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季澤說到做到,他真把喬橋圈養了起來。
喬橋一日三餐都在床上吃,除了上廁所,哪兒也不許去。經過她一番抗議努力,男人總算松口同意把項圈的鎖鏈加長一些,這樣她起碼能走到窗邊看看風景了,不用24小時被困在床上。
手機當然也要被沒收,喬橋完全失去了跟外界的聯系,但她從來都很想得開,反正打也打不過,跑又跑不掉,不如安心吃吃喝喝,就當度假了。
唯一的不好之處就是屁股太疼了。
每天喬橋的心臟會隨著太陽偏西的角度向下沉,尤其是當夜幕降臨,聽到樓梯上響起男人那名貴皮鞋的腳步聲時,喬橋的身體總會不受控制地開始顫抖。
她真想不明白梁季澤從哪兒搜羅來的那麽多反人類的情趣道具?什麽鈴鐺乳夾,帶電按摩棒……每天晚上她都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甚至這四五天裡她沒有一次是自主入睡的,都是被折騰到虛脫後直接暈過去,再睜眼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如果是單純的疼痛喬橋倒覺得還好,大不了就是老方法嘛,抽離意識,咬牙硬撐就行了。但梁季澤偏偏能讓她在要命的疼痛中感受到欲仙欲死的快感,身體越痛,快感越強烈,有幾次她甚至都撐不住地尿了出來,雖然羞恥感爆炸,但快樂也是前所未有的。
這才是喬橋最害怕的地方,長此以往,她的身體一定會發生潛移默化的改變,如果某一天她發現自己無法再通過普通的性愛得到快感,那就徹底完蛋了。
她就再也無法離開梁季澤了。
“在想什麽?”梁季澤拿著一卷熱毛巾過來,坐在床沿上幫喬橋擦腳。
這是他最近比較喜歡的一項工作,除了這個,晚上結束之後還會幫喬橋做清潔,雖然那時候她基本都沒意識了,不過有一次喬橋中途醒來發現梁季澤在幫她洗頭,還會用手指按摩頭皮……你很難想象一個身份地位那麽高的人,私下願意為別人做這些。
梁季澤用熱毛巾包裹住喬橋的左腳,輕柔地揉搓著,連腳趾縫都不放過,等腳掌完全放松下來,他就抽出一把小指甲刀,開始修剪喬橋的腳趾。
喬橋縮了一下,不太適應:“我自己來吧。”
“不行。”男人理所當然道,“你剪得太難看了。”
他指著小拇腳指甲上一處突起:“邊緣都沒修齊,還有刺。”
“……”
喬橋承認她平時剪腳趾是挺敷衍了事的,但反正有鞋襪套住,又沒人看到,誰會在意嘛。
不過他要剪隨他剪好了,正好省得麻煩。
梁季澤果真低頭幫她修剪起來,喬橋的腳並不難看,腳背很光滑,指甲泛著健康的光澤,圓圓的,像一顆顆小小的貝殼。常年藏在鞋子裡不見光,使得這一部位的皮膚尤其白嫩,握在手裡觸感非常好。
男人修剪完後又拿來一塊新的熱毛巾,幫她把粘在皮膚上的指甲碎屑擦乾淨,簡單地按摩了幾下後才換到另一隻腳。
……不得不說,真舒服。
而且梁季澤表情很從容,動作也優雅異常,哪怕是幫人修剪指甲這種伺候人的活,他做來就再自然不過,天生帶著一份上位者的自信。
兩隻腳都清理乾淨,喬橋已經舒服得要睡過去了,梁季澤最後幫她按摩過腳底板後,就收起東西去了浴室。
再進來的時候,已經是頭髮滴水,披著浴袍的姿態了。
喬橋臉色略有龜裂:“你……你要幹什麽……”
男人一笑:“該輪到你報答我了。”
喬橋感覺自己的屁股立馬繃緊了,連日來的‘可怕回憶’翻上心頭,她激烈地抗議:“不行!昨天我都按你說的辦了,今天也該給我放個假了吧!生產隊的驢都沒我辛苦!我抗議!我反對!”
梁季澤從善如流地安撫:“放心,我今天不難為你。”
他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一個足足有成年人手腕那麽粗的假陽具:“隻玩這一樣,如何?”
臥槽!
喬橋臉色煞白地看著那個龐然大物,這麽粗,這麽長,要是真插進她身體,她會被捅壞吧……
“我不要我不要!”喬橋猛地一個翻身,手腳並用地往床尾爬,但她忘了還有項圈的存在,沒幾步就被鎖鏈拽了個踉蹌,臉朝下重重摔進床褥裡。
“小喬,你很有潛力。”梁季澤的聲音逐漸接近,“不要怕,我們就試一試。”
“嗚嗚嗚你騙人!昨天,前天,大前天你也是這麽說的!”
