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懵懵懂懂地探頭去看:“你怎麽知道——”
“剛進來時我就發現了,地板有1到5度的傾斜。”周遠川不緊不慢地走向她,邊走邊抬著手肘解袖口,“於是我想到,這種傾斜可能是重力造成的,鋼鐵加固的密室,會產生超負荷重量,從而導致地板輕微下陷。”
“這完全說得通,大型家族建築往往具備防禦功能,只是很多年過去,密室的位置被後人遺忘了。”他走到喬橋身前,伸手輕輕抱起她,“我們還是很幸運的。”
這不是幸運。
喬橋用她渾成一團漿糊的腦子想著,如果今天跟她關在一起的人不是周先生,那她就完了。
不僅僅是她完了,秦瑞成也會完。
喬橋乖乖地靠著周遠川的胸口,聽著那個有些單薄的胸膛裡傳出的急速的心跳聲,她這回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周遠川抱起她往密室走,走了兩步又折回來,順手把床上唯一的被單揪走了。
密室那麽冷,直接躺下會凍感冒。
到了密室門口,周遠川站住腳,他看向離他最近的那個攝像頭,漆黑的鏡頭與他對視,紅光閃爍,這是攝錄功能正在運行中的表現。
懷裡的人在微微顫抖,骨量纖細,脆弱易折,他的小喬因藥物而飽受折磨。
周遠川動了動嘴唇,對著鏡頭無聲地說:
我記住了。
他頭也不回地踏入密室,密室門在身後轟然關閉。
混沌中,喬橋感覺自己被放下了,身下軟軟的,是棉布料的觸感。她已經渴到不行了,口渴,身體也渴,大量的水分從毛孔中被蒸發出去,從口腔,從下身的穴口溢出。床單眨眼就被洇透,大腿上冰冰涼涼,是她流出來的體液。
透過被淚水模糊了的視線,她看見周遠川在脫衣服。
男人一向喜歡整潔,平時就算再急也要把衣服規規矩矩地疊好放在床邊,絕不像秦瑞成,把領帶襪子扔得滿屋都是。
但是這一次,她看到周遠川單手扯開領口又狠狠一拽,昂貴的雕花扣子四散迸開,耳朵裡便滿是扣子與金屬牆壁撞擊發出的叮當脆響。
原來周先生也有暴躁的一面啊。
“還撐得住嗎?”男人俯身到她耳邊,“我怕你身體吃不消。”
“來吧。”喬橋慘慘地一笑,“我想要你。”
周遠川呼吸一滯,伸手扣住喬橋的後腦杓吻住她,後者則發出一聲既像滿足又像痛苦的悶哼,但又很努力地在迎合他,順從地張開嘴,任由另一個人的氣息灌滿口腔。
唇舌糾纏,連嬌嫩的黏膜都被吸吮得發紅發腫,津液沿著下巴滴落到她的鎖骨上,舌尖攪動發出淫靡且不堪入耳的‘嘖嘖’聲。
太好了。
像是乾涸的沙漠中吹來一陣飽含水汽的季風,高熱被驅散開一些,但這點冰涼仍然微不足道,體內的火山已經到了隨時都要噴發的地步,僅僅這種程度的降雨,不僅不奏效,反而火上澆油。
喬橋徒勞地捶打著周遠川的胸膛,男人不知所以地放開她,喬橋緩一口氣,口齒不清地說:“先、先插進來,等會兒再親。”
周遠川聞言忍不住笑了,他順從道:“好。”
掀開喬橋的裙子,他才知道下面已經變得多麽糟糕。
內褲完全濕透,多余的,連內褲都兜不住的蜜液正順著大腿根四處亂淌,兩條腿早就主動且迫不及待地分開,好像不管是誰,只要肯進入她,她都願意接受。
這是一個任何男人看了都會瘋狂的景象,周遠川足足做了三個深呼吸,才抑製住突然暴漲的虐待欲。
“乖,先把內褲脫下來。”
“不要。”喬橋又開始哭了,“一分鍾都等不了了,你就這樣進來吧,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好癢——啊!!!”
男人乾脆利落得將覆蓋住穴口的那點布料撥到一側,然後猛地挺腰將脹得發紫的陰莖埋入。
巨大的充實感讓喬橋滿足地叫出了聲,藥物使她的身體進入極度饑渴的狀態,每根神經都變得無比敏感,所以僅僅性器插入擦過內壁抵達宮口的這一下,都足夠讓她瞬間抵達高潮。
大腦中綻開炫目的禮花,她快樂得簡直想流淚,從藥物起效到現在,她才終於覺得圓滿了。
好幸福,好幸福,沒有什麽,比身體裡含滿大肉棒更幸福的了。
嘴唇又被人叼住,周遠川邊縱情挺動,邊深情地吻她,但喬橋大腦已經被快感完全佔據,她隻想維持這個最適合被侵犯被插入的姿勢,因此煩躁地別過臉,一個拒絕的動作。
“剛才還說先做再親的。”周遠川好笑地咬一口她的鼻尖,“你不讓我親,我就不動了。”
“好好好!”沒骨氣地立馬認慫,她討好地主動摟住周遠川的脖子,“只要別停下,怎麽都行。”
“你……”男人咬住嘴唇,躊躇了半晌才道:“好淫蕩。”
連從不講髒話,身體力行踐行‘文明有禮’四個字的人,都被逼得說了這種話,可想而知喬橋這個狀態對周遠川衝擊力有多大。
喬橋連連點頭:“對,我就是淫蕩,所以可不可以再用力一點?”
