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喬橋的表情過於驚恐,程修下一個動作就是拿過旁邊的毛巾圍在了腰間。
=皿=我都看到了,你圍不圍還有什麽區別!
他走過來試圖繼續剛才未完成的工作,而喬橋則閃電般縮回小腿,躲在浴缸的一角瑟瑟發抖。
“我不洗了,已經很乾淨了,我、我要回去睡覺了!”
她拽過旁邊的浴巾狼狽地裹住自己,卻忘了泡久澡的人腳下根本沒勁兒,又是一個踉蹌,這次更狼狽了,程修雖然托住了她,但她也把程修圍在腰間的毛巾拽掉了。
近距離接觸那個巨物,視覺衝擊力更強,而且隨著剛才兩人的動作,陰莖的頭部已經從內褲的松緊帶中頂出一小截,沒了布料的遮蔽,龜頭上的小孔喬橋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內裡的顏色嫩紅嫩紅的,能想象出它噴射精液時的強勁。
喬橋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跳起來,連浴巾都顧不上了,又縮回了浴缸的角落裡。
“抱歉。”
程修彎腰撿起地上的毛巾,重新圍好。
他向喬橋伸出一隻手:“扶著我。”
喬橋沒動,她眼光遊移:“你、你還是處理一下吧,都憋成那個顏色了……萬一血流不暢,壞掉怎麽辦……”
程修低頭看了看,平靜道:“沒事,習慣了。”
“什麽習慣,這個不可能習慣吧……”
“軍人什麽都得習慣。”
喬橋想到什麽,突然抬頭:“那個,你多久沒有——”
她咳嗽了一聲,臉頰通紅,“你懂得,就是處理你這個。”
程修歪著頭想了片刻:“忘了。”
“忘了?”喬橋倒抽一口氣,“那起碼得好幾個月了吧?那、那難不成硬了就一直憋著?”
“嗯。”
喬橋又抽了口氣:“這樣不會憋出毛病嗎?”
程修眼角抽動了一下:“不會吧。”
程修很少用語氣助詞,他的話跟他的人一樣都是硬邦邦的,沒有模糊的余地,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這裡能用‘吧’做結尾,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喬橋也顧不得害羞了:“完了,我聽他們說男人要是憋太久會喪失功能的,你、你趕緊檢查一下吧。”
程修抬起眼皮:“怎麽檢查?”
“就是檢查一下功能……”
程修‘哦’了一聲,慢吞吞地拉開自己的內褲,陰莖終於得以解放,迫不及待地從緊繃的布料中跳了出來。
喬橋大驚失色:“憋得都發紫了!你硬了多久?”
“從你洗澡開始。”
“那不都快一個小時了?!”
“嗯。”
“嗯什麽嗯啊!會壞死的!”喬橋趕緊拉過程修的手放在他的巨物上,迫切道“快試試,還能不能用!”
男人的嘴角繃不住似的閃過一絲笑意,當然是在喬橋看不到的時候。
喬橋緊盯著程修的手,跟他的性器比起來,這雙大手都顯得有些不夠看了,粗糲的掌心囫圇著在龜頭上蹭了蹭,手指屈成一個圈,把肉墩墩的大蟒蛇套在掌中。
“快點。”喬橋忍不住催促。
他聽話地動作起來,柔軟的包皮被手指帶著一上一下地動著,程修的包皮不長,僅僅能小部分包裹住龜頭下沿,那個脹大如雞蛋的部位就這樣在他的手中若隱若現。
喬橋仔細盯著看,她已經徹底忘記了什麽男女之別,滿腦子都是她要是害的程修不舉了可怎麽辦,那罪過可就大了!
“沒反應。”擼了一會兒,程修松開手。
“什麽意思?”喬橋瞪大眼睛。
“射不出來。”他淡淡道,“也軟不下去。”
喬橋:“那怎麽辦?難道真的壞了?”
程修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要不你來。”
喬橋剛想拒絕,但轉念一想程修天天在外出任務,或許真的‘手法生疏’了也不一定,她來的話說不定真能好點,只要射出來確定功能正常,她就可以放心了。
不過……
喬橋不太好意思地看了程修一眼,兩人真的好幾個月沒見了,時間長到喬橋都覺得他挺陌生的,既然不太熟,直接去握他那裡……不太好吧?
程修突然眉頭緊皺,臉色不太妙的樣子。
“有點疼。”他喘了口氣,“充血太久了。”
“那還是我來吧!”喬橋急忙握了上去。
龜頭微微一抖,猛地又脹大了幾分,喬橋則被掌心之物的高熱燙得打了個哆嗦。
喬橋不好意思再看他,只能低頭賣力地套弄著。
莖身非常硬挺,上面血管虯結,無一處不昭示著主人旺盛的雄性魅力,這簡直不像一個器官,而像一把武器。
喬橋越擼越覺得心涼,程修的也太粗了,她一隻手都包太過來,想到這樣的巨物曾經進入過她的身體,喬橋就佩服自己。
我可真牛逼啊!
