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喬橋愣愣地看著梁季澤,一時沒反應過來,可男人卻不管這些,他乾脆將喬橋的手機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等逛完回來再還給你。”
“不行!我有急事!”喬橋跳起來去奪,誰料梁季澤反應更快,立馬把手機舉到了空中。
他身高最少一米八,喬橋只是個一米六出頭的小矮子,根本沒勝算,只能圍著他打轉。
幾圈下來,喬橋累得氣喘籲籲,而梁季澤不僅穩如泰山,甚至還有閑心翻她的通訊錄。
“哦,是程修啊。”他意味深長道,“那就更不能給你了。”
某位老男人心胸狹窄且記仇,一直對程修踹過他一次的事耿耿於懷。
“我不跟你開玩笑,我真有很重要的事!”喬橋快急死了,現在時間多寶貴,萬一錯過這通電話後程修又出任務去了怎麽辦?
“什麽重要的事啊,說出來我聽聽。”梁季澤嘴角略帶諷刺,“難道他能知道,我不能知道?”
喬橋看梁季澤的表情不像在鬧著玩,隻好吐出一口氣,說:“好吧,那你湊近點,我告訴你。”
梁季澤聞言彎下腰。
“我是想問問他——”喬橋故意拖了個長音,趁梁季澤不備劈手就去搶,卻沒想到對方早有防備,蓄力一擊居然落空了。
“嘖。”梁季澤後退兩步,“我現在更好奇了。”
他撥上程修的號碼,手指懸停在撥號鍵上,滿意地看著喬橋的臉瞬間色變,笑道:“你不是有重要的事嗎?我幫你問問他怎麽樣?”
“梁季澤……算我求你,把手機還給我吧。”
“稀奇,你居然肯為了程修求我。”梁季澤漸漸收起笑容,眼神也冷下來,“真讓人火大。”
此時,手機又一次震起來,還是程修打來的,他大概很奇怪為什麽明明已接通卻又被掛斷了。
喬橋盯著梁季澤,梁季澤也盯著她,兩人誰也沒動,任由鈴聲持續。
“開條件吧。”喬橋敗下陣來,她頹然地別開視線,“別太過分。”
“那得看你有多想接這個電話了。”
梁季澤深知鮮美的兔子已經撞進陷阱,接下來只需要考慮如何拆吃下肚,享受這久違的美味——所以他一點也不著急,主動權在他這裡。
“我先說前提。”喬橋面無表情,“不管什麽條件,等我接完電話再兌現。”
“為什麽?”
“這有什麽好解釋的。”她不耐煩道,“萬一你反悔了呢?我可不相信你。”
梁季澤挑了下眉,似笑非笑:“是嗎?”
這時,鈴聲停止了,梁季澤看一眼屏幕:“你說他多久會再打過來?”
喬橋不吭聲,他自顧自地說了下去:“程修可沒有你我這麽自由,也許下次電話要等好幾個月,你等得了嗎?”
“別說廢話了行嗎?你到底想怎麽樣?”
梁季澤:“你又不相信我,這怎麽談?”
喬橋無語:“我不是說了嗎?等接完電話再兌現。”
梁季澤:“那你要是反悔了呢?”
“我、我怎麽會反悔?我什麽時候反悔過?”
梁季澤笑著搖了搖頭:“小喬,你在我這兒的信譽也不怎麽樣的。”
“你……”
喬橋氣得鼻子都歪了:“那你想怎麽辦?需要我先跟你簽個合同嗎?要不要順便請個律師見證一下啊?”
梁季澤:“不用那麽麻煩,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就行了?”
“這怎麽一手交錢一手——”喬橋猛地噎住,她臉色逐漸由紅轉白,“不行,絕對不行!我絕對不同意。”
“哦,那就算了。”梁季澤悠閑地把手機揣回口袋,作勢要往外走。
“等等——”喬橋尷尬地拽住他,“我們再談談,再談談。”
“沒什麽可談的,這就是我的條件。”梁季澤憐憫地摸摸她的臉,“聽話,以後千萬別經商,你心裡想的都寫在臉上了,不宰一頓都對不起你。”
“梁季澤!”喬橋氣急敗壞。
“我要休息一會兒,想好了來臥室找我。”
“……你不是說要逛街嗎?我現在陪你去。”她自以為找到了兩全的方案,“這樣就不算佔用屬於你的時間了,逛完再把手機還給我,可以嗎?”
梁季澤聞言笑了笑:“有肉的時候,誰還願意吃素呢。”
……
喬橋盯著臥室,恨不得用視線在門上燒出一個洞。
不,隻燒出洞還不夠,最好能一口氣把床上躺著的人也燒死。
她知道這是在自我麻痹,因為她跟梁季澤都很清楚結局是什麽,就像一隻脖子上套著絞索的死刑犯,任何多余的動作都僅僅是垂死掙扎,並不能改變結局。
當然,她也可以不理會梁季澤,反正他頂多折騰一天,只要喬橋頂住壓力打死不低頭,他也沒什麽辦法。
但喬橋不敢去賭,她真怕程修再次人間蒸發。
算了,既然結局都是一樣的,還有什麽好等的呢?
