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4章 三年的糧食我包了
這對於礦藏稀缺,鐵價極高的雲穹國來說,娶回一位公主,還能夠得到一個鐵礦,可謂是一樁最划算的買賣了。
也難怪現在滄千澈被監管起來,不得自由了。
看來,雲穹國的皇帝或是皇太后都已經打定主意,先把鐵礦搞到手再說。
原本以為這個天澤國的公主對自己沒有什麼威脅,如今看來,柳雅覺得自己要做的事情還是太多太多了。
不過,看著手裡的這塊礦石,柳雅再次顯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秋影等了一會兒,見柳雅始終不語,只得出聲提醒道:“主子,這裡不可久留啊。我們還是帶著東西盡快離開吧。”
柳雅點點頭,道:“趕車上路。那些天澤國的士兵都綁起來,趕到距離村子五里外的地方去。嚴令他們只准掉頭走,不准再回來。”
“是。”秋影答應著,命她手下的人去捆人了。
之前那些守在村外的步兵也被楚可凡調過來一些,幫忙捆人,順便把村子中央的血跡清掃一下。
等到這些事情都做好了,秋影命那四十名暗將,趕豬一樣趕著那三百名天澤國的士兵出了村子。
而楚可凡則是命人跳上馬車,趕著二十輛大車朝外走。
等走到村口的時候,柳雅從馬鞍上掛的皮兜裡掏出一隻小口袋,掂量了一下,朝著那些一直等在村口的村民扔了過去。
布兜落在地上,“嘩啦”一聲散開了,裡面竟然裝的全是碎銀子。這麼一小口袋起碼一百兩之多。
那些村民愣了一下,隨即就一擁而上,將地上的碎銀子撿拾個乾淨。
柳雅道:“謝謝諸位鄉親們了。這件事到此結束,還請各自回家休息。以後若是有人問起來……”
“我們就說不知道。”其中一個村民很有眼色,說道:“我們只知道那些留宿的人一早上就趕車離開了,究竟去了哪裡跟我們毫無關係,自然就不知道了。”
聽他說完,其餘的村民也都點點頭,一致附和說他們也沒看見過那些人去了哪裡。
柳雅一笑,又從懷裡掏出兩錠元寶,十兩一隻的,兩隻一共是二十兩銀子,扔下去道:“這些銀子給村裡修路的。修一條往鶴鳴山動糧食的路。”
說完,柳雅又看了一眼這村子周圍,道:“今後三年,每到開春我會命人來送種子。你們負責把這周圍的荒地全都開墾出來,能種多少種多少,種子管夠。到了秋天,所有的糧食送到鶴鳴山上去,價錢按照當年的最高價收,送了多少糧食鶴鳴山打個收條,我給你們一併結算。”
“好哎!”柳雅的話音剛落,這些人就歡呼起來。
要知道,糧食種子不用花錢,收了的糧食還有固定的銷路,還可以按照當年的最高價賣,那就等於是蹲在地裡白撿錢一樣啊。
這些村民都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幹了一輩子,可是每一年都是靠天吃飯。春種秋收,日日的愁,愁糧食賣不上好價錢,愁賣出去的糧食收不回銀子。
如今這些事情都解決了,當然是好像見著了仙女一樣的看待著柳雅。
楚可凡也不由得笑了,看著柳雅,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要知道,鶴鳴山給柳雅幫忙,那是原本就說定了的事情,就算是柳雅沒有什麼表示,也是應該的。
但是柳雅並沒有按照銀子論交情,而是管了鶴鳴山三年的糧食,那就等於是養活了不少的人呢。
如此看來,柳雅不禁是功夫好、腦子活,也特別的會做事、會做人。
估計這件事情回去和楚鶴飛一說,以後只要是柳雅的事情,他就一定會更加熱絡的去幫忙了。
柳雅看見楚可凡朝她豎起的大拇指,就笑著道:“可凡哥哥,我這個義妹可是沒給你丟臉吧?你豁出去頂雷也要跟我幹這一票,我就算是虧待了誰,也不能虧待了你們鶴鳴山的兄弟們啊。”
柳雅話音剛落,秋影在一旁笑著道:“其實啊,我們家主子誰也沒有虧待過,虧待的都是她自己個了。”
楚可凡點點頭,道:“是啊,我看出來了。這一次又是給錢、又是修路,還管了我們鶴鳴山三年的糧食,這一趟我們都賺了,就她虧。”
柳雅趕緊裝作頓足捶胸的樣子,道:“可凡哥哥一說,我還真覺得自己虧了。要不然這樣,和您打個商量,借個地方。”
“借什麼地方?”楚可凡明知故問,朝前面走著的二十輛馬車看了過去。
柳雅點點頭,道:“沒錯,就是那二十輛馬車。那些個石頭我暫時沒有地方放,可凡哥哥你看看在你鶴鳴山的山腳下搭個窩棚,幫我寄存一段時間吧。”
楚可凡搖搖頭,道:“二十輛車,我們那裡可是放不下啊。要不,你放下十七箱,另外三箱你拿走?”
柳雅一聽就明白了,楚可凡這是也有避嫌的意思。
楚可凡想要柳雅拉走的,應該是那三箱子貨真價實的嫁妝。
一箱子金銀錠子,黃金白銀加在一起估計有上千兩。刨去那些衣裳不算,可是另一個箱子裡還裝著好幾隻首飾匣呢。畢竟是天澤國的公主,首飾匣子裡的東西也都算是寶貝,這也是一筆大數目。
因而楚可凡故意不收,是讓柳雅自己找地方擱置這些東西。
這也是以免東西上了鶴鳴山,被一些人心生企圖,偷了幾樣出去就說不清楚了。
柳雅想了想,笑著問楚可凡道:“可凡,你就不動心?那箱子裡的東西可都是不錯的玩意呢。”
楚可凡把臉一沉,道:“怎麼,你是信不過我,還是看不起我?”
柳雅拉馬過去,半個身子也湊合過去,壓低了聲音說道:“別誤會。我是說,你就不想留下幾件女孩子的衣裳和首飾,沒人的時候偷偷的裝扮一下?”
“去你的,別胡說。都是嫁衣,還是留給你自己穿吧。”楚可凡雖然是女扮男裝,可從小就是被她娘這樣的裝扮著,已經習慣了。讓她突然換上女裝,她真是不好意思。