隨著手上動作的加快,男人的喘息聲也逐漸變粗,喬橋大喜過望,只要能射,說明功能還是正常的,因此更卯足了勁兒擼動。
終於,程修悶哼一聲,身體一抖,手中的‘大蟒蛇’噴射出好幾股雪白的濁液,喬橋躲避不及,被弄了一頭一臉。
她整個人都懵了,傻乎乎地抬起頭看著程修,精液順著她的頭髮絲往下滑,滴落到嘴角,喬橋感覺有點癢,伸舌舔了一下。
程修的眼中瞬間燃起衝天的爆裂。
他一言不發,直接像扛麻袋似的扛起喬橋,轉身往外走。
“誒?你幹什麽?放開我!”
男人剛才那個眼神太過於露骨,喬橋就是傻子也知道他想幹什麽了,可無論她怎麽掙扎,扣在她腰上那條胳膊就像鐵鑄銅澆的一樣,怎麽掐撓掰打,依然紋絲不動。
“哎喲!”
喬橋的屁股重重砸在床板上,疼得她齜牙咧嘴,但就是她咧嘴的這個瞬間,男人的吻也像山火似的呼啦啦地蓋了下來。
眼前一黑,嘴唇就被堵住了,濃鬱的雄性荷爾蒙如烈火瞬間席卷了她的口腔,這簡直不像吻而像一種進食方式,她覺得自己就要這樣被程修扒皮吮血地吞下去了。
舌尖和舌尖糾纏,唾液混合腥膻的精液味道,比血腥味更讓人瘋狂!
男人的攻勢極其猛烈,喬橋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面前的結實胸膛雖然有彈性卻像山一般無法撼動,壓得喬橋肋骨酸痛,肺葉都無法完全擴張開,她只能在接吻的間隙張嘴重重喘幾口氣,否則真可能會被弄得窒息而死!
“程修、你別這樣……”
粗糙的手指突然掐住喬橋的乳包,如同揉捏麵團似的一會兒重揉一會兒輕掐,略有些生疏的手法弄得喬橋又快樂又痛苦,沒來得及擦乾的水分又成了肌膚接觸時的潤滑劑,兩個人都滿身黏膩,分不清哪些是水,哪些是汗了。
神經緊張地跳動,血管暴凸,青筋慫起,喬橋仿佛身處火海,理智被燃燒殆盡,她甚至不計後果地去咬程修的脖子,心裡隱約期望著對方更凶猛的報復。
程修果然上鉤了,他猛地揪住喬橋的頭髮把她從身上扯了下來,少女的臉上還殘留著淫靡的液體,眼波流轉,比妖精還勾人。他立刻感覺到自己胯下剛釋放過的凶物抖擻了精神再度變得堅硬,甚至比上一次還硬。
再也無法忍受,他低頭一口咬住少女腰部的小贅肉,後者則發出一聲不知算痛苦還是算快樂的尖叫,程修此時的眸色極為深沉,如果有熟悉他的人站在一邊,一眼就能認出這是他完全興奮起來的標志。
與他在戰場上時的樣子相同。
留下一個不深不淺的牙印後,程修反手抱住喬橋的兩條腿,他看了平躺在床上的少女一眼,毫不猶豫地埋頭吮吸住那個隱秘的縫隙。
喬橋像被電了似的劇烈掙扎起來,但她也就掙扎了不到三秒鍾,人就像脫力似的頹然癱了下去,兩條腿抖得像篩糠,雙手像溺水似的胡亂在床上扒拉,尋找著一切救生物。
“啊啊……程修……別!”
男人行動從來迅速有效,像他的槍法一樣,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動作,永遠直擊靶心。他用柔軟的嘴唇抿住蜜穴入口處的小花瓣,牙齒則叼住花瓣的邊緣輕輕碾磨。幾下之後,他又全部放開,舌尖撬開緊閉的穴口,深深地向甬道內探去,粗糙的舌苔掃過最敏感的內壁褶皺,快感瞬間激增,內壁瘋了一樣纏絞,喬橋當即被逼出了哭腔。
“受不了了……求你放開……嗚嗚嗚”
程修突然將喬橋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喬橋像隻小雞似的被他壓得動彈不得,程修摁住她胡亂揮舞的雙臂,潦草地親了她後背幾下之後,就提槍進攻了。
碩大如卵的龜頭頂開閉合的花瓣,頭部像鑽頭似的往更深處擠去,泛濫的淫水不斷地被從結合處擠出來,弄得兩人身下一片洇濕。喬橋死死咬住下唇,雖然身體已經經過充分地開發,可程修的還是太大了,她每次都得做足心理準備,否則這種被異物撕扯開的痛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忍耐中,帶一點淡淡火藥味的手掌伸過來,喬橋一口咬住,身後的男人也猛地挺起腰,龜頭終於頂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