男人語氣驀然加重:“別哭了,起來。”
喬橋一聽他真生氣了,隻好僵硬地爬起來,不過身體還是不受控制地發抖,畢竟這個假陰莖也實在太大了。
梁季澤攬過她的肩膀,將她半抱在懷裡,手掌也貼著喬橋光滑的背脊輕輕撫摸著,跟剛才動怒的樣子截然相反,現在又對她溫柔以待了。
“沒關系的,我會很小心。”大提琴般的磁性嗓音天然具有讓人放松戒備的能力,“你看,昨天的球你不也好好的吞進去了嗎?這個不比它大多少,只是看著嚇人而已。”
想到昨天那個折磨得她死去活來的球,喬橋又開始哆嗦,梁季澤抱著她輕聲哄著,直到她放松下來。
“真乖。”
手指緩慢向下,撫摸過脊背和臀縫,最後停留在敏感的菊洞附近。
除了第一天,梁季澤沒再強製開發她這裡,這幾天也是中規中矩地使用前面的小花穴,為的就是讓她不要過於抵觸。他深知適得其反的道理,調教的目標不止是身體,更要讓她心理上產生依賴。
見喬橋反應不大,梁季澤便更進一步,食指和中指輕柔的按壓菊洞附近的嫩肉,幫她放松。
喬橋感覺不太舒服了,稍微掙扎了一下:“你幹什麽?”
梁季澤沒答話,而是突然將中指刺入了柔軟的菊洞中。
喬橋這時候終於意識到他要幹什麽,使勁掙扎起來:“不行!我會被撐壞的!不能用這個!”
“別緊張,只是試一試,我怎麽舍得讓你受傷呢?”
話雖然這麽說,但當發現喬橋適應一指之後,男人便毫不留情地又增加了兩根手指,喬橋的聲音跟著陡然變調。
梁季澤往菊洞周圍擠了一圈潤滑液,好讓手指的進出更為順暢,很快,喬橋連三根手指也能適應了。
“果然跟以前不一樣了。”男人不吝嗇地誇獎,“只要開發過一次,你的身體就會記住這種感覺。”
喬橋頭埋在梁季澤肩膀上,雙手緊緊抓著他胸口的衣服,呼吸急促粗短,竭力忍受著這種不適。
“我記得是這個位置。”
梁季澤的指尖碰到某處,喬橋倒抽了一口氣。
“真可愛。”男人側頭親了親她的頭髮,“我都有點忍不住了。”
假陽具冰涼的表面觸碰到喬橋,她嚇得猛地摟住梁季澤的脖子,連連求饒:“我不要這個,你、你換個別的吧!”
見梁季澤不說話,喬橋急了,抵在她屁股上的假陽具就像懸在她頭上的利劍,指不定什麽時候就要戳下來。喬橋乾脆咬咬牙,一把扯開梁季澤的浴袍,順勢把他推倒在床上。
梁季澤專注於手上動作,一時不備,被喬橋壓在了下面,他略帶驚訝地抬眼,正看到喬橋扶著他已經勃發的性器慢慢往下坐。
少女臉色漲得像滴血,羞得根本不敢看他,但動作卻很堅定,硬是一點點地把他的肉棒全吞入了體內,用得是擴張好的菊洞。
“狡猾的小東西。”梁季澤啞然失笑,雖然調教中斷了有點可惜,但看到她主動坐上來的風景也值得了。男人握住喬橋的腰,一個翻身把她壓到了床上。
身下的人軟成一灘水,任他動作,梁季澤挺腰狠狠地在她體內抽動,感受著肉棒被腸道擠壓摩擦的快感。
喬橋被頂得急促喘息,但身體卻沒剛才那麽僵硬了,體內異物雖然尺寸也讓她頗為吃力,但好歹還在能接受的范圍內,只要不被那種怪物一樣的假陰莖插入,怎麽都行。
她緊咬下唇忍耐著來自身後的撞擊,摩擦讓身體漸漸發熱,一種怪異的酥麻也像巧克力中的流心一般漸漸滲透出來。
甜美極了。
梁季澤把性器從喬橋體內退了出來。
尚未閉合的肉洞可憐兮兮地吐出一些粘稠的白色精液,非常淫靡。梁季澤看了一會兒,直到欣賞夠了才拉過一旁的被單給脫力昏迷的喬橋蓋上,然後草草整理了下自己,便披上衣服離開了。
他踩著拖鞋,不緊不慢地走下樓梯,一樓客廳裡,早有人等候多時。
“我算著你也該來了。”梁季澤笑笑,“坐吧,想喝點什麽?”
宋祁言冷靜地看他一眼:“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