。
來人一言不發,力氣卻大得驚人,他用衣服蒙住喬橋頭的同時就把她的四肢鎖住了,喬橋想喊,也被一隻大手牢牢捂住。
她被拖進屋子,蒙在眼上的衣服也換成了毛巾,喬橋趁他沒手捂自己的嘴,爭分奪秒地威脅:“我定了一束花,馬上就送來了,你要是不想被人撞見,現在就放開我,我可以保證不報警。”
那人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喬橋聽見他敲擊屏幕的聲音,很快,一個機械的合成女聲響起:“你買花幹什麽?”
喬橋皺起眉,現在是關心她為什麽買花的時候嗎?
心裡雖然有了疑慮,但她還是老實地回答:“因為花瓶一直閑著,不太好看。”
女聲又響起:“為什麽偏偏今天買?”
喬橋佛了,心想你這歹徒怎麽這麽八卦呢,她買個花還要交代下來龍去脈嗎?
“因為今天才想起來買。”
“不是為了送給某個人嗎?”
喬橋再遲鈍這時候也回過味兒來了,她咬牙切齒地想,秦瑞成,你不是想捉弄我嗎,我就跟你玩個大的。
“當然不是,我為什麽要買花送人?”喬橋開始表演,“誰值得我這麽費心啊?男人嗎?男人在我眼裡從來都是工具!”
“……”
“就比如這套房子吧,就是一個叫秦瑞成的冤大頭送我的,我只要隨便誇他兩句,想要什麽就能有什麽。他還傻乎乎地以為我喜歡他,怎麽可能?要不是看他有錢,我才懶得理他——”
“喬橋!”男人暴喝一聲,喬橋感覺一陣勁風撲面而來,接著就被人撲倒在沙發上。
喬橋哈哈大笑:“秦秦,你太沉不住氣了,我才剛開了個頭呢。”
蒙眼的毛巾被人扯下來,喬橋正對上秦瑞成的眼睛,她愣了愣,再也笑不出來了。
秦瑞成胸膛劇烈起伏,眼眶通紅,一眨不眨地盯著她,胳膊上的青筋鼓起又平下去,像是在極力壓抑著什麽。
完了,玩笑開大了!
喬橋趕緊伸手環住秦瑞成的脖子,半是撒嬌半是哄:“怎麽還認真了呢?我說著玩的,我早就知道是你了,哪有壞人進來不圖財不圖命偏偏跟一瓶花較勁的,我是故意逗你呢。”
秦瑞成哼得一聲別過頭,不理她。
唉,哄一個大男人就算了,還要哄一個像三歲小孩的大男人,她也太難了!
“真的真的。”喬橋堅持不懈地轉到秦瑞成正面,“你看我真誠的雙眼。”
“不看!”
“那你摸我坦蕩的心跳!”喬橋抓著秦瑞成的手往胸口放。
“不摸!”
嘖,美人計都不好用了,看來這次真惹大了。
“秦秦!”喬橋使勁兒拽著秦瑞成的手來摟自己,“好啦,我承認錯誤,我不該逗你,秦秦肚量最大了,不跟我一般計較,好不好?”
“真的不喜歡我嗎?”男人悶聲悶氣道。
“怎麽可能!”喬橋就差舉起三根手指對燈發誓了,“那些話都是我為了逗你編出來的,你一個字也別信!”
秦瑞成還在生悶氣,喬橋絞盡腦汁轉移話題:“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不是要下個周嗎?”
“我早回來你不高興?”某人挑起眉。
喬橋:“……”她深刻理解了男人為什麽面對生氣的女友時會束手無策了。
真連呼吸都是錯的!
門鈴響起,這回肯定是花送到了,喬橋大喜過望,連忙開門把花迎了進來。
“嘿嘿,秦秦,都是給你的。”討好地把花遞過去,“知道你明天過來,特意定的。”
秦瑞成:“特意定的白菊花?”
“……這款正在打折。”
“真醜。”秦瑞成語調嫌棄,嘴角卻不受控制地勾了起來,還掏出手機給這束白菊哢嚓哢嚓拍了好多照片。最後慎重地插進花瓶,灌上充足的水,盡可能延長這些花朵的生命。
總算哄好了。
喬橋長出一口氣,默默擦汗。
“以為這樣就行了?”秦瑞成斜睨一眼。
“嘿嘿,我可沒這麽想。”喬橋討好道,“你想吃點什麽?我給你做飯吧?”
“吃你。”
“這……”喬橋本想用‘白日宣淫有傷風化’這個理由拒絕,但她絕望地發現不知什麽時候窗外已經漆黑一片了。
“我要吃你。”秦瑞成目光炯炯地盯著她,“要吃小屁股,小尖尖,小嘴巴——”
“不要說了!啊!”喬橋羞得拚命去捂他的嘴巴,秦瑞成反手把她抱起來,二話不說就往臥室走。
“等等!秦秦你不想知道這陣子我過得怎麽樣嗎?”
