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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別開槍![快穿]》第89章
第八十六章、我的長官是腹黑心機少年天子6

  李元胤換下了天子服色,穿著一身青色錦袍,活脫脫一個風度翩翩的富貴公子。

  周瀾滄睜大了眼傻楞楞望著對方,乖巧溫順得像綿羊一樣。李元胤將他半摟半抱的推上了床榻,他也沒有絲毫異議。

  “陛下, 你怎麽會在這里?”周瀾滄空懷滿腹的疑問,但見了李元胤腦中一片混沌, 憋了半天只想到這個疑點。

  李元胤即使要微服出訪,又怎麽會在深夜時分出沒此等煙花之地呢?

  莫非他早已是此間的熟客,要找自己一同尋歡作樂?

  想到此處,周瀾滄頓生出幾許不快。

  他本來就心思直截,這時更無暇遮掩,心里想的全都寫在臉上。

  李元胤單單看到他抿起嘴, 就霎時明白了他腹中那些彎繞。

  “朕之所以來此地,還不是因為這里方便說話?”李元胤用指腹按了按他的唇角,低聲道,“你別看內廷禁衛森嚴,偌大一座宮里,處處是眼線。別說單獨傳見你,就連私下遣人送信給你,都逃不過太後的耳目。”

  聽見‘太後’兩字,周瀾滄茫然的神色才稍微清明了一點。

  他盡管不善官場鉆營,耳濡目染之下,對朝廷局勢也略懂一二。

  太後弄權的事他是知道的,他也明白這是李元胤長年來的一塊心病, 但他沒想到太後竟然能夠滲透內廷到這種程度,就連延熙帝的一舉一動,也在她老人家的監控之下。

  “還記不記得那幾枚鐵蒺藜?”李元胤問道。

  周瀾滄連忙小雞啄米似地點頭。這段時間他在家中,每思及此,都忍不住疑惑究竟是誰想暗害他性命,琢磨了半天,卻總也沒有什麽定論。

  “別院衛兵當中安插了太後的人手,那幾枚暗器就是他們放的。”李元胤說著,聲音低沈了幾分。顯然已經確知下手之人的身分,且對此十分憤怒。

  但礙於不願打草驚蛇,一時半刻間,李元胤也不能夠明著處置那些人,只能裝聾作啞,假作一概不知。

  “太後的人……為什麽?”周瀾滄張口結舌。

  在他原本的設想中,下手暗害他的人八成是見他在聖上面前得寵而眼紅,才生出歹毒之心。其中嫌疑最大的假想敵就是王玄彥,其余官門子弟也都有可能。

  他獨獨沒有想到,欲將自己除之而後快的人,竟然會是太後?

  “我只是一個從三品武官,剛封的將軍銜也是虛職,兵權都還沒到手。就算對太後有所得罪,她老人家也犯不著啊。”周瀾滄嘟囔著,臉上現出委屈困惑的神色。

  李元胤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

  “你傻啦?太後要殺你,跟你是幾品的官職一點幹系也沒有,就沖著你當年太子侍讀的身分,在她眼中便是該死。”

  周瀾滄初時聽得一楞一楞的,經李元胤點明關竅,便如撥雲見日,所有渾沌的線索全都連在一起。

  “太後她恨不得折我股肱,斷我羽翼。”李元胤說著,唇角依然帶著笑,目光卻逐漸陰沈下來。“裕川,你不只是我的股肱羽翼,還是我的心腹耳目。這深宮大院,滿堂文武,我能全心托付的,就只有你一人。所以太後但凡有點竊占帝位心思,第一個要除去的,也就是你。你明白嗎?”

  裕川是周瀾滄的字,李元胤口稱他的字,叫得極為親昵,一席話也都是肺腑之言,聽得周瀾滄心頭熱血上湧。

  他抓著李元胤的手,激動地說:“微臣得陛下重信,深恩難報。陛下有任何吩咐,微臣必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行了,朕不會讓你出事,可你自己也得小心提防。先保全自己,才能替朕辦大事。眼下你已經被太後的人給盯上了,包括尚書府里都布了眼線。”李元胤略一思索,沈吟道,“朕倒是有個讓你金蟬脫殼的計策,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依?”

  “皇上說什麽,微臣都依皇上。”周瀾滄想也不想便答道。

  “那好。從今夜起,你也不用回你爹那里去,就留在天水舫,讓柳玉琴好生伺候你。”

  周瀾滄聽了這話,如遭重擊,比得知太後想殺自己還要委屈。

  李元胤明明就知道他的心意,還三番兩次要把他推給柳玉琴?