周遠川不吭聲了,他掐住喬橋的腰,連根進入再連根抽出,蜜液被擠出穴口蹭得到處都是,哪兒哪兒都是稀裡糊塗一團亂,但身下的人卻快樂又滿足地哼叫著,如果不是知道對方被消耗了大量體力,他甚至懷疑喬橋會喊出來。
“周先生……對,就是那裡!用力!啊啊啊啊!好爽!我要飛上天了!”
喬橋事後回憶自己說的那些話時,都會羞到恨不得把頭插進土裡,這也導致她很長一段時間不敢跟周遠川對視。
“你誠實的樣子也很可愛。”
周遠川在她眼瞼上留下幾個濕漉漉的吻:“我都喜歡。”
兩人在狹窄的空間裡變換各種姿勢,喬橋顧不上什麽羞恥心了,滿腦子只有大肉棒,她甚至主動地往周遠川的腰上坐,只為了能讓性器更深地進入體內。
宮口被操得又軟又開,周遠川輕易就頂到最深處,這種行為本該帶來的是疼痛,但喬橋已經被快感弄到神經麻痹了,所以連疼都覺得酥爽。
就好比一個人吃了太多的甜,這時候來一點辣,那感覺比再吃一口甜還舒坦。
周遠川的褲子沒脫完,垮垮地掛在大腿根,上面又濕又黏,沾了兩人分泌出的混合液體,喬橋不耐煩地將它褪到男人的膝彎處,好像這一層布料也阻礙了更深的侵犯似的。
狹小的空間,四壁的金屬由寒氣透骨變成微涼,再由微涼變成溫熱,喬橋把每一寸牆壁都摸盡挨盡了,她的熱度分散到空間中,又因通風不暢而反覆沸騰。
周遠川覺得有點呼吸不暢,他匆忙找到換氣開關,聽到扇葉轉動聲才無奈道:“我們差點憋死在這裡。”
喬橋還維持著高高撅起屁股的姿態,渾身紅透,兩腿間下雨似的滴滴答答流著水,她回頭看周遠川,臉上滿是淚痕:“我還要……”
周遠川歎氣:“算了,反正現在跟你說什麽你也回答不了。”
他將喬橋從地上拽起來,讓她雙手撐著牆踮起腳,裙子太過礙事被男人褪下了,少女光溜溜渾身不著片縷,只有屁股使勁兒地往他胯下拱,乞求著性器的進入。
“呼……”周遠川把額前汗濕的頭髮草草向後捋過,抱著她的腰再次挺入。
還低聲嘟囔了一句:“幸虧張曉東看不到我的心率。”
這跟正常的做愛是有區別的,正常的做愛講究兩個人靈肉合一,共抵巔峰,但在喬橋服藥的情況下,周遠川必須考慮到更多的情況。
比如藥性消退的時間,喬橋的承受力,以及他自己的耐力。
負責解藥的一方必須承擔這個責任,這也是周遠川遲遲不肯射精的原因,他必須保持清醒,保存體力,否則藥性沒解除而他先精疲力竭的話,喬橋就慘了。
但這不是件容易事,尤其是身下之人的大腦已經被快感控制,她變得貪得無厭且淫蕩騷情,不知廉恥地渴求著周遠川的一切。
好在,他更喜歡正常狀態下的喬橋,太浪蕩會讓他有些出戲,好像眼前的人不是真實存在的,而是個按照喬橋外貌製作出來的假人,這大大降低了周遠川的性欲,否則按照這個激烈度,他早就繳械投降了。
不過仍然很辛苦。
周遠川有些懊惱地想,他平時應該多鍛煉的。等這件事結束,他就要醫療隊調整運動量,起碼再加一倍吧。
唔。
喬橋又一次抵達高潮,短短幾十分鍾裡,她高潮了差不多六七次,不過周遠川發現藥力有消退的跡象,因為高潮的間隔越來越長了。
“周……先生?”短暫的空白後,喬橋的意識回歸了一點,她茫然地望著身上的人,臉上是一種小動物特有的脆弱和害怕。
是真正的小喬。
周遠川狼狽地別過頭,避開了那個極具殺傷力的眼神,胯下的兩個卵袋脹得要爆炸了,他只能苦笑,前面忍了那麽久,卻在聽她叫自己名字的一瞬間差點射精。
他從不相信命運,卻在這一刻希望命運真實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