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好了。”
喬橋走出浴室,坐在扶手椅裡的人卻並沒有什麽反應,於是她抿了抿嘴唇,紅著臉把身上的浴巾扯了下來。
“這樣……可以嗎?”
被熱水烘得冒著絲絲白氣的身體,正散發著誘人的沐浴液的淡淡香氣,白嫩的皮膚已經被蒸成了淺粉色,一陣冷風吹來,乳頭附近的小顆粒也瑟瑟地鼓了起來。
自己是不是應該更主動一點?
對,既然是贖罪,哪有讓別人三等四等的道理。
這麽想著,喬橋鼓起勇氣走了過去。
扶手椅裡的俊美男人對她的接近仿佛無動於衷,連一絲目光都吝嗇給予,不過喬橋沒打算放棄,身體是她現在僅有的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也只能靠這個了。
她小心地碰了碰宋祁言的手指。
沒有躲,好兆頭!
膽子大了一點,喬橋乾脆半跪在宋祁言腳邊,試探著去解他的腰帶。
冰涼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下定決心了嗎?”男人的聲線比往日更內斂深沉,“就算你流血,我也不會停手的。”
喬橋毫不猶豫地點頭。
為了證明,她迫不及待地解開宋祁言的腰帶,不顧一切地把臉埋進男人胯下危險的三角區,侵略性的雄性氣味立馬鑽入鼻尖,她感覺到那個部位在逐漸發生變化。
秉承著身體的愉悅也會帶來心靈愉悅的理念,她賣力地服務著,平時要秦瑞成三哄四哄才肯做的事她一點不猶豫地就為宋祁言做了,就算這樣還嫌不夠,她破天荒地沒有用手,而是用嘴唇幫宋祁言扯下了最後一層布料。
沒有完全勃起——但也不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喬橋覺得受到了鼓舞,一歪頭,將男性那個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含住了。
她只動了兩下舌頭,就感覺嘴裡的東西正以驚人的速度膨脹,剛才還可以遊刃有余地吞吐,現在要費力地張大嘴巴才可以完全含進去。即便喉嚨和口腔都繃得難受,喬橋卻很高興,起碼證明宋祁言對她還是有欲望的。
沉甸甸的肉棒深深地頂進喉嚨深處,喬橋憋得臉色通紅,但依然努力地動著舌頭,想讓男人感受到更多一點的樂趣。
她口交的技術本來就不怎麽好,這回真是老命都拚上了,自虐似的次次深喉,直到舌根發癢實在想乾嘔才會吐出來,等緩過那幾秒又會重新含進去。
然而她的努力,卻並沒有起到丁點滅火的作用,反而隱隱有火上澆油的趨勢。
“呃——”
喬橋被揪著頭髮硬是拽離了肉棒,嘴唇沒來得及放松,肉棒拔出時還帶出了一聲響亮的‘啵’。
“你的技術變好了,他調教的嗎?”
喬橋聽完差點吐血:“我沒跟梅棠做過這種事。”
“沒什麽說服力啊。”宋祁言露出不為所動,冷漠到極點的眼神,“你向來不會拒絕男人。”
喬橋想辯解,卻悲哀地發現宋祁言說得對,正因為她不會拒絕,才讓梁季澤那種人都一直有機可乘。
“我可以發誓……”
“不用了。”宋祁言冷淡地回絕,“做你該做的事吧。”
肉棒重重地頂進她嘴裡,眼淚都被頂出了幾滴,可她不敢懈怠,討好地用舌面來回勾勒著最敏感的冠狀溝,囊袋和莖身也不能忘,口水濕噠噠地糊滿整根肉棒,直到舔得它閃閃發亮。
“就這樣而已嗎?”男人無聊地輕敲扶手,“這麽長時間,你總得給我點新東西看看吧?”
喬橋:“……”
她現在覺得非常混亂,當宋祁言完全以一種陌生人的態度對待她時,她才意識到這個男人實際上是多麽的冷酷。以前宋祁言從來不會逼迫她做什麽,就算口交,只要她喊一聲累,他就會立刻停止。這也喬橋口交技術一直停滯不前的主要原因,沒有鞭策,自然沒有動力。
但現在不一樣了。
她失去了被偏愛的資格,當然要承受毒辣的挑剔。
喬橋隻好騰出雙手,一邊一個掐住自己的乳尖,來回揉捏拉扯起來。
她向來是承受方,無論跟誰在一起都是被動的那個,還從沒主動做出這種近乎淫蕩的動作,扯了沒幾下,乳尖沒紅,臉倒是紅得像猴子屁股。
宋祁言眼皮都不抬一下,雖然沒直說,但表情已經明擺著不感興趣了。
喬橋不得已加重了力度,把兩個乳頭掐得又紅又腫,她還試圖用自己小小的乳包給宋祁言乳交,當然男人的尺寸太大,她努力了幾次都沒成功,只能中途放棄了。
“算了。”
宋祁言推開她:“到此為止吧。”
喬橋眼看著他要系上腰帶,急忙撲過去:“不不,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這次一定做好……”
她突然福至心靈:“要不你來提要求吧!什麽我都可以!只要你說,我絕對做到。”
“什麽都能做到?”宋祁言似笑非笑,“那離開梅棠呢?”