  李元胤見了周瀾滄的表情,不禁莞爾。

  “朕說的伺候,可不是讓你同尋常酒客那樣在這里廝混。”他溫言解釋道,“柳玉琴是朕的故交,朕還是太子時,她是朝中某位官員的家奴,朕與她因緣際會相見過幾次,深覺麗人易尋,知音難覓。後來她落身天水舫,朕也時不時來向她討教琴藝。”

  “討教琴藝,除此之外沒別的了?”周瀾滄不依不饒地問。

  “真沒別的了,朕與琴娘是君子之交,你若不信,大可以問她去。”李元胤舉起雙手,忙不叠澄清。

  周瀾滄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僭越了,但是聽了對方的回答,心里又止不住地竊喜。

  “那麽,皇上所說的計策,除了讓臣留在天水舫,還有什麽其他的吩咐?”他掩去喜色,正經問道。

  李元胤左右四顧,確認廂房之外並沒有其餘人等,猶不放心,放下了床幔,才向周瀾滄招手道:“你且附耳過來。”

  周瀾滄依言傾過身去。

  李元胤湊到他耳邊耳語,溫熱的氣息吹拂著他的耳廓。他聽著李元胤的計劃,臉色先是錯愕,接著變得凝重。待李元胤說完一番話,周瀾滄還維持著原本的姿勢,在原位出神。

  “朕知道這事難為你,你若同意此計,你的父母家人,朕自會派人安撫。你若不願淌這趟渾水,今晚的事,就當作什麽也沒有發生過。”李元胤以退為進,卻是看準了周瀾滄絕不會拒絕。

  果不其然,一番掙紮後,周瀾滄咬牙點了點頭。

  “朕果然沒有錯看你。”李元胤舒了一口氣,續道,“事成之後,你要什麽樣的賞賜,只要是朕力所能及的,便盡管講來。”

  “微臣不過略盡人臣的本分,不需要金銀賞賜。”周瀾滄緩緩說道,神情有些魂不守舍。“只有一事,懇請陛下相允。”

  “你說吧。”李元胤看著他,目色清明,銳利得仿佛能夠劃破他一身皮囊,看見內里的婉曲衷腸。

  周瀾滄咬著唇,趁著酒勁借了天大的膽子,舉起一只手掌遮住李元胤的雙目。

  床緣輕攏的紗帳,鼻端浮動的暗香,以及眼前之人,此情此景,令他感到如在夢中。胸中三分醉意,七分經年累月深藏的情意,令他頭昏腦熱,忘乎所以。

  李元胤端坐著不閃不避,亦沒有糾正他的逾矩。

  在對方的縱容之下,周瀾滄緩緩湊近李元胤身前,雙唇離對方的口唇只有半寸之遙。兩人氣息相聞,距離近得隨時可以親吻。

  周瀾滄維持了這個動作半晌,心跳快得幾乎要躍出胸腔。

  “裕川。”李元胤低聲喚道,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

  他這一聲叫喚,既非斥責,也不是詢問。對於周瀾滄想做的事情,他心知肚明,而且絲毫不打算抗拒。

  周瀾滄腦子一熱,屏著氣吻了上去。

  李元胤的雙唇柔軟而幹燥,周瀾滄微微顫抖著輕觸,試探著碾磨,又伸出舌尖舔了舔對方的下唇。

  暗湧的心潮卷起千重巨浪,將他的理智給淹沒了拍碎了卷入深淵里去。他明知失禮,卻怎麽也捨不得撤開,又不敢再向前越雷池一步。

  兩相糾纏間,周瀾滄貼著李元胤的唇,顫聲道:“微臣此夜……雖身死亦無憾。”

  說著便要俯首請罪。

  誰料李元胤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將他拖至身前,不待他反應便低頭銜住他的唇。

  周瀾滄僵著身體不敢動彈,耳中只聽見血液奔湧,心如擂鼓。

  李元胤按住他的後腦,稍一側過頭,溫熱的舌尖探入口中,細細舔吻,潤澤有聲,極盡纏綿之能事。

  周瀾滄活到這麽大年紀,連姑娘的手都還沒摸過,更尚未通曉男女之事。不過一會就被吻得不辨東西,任人擺布。

  恍惚間他聽見李元胤說:“待到事成,朕便允你,夜夜當如此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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