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麽樣?”
兩個男人都默契得沒有急著抽送,而是停下來等喬橋適應。
周遠川一邊輕輕吸吮她的鎖骨一邊溫柔地用手撫摸她的後背,像是給小動物順毛,盡力幫她放松。
喬橋喘了幾口氣,感受著身體被撐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艱難道:“還、還好。”
“疼嗎?”宋祁言親了親她的發頂,“疼就說。”
喬橋尷尬地心想,她倒是希望疼呢,但好像身體比她想象中更有潛力啊,這真是令人頭禿的發現。
“那我要動了哦。”周遠川忍得辛苦,那麽不食人間煙火的一張臉都憋得發紅了,他試著抽出一點又送進去,“能接受嗎?”
喬橋:“……”
其實吧,我覺得你們兩個一起來我也OK。
“能接受。”她扭扭捏捏,“就是有點……嗯,不舒服。”
主要是脹得慌,肚子快撐破了嗚嗚嗚。
“不舒服?流血了嗎?”周遠川立馬停下動作,詢問的目光看向宋祁言,他現在抱著喬橋,承擔著全部的體重,實在看不到下面的情況。
宋祁言低頭仔細觀察一番:“沒有。”
“那就好。”周遠川松了口氣,“唔,試著動一下吧?我先來。”
他緩緩動起了腰,小心拿捏著力度,仿佛懷裡的人是玻璃娃娃,稍微使勁兒都會把她弄破。
實際上不痛不癢的喬橋:“……”
她發現自己在這方面好像真的天賦異稟,不僅沒有痛感,身體還會自動尋找讓她舒服的點位,宋祁言的加入也只是讓她初期有點被嚇到了而已,習慣之後很快就覺得這種滿脹的感覺竟然還不錯?
她現在有種自己明明已經滿級,卻被兩個男人當成新手對待的感覺,但是……她總不能開口要求他們使勁一點吧?
“怎麽樣?疼嗎?”
抽插了十幾下後,周遠川也不忘中途停下詢問她的感受。
“不疼。”喬橋實在忍不了了,她把頭埋進周遠川胸前,小聲道,“再用力一點吧……”
兩個男人的動作頓時都停住了。
“看來是不疼。”宋祁言冷靜道。
周遠川也歎了口氣:“小喬,早知道你適應得這麽快,我就不忍了。”
“誒?也、也不是那個意思——啊!”
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嘴,破碎的呻吟從指縫裡溢了出來,宋祁言和周遠川突然像變了人似的,不再壓抑著本能安撫她,而開始粗暴地侵犯起她來。
緊致的地方平時隻插入一根就已經滿脹到極致,更何況菊洞中還埋入了另一根肉棒。兩根肉棒一前一後地抽送頂弄,這根剛抽出,那根就狠狠地嵌了進來,隻跟一人做愛時喬橋還有機會喘口氣,但當兩根陰莖同時開足馬力,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多麽天真。
這根本不是1+1=2的事啊!
窄小的蜜穴已經被撐成標準的圓形,溢出的蜜液噴得周遠川褲子上都濕了一大片,後方的菊洞更是被擴張到了一個可怕的大小,也只有這樣,宋祁言那遠超常人的尺寸才能順利地進出。
喬橋堅持了十來秒就敗下陣來,腰軟成了一灘水,渾身不著力地掛在周遠川身上,但即便這樣她也必須承受著來自前後兩個成年男人的頂撞,快感混合小腹要被撐開的怪異飽脹感,讓喬橋不禁發出哭泣一般的哀求。
“不要了……停下來!同時動的話會——會破的!”