男人停下腳步,喬橋一喜,心想有戲。
“咱們先吃飯,邊吃我邊給你講。”
秦瑞成:“吃飯就不用了,我氣飽了。你可以邊被我插小洞洞,邊給我講。”
喬橋氣急:“那種時候……誰、誰講得出來!”
“那就別講了。”秦瑞成邪邪一笑,“反正你不讓我來一發的話,我什麽都聽不進去。”
他說完就把喬橋往床上一扔,柔軟的床鋪瞬間把她淹沒了,好不容易扒開被子伸出個腦袋,只見秦瑞成已經脫得精光,赤條條站在床前了。
她發誓從進臥室到現在隻過去了十秒!這家夥天賦異稟嗎?!
“你看,小秦秦多想你。”秦瑞成擼了擼兩腿之間已經完全勃起且直挺挺翹著的陰莖,語氣很是委屈。
好像在應和他的話,雞蛋大的龜頭中央‘咕嘟’冒了一大坨透明的前列腺液,然後順著陰莖的曲線滴到了地板上。
喬橋腦子裡飄過四個字“在劫難逃”。
她太熟悉秦瑞成這種狀態了,只要兩人隔一段時間不見,他就會精蟲上腦,除了做愛什麽都不想,如果不滿足他,你就哪裡也別想去,什麽也別想乾,他會磨到你同意為止。
當然,磨下去的前提是他還有耐心,要是耐心也用光的話……
喬橋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液。
“你快摸摸它。”秦瑞成不緊不慢地上床,大雞巴翹得都快戳到他的腹肌了,“硬得我好痛。”
喬橋不自覺地往後退了退。
“嗯?”秦瑞成眯眼,“你敢嫌棄它?”
媽呀,這不是嫌棄不嫌棄的問題!那麽大一個玩意兒湊過來任誰都會後退的好不好!
“後悔也沒用,你的小屁股今天我插定了。”
說完,他嘿嘿一笑,猛地撲了上來。
“不要啊!!!”喬橋手腳並用在被子裡翻騰,這床柔軟地有點過分了,導致她四肢不著力,怎麽都使不出勁兒。
一床大被子從天而降,兜頭把她罩住,眼前一片漆黑,又是什麽都看不見,喬橋最怕這種情況,她總覺得秦瑞成一定就在她附近,但她既看不見也摸不著,這種被人狩獵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我要出手了。”秦瑞成的聲音響起,喬橋還沒辨清楚是從哪兒傳來的,下半身就是一涼,褲子居然被人拽掉了!
“秦瑞成!”喬橋咬牙,“不要鬧了,我生氣了!”
她顧不上看不見,乾脆兩手在被子裡亂摸,結果還真讓她摸到了什麽,喬橋以為是秦瑞成的手腕,驚喜地喊:“我抓到你了!你再亂動我就咬了!”
“咬吧。”秦瑞成的聲音卻從她身後響起,“不過我更喜歡你把‘咬’字分開念。”
喬橋這才意識到她抓的地方好像不太對勁兒……
嗯……如果是手腕的話,應該能摸到手腕骨才對,如果不是手腕,那男人的身體上還有什麽地方是硬硬熱熱又沒有骨頭的呢……
喬橋像被燙了一下似的趕緊松手,耳邊傳來秦瑞成的笑聲,她惱怒地回頭要抓人,一雙大手伸來四兩撥千斤地推了她一把,喬橋再次栽進床鋪裡。
這回是真正的下體一涼,內褲消失得無影無蹤,男人沉重的身體壓上來,接下來的一切就非常順理成章了,喬橋嗚咽一聲,被人以抬起一條右腿的姿勢進入了。
狹窄的空間中兩人呼出的氣息尤為渾濁,秦瑞成剛一插入就忘情地挺動起來,爽得直抽氣。
“小喬,你他媽要爽死我。”秦瑞成一把將罩在兩人頭上的被子掀開,燈光刺目,喬橋隻好倉促地捂住眼睛。
陰莖激烈地在兩人結合的地方抽送,隱蔽的穴口被迫暴露在燈光下,秦瑞成拽過來一個枕頭墊在她後腰,讓自己的性器能抵達更深的地方。
“啊啊!慢點……秦秦……慢點!”喬橋的聲音支離破碎,她現在的造型非常淫蕩,上身是完好的,內衣和襯衣都整整齊齊,但下半身卻一絲不掛,男人的性器深深地埋進她體內,交合處粘稠濕潤,像一片沼澤地,撞擊的聲音非常響亮,喬橋恨不得自己變成聾子。
“慢點?”秦瑞成一笑,“可以。”
他說完,將性器抽出一大截,猛地又狠狠挺入:“這個速度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