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喬橋抬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把剩余的呻吟硬生生吞了回去。
勃起的性器頭部已經埋入了她體內,因為沒有任何前戲和愛撫,甬道生澀遲滯,肉棒每動一下都會牽扯著神經絲絲發痛,像是有人在她體內撒了一把鹽。
宋祁言翻身壓了上來。
他冷靜地抽出浴衣的腰帶,同時將喬橋雙手反剪到背後捆好,確定她上半身失去活動能力之後,才不緊不慢地剝掉她的睡衣。
在這個過程中,他的性器始終處於插入狀態,但也僅僅是插入而已,仿佛這個動作並不為了獲取快感,僅僅是為了把她‘釘’在床上。
喬橋確實動不了了。
她的臉狼狽地埋在枕頭裡,必須努力扭頭才能保持暢通的呼吸,壓在身上的力道大得駭人,她甚至懷疑如果這時候反抗會被宋祁言就地掐死。
放松……絕對不能表現出害怕……
喬橋自嘲地想,也算求錘得錘吧,明知道宋祁言是最不能刺激的那個,她還偏偏嘴欠去氣他,今天挨頓狠的也是活該。
此時屁股一涼,宋祁言把她的睡褲完全剝了下來,空氣舔舐下體的感覺,讓喬橋不由得一陣顫栗。
男人的手也伸到了她胸口,十分鍾前親手系好的衣扣此時被他自己一把扯開,兩個小乳顫動著從睡衣裡蹦了出來,接著就被宋祁言捉在了手裡。
食指和拇指拉扯撚動乳尖,將圓圓的乳包硬是扯成了錐形,乳尖很快便因充血而挺立起來,連乳暈也被染上一層紅色,喬橋不敢叫痛,只能咬牙忍耐。
宋祁言松開可憐的小乳,扳住她的肩膀,把她翻了過來,兩人變成了面對面的姿勢。
喬橋臉色通紅,要知道剛才的翻轉是在兩人下體相連的基礎上做到的,等於她含著肉棒轉了個180度,對她內壁神經造成的衝擊不亞於被一輛重型卡車碾過,喬橋雙腿無力地蹬了一下,大腦一片空白。
宋祁言俯身掐住她的下頜,強迫她抬頭跟他接吻。
平時他的吻總是很克制,一觸即離,像一個十足的紳士。但今天這副假面被徹底撕下了,他凶惡地銜住喬橋的唇,像是要把她吃下肚一般深深吮吻。不僅如此,他還要掠奪她的空氣,掠奪她口腔中的一切,宋祁言的牙齒換了一個目標,他將喬橋小巧的舌頭咬住,戲耍般用犬齒碾動著,或輕或重,尖利的牙齒仿佛隨時可以破開幼嫩的舌面,刺入血肉之中。
“這麽快就有反應了。”男人試著挺腰,抽送了幾下,滯澀的感覺果然已經消失了,蜜液在逐漸分泌,充當著兩人之間的潤滑劑。
喬橋雙頰通紅,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身體也太不爭氣了,不過是被吻了幾下而已!
宋祁言想起什麽,他低頭將性器緩慢地從喬橋身體中退了出來。
已經被充分潤滑的甬道宛如一張貪婪的小嘴,戀戀不舍地纏上,肉壁緊緊地箍著他的陰莖,宋祁言表情有些松動,花了比預定更長的時間才完成這一動作。
‘噗呲’。
肉棒退出時,被堵在肉穴內的一小股體液也跟著噴了出來,還發出了讓人羞愧的水聲。
“你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宋祁言給喬橋的後腰塞上一個枕頭,把她的下半身墊高,便於更好的觀察,“每天都被使用的地方,更要好好檢查。”
喬橋驚恐看著他俯下身,宋祁言分開喬橋的雙腿,強迫那個隱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燈光下。
“色澤倒是很漂亮。”他表情很認真,眼睛裡也沒有任何色欲,如果不是胯下性器還氣勢洶洶呈勃發姿態,還真讓人以為在觀賞什麽藝術品。
喬橋尷尬得連腳趾都蜷起來了。
宋祁言的目光如有實質,盯得喬橋渾身緊繃,小花穴更是不受控制地反覆收縮和舒張,落在男人眼裡這就好比最盛情的邀請,任何正常的成年男性都不可能抗拒得了。
宋祁言眼神暗了暗,他的手指輕輕撫上那個柔軟的入口,借著體液的潤滑,將一根手指送了進去。
喬橋立刻條件反射地想合攏雙腿,但被宋祁言輕易擋下,他看一眼喬橋,不緊不慢地用指腹摸索起內壁。
