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8章 饒過你們一命
“不敢了不敢了,姑娘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這些山匪接連回答,聲音還挺齊的。
柳雅朝阿夜擺擺手,示意它帶著小媳婦退後一點。
阿夜叫了一聲,那隻已經被命名為阿月的小母狼就放開了爪子。不過它雪白的毛上沾了一點血跡,它就用鮮紅的,還帶著血的舌頭把身上的毛舔舐乾淨。
那些山匪親眼看到狼咬死人,又看著狼用血紅的舌頭舔著血跡,那種視覺衝擊和心理的恐懼比他們自己殺了人更嚴重許多倍。
有一個山匪甚至已經受不了,蹲下身子一通乾嘔。
柳雅的視線再次從這些人的臉上掃過,沉聲道:“現在,按照我剛才的要求,自己分類。”
山匪們互相看了看,有人想了想,先邁出了一步,站在了柳雅的左手邊;也有人站在原地沒動,一雙眼睛帶著幾分僥倖的看了看周圍的人。
還有的直接走到了柳雅的右邊,看他邁步的樣子,竟然好像覺得自己殺過人是一種驕傲?
大約一刻鐘的功夫,柳雅面前的幾十個山匪直接分成了四隊。一隊在左,一隊在右,一隊在中間,最後還有幾個站在原地始終沒動的。
柳雅吸了一口氣,道:“你們這樣分,讓我很頭疼啊。這第四隊是拒不認罪呢,還是你們自詡清白,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那第四隊中,有一個年長的,約莫四十來歲的年紀,站出來一步,道:“我是最開始跟過宋大哥的,我知道宋大哥不准我們做傷天害理的事,所以這些年來,我敢拍著良心說,我沒有枉殺過一個百姓,也沒有欺負過哪家的女子。只不過……我見兄弟們這樣做,沒有能力制止而已。”
說到這兒,他看了看還和羅二闖打在一起的宋義銘,大聲道:“宋大哥,我後悔當年沒有跟著你走,陷在這裡越來越深。如今我知道錯了,可是身上背負了太多的官司、人命,我無臉再回頭了。”
說完,這男子竟然把手裡的刀一橫,引頸自刎了。
柳雅開始聽他說話的時候,還是將信將疑。但是他手裡刀橫過脖子的時候,柳雅才信了他的真話。
可是再搶救已經來不及了,眼看著這麼一個還算是有些良心和正義的人,就這樣死在了眼前。
柳雅咬了咬牙,看向第四隊的另外幾個人,道:“你們中間,還有誰敢拍著胸口說跟他一樣的,站出來,我饒過你們。”
靜默了片刻,一個很年輕的男子站出來,道:“我,我……我是,是上個月才上山的,今天,今天就是來,來交投名狀的。”
這個結巴說完,把手裡的刀往地上一扔,道:“我,我錯了,我家再窮,也也,也不該上山做草寇。他們,們都是畜生。”
柳雅聽著有點好笑,不過又真是笑不出來。她緊盯著那結巴的眼睛,像是能看穿到他的心裡去。
等到那結巴說完,柳雅點點頭,道:“好,我信你。你現在去把那些地上倒插的釘子拔出來,我就饒過你。”
結巴點點頭,真的跑去拔釘子了,一根一根挖出來,還挺認真。
柳雅又道:“我再問一遍,還有人是清白的嗎?”
“我……”又有人想要站出來,結果旁邊的一個就指著他道:“王八李,你敢說你沒強迫過大姑娘?你敢說你沒逼迫過小寡婦?
那王八李聽了別人的指證,頓時不吭聲了。
做人就是這樣,做好事或許沒有人看見,沒有人給你證明。但是只要你做了壞事,你的同黨,那些和你臭味相投的人就會盯住你,把你往更深更臭的臭水溝裡拖下去。誰也爬不出來,都是一樣的泥潭深陷了。
柳雅冷笑一聲,從靴筒裡抽出一把匕首,朝那王八李指了指,道:“給你個活命的機會,自己閹了吧。”
“什麼?”王八李嚇得一個激靈,雙腿不自覺的夾緊了。一隻手也是緊緊捂著褲襠,道:“我寧可死,也不會做這種事。”
柳雅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割了,還有命在,不割,痛不欲生之後,你連死都死不掉的時候,就恨不得一刀割了乾淨。”
說完,不等王八李回過神來,柳雅把手掌攤開,讓她的神蠱王爬了出來。
那些山匪看到柳雅手裡爬上來一隻頂好看又好玩的蟲子,剛才的懼意竟然減了幾分。甚至還有人覺得,是不是眼前的這個小丫頭腦子不好使,怎麼發狠發到一半,玩起蟲子來了?
可是下一刻,柳雅就讓神蠱王直衝過去,在王八李的手上咬了一口。
王八李吃疼,鬆開了捂著褲襠的手,用另一隻手去摀住被咬的那隻手。
結果,神蠱王就趁著這個機會,一口咬在了他作為男人的關鍵部位。
王八李手背疼痛難忍,繼而又感覺下面麻了一下,心中就道“不好”。可是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被咬過的地方疼的好像是慢火煎烤一樣。
“啊……疼!”王八李大聲叫著,又用手去捂,結果手一碰上,剛才還是火燒油烹般的疼痛頓時又變成了癢。
那是奇癢難忍的感覺,從那根上癢到了心裡,癢的他不停的用手去抓撓,又撓又扯,恨不得把那裡揉爛了才甘心。
疼痛是難忍的,其實癢更是鑽心刺骨的難受。
所以,就在所有山匪的面前,這個王八李把自己的那個重要部位又搓又撓,又抓又擼,不一會兒竟然抓破了皮,抓得鮮血淋漓的。
那些剛才站到柳雅左邊去的山匪一見這情景,頓時嚇得夾緊了腿,感覺自己的褲襠裡好像爬了上萬隻蟲子一樣,心裡害怕的要命,卻又不敢用手去捂。
柳雅再次沉聲道:“給你們個機會,自己割了省心。不然,一會兒都會自己動手給搓爛掉。等到癢勁兒一過去,那種疼痛難忍的感覺你們自己想想吧。”
柳雅的話說完,在場所有的男人都覺得下面冰涼。
包括還在打鬥的羅二闖和宋義銘,也都是覺得某一處發緊,心尖發顫,不自覺的在出招之餘,都想要把褲腰帶再紮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