“還挺快嘛。”梁季澤見她進來,好整以暇道,“你知道我要幹什麽吧?”
喬橋:“知道,現在脫嗎?”
梁季澤:“隨你。”
喬橋翻了個白眼,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脫乾淨了,連乳頭上的創可貼都揭了下來。
梁季澤全程目不轉睛地看著,等最後一片布料也卸掉之後,他突然歎了口氣:“我現在真的好奇你為什麽要接這個電話了。”
“你不能反悔。”喬橋就這樣光著身子走到他身邊,伸出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你不會以為脫個衣服就行了吧?”
喬橋:“是不行,但你也要把手機拿出來,這才公平。”
“好。”他爽快地拿出喬橋的手機,放在床頭的小櫃上,“這樣可以了嗎?”
“還有個問題。”喬橋冷冷說道,“我不想被你聽到我跟程修的通話內容。”
梁季澤:“我可以帶耳塞。”
“耳塞外面還要戴隔音耳罩。”
男人冷笑了一聲:“你想得還真周到。”
喬橋面無表情地爬上床,跨坐在梁季澤腰部,動手替他解衣服:“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別的便宜你一分別想佔。”
脫完上衣,梁季澤的褲子已經支出了一個明顯的帳篷,喬橋無視他的下半身,取來耳塞和耳罩,牢牢地給梁季澤戴上。
確保他一點聲音都聽不到才行。
男人動了動脖子,突然勾起嘴角:“別怪我沒提醒你,一點聲音都聽不到,我可能很難射得出來。”
喬橋磨牙,剛要回懟又想到他現在聽不見,懟了也沒用,便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她動手開始解梁季澤的腰帶。
褲子剛穿上還不到十分鍾就又被脫掉了,黑色內褲包著鼓囊囊的一大團,撐出陰莖粗壯的形狀,朝左擺放的,因為太長,幾乎要頂到梁季澤的側腰。
喬橋伸手握住根部,灼熱感從掌心傳遞上來,她情不自禁地打了個激靈。
剛才她脫衣服上床時雖然乾脆利落,其實也有被憤怒衝昏頭腦的成分在,因此並沒覺得多麽羞恥和難堪。
但等冷靜下來,梁季澤的東西真擺在眼前了,她才遲鈍得感覺到大事不妙,她好像衝動之下答應了什麽了不得的條件。
真的要這樣嗎?一邊做一邊跟程修通話?
“怎麽?不敢了嗎?”梁季澤仿佛看出她在想什麽,漫不經心道,“害怕就算了,別勉強自己。”
喬橋臉皮湧上一層紅色,她摘下梁季澤一邊的耳塞,大聲道:“誰說我怕了,我剛才在想別的!”
躁動起來的自尊心讓她血液都跟著沸騰了起來,誰都無所謂,但是絕對不想被眼前這個人看扁。
喬橋兩下脫掉了梁季澤的內褲,也不管他什麽反應,抬起屁股就要坐下去。
“嘶——”還是男人眼疾手快地攔住了她,阻止了一場不必要的傷害。
梁季澤無奈:“你想硬來我不攔著,但好歹潤滑一下吧?我這根也不是石頭做的。”
喬橋屁股懸在半空,上不上下不下,尷尬得不知怎麽辦才好。
男人歎了口氣,伸出兩根手指,用唾液簡單潤滑之後,探向喬橋兩腿之間。
那裡果然還很乾澀,他耐心地輕輕打圈按摩著小花穴的入口處,動作溫柔細致,等那裡終於軟化下來之後,他才試探著往裡面刺入一個指節。
喬橋的屁股不自覺地緊繃起來。
梁季澤對性事極為熟稔,兩三下就撩撥得喬橋小腹火熱,穴口開始難耐地翕張,貪婪地裹含住他的手指,乾澀的甬道也逐漸變得濕潤起來。
“別……”喬橋扭著腰想退開,被梁季澤的另一隻手箍住,他聲線越發沙啞,“乖,不然你會受傷的。”
穴口已沒入兩個指節,梁季澤輕輕撥弄著內裡的嫩肉,指腹擦過那些敏感的褶皺,喬橋感覺身體裡像鑽進了一條小蛇,扭動著掙扎,每動一次都讓她體內深處那汪晃動的水更加滿脹。
終於,指尖無意刮蹭到某個點,喬橋全身劇烈得一抖,那汪熱水終於突破了水面張力的極限,噗得一聲潑灑出來,順著梁季澤的手指淌了下來,黏膩地一直淌到他的腕骨。
梁季澤的眼神也變了,他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沒有了手指的阻塞,蜜液流得更凶了,喬橋的大腿根立馬就被糊得亂七八糟。
他做了兩三個深呼吸,重新戴好耳罩,這才扶住喬橋的腰部,強橫地逼著她坐下去。
“小喬,你可以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