“彈性很好。”他點評道,“很濕潤,流出水也是透明的,說明很健康。”
喬橋快瘋了。
宋祁言的手指比陰莖細了不知道多少,按理說剛被性器開拓過的地方,換上手指應該沒什麽感覺才對,但他的手指實在太靈活了,指腹刁鑽地按壓著肉壁上的褶皺,摸索著內部的構造,隨便勾一下指節,就會掀起神經末梢一片海嘯般的快感信號,他甚至還用指甲輕輕搔刮著裡面的嫩肉,精準地攻擊某一點,這是性器絕對無法帶來的體驗。
小腹一陣陣的酸麻,喬橋無力地瞪大眼睛,兩條腿抖如糠篩,幾乎堅持不住。
越來越多的蜜液也被從小穴內擠出來,宋祁言感覺差不多了,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喬橋大大地松了口氣,以為折磨終於結束,沒想到下一秒男人俯身將嘴唇貼在了她的小花穴上。
微涼的柔軟的嘴唇,呼出氣息都仿佛帶著寒冷的松香,喬橋身體巨震,她一時都顧不上遵守宋祁言的指令,低呼道:“不要……”
男人巋然不動,看她一眼後重又低下頭去,這次不僅僅是貼著了,溫暖靈巧的舌頭也擠入了小花穴中。
喬橋像被電過一般,頹然地倒回了床上。
她高高的仰起脖子,腰部軟得仿佛被抽走了脊椎,一動就能聽到煙花在大腦中炸開的劈裡啪啦聲,她能感覺到宋祁言在用舌頭探索那個狹小的入口,非常細致,從外部打圈逐漸接近中心,然後舌尖試探著擠入,直到極限。
喬橋渾身一層層地起雞皮疙瘩,快感強烈到讓人覺得恐懼的地步,但相比於肉體的歡愉,她覺得眼前這個畫面給她的衝擊力更大一些。
不敢再看,她狼狽地別過頭,內壁的敏感處被舌尖反覆擠壓,溢出咕啾咕啾的水聲,積蓄的快感已經瀕臨決堤了。
“唔……快、快挪開……”
她感覺有什麽東西要從身體裡噴出來了,為了不弄髒宋祁言的臉,她只能倉促提醒。
然而男人卻在緊要關頭停了下來。
他停得恰到好處,再慢一秒喬橋就順利攀登上性愛的巔峰了,但也就是差這一秒,快感的浪潮在頂點處陡然跌落,再也形不成氣候。
宋祁言直起腰,他托起喬橋的一條腿,直到這時才將脹得發紫的陰莖埋了進去。
噗嗤,盡根而入。
內壁被突如其來的異物擠壓擴張,被激發到最敏感狀態的快感神經再次遭遇巨大衝擊,喬橋眼前一陣發白,過大的刺激,讓她第二次瀕臨高潮。
宋祁言停住不動,觀察著她的反應,直到感覺緊箍著自己性器的穴肉逐漸放松下來,他才開始時深時淺地抽插。宋祁言每一下都頂在最需要止癢的地方,卻又始終讓她無法抵達高潮。
喬橋無比痛苦。
連續兩次從頂點跌落,就好像給一盆已經燃燒到極點的篝火潑上一盆冷水,身體反應戛然而止,終點線就在眼前卻又仿佛遙不可及,對身體和心理都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她已經意識到宋祁言想幹什麽了,她不敢反抗,只能在眼神中流露出哀求之色,她可以接受任何一種形式的控制,唯獨這種——太痛苦了。
宋祁言安慰似的輕舔她的嘴角,但腰部的動作卻絲毫不放松,陰莖狠狠地撞擊著那個柔軟的肉洞,似乎恨不得將這一部分永遠地留在她體內。
敏感點被反覆摩擦碾過,快感從內膜深處滲透到肌肉皮膚,酥麻地湧動著。
“唔……求、求你了……”喬橋流著淚搖頭,她真的無法承受了,大腦已經一片混亂,多巴胺瘋狂分泌,卻又找不到釋放的出口,只能堆積在身體裡,把快感推得越來越強烈,一浪高過一浪。
什麽都不存在了,空間時間,秦瑞成梁季澤周遠川……所有感覺都集中在了被肉棒侵犯的地方,痛苦中又滲出甜美的汁液,她被折騰得泫然欲泣,卻不知道此時的自己看起來多麽誘人。
宋祁言冷酷地一遍遍貫穿著身下的人,身體相撞時,仿佛恨不得把囊袋也擠入窄小的花穴內,他貪婪地將喬橋每一個表情都盡收眼底,將她完全控制的滿足感遠超射精帶來的快感,相比之下,單純的肉欲簡直淺薄得宛如小孩子的過家家。
可惜,時間不多了。
宋祁言略有些遺憾地抬手擦去喬橋眼角的淚痕,不過這也是保護她的手段之一,只有三個人互相製衡,她才是最安全的。
所以唯獨今晚,就稍微放縱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