然而兩個男人並不理會。
這就像潘多拉盒子,一旦開啟,並讓他們嘗到了這極致快感的話,就不可能再停下來了。宋祁言掐著喬橋的腰,他的理智已經支離破碎,因此對自我的控制力也大大降低,人在完全遵從本能的情況下是非常無情和殘忍的。
喬橋的啜泣只會讓他施虐欲高漲,連胯下的肉棒都脹大了一圈。
周遠川則有些體力不支,他今晚做愛的時間太長了,這對還在恢復期的身體來說是一大負擔,如果是平時他會盡快讓自己射精然後去休息,但面對著宋祁言,尤其還是共同分享小喬的人,他並不想‘示弱’。
喬橋感覺自己要瘋了。
兩邊同時承受著肉棒,內壁黏膜被摩擦擠壓,兩根性器在她肚子裡甚至還要互相擠撞,比賽一般各自發力,不把她弄到哭泣求饒就絕不罷休。
如果說普通的做愛是駕著小船行駛在大海上,那跟兩個男人同時做愛,就像被兩個浪花不斷地扔到空中。當她以為她要降落時,另一個浪頭就會恰到好處地頂上來,兩個浪頭接力般托著她,快感翻倍的同時,體力消耗也是指數級的。
“嗯嗯……啊……真的不行了……”
周遠川的性器擦過某個點時,喬橋觸電般劇烈彈動一下,兩個男人對視一眼,默契地同時向著那個點位進攻。
“啊啊啊!”喬橋瘋了一樣尖叫起來,她真的要瘋了,那個點被兩根肉棒一前一後同時碾壓,神經被抻拉到了極限,五光十色的碎片開始在大腦中盤旋噴湧,她渾身劇顫,身體更是被衝撞得前後不停搖擺,滅頂的快感甚至讓她的四肢都開始痙攣了。
這輪高潮極為強烈,喬橋的意識被直接抽空,一時之間仿佛被切斷了跟現實世界的聯系,身體在繃直了幾秒後迅速癱軟下來,但又因為被夾在周遠川和宋祁言之間,即便身體軟得跟泥一樣,也能被好好地抱住固定,繼續承受撞擊。
“呼……”周遠川鼻尖上也掛了汗珠,他長呼一口氣,剛才喬橋絞得太緊,他也撐不住射了,現在精液混合蜜液從她體內淌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宋祁言還沒射,他不客氣地抱起喬橋,讓周遠川的性器徹底滑出了她的身體。
周遠川:“……”
他拿過紙巾簡單清理了下自己,再穿好衣服:“好吧,我上樓休息了,你節製一點。”
“知道了。”
周遠川微歎口氣,他知道經過這麽一番折騰,宋祁言精神狀態應該會有所好轉,但這個好轉對喬橋來說卻並不是好事。
理智佔主導時,宋祁言還能控制住自己不傷害她,那只剩本能的時候呢?
……
喬橋還處於高潮後的余韻中,視線很難聚焦,下半身也仿佛失去了知覺,好半天才緩過來。
周遠川已經離開了,她也被宋祁言抱到了客廳,柔軟的沙發和靠墊比冰涼的餐桌舒服很多,她軟軟地靠在宋祁言懷裡,體內那兩根差點把她折磨瘋的肉棒都離開了,不過其中一根還在有意無意地蹭著她的屁股。
精液正從蜜穴中淌出來,宋祁言拿著紙巾,正仔細地幫她清理,一滴都不放過。
血液漸漸流回四肢中,喬橋模糊間心想,宋祁言好溫柔啊,可這樣算是疏導成功了嗎?為什麽他看起來還是這麽穩定?周先生的意思,是讓他釋放情緒吧?
最後一點精液也被擦掉,下半身清爽不少,喬橋放松地舒了口氣,但還沒來得及動彈一下,就被蓄勢待發的陰莖,一口氣嵌進了蜜穴的最深處。
本就充血腫脹的下身立刻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喬橋瞪大眼睛,嘴剛張開就被宋祁言捂住了,男人眼神冷得像冰,裡面沒有任何情緒,只是狠狠地一遍遍地將陰莖捅入她的體內,仿佛要用這種方法殺了她。
喬橋不敢掙扎,盡力放松全身,用肢體語言傳遞‘我是你的,我聽你的,我絕對不會逃走’。這一招非常奏效,她再接再厲,雙手恢復自由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緊緊摟住宋祁言的脖子。
“我在這裡……”她捧著對方的臉,笨拙地送上親吻,“我永遠在這裡。”
宋祁言不說話,他只是壓著喬橋,用身體一遍遍侵犯她,仿佛亮出獠牙的毒蛇,必須反覆向獵物注射毒素,才能確定獵物確實屬於自己。
他試圖佔有她,也試圖腐蝕她。
“我不會跑的,沒關系,你怎麽對我都可以……”喬橋反覆一遍遍地說著這些話,身體的疼痛在減弱,也或許她確實天賦異稟,無論多麽粗暴的性愛,都能慢慢適應。
宋祁言射了一次,然後是第二次,第三次……
沙發被弄得亂七八糟,各種體液沾滿了昂貴的皮面,喬橋被迫跪趴在上面,高高撅起屁股,咬牙承受著宋祁言的侵犯。
前後兩個洞都被玩弄到無法合攏,宋祁言就算在蜜穴裡抽插,也會用手指玩弄她另一個肉洞,神經被繃到即將斷裂,意識模糊但卻又能清晰地感知到宋祁言的陰莖正如何拓展她的身體,內壁被一寸寸撐開,攪動得裡面的精液和汁水都噗嗤噗嗤地響。
喬橋的臉被扳了過去,她立刻討好地吻住宋祁言的嘴唇,舌尖小心翼翼地描繪他好看的唇形。
但後者似乎對這個吻並不滿意。
他拽住喬橋的胳膊,把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接著托住她的腰,在性器再次進入之時咬住了喬橋的嘴唇。
血腥味在嘴裡彌漫開,與此同時,喬橋被撞得嗚咽一聲,宋祁言以幾乎把要兩個睾丸撞進她體內的力度狠狠地挺了最要命的那一下。
一股熱流從陰莖頭部的小孔裡激射而出,注入喬橋子宮內,她渾身巨震,被衝擊得眼冒金星。
但這個夜看樣子還沒有要結束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