喬橋像啞了火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男人勾了勾嘴角:“不過如此。”
喬橋憋了一會兒:“我說的是身體上……”
“身體你也做不到。”宋祁言起身,徑自走到酒櫃那邊,給自己倒了一杯。
“不!身體方面的一定可以,我保證。”
“你拿什麽來保證?”
喬橋橫下心:“如果我中途受不了喊停,我就按你剛才說的辦,離開梅棠。”
宋祁言倒酒的手停住了。
“這還有幾分意思。”
“但如果我贏了……”喬橋小心觀察著宋祁言的臉色,見對方沒有生氣的意思才敢繼續說下去,“你要放我走。”
“可以。”宋祁言幾乎是一口答應,他用深不可測的目光盯著喬橋,“你這麽想離開我的話,我給你這個機會。”
喬橋差點脫口而出‘我不是真的要離開你啊’,但她明白,到這個份上說什麽都沒用了。就算宋祁言誤會也沒辦法,她必須在兩天的休假結束後回到梅家。
“現在是七點鍾。”男人看了一眼表,“我讓人送點東西過來,你可以先休息休息,八點整我們正式開始。”
他的語氣太過公事公辦,喬橋也不由得緊張起來,她暗暗盤算了一陣,決定抓緊時間小憩一會兒,昨天一晚沒睡,撐到現在差不多極限了。
如果沒有這個賭注,喬橋不會選擇這時候睡覺,因為能‘及時’地暈過去也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方法。但現在比拚的是持久力,睡眠缺乏是會導致意志力下降的,她怕自己撐不住。
喬橋裹上毯子,一分鍾都不浪費地倒頭就睡。
她感覺自己隻睡了一秒鍾,就被叫醒了。不過睡一秒鍾也是睡,頭暈的症狀暫時消失了,神經舒緩了不少。
清醒之後,喬橋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多出來的那個盒子。
“八點了。”宋祁言走過來,手掌不經意地落在盒子上,“我們開始吧。”
喬橋甩了甩頭,把最後一絲睡意甩走,直視上宋祁言的眼睛:“好。”
“那麽——先戴上這個吧。”
男人將盒子推到她面前,他垂著眼瞼:“這些東西,我沒想過會用在你身上。”
喬橋不由坐直了身體,她盯著這個平平無奇盒子,心臟劇烈跳動起來——裡面到底裝著什麽?是尺寸特別可怕的道具嗎?會比梁季澤在她身上用過的還可怕嗎?
“你來開吧。”
喬橋咽了一口唾液,伸手輕輕打開了盒子。
然而出乎意料,盒子裡沒有巨大無比怪物一般的道具,反而都是些小巧玲瓏的玩意兒,有幾根非常纖細也就比牙簽粗一點的小棍子,也有普通的假陽具,其余零零碎碎的都是些乳夾跳蛋之類的東西,比她想象的好多了!
喬橋還以為宋祁言是故意放水,抬頭不解地看著他。
“我忘記了。”宋祁言輕輕撚起其中一根纖細的小棍子,“你沒見過這個,自然不清楚是什麽。”
“不是往……那裡放的嗎?”喬橋升起不好的預感。
男人傾身向前,輕輕地撫摸著喬橋的大腿。
兩人中間本來隔著一張桌子,這麽一動距離被迅速拉近,皮膚相接的地方傳來奇妙的感覺,宋祁言手很涼,可喬橋覺莫名覺得身體在逐漸發熱。
她知道這是本能反應,她和宋祁言有過太多次肌膚相親了,已經形成了習慣,只要對著這個人,距離近到一定程度,身體就會自動軟化。
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膝頭,點了兩下,示意她分開腿。
喬橋的衣服早脫光了,分開腿意味著什麽她很清楚,但都這時候了,扭扭捏捏並無意義。
她把臉別到一邊,顫抖著打開了雙腿。
“你覺得是用在這裡的嗎?”
纖細的棍狀物點在微微翕張的小花穴上,曖昧地上下滑動著,甚至輕佻地碰了碰敏感的花瓣。喬橋不由自主地繃緊了大腿內側,實在是太癢了。
逗弄夠了,小棍開始緩緩上移,最終停在了某個部位。
“不會吧……”感覺到了什麽,喬橋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宋祁言收回手,淡淡道:“嗯,這